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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坑害国家盐阜的奸商如今碰见这位主子,想求饶都不知该如何下口。
所以,不消一会儿,那些从乔羽这里赢走的银票就又回来了,接着乘胜追击,几盘下来,那些腰缠万贯的混球立马输得就差当裤裆了。
楚玉郎坐在太师椅上,双腿一翘,搭在赌桌上,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奸商,“咱们是接着玩呢?还是就此收手?”
“收手吧,王爷!”
“王爷厉害,小的们知错了!”
一群肥老鼠现在都变成了老鼠干,一个个吓得抖成了糠。
楚玉郎哼哼了几声:“既然知错了,那爷有个问题想要知道。”
“王爷尽管说。”一个已经输了几万两的奸商趴在地上,连连叩头。
斜睨着众人,楚玉郎转悠着手里的骰子,问:“你们此次进京,是为了见何人?”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老鼠干都面面相觑,各个似有难言之隐。
楚玉郎就知道这群老鼠干不会配合,拍了拍手掌,就看先才还抱着美人的衙役们个个精神抖擞的抄着杀威棒出现,老张带头,一把揪起一个奸商,直接扒了那人的裤子扔在赌桌上,然后拿起杀威棒,砰砰砰的几声,狠狠地打在那哭爹喊娘的肥老鼠pi股上。
雅颂阁的一众人都没想到王爷会玩这一招,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张把那人往死里打,而延平王爷却坐在凳子上看着,末了又问:“说不说呀?”
众人都吓得趴在地上,有几个人贪生怕死想要据实已告,可是又胆怯的缩回去,只因那背后的大老板实在是不好惹啊!
楚玉郎看出每个人心里掖藏的鬼胎,招了招手,媳妇走过来;让出身边的位置与媳妇肩并肩的坐在一起,然后伸出手,遮住媳妇的眼睛,接着,使了个眼色;众衙役得令,各个抄起杀威棒,扒了那群老鼠的裤子,就在那肥墩墩的pi股上噼里啪啦的打起来。
一时间,欢乐场所变成了人间地狱;粉雕玉琢的小阎王玩的不亦乐乎,偶尔冒出一句:给爷往死里打,反正聚众斗殴这事,皇兄都管不着。
乔羽扒开楚玉郎的手想看这难得一见的一幕,却被小白兔按住蠢蠢欲动的心思,吃味的在她耳边警告:“乔羽,想看除了爷以外的男人pi股,揍你哦!”
☆、媳妇是禽兽 022:师弟到来
天宝五年。
一项温文尔雅,素有贤帝之称的保定帝在朝大发雷霆之怒,大刀阔斧的铲除了大周自开国以来私盐私矿开采售卖的弊端,一纸令下,拿掉三名亲王封号,充入国库的钱财更是数不胜数。
跟私盐私矿案有牵扯的人共计数千人皆发配边疆流放;江北湘南的奸商抄家的抄家,砍头的砍头;一时间湛蓝的苍穹下总是漂浮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人一想到此案皆是毛骨悚然、倒抽凉气!
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在此次案件中立了大功的延平王爷却也牵连其中,罪名是:聚众逛花楼,滥用职权、毒打歹人;总之就在私盐私矿案了解后,延平王被罚俸半年,暂时停职反思。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正在逗鸟,老远看见媳妇骚包的扛着九环大刀走过来,装作没看见的一扭头,任性的逗着手里的小鸟儿,啾啾的叫几声。
乔羽坐在楚玉郎身边,端起他先才喝过的茶水,灌了一口:“父王说让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娘,娘最近总是念叨你!”
楚玉郎哧了一口:“女人都这样,见不着了想得慌,见到了就数叨我。”
乔羽笑,放下手里的九环大刀,看他逗鸟:“娘亲这么做是爱你!”
楚玉郎斜睨媳妇:“少在这里酸,你怎么不说你也爱我呢?”
