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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哆哆嗦嗦的转移注意力道:“翠花姐啊,咱再顺一遍作战计划。首先要制造我跟司马敬的偶遇,然后告诉他我失忆了,让他收留我对吧?
翠花点头:“对的对的!”
我苦着一张脸:“可我还不知道如何‘勾搭’上他啊。”
翠花以手扇风:“放心吧,王爷既然派我来助你,就是对我有足够的信心,一会儿咱们随机应变。”
正说着,远远看到一对人马出现在巷口,只听翠花碎碎念道:“来了来了,就是他。”
我正伸长了脖子往那瞧,突然感到脖子一阵剧痛,倒地之前我看到翠花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随后扭动着她肥胖的身躯迅速消失了。
落地时我的头狠狠磕在了墙上,疼的流了两滴泪:翠花!别让我再看到你!
随后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来,入目皆是一片黑,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我缓缓推坐起起来,这一动差点疼哭,我那可怜的脖子和后脑勺就像被谁碾碎了一般。翠花啊翠花,你最好祈祷我不要回去,否则我要打断你的腿!
此时唯一的光源是窗外树梢上挂着的那只月亮,我就着皎皎月光打量了下四周,与我在平遥王府的房间完全不同。也就是说,我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了?
突然墙角处有个黑影极快的动了一下,没有弄出一丝声响。 我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是是……是人……是鬼?”
黑暗中传来一声嗤笑,桌子上的烛火被瞬间点亮,光亮处立着一个红衣男人,他的皮肤白的有些异样,连那暗红色的衣袍都没有给他的脸庞带来丝毫红润,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暗夜里食人鲜血的鬼魅。
我攥紧了拳头勉强自己保持镇定,可当他悄无声息鬼魂一样瞬移到我的身边时,身子还是如秋风扫落叶般抖了又抖。
他俯身慢慢凑近我,也不说话,令人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狭长眼睛里涌动着的阴冷暗光,他薄薄的唇勾出一抹轻佻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嘲讽。明明是如此好看的一张脸,却从头到脚透出诡异又恐怖的气息。
我仿佛莫名其妙就被拖入了一个叫做“谁先说话谁就输了”的比赛,大眼瞪小眼良久,终于还是我先败下阵来,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你你你……你是谁?”
又是一阵嗤笑,他仿佛很爱笑,却一点没能让人感到笑意,那笑是他的武器,是令人胆战心惊的獠牙。
“问得好。”他更加贴近我,轻佻的用拇指和食指箍住我的下巴:“你说,我我我……我是谁?”他的气息像他的眼神一样冷,谈笑间还故意用指尖在我脸上扫来扫去,那手指冰凉滑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吐了信子的毒蛇。
你就是个变态!我在心中怒吼,原本还觉得上官寻太冷,风浅太娘,翠花太凶,跟你比起来,他们都太正常了!
没营养的对话还在继续,我继续哆哆嗦嗦道:“我我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唔……原来你不知,我我我……我是谁啊。”
我:“……”
他又低低的笑:“这府里的人都叫我三爷。”
原来这就是司马敬!我记得上官寻对我说过,司马敬在他本家排行老三,人称司马三爷。不禁让我再次想起府里惨死的那几个下人,一个被划的面目全非,一个被拦腰斩断,还有一个被剁成了几截……
“现在,该我问你了。”那只手由我的下巴移到脖子,仿佛很享受那里的触感,流连忘返的移动手指,最后一点点收拢,轻松地环绕住了我的脖子:“你是谁?”
求生的本能使得眼泪瞬间溢出,我按照原计划哽咽道:“我……我不记得了,我的头好疼……”说罢泪眼朦胧的看向他。
这要是让翠花看到肯定高兴坏了,此前她教我什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全部无疾而终,现在身临其境,让我痛哭流涕都可以!
可那个司马敬只是阴森的笑,就像是在欣赏一出漏洞百出的戏码,丝毫没有相信我的意思。
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越发真挚表情越发诚恳,同时在心里不停祈祷:司马大哥司马大爷你看看我这可怜的小眼神求你一定要信我啊!
显然上天没有听到我的心声,司马敬变本加厉的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我瞧: “是谁派你来的?”他的脸也贴了过来,几乎就要碰上我的鼻尖,“你也想来杀我?”
我:“……”这人也太聪明了些,怎么就不怀疑我是来投怀送抱的呢?想必是仇家太多,都被刺杀出经验了!如此这般还叫我如何下手?
逃跑的冲动一波波涌来,我眼含热泪惊恐又委屈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我要走!”
“哈哈哈哈哈……”他放松了手臂的力量,整个人倒在我身上大笑,胸腔的震动带的我整个人都在抖,差点没把我压断气。
“你啊,走不了了。”他起身站好,背着光的脸色晦暗不明。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瑟缩的蜷起身子,又听他扬声吩咐道:“来人给我把老张叫来。”
片刻后老张出现,这是个白须白发的老头,身材矮小圆润,走起路来却又轻又快,笑眯眯的冲司马敬行了个礼。
司马敬冲我一指:“去,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何会把从前的事情都忘了。”
听到这儿我松了口气,嘿嘿,失忆可是真的,只不过是在几个月前而已。
老张半阖着眼替我把脉,随后又在我头上东按西按研究一番,如此这般后转身走到司马敬面前汇报:“三爷,我摸她脉象和头部几个大穴,的确是受过严重刺激,应该是失忆了。”
司马敬点头:“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毛病?”
