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公主差不多也哭够了,感激的看了一眼楚玉郎后,转过头看乔羽这没心没肺的混蛋,一开口,就让将军帐营里的空气下降到比寒冬腊月还要冰冻三尺:“将军,你何时睡过我?”
乔羽“扑哧”一声将刚喝尽嘴里的茶水尽数喷出来,不敢看楚玉郎登时变红的眼珠子,忙擦着嘴角,眨巴着眼睛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公主,心里那叫个自作孽不可活呀!
他奶奶的!她现在能不能哭?
乔羽放下手边的杯盏,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动,只能揉着掌心,尴尬不已的看着小公主单纯无辜的眼神:“公主啊,其实我给夏侯青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他的,他这个人,总见他整人,我这不是手痒痒,也想收拾收拾他么!”只是没想到,收拾到了最后,还是把自己给收拾进去了;乔羽默哀的坐着,在心里慢慢的淌着泪。
宫婉婉看着乔羽那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又瞧着身边将军的男人,知道自己这样冒冒失失也有失礼数,既然乔羽解释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误会,她也没有什么好责怪人家,毕竟,年少时期的爱情,总是或多或少的给彼此留下了曾经的美好和记忆,她很喜欢乔羽,以前是当成夫君一样喜欢,现在是当成英雄一样喜欢,所以,她不会为难这个让她曾经魂牵梦萦的英伟“男儿”。
看小公主有了放过她的架势,乔羽默默地拍了下小心口,眼神一下一下的往楚玉郎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瞥,最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让猫儿将小公主送回去,然后自己终于舍得站起来,大步昂然的走到楚玉郎身边,看着他手里还捏着自己的丝绢,微微一笑,很帅气的对着自家男人说:“是想吃我?还是继续站在这里吃醋?”
被媳妇这不要脸的口气引得差点憋过气去,楚玉郎捏紧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捶着媳妇结实的身骨,眼里带着埋怨,凄凄哀哀的模样,就跟不会游泳的小鸭子掉进水里瞎扑腾一样,“乔羽,你能专一点吗?能专一点吗?!”
此话一出口,连楚玉郎自己都被吓着了,从什么时候,他的感情里需要“专一”这个词语?他妈的,跟着乔羽过日子,果然离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
乔羽一把攥住楚玉郎纤细柔软的小爪子,张开嘴,一根一根的嗦着小白兔白嫩嫩、香甜甜的小手指,湿滑的舌尖,带着暧昧卷着那玉葱一般的手指,狠狠地一吸,带着霸占的力道,让楚玉郎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他妈爽疯了!
看着媳妇不正经,还故意挑逗他,楚玉郎很憋火:“严肃点!名震四海的延平王在对你撒娇呢!”
乔羽笑出声来,将小白兔的小手指嗦的滋滋响,绿幽幽的眼珠子里带着强烈的欲望和笑意,终于,在楚玉郎的脸被这不要脸的混蛋看的都快要滴出血来的时候,乔羽长臂一伸,“唰”的一声就将小白兔抱在怀里,踢开挡在眼前碍事的帐帘,看着那张每天晚上都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大床,乔羽一把就将小白兔扔上去,然后宽衣解带……
有的时候,能用运动解决的问题,乔羽从来不浪费口舌;毕竟,对于玩小白兔、吃小白兔,看着小白兔在身下浑身粉莹,娇喘连连的模样,她这个大变态的心理满足感可要比单挑一百个小混混都来的舒坦。
“乔羽!你轻点……!”
“乔羽!再快点……!”
“乔羽!你抓疼我了……!”
“都说你抓疼我了,乔羽……慢点,疼……!”
终于,禽兽忍不住了,一张嘴,含住了那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跌跌不休的小嘴巴,眼神里带着火辣和燃烧不尽的欲火,压低声音,直接低吼:“……闭嘴!”
难道他不知道,一边做动作,一边接受指令,是一件比较难控制的事情吗?!
看着媳妇一响贪欢后,拍拍pi股走人的背影,楚玉郎泪眼哀哀的咬着被角坐起来,身上,暧昧不清的青青紫紫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乍眼:“这年头,衣冠都禽兽!”
