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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王爷齐齐转身看向突然冒出来的慕乐;慕府也有私盐私矿,只不过没有他们的多而已。所以大家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心照不宣。
廉亲王明白了慕乐的意思,可依然犹豫、踌躇:“大侄子,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但现今延平王府的防护堪比大内皇宫;我们也不想使太狠的手段,毕竟还是那句话,荣亲王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折在我们手里,罪过可就大了。”
慕乐嗤笑:“你们不想用狠,可他楚玉郎却是处处想要置我们与死地;皇叔,你们念及亲情,我可对他没什么好感。”
赵王听出慕乐的弦外之音,突然瞪大了眼,问:“难道前两天延平王府失火,是大侄子你干的?”
慕乐阴狠,愤恨说道:“没想到荣亲王百里挑一,选了个如此身手的女人保护他儿子。”
只要一想到回来的人汇报那乔羽手持弓箭,一箭一准的要了他手下的命,慕乐对延平王府的嫉恨就更深了。
几位王爷相互对视,心里都对着心狠手辣的慕乐有了顾及;可又想到楚玉郎的咄咄相逼,大家也就默认了慕乐的话,回过味来问:“大侄子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月食之夜,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正好给这百年才冒出来的混球送终!”
就在大家暗叹慕乐的胆大狠辣之时,突然,一个清新爽耳的声音传来:
“我听见了哦!”
黑夜中,一双清水翦眸,黑白分明。
迎头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慌张一望,就看一个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女子站在迎合宫外的大榕树上,闪烁着一双幽亮的眼睛,诡异的笑。
☆、媳妇是禽兽 017:佳偶天成
慕乐一众人皆是‘花颜失色’,因为站在树枝上,朝着他们诡异而笑的不是别人,而是楚玉郎家的凶婆娘。
先才还口若悬河的几位王爷被人抓了包,立马面面相觑、识相的选择了沉默;反倒是乔羽,依然英姿飒爽的站在高高的榕树上,一手撑着树干,一手负于身后;就算是穿着女气的长裙,可身上的杀气依然张狂的萦绕在她的眼睛里、弥漫在空气中!
是的,是杀气!浓烈而黑暗的杀气。
而这带着杀气的女人,却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看着仰头瞻仰她的几个王爷,纷纷不屑搭理,只是冷眼聚光,看着仓皇之际将手中折扇掉在地上的慕乐。
如果没记错,这小子前段时间才和自家小白兔闹过一场。
慕乐佯装镇定,躬身捡起地上的折扇,待脸色恢复如常之际,开口准备先发制人:“没想到楚玉郎家的媳妇跟他还真是臭味相投,都是喜爱偷听墙根子的小人。”
乔羽淡然,依然居高临下的站在树枝上,低着头看慕乐,嘴角的笑痕很浅,眼底的杀气很重,直接无视慕乐的挑衅,问:“上次那波放火的人,是你派的?”
慕乐心里咯噔一声,佯装的镇定在这个女人寡淡的眼神下差点龟裂:“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
乔羽笑,回答:“是的话我会让悦王府今晚变成一片火海,不是的话……”说到这里,乔羽顿了顿,听见了几人发出的抽气声,眼神一厉,锋芒毕露:“我也不打算放过你!”
轻言寡淡的话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可是,若是从一个比男人还变态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就有着不同程度的骇人成分。
慕乐只感觉在乔羽冷漠的眼神下自己的双腿已经有些不听使唤,而身后的几位皇叔根本没有站出来帮他的意思,亏他还想借这几个老不死的手除了楚玉郎,现今看这计划绝对行不通!
慕乐绝对不允许自己在一个女人面前输了气势,尤其是在楚玉郎的女人面前;眼神一狠,已经有了先才的毒辣:“就凭你?一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女人?”
乔羽冷然,双手抱胸,淡淡的说:“好心提醒你,千万别把我当女人看!”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还未从话中明白其意思;黑暗中的那一抹紫色已经宛若苍雕般高空腾起,瞬时,直觉寒风烈烈,秒杀了一干吓瘫的皇叔;乔羽猛然出手,抠住慕乐的脖子狠狠地按在青石柱上,墨发飘起之际,苍哑的嗓音,早已不似先才的爽朗:
“不要无视我的警告!”
