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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杀了安梓落,囚禁司马嫣,报复的快感充满了四肢百骸,她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她只能躺在床上,看着他一个人,这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实现起来的感觉很是微妙。
可她总有办法让他心软,也总有办法让他伤心。她再一次骗了他,又想逃跑。先前的耻辱怨恨加倍袭来,他这次要彻底废了她。既然她总是想逃,不想看到他,那么你就不用动不用看,永远躺在床上吧。
在日复一日的相互折磨里,她有了身孕,他要成为父亲了。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待她就像是待自己的命。司马嫣终于肯向之前一样跟他说话,对他笑,他以为痛苦终于到了头,没想到之前的痛苦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你真正痛苦过吗?那情绪就像是要挤爆整个胸腔,叫嚣着炸个粉碎。
纪澜生小心的爬上了床躺在她身边,给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低头吻了她的唇。
许久之后他又在她身边躺好,握了她冰凉的手道:“嫣儿,我陪你和宝宝一起睡吧。”
他拿了司马嫣手里碎了的盘角,狠狠像自己的脖子划去。
司马嫣失踪不久消息就传回了司马家,司马敬的大哥并几个兄弟匆匆赶去岭南四处寻找,却一直没有收到音讯。直到纪澜生死后才东窗事发,铺天盖地的消息有各种版本,陵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司马嫣原本要嫁给纪澜生,后来跑了嫁与了安梓落,不到一年安梓落惨死,司马嫣也不知所踪,现在又被发现同纪澜生死在了一处。谈论这个这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最大的消遣,此后又有重磅消息传来,司马嫣的大哥屠了纪家满门。
而这桩案子正是由上官寻负责的。
故事讲到这里已经接近尾声,司马敬圈着我的手很紧,几乎要把我捏碎了。
此太阳已经落了山,他整个人都融在阴影里,配着阴冷的神色很是可怕。
我伸手擦了擦眼眶,心里很是难受。我看过那么多的话本,其中有许多结局并不美满,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个故事惨烈。
此时再看司马敬,我竟觉着他有些可怜,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司马敬突然把脸埋到我的肩上,声音有些苍凉道:“小小啊,其实大哥是喜欢姐姐的。”
我瞪圆了眼睛,没记错的话,他们是兄妹……
又听他道:“大哥是父亲朋友的遗孤,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
“他那个人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从来只是默默对姐姐好,什么都不肯说。可姐姐那般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她心里有人,不愿委屈了大哥。”
“得知姐姐失踪后,大哥疯了一般去找她,这里离岭南那么远,大哥不吃不睡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后来看到姐姐死的那样惨,他怕是要疯了。”
司马敬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我这个人从来没有求过谁,只除了上官寻,可他连见都不愿见我,更别说赦免我哥哥。”
“临刑前我去见过大哥一面,他已经有些痴傻了,我跟姐姐只有三分像,他却冲着我又哭又笑,叫我嫣儿。”
我牢牢捂住嘴巴,怕自己哭出声来。
司马敬轻轻拍了拍我道:“小小啊,自那之后我有些信命了。上天让一个人来到另一个人身边总有他的道理,你又是因为什么来到我身边的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又听他说:“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你一直呆在这儿就好。”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坐在墙角。今天是我来这儿的第六天,前五天我对他是又恨又怕,今天却只觉得他可怜。可我既然已经站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决心尽快做一个了断。
强迫
第七日,天晴。白日司马敬外出办事,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同我吃晚饭时他的面色很是阴郁,不知哪个倒霉鬼又惹到了他。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管埋头吃饭。
吃了个半饱再抬头看他时,司马敬已面色如常,过了一会儿还如平时般调戏我道:“小小啊,月事尽否?”
我掐住手心含糊道:“大约是……尽了。”
他眼睛一亮:“今夜侍寝否?”
我苦着一张脸:“可以否吗?”
他笑的一脸猥琐:“不可以。”
“……”
我踌躇的回到自己房间,焦虑不安的趴在桌前,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 我已经躺在床上,而司马敬这个变态正在欢快的剥着我的衣服。
我:“!!!”
他抬头笑的一脸期待:“哎呦,终于醒了啊。”
我:“!!!”
他继续埋头扯我的衣带:“小小啊,你也太瘦了些。”说罢还嫌弃似的捏了捏我的胸。
我:“!!!”
记得上次稍有反抗这厮就把我的手给绑了,这次我丝毫不敢动弹,只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老子被你亲过抱过摸过舔过就差被你睡过了,今天是个夜黑风高杀人放火的好日子,你别怪我。
我挺尸一般干躺着,琢磨着下手的时机。
那边司马敬很是不满道:“小小,身子太僵了,放松点。”
我深呼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更僵硬了。
司马敬埋首在我胸前,衣服脱到哪他就啃到哪,滑腻的舌尖游走在皮肤上的感觉着实不太舒服。
魂游天外间司马敬重重咬了我一口。
“啊!!!疼!!!”我捂住胸口道。
司马敬撇了撇嘴:“想什么呢?真扫兴,叫的跟杀猪一样。”
扫兴?!你的眼睛都绿的跟狼一样了你跟我说扫兴?!我在心里深深鄙视这个口是心非的骗子。
又听他指挥道:“小小啊,你是不是不正常?我亲别的女人时她们都叫的很欢的。”
哈哈哈哈哈!被一个变态神经病说我不正常哈哈哈哈哈!而且居然在即将跟我滚床单的时候提起别的女人?!这样真的好吗?