三天过后
东蛮大军有动静,派往嘉陵关内的虎狼军在跟东蛮大军激战的时候,且战且退,最后,在大将张将军手臂被砍伤后,更是乱无目的,到处横冲直撞,俨然失去了昔日虎狼军作战时勇猛的威名;天宝五年末,嘉陵关再度失守,关内天降东蛮神物天鹰,东蛮大军上下如获至宝,以为是天神暗喻东蛮一统大周的日子即将到来;吥铎皇子大喜,下令军中狂欢庆祝,当晚,在礼炮响起来的时候,东蛮大军上下数十万武士勾肩搭背,喝着马奶酒,吃着油酥馕,大块朵颐的片着上等的耗牛肉,吃着囊坑小羊羔肉;载歌载舞、好不快活喜庆。
与此同时,带领着数十万虎狼军的大将军乔羽身披战袍,卧薪尝胆的趴在冰冷的小凸凹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嘉陵关里热火朝天的气氛,嘴角,带着阴狠和毒辣。
吴有才趴在地上,滚了几下,滚到乔羽身边,一手压着被北风吹的鼓鼓作响的头盔,一手按着长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关内的喜庆,问:“大哥,何时攻城?”
乔羽道:“待尔等酒足饭饱、成为贪睡的羔羊时,方可攻!”
吴有才点头,诺!
破晓,在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中,瞬时炸开!
乔羽看着嘉陵关内渐渐酒足饭饱的混蛋们,噌的一声站起来,在长剑出鞘,犹如苍龙出海,翻身跨上战马,马嘶!鼓鸣!
昨日兵败如山倒的虎狼军宛若脱胎换骨一般瞬时冲锋而下,围绕着嘉陵关,踏着铁骑,在北风呼啸的寒冬中,呼啸而至!
潜藏在神鹰里的虎狼军好手,听见信号后,直接破木而出,在沉睡的东蛮大营中,燃起了一腔连日来憋屈的怒火之情。
吥铎皇子还在蒙头大睡,突然听见帐营外喊声震天,一个翻身,差点从床板上跳下来,单手撑着地,上半身已经悬空的挂在床沿上,看着跑进来汇报军情的手下,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干脆一拳重重的打在地上,震得帐营晃动,骂声连连。
“楚羽!楚羽——!”
吥铎皇子几近咬牙切齿的喊着楚羽的名字,阴厉的眼睛里含着阴毒的光泽,快速的穿好战甲,刚想要冲出去,却被赶过来的鹰硕一把拦住,“皇子,我断后,你赶快带着人从后门离开!”
吥铎皇子已经气急了,一把拍开鹰硕扶着他的铁臂,瞪着猩红的眼珠子,骂:“你要让本皇子当逃兵?”
鹰硕听着耳后越来越大声的冲杀,着急:“皇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楚羽是计划好的,现在军营里粮草被烧,不少帐营被烈火焚尽,战士们从夜梦中被惊醒,身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被潜伏进来的虎狼军杀害了;楚羽快兵赶到,我们的人支撑不了多久了!”
听着鹰硕的怒吼和汇报,吥铎皇子咬紧牙关,从牙关的磨合处,渗出猩红的血液,粗狂的脸上,带着野兽般的愤怒:“楚羽!本皇子定要将你五马分尸!”说完,吥铎皇子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鹰硕,快步走出去的时候,看见的是东蛮武士仓皇的背影,和不断飘起的血花;大周蛮子的声音,越来越靠近,虎狼军的铁骑,越来越靠近,统领虎狼军锻造神话的楚羽,也越来越靠近!
吥铎皇子捏紧大拳,长臂带着气吞山河之势,重重的朝着身前的大石上狠狠地一击,千百年来大地孕育的坚固石块,在这一拳重击下,发出沉闷的声音后,顿时——
成为烁粒!
吥铎皇子,就像被困兽围住的苍狼,悲天大吼,发出最后的哀鸣!
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只有堕入深渊!