慕乐努力挣扎,动弹不得,怒道:“我是堂堂悦王,你敢动我……!”
“你敢把楚玉郎弄折了,我就敢把你弄没了!”乔羽打断慕乐的话,阴沉的声音里,没有半分商量余地;她在很肯定的在告诉这个自大的男人,她乔羽虽然不屑杀人,但杀起人来绝对不是人!
见慕乐瑟瑟发抖,乔羽微微一笑,琉璃色的眼珠子里闪动着幽幽寒光,就好像吞噬猎物的野兽,连雪白的牙齿都带着阴森:“别耍花招,老子绝对比楚玉郎这个百年难遇的混球还要混蛋,不信咱们就试试!”
乔羽话毕,斜眼睨着早就吓的双腿发软的几位皇叔,哧哧一笑,当着四人的面狠狠地砸了下柱子,转身离开。
众人从呆滞中缓过神来,缓缓侧头,就看宫门前的青石柱上,五指手印深嵌其中,风一吹,卷起粉末般的碎石,飞舞而去。
回到宴会上
乔羽就看见楚玉郎到处在转,似乎在找什么人。
从后面跟上去,拍了下他的肩;就见他转过身,瞧着乔羽眼睛瞪得好大,突然脸色又一红,支支吾吾、音量故意提高道:“我、我不是在找你哦!我、我才没担心你会迷路呢!”
乔羽低头,笑;“我知道!”
楚玉郎嫌弃的瞪着媳妇,宴会玩到一半突然消失,他把盘子里所有的莲子都剥好了还不见回来,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站起来寻找,刚走了没两步又神出鬼没的出现,这个女人还真是来去如风、潇洒自由!
坐回到筵席上,楚玉郎就觉得先后又回到位置上的几位皇叔脸色都有些奇怪,虽然夜色重,看得不清楚,可他依然觉得几位皇叔的眼神闪烁,似有刚受过惊吓之嫌。
回眸看媳妇,见媳妇安静的捻起他剥的莲子吃的香甜就没有多想;只是拉住媳妇的另一只手,讨好着说:“这都是我剥的!”
乔羽笑,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家小白兔:“谢谢你,玉郎!”
楚玉郎被乔羽这声道谢弄得脸一红,眼神中更有潋滟水痕,一句话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你要是喜欢,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剥!”
乔羽被楚玉郎的热情喜的微微一愣,她的反应速度本来就比普通人快,看着他扬起的小脸,爱怜之意升起,一双布满粗茧的大手摸着他细滑的脸,“那就剥一辈子吧!”
此话一出,楚玉郎方才明白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多暧昧;一时,脸更红,低着头只顾着玩媳妇的手指头,不敢抬头看媳妇一眼。
筵席之中,歌姬、舞姬歌舞升平,热络非凡的场景和百年一遇的月食之夜让这场别有深意的皇家宴会顺利闭幕;酒酣高昂、香花美人环绕,待这凤毛麟角的皇家宾客逐一散去之际,乔羽双手一抄,就将有些微醉的楚玉郎抱在怀里。
楚玉郎知道这个怀抱是媳妇的,因为以前在大街上这个怀抱把他高高飞起的身子稳稳地接住;那个时候,他就记住了这个温度。
轿子里
楚玉郎缩在媳妇的怀里,略带酒气的他依然香气扑鼻:“媳妇!”
乔羽应声:“嗯!”
“我不会再让那群黑衣人欺负你的,谁敢欺负你,我就揍他!”白晃晃的小拳头捏的脆响,在乔羽面前晃晃,惹得乔羽满眼笑意。
拉住楚玉郎乱舞的拳头,乔羽又嗯了一声;只是,待轿子路过悦王府时,掀起轿帘就见王府之中火光升天,大有吞噬夜幕之势;乔羽见到这突然着火的悦王府,眼神流转,嘴角慢慢扯出一个狠辣的笑,高招!慕乐学楚玉郎,自己把自己的府邸给烧了!