“姑娘的身子有些虚弱,好像还有些失眠的症状,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给她开点调理身子的药,下去吧。”
扑倒
得知我是真的失忆后,司马敬安心了不少,自顾自的坐下倒了杯茶。
我此时躺也不是睡也不是,只得坐起身来,不时用余光扫司马敬一眼。他此时侧对着我,下颌和脖子扬起优美的弧度,正眯着眼打量他手里的那杯茶,纤长的手指映着浅碧色的杯子更显得白皙透明,远远看去就像一抹剪影。平心而论,他跟风浅都有着可以模糊性别的容貌,可在性格上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兀自笑了下,目光依旧专注在那只杯子上问:“看够了没?”
“看看看……看够了……”
司马敬又是一阵笑,这次看着倒是有些开心的模样,他扭头看过来道:“这么怕我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还是你原本就是个结巴?”
我不怕你把我吃了,我怕你把我剁了啊大爷!想我在平遥王府跟风浅斗嘴时伶牙俐齿出口成章,现在竟沦落到被人怀疑是结巴的地步。
“我……不是结巴,只是一看到你……就有点紧张。”
他笑得连杯子里的水都洒了出来:“唔,我喜欢诚实的姑娘。”
无视掉这明显不怀好意的暗示,我揉了揉肚子:“那个……三爷,我饿了,您这儿有没有吃的?”
只一盏茶的功夫,数十道菜品就摆在我的面前,每一样食物量少又精致,皆用小小的各色碟子搭配着食物的颜色,看上去漂亮又美味。我从晌午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此时饿的能吞下一头牛。奈何背负的使命不断提醒我:你这是来施展美人计啊美人计!吃东西一定要文雅啊文雅!
司马敬在我对面落了座,看我拿着筷子干坐着半天没动弹,挑眉道:“怎么不吃?方才不是还喊饿吗?”
我干笑两声:“三爷您也吃啊,您是主我是客,哪有我先吃的道理?”
司马敬撑着下巴侧脸看我:“三爷不饿,三爷就想看你吃。”
这……莫不是又在调戏我?
我忐忑的吃了两口,简直味同嚼蜡如鲠在喉,任谁对面坐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变态杀人狂都不可能有什么胃口,可吃着吃着我就进入状态,这味道!这口感!简直妙不可言!
这厢正吃的欢快,那边儿又听见司马敬在笑,一抬头就见他忍俊不禁的表情。从见他的第一面起,他就总是在笑啊笑的,有时笑的恐怖,有时笑的渗人,只这次目光如水,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出来。
真是莫名其妙,我把拿着的红豆糕的左手伸到他面前问:“你也想吃吗?”
司马敬一低头就着我的手吃了下去,舌尖还状似无意的扫过我的掌心。我的小心脏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哆哆嗦嗦半晌没恢复正常。
司马敬舔了下唇角笑的有些邪气:“不错,挺好吃的。”随即执了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左手:“方才就觉得你这镯子漂亮,不知是从哪里买的?”
我心虚似的缩回了手,强装淡定道:“之前的事我不记得了,许是爹娘留给我的吧。”
之后我再就吃不下任何东西,司马敬派人收了桌子。此时夜已深沉,除了虫鸣听不到任何声响,我有些困了,可面前这个男人一点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又干坐着陪司马敬瞎扯了一会,我终于熬不住开口道,“三爷,夜深了,我想睡了。”
司马敬冲我点点头,“正好我也困了。”
那你倒是走啊!在这耗着干嘛呢?我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咆哮不止,再这样下去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他突然贴近过来:“你今年多大?”
“不记得了。”
司马敬眯着眼上下打量我一会儿,那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又听他自言自语道:“看着是小了些,不过也没关系。”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牵了我向床边走去,“既然困了就睡吧,小小。”
“小小?”
“唔,我给你取的名字,怎么样?”
“……”实在是……不怎么样。
等我被拉到床边时才惊觉不太对劲,只见司马敬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下一瞬天旋地转,我整个人都被扑在床上,刚刚还和颜悦色的男人此刻面无表情的趴在我身上,那神色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完全不能正常运作,一会儿冒出一句:这进展也太快了吧司马大爷?!一会又嗡嗡嗡嗡响个不停。最后终于回想起来,上官寻对我说过,司马敬是出了名的好色!思绪百转千回间,我的脑子终于回归正常,记起了我还有凶器这件事。
然而现实总是异常残酷,此时司马敬紧紧贴在我身上,一手制住我的右手,另一只手正在我脖子和锁骨间打转,那镯子虽是带在左手,可我一只手要如何打开机关!?
我剧烈的挣了挣右手,反而被他攥的更紧了些,腕骨发出了细小的“咯吱”声,所幸没给我掰折。
想我几个月来都没能跟上官寻牵个小手拥个小抱什么的,倒是被这个变态捷足先登了,怎么想怎么憋屈。
思及此我用闲着的左手使了吃奶的劲儿去推那堵胸膛,他本是一手撑在我耳边,这下又报复似的松了手整个儿压我身上,那可怜的还没发育几下的小胸脯估计此时已呈扁平状。
司马敬的声音有些低哑:“别乱动,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我!迫!不!及!待!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脖子上贴了个温软湿滑的东西,在我的脖子上来来回回滑动。
我哆哆嗦嗦问道:“你再……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