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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看着慕乐这幅窝囊样,突然,睁大眼睛;大喝一声,带着忍无可忍的痛楚,一把揪住慕乐的领口,带着气拔山河之势,一把就将慕乐高举过头顶,打横就要朝着外面的虎石上扔去。
慕乐被吓破了胆,大喊着挣扎,“乔羽,你一个姓乔的没权杀我,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大周宗亲皇族不会饶过你!”
乔羽身影一顿,眼里的血红已经将她整双瞳目燃的跟滴着血的残阳一样。
一直站在一边的楚玉郎听见慕乐的话,大怒着走上前,站在乔羽身边,怒瞪着慕乐这个混球,讥讽着骂:“那我这个姓楚的能不能杀你啊?阿羽,摔死他!”
乔羽听着楚玉郎的话,已经不能思考的她只想杀了这个混蛋,手臂一使力,腰盘下马步扎稳,朝着石头重重的抛去,就看慕乐连救命都没有喊出声,一头就撞在虎石上,顿时,脑浆迸溅,整个人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挣扎着抽搐了几下,最后,双腿一蹬,终于撒手人寰!
乔羽看着慕乐的尸体,看着帐外被鲜血染红的雪地,双腿绷直,整个身体高高的挺立,对着下着大雪的苍穹,凄厉的大吼一声,眼泪,在她面对着灰蒙蒙的天色时,终于流出来。
当初,如果当初她派人将慕乐好好地看管起来,是不是她的兄弟就不会死去?
察觉到乔羽的懊悔,楚玉郎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乔羽的腰,将脸轻轻地噌在她的后心窝处,眼泪泛泛,颤声安慰:“阿羽,不要这么意气用事,赶快进去吧,被虎狼军的小将看见,会乱了军心的!”
乔羽攥紧拳头,感觉到身后楚玉郎身上小小的力气,手背,利落的擦掉脸上的泪,看着慕乐的死状,对着身边的李廷峰说道:“对保定帝据实已告,老子就是杀了慕乐,看他怎么办?!”
李廷峰为难,看向楚玉郎,楚玉郎接收到李廷峰的眼神,试着劝说:“阿羽,还是写我杀的吧,毕竟……”
“我为自己的兄弟报仇,就要光明正大,这个时候不需要你站出来顶罪!”乔羽一口打断楚玉郎的话,整个人一转身,丢下众人,朝着帐营里面走去。
夏侯青看着楚玉郎担忧的眸子,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我也会上一道折子讲明事情经过,是慕乐有错在先,就算是要置办一个杀害钦差的罪名,也会酌情处理。”
楚玉郎点头,然后跟着媳妇一起进了营帐。
将军大营中,风声鹤唳!
乔羽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夏侯青进来,冷着脸直接切入正题:“有什么办法能速战速决,西北战事不能再拖下去,我必须要速战速决!”
夏侯青眼神闪烁,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回答:“我也正有此意,速战速决对我们比较有利。”
听见军师和大将军的话,众位将士一众认同,各个点着头想着法子。
夏侯青想了半刻,突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决议:“如果,我们将嘉陵关你的人撤回来,把嘉陵关送到吥铎皇子的嘴里呢?”
楚玉郎一拍桌子,否决:“喂!你想害死我媳妇是不是?”
夏侯青瞥了楚玉郎一眼,看着乔羽拧成弓的眉心,继续说下去:“通过这次夜袭,我也大致猜出吥铎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吃了一次亏,就要立刻讨回来,这种人,太急功近利;对于眼前的东西只会牢牢的抓住,不懂得适当的放松也是一种战术;所以,我们要利用这一点!”
乔羽摆摆手,示意夏侯青继续说下去。
“嘉陵关已毁,城中百信现居玉林关内,我们派兵驻守,也不过是想要证明那里是我大周的地方,可是,苦苦的守着一座空城,恐怕对这场战争来讲是最大的失策,既然是这样,我们何不利用这座空城,好好地唱一次空城计呢?”