不过细想,这也不失为保护自己的办法;若是乔羽出手,悦王府恐怕会烧的更干净。
乔羽抱着楚玉郎回到王府的时候,小喜和猫儿已经等候在枫院;老远就见王妃一身帅气的抱着喝高的王爷,粉嫩粉嫩的王爷缩成了一个小团团,温顺而乖巧;小喜偷掖着笑了两声,猫儿默默转过身,捂住脸;爷,小的头次觉得您有点丢人!
新婚厢房中,依然是红绸未去,花团锦绣;将楚玉郎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乔羽便摒退了小喜猫儿,抱着一床褥子很自觉地打地铺。
刚吹灯拔蜡没一会儿,就听见床上的人哼哼唧唧,翻来覆去的声音;乔羽担心楚玉郎不舒服,坐起身走到床头,就看这先才还醉意朦胧的男人现在眼睛晶亮晶亮的看着她,可爱的眨了眨纤长的睫毛,羞涩结巴的说:“媳妇,其实、其实你可以到床上睡了。”
乔羽一顿,问:“你不担心我用强?”
月光无法遮住楚玉郎脸上的红晕,“你人不错,我放心了。”
乔羽:“上了床,我可以会做其他事情的;你不害怕我了?”
楚玉郎看一眼乔羽,认真的说:“不怕,大不了就是亲嘴嘛。”
乔羽笑眯眯的一抿嘴,“不止是亲嘴。”
这次换楚玉郎睁大了眼睛:“啊?”
乔羽也不逼他,很豪气的对着楚玉郎那副灵气的模样说:“要么亲嘴,要么上床,你选!”
楚玉郎醉眼朦胧,眼波一圈一圈的荡漾:“我,还没做好准备!”
叹了口气,乔羽似乎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翻个身就从床上坐下来,又滚回到自己的褥子上,尊重的说:“我等你。”
楚玉郎咬着被角,看着媳妇在月光下的背影;怎么就这个高大威武呢?
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水到渠成。
☆、媳妇是禽兽 018:骰子高手
翌日清晨
宿醉加半夜失眠的下场就是,当乔羽在外已经耍了一个多时辰的大刀,帮院子里丫头将挂在树梢上的纸鸢捡下来引来无数双泛着红心的小眼睛后,王爷才慢悠悠的坐起身,由猫儿伺候着穿上衣衫,老远就看着媳妇肩扛九环大刀,被一群丫鬟围着不知在说什么。
不屑的哧了一口,心想这京城里的女人们咋就专爱这粗鲁野蛮之人,想当年,那些风流才子、水嫩小生往街上一站,姑娘的手帕荷包都能砸死人;现今这群丫头咋就围着他媳妇转,恨不得预定下辈子媳妇变成真男人,娶了这群花痴鬼。
楚玉郎哼了一声,想到昨夜与媳妇的一番话,眼神又不自觉地回望了媳妇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被抛弃的怨恨和无声的抗议,瞪了一眼候在边不敢吭声的猫儿,说:“把王妃叫到花厅用膳。”
猫儿看出王爷的心情不好,忙屁颠屁颠的跑到乔羽身边,不知在乔羽耳边说了什么;乔羽眼眸含笑的看过来,那一双眼睛,冷漠中带着柔和,明亮中带着看透人心的犀利,吓得楚玉郎吱溜一声,也不吼着宿醉后的腰酸背疼,飞快朝着花厅奔去。
花厅中
银耳燕窝粥香气扑鼻,青笋抄肉丝、冬瓜炒小虾,还有几碟凉拌小菜依次摆上桌。
乔羽出现的时候,依然骚包的扛着她的九环大刀,看的楚玉郎直觉得乍眼;可是,再一看媳妇那张英俊潇洒的脸,他又觉得,媳妇扛什么都好看。
丫鬟用白色的汤勺盛了两碗粥,乔羽不喜别人在一边伺候,很快,花厅中就剩下在一边拉着猫儿聊天的小喜和吃饭的两个主子。
楚玉郎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呼呼的吹了两口,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