所幸我不是爱慕他的女人,只一脸严肃的虚心求教道:“她们都是怎么叫的?”
司马敬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唔……声音软软的,叫的很好听。”
我摇摇头:“不懂。”
司马敬一脸嫌弃的看我一眼:“我给你学一下,大概就是啊~啊~啊~这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当即笑的肚子都疼了,倒不是司马敬“啊~”的有多可笑,而是我记起了风浅,他平日动不动就“啊啊啊~”的,现在想想光天化日之下他无时无刻都能叫的那么销魂,实在是太j□j了!
笑够之后才发现司马敬正黑着一张脸瞪我:“好笑吗?”
我咧嘴又想笑,赶紧拿手把嘴捂上猛摇头:“不好笑不好笑。”
司马敬把我的手拿开,又开始埋头啃我的肉,边啃边道:“那就给我叫,欢快地叫!”
好吧……我酝酿下情绪先。
“啊!”
“啊!”
“啊!”
只听“噗嗤”一声,司马敬已经笑翻在我身边,他捂着肚子打了几个滚,一手锤床一手指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太逗了……哈哈哈哈哈……”
这下换我一脸黑线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能不能严肃点?
司马敬又笑了好一会儿,这才揉揉肚子从新翻到我身上来,伸手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下:“能不能别胡闹了?”
“……”我真没想胡闹。
他又专心的左啃啃右啃啃,渐渐地我的衣服越来越少,司马敬的衣物也剥的差不多,比起我干瘦的身材,司马敬明显有看头得多,精瘦结实线条流畅,贴在身上还感觉……很是光滑。
此时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吓人……难以形容的吓人。
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用此生最最恶心的声音叫了声:“三爷~”抬头啃他的唇。
司马敬的眼神一暗,急切的同我的唇纠缠在了一起。
就是现在!
我伸手极快的拨动手腕上的镯子,将那匕首抽了出来,狠狠向下捅去。
伴随着“咯吱”一声,我的手软绵绵的垂了下去,抽筋剥骨般的痛,汗和泪皆如雨下,我隔着水雾,看到司马敬冲着我阴冷的笑。
他j□j着上身坐了起来,伸手拿走那把匕首上下抛递:“小小啊,怎么这样不乖?”
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看着我像一只虾米般蜷缩在床上嘲讽道:“就凭你还想杀我?”
他拿着那把匕首在我身上游走,让那刀尖恰好能触到我却又不会流血:“让我猜猜,是谁派你来的,是上官寻……对不对。”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司马敬笑的一脸得意:“是不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知从哪抽出一张画像,上面赫然是我的脸,下面有几行小字,大致写的是平遥王的义妹丢了,提供线索者赏金千两。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上官寻派我来的,又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寻我?
司马敬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小笨蛋,你彻底被上官寻利用了。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先是派你来刺杀我,若是侥幸成功,他从此就可高枕无忧。可看着我府里这么多天都没动静,大概是觉得你已经被我杀了,这才四处张贴告示,想让我知道我错杀了他的宝贝妹妹,抵了我大哥的那条命。”
我这是让人坑了啊,那人居然还是上官寻,他平日里那样聪明淡定的一个人,这次看来是被逼急了。
司马敬抬手掐住我的下巴怜悯道:“女人啊,就是蠢。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好吗?刀子和血一点都不适合你。”
他舔了下嘴角问:“你猜,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事已至此,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的事,我甚至还笑了下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司马敬比我笑的还要开心:“哈哈,这时候倒很有骨气。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没有好好珍惜。”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可我舍不得杀你啊,难得见到这么有趣的人,我定要好好j□jj□j,让你那双爪子,再也不敢对我伸一下。”
事已至此,不如寻死。
我逮着空积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向床头撞去,在离墙一指宽的时候头皮一疼,又被司马敬狠狠拽了回来,他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好好体会吧,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重新覆到我身上,凶狠的撕咬着,我认命的看向窗外,浓云密布不见星月,很是衬我现在的心情。
司马敬掰开我的腿正准备一举攻城略地之时,窗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随后只听“哐当”一阵巨响,那人破门而来。
司马敬倒很是淡定,头也没回的披上衣袍旋身躲过了迎头一击。
来人黑衣蒙面身量纤长,执一柄薄剑,打斗间如行云流水般挥洒自如,我吃力的撑起身来,只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人竟是风浅!
我揉了揉眼睛,不枉我俩平日里老在一起厮混,风浅果然是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司马敬此时赤手空拳迎战,竟然游刃有余丝毫没落下风,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纵使我不会武功,还是看得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浅逐渐占了下风,到后来只能勉强接着司马敬狠厉的招式。
我焦急的冲他大喊:“别管我了,快走。”
那黑衣人顿了一下,可就这小小的一下,要了他的命。司马敬劈手夺了他的剑,电光火石间已反手将那剑刺穿了他的胸口,血液瞬间喷涌出来,甚至溅到了我身上。
我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