“空城计?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乔羽终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夏侯青站起来,走道地图前,指着一处高坡,说:“我们可以先放出风声,说虎狼军因为受到敌军偷袭,粮草被烧大半,为了回收兵力,只能将嘉陵关里的虎狼军调回集中,然后再派兵偷偷地潜藏在此处高坡,然后,当吥铎皇子举兵袭击嘉陵关的时候,我们故意将关口送到他手里,在他欢天喜地的认为自己打胜了仗,全军欢喜庆祝之时,咱们再来一招黄雀在后!”
乔羽被夏侯青这个大胆的提议惊得双眼冒光,一身的血液就跟燃烧起来一样沸腾。
“只是……有点可惜的是,此处高坡里嘉陵关有些距离,万一行动暴露,恐怕是会前功尽弃!”
听着夏侯青的顾及,本是欢喜的众人也跟着愁思起来;可就在这时,刚被媳妇无视的楚玉郎站出来,看着众人,眼神诡诈的一闪,说:“我有办法将我们的人送到东蛮小儿的眼皮子底下!”
乔羽猛然一抬头,看着楚玉郎笑眯眯的眼睛,有些不确信。
被媳妇怀疑,楚玉郎很伤感情,揉着小心口,嘟着嘴,对上众人怀疑的目光,“你们别看不起人好不好,虽然我不能打架,也不会出谋划策,可是,也有一颗机灵的脑袋不是?!”
被楚玉郎这幅委屈的模样逗得心里一喜的乔羽掩住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歪头,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楚玉郎学着媳妇的样子,舔舔嘴唇,说:“你们记不记得跟着我和张铁一起来的那群山贼?”
张铁听见这话,第一个跳出来:“王爷是说二狗子他们吗?记得,现在在火头营里每天帮忙做饭砍柴呢!”
乔羽不知道楚玉郎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起这群山贼,活动活动手腕,问:“你问那群山贼做什么?”
楚玉郎揉着下巴,嘿嘿笑:“其实呀,他们都不是山贼,以前都是嘉陵关里的地痞流氓,小有本事的地头蛇。”
乔羽耸耸肩:“所以呢?”
楚玉郎接着说:“那群人是不能上战场砍人的料,可是却都是有些本事的手艺人;二狗子是个铁匠,他们的老大,那个叫黑熊还是狗熊的是个扎草鞋的,还有黄三儿是个吹糖人的高手,李瓜子是个扎纸人的名角儿;总之,他们里面有很多人都是深藏不漏!”
夏侯青还是不明白楚玉郎的意思,挠了挠耳朵,问:“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楚玉郎给大家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说:“东蛮人将苍鹰视为神明,我们何不利用这一点?让虎狼军找来木柴,然后再叫来那群山贼使出十八般手法,做一个能潜藏百人的苍鹰木雕放在嘉陵关里,到时候,东蛮人看见心中所信奉的神物,自然会伶仃膜拜,哪里会一探究竟?等他们燃起篝火,欢庆高歌的时候,潜藏在苍鹰肚子里的虎狼军好手跳出来,跟潜藏在高坡上的虎狼军来一招里应外合,不久拿下那吥铎皇子了吗?”
乔羽听着楚玉郎的计策,眼神顿时一亮,欢喜的跟夏侯青对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此计甚妙!谁也没想到大周会利用东蛮人的信仰做文章!
乔羽攥紧拳头,忽的一声站起来,对着身下的几员大将,说:“兄弟们,咱们放开胆子干一场,不信拿不下这东蛮皇子,若是此计成功,西北战场定会偃旗息鼓,驱除鞑虏!”
听见乔羽的话,李廷峰众人纷纷站起来:“妈的!这次定要大干一场,剿了那群王八羔子的老巢,回家抱媳妇去!”
“李廷峰,你有媳妇吗?”
“没有不能娶呀!娶不到老子抱窑姐儿行不行!”
“哈哈,成!让大将军带着我们去抱窑姐儿!”
听见这群粗爷们的话,乔羽也跟着笑起来!