永无翻身之日。
苍虎左手提着大刀,刚才在激战中被砍断的右臂抵滴着血红的液体溅在白色的雪地上,晕染成一瓣瓣耀眼的血梅花,让人看上去并不觉得美,阵阵寒气,从脚底心一直窜到了脑袋里。
吥铎皇子看着苍虎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忍着痛的他,脸已经开始扭曲,流血过多的他,身体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发抖,“皇子,你赶快走!东蛮不能没有你,这里有我们!”
吥铎皇子看着钟爱的手下,紧拧着眉心,伸手刚触碰到苍虎的肩膀,却听见这个铁一般的男人忍受不住的冷哼了几声,豆大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滴!
吥铎皇子赶忙看向苍虎的肩膀,就看那昔日结实的肩膀上,肩胛骨已经被敲开,血肉模糊的一片,顿时心疼如绞,已经快要崩溃的吥铎皇子,抬手就将苍虎身后背着的弓箭夺过来,然后几个起跳,蹦到帐顶上,眼神四下搜索,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骑在枣红色战马上的夜叉。
偷偷跟着媳妇上战场的楚玉郎老远的站在被虎狼军重重的保护圈中,站在马车顶,手里拿着瞭望镜,看着媳妇提着九环大刀砍人的凶残模样,一阵一阵倒抽着冷气,嘴里还嘀嘀咕咕的骂着自己眼瞎,怎么就跟这个凶残的婆娘上了床,丢了魂!
就在楚玉郎满腹牢骚的看着媳妇砍人的模样时,突然瞭望镜中出现了一个混蛋拉着弓瞄准媳妇,楚玉郎登时睁大眼,转动了几下瞭望镜的前头,将镜像扩展到最大,妈的!有混蛋想阴他媳妇,这还了得?
楚玉郎大力的拍了拍车顶,猫儿从车厢中窜出脑袋,正好对上王爷百年难得一见的正经面孔。
“快!上弹弓!”
猫儿不知道王爷着急个什么劲儿,忙攥紧车厢里,将王爷的百宝箱拿出来,翻出那只价值连城、镶嵌了无数颗珍贵宝石的弹弓,还顺带着从一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块十两重的银子,同时递给王爷。
楚玉郎捞起弹弓,高高的站起来,不畏惧寒风的袭击,微微眯着眼睛,将那十两重的银子牢牢地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紧接着,就听见“蹦”的一声,皮绳被狠狠地弹开,接着,银子乘风破浪,在北风呼啸的西北战场毫不退缩的朝着那个敢背后阴人的混蛋打去。
吥铎皇子只感觉手中的长剑正待发出,突然,从正前方射来一个白色的东西,待他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那白色的东西重重的打在他的左岩窝上,顿时,钻心的疼混合着粘稠的血迹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楚玉郎一如既往的端着瞭望镜看那个混蛋的表情,当发现自己依然技术不老、正中靶心的时候,顿时拍着大腿、跺着脚大喊着叫好;奶奶的!别小瞧纨绔,爷可是有点本事的混混!
西北战场,蹀血狼烟!
一击重破,虎狼军大获全胜!将东蛮武士来了个锅底端。
当西北战事传到了京城,传至保定帝耳朵里时,帝龙颜大悦!
亲封虎狼军大将楚羽为镇国大元帅,择良辰吉日,班师回朝!
☆、媳妇是禽兽 089:伟大的媳妇
两月过后
大周天宝六年初,虽然依然春寒料峭,最后一场冬雪刚刚下过,可是地处南方的京城却稍见嫩绿指头绕,黄鹂百鸟鸣。
五十万虎狼军,除却驻守边关的三十万大军,镇国大将军带领剩下的二十万战将一路浩浩荡荡,金锣开道的朝着京师缓缓而来。
西北战场的八百里战报,早就在大周传扬开来;听闻大将军凯旋回京,候在长安大街上的百姓几乎已经达到了万人空巷的地步;酒楼上站着的,街道上推搡着的,甚至连角旮旯里叠罗汉的小混混们都各个窜着脖子往那街道上看。
帝皇军出动一万人维持街面秩序,长长地红缨枪艰难的阻止着人群的前进,偶尔有几个脾气大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