此次西北战场,赌上她大将军的威名,定要大胜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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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是禽兽 乔家幼狼初长成
楚思悦这辈子,刚一生下来就在一个很牛逼的家庭里!
娘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耍刀子、舞棒子、压父王,简直就是女中豪杰。
父王是延平小王爷,不过现在是延平老王爷,因为他才是小王爷!想到这里,楚思悦小混蛋捂着嘴角嘿嘿偷笑起来。
听说娘在生楚思悦的时候,是难产!
当时,父王出动了京城里一百个稳婆排长队给自己的媳妇接生,可是小混蛋贪恋娘亲暖烘烘的肚皮,就是不出来,硬是将在战场上受伤都不吭一声的娘亲疼的死去活来,开口闭口大骂着要将父王lun奸一百零八遍,上面玩,下面玩,吊起来玩,抽鞭子玩,这些污言秽语在延平王府上空不断的盘旋,听说凡是听到的人都忍笑忍的肚子疼,反观父王,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抱着保定帝干爹的腰,呜呼着求救,说:“皇兄,能不能等乔羽那个混蛋生了儿子,老子立马休了她?那混蛋,可是说得出做得到哇!”
后来听皇帝干爹说,在娘亲生了他,养好身体之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用父王的话来讲就是在一个很适合男盗女娼、作奸犯科的深夜,延平王府的枫院里传来了娇滴滴的娇吟声和不断求饶的喘息声,过程不知道该是个怎样的激烈;只是在第二天和第三天,父王都闭门谢客,乖乖的躺在床上,让猫儿和小喜丫头轮番着按摩揉身子。
而娘亲依然雄纠纠气昂昂,扛着九环大刀、春风满面的带着她的皮猴战将跑到城东听折子戏,跑到城西看西洋镜,甚至还几度流连小秦宫葵香姐姐的怀里,说着浑话,调戏着美人。
当然,这些都不敢让父王只要,若不然,延平王府指不定会遭了什么灾!
……
楚思悦长到五岁的时候,看模样和身板,完全是遗传了父王楚玉郎的绝色娇美,俩男人站在一起,一个粉雕玉琢,一个玲珑可爱,俨然成了京城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楚玉郎看着长得越来越像自己的儿子,就知道这小混蛋长大了绝对是个吃软饭的主子,气的七窍生烟,只怪媳妇在造人的时候偷工减料,将媳妇自己的威风八面和器宇轩昂怎么就没有遗传点给自己的儿子。
可是荣王妃却十分中意自己的孙子,每天给这小屁孩打扮的漂漂亮亮,晶莹玉透的抱在怀里,不停地玩亲亲,喜欢到了心坎里,硬是差点当成了一个姑娘疼爱着;楚思悦小盆友也十分喜欢自己的祖母,每天都跟个树袋熊一样抱着祖母的脖子撒娇,有的时候说话不利索,嘴角还会带着一口晶莹莹的口水,那样子,着实可爱到了极点,瞬时萌煞了整个上京的无数菲林。
楚玉郎看儿子这辈子是要折在这幅漂亮的皮相上了,死活缠着要媳妇再生一个小英雄,圆了他这辈子想当英雄的梦想。
每天缠着媳妇,挑逗媳妇,最后被媳妇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玩了无数次,自己的兄弟也不负众望的喷洒无数希望在媳妇的肚子里,可基本上都尘归大海,让他好生汗颜,差点咬着被角跳了后厢湖。
虎狼军里的狗头军师夏伯伯是个很牛逼的男人,听说在战场上都搞大了西夏公主的肚子,让人家大着肚子跟他拜堂成亲,当时在京城里这一举动成了家喻户晓的反面教材,有不少的老人将夏伯伯的故事讲给自己的女儿听,孩子呀,碰见这种先办事后负责的男人,咱一定要坚守阵地,顽抗到底!
可是也有不少人将此事当成正面教材教育自家的纨绔儿子,儿子,学学夏侯青,这一招多牛!先射、再娶,既有了媳妇也抱了儿子,这叫一举两得,多省事!真男人!
夏伯伯提前搞大了人家公主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