乔羽:“我爱你呀!”
乔羽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吓得楚玉郎差点丢了手里的小鸟,诧异回头,见媳妇那双清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心,有点飘,也有点虚!
突然,脸颊飞红,轻咳了一嗓子遮住尴尬,坐在媳妇身边,看着媳妇旁边的九环大刀,突然一笑,有些不怀好意:“你若是爱我,就帮爷把阳春喽里唱小曲儿的风兮兮找来给爷扯两嗓子。”
风兮兮?
听着楚玉郎嘴里蹦跶出来的名字,乔羽想了片刻;最后,终于想起来,是前段时间京城里来的一个貌美小娘子,听说来自鱼米之乡,说话柔软诺诺,听起来跟吃了桂花糕一样香甜。
乔羽正色:“玉郎想听曲儿,我找人从北春阁里挑出一个最好的给你解闷;听说北春阁中的歌姬都是妙人,腰细腿长,脸蛋还水灵;更销魂的是各个都是清倌儿……。”
乔羽只顾着说,没发现楚玉郎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
“前段时间在路上遇见了唐宋,他说北春阁里有一个花魁名叫婵娟,是出了名的好嗓子,带回府里给你解闷,要是你喜欢,咱们就拿钱赎回来,当个填房正好跟其他小院的妾室拜个把子,成为姐妹……”乔羽越说越开心,越说眼睛越放光,最后干脆,大腿一拍就要去干。
楚玉郎捏着快要被自己捏死的小鸟,看着媳妇眉飞色舞的模样,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奶奶的,这婆娘那么积极,究竟是给他找人寻乐呢?还是想自己开心,找个乐子?
楚玉郎越想越可疑,瞪着圆乎乎的大眼睛,怒吼:“做梦!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让美人进门!”
楚玉郎气哄哄的走了,留下一个倔强而坚持的背影,丢下一脸不解的乔羽。
乔羽又喝了一口水,盯盯的看着夫君的背影;她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夸夸那北春阁里的小娘子是个美货,寻一两个回来给他解闷,可他这么大反应是怎么了?
私盐私矿案的完美落幕让京城里的人都对昔日的纨绔王爷刮目相看,尤其是荣亲王更是欢喜的紧,默认自家不成材的儿子能有这么大的转变全都靠了乔羽这颗福星;所以,这一来二回的,荣亲王就常常召见乔羽前去荣王府说话,有的时候闲了,更是亲自到延平王府里转转,抡着大棍,和儿媳妇打的酣畅淋漓。
都说养儿子是为了养老,可荣王爷的儿子,却因为太娇弱而被很多人看不好;可他楚如风是什么人?儿子不行,儿媳妇有能耐那也是一样的!
看看他的儿媳妇,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板有身板,抡起大棍跟他这个沙场战将来个几百回合连口气都不用喘;大度懂礼,疼夫君敬老人;这样的妙女子真是世间难得几回见,他楚如风就要把她当亲儿子一样疼着。
于是,延平王府和荣王府常常出现少王妃朗朗有声的读着兵书,王爷言传心教,孜孜不倦的将自己半辈子的战绩倾心相传;亦或者是少王妃肩扛九环大刀,孤冷的看着对面论着杀威棒的老王爷,喝一嗓子:
“父王,要我放水不?”
“兔崽子,真功夫拿出来!”
老王爷高兴地大喊,然后就看飞沙走石、棍棒、大刀相接;乒乒乓乓的打成一团。
而这时,站在回廊上的荣王妃和延平王则是相互搀扶着,王妃瞪了一眼儿子:“把你的王妃管好,你看看她这幅模样,哪像个女人?”
延平王爷不高兴的嘟囔:“娘,你才要把父王管好,他每天都变着法的跟我媳妇打架;最近媳妇都不理我了!”
想到这两天乔羽对他的寡淡相处,楚玉郎就泪流满面;真是有了老子忘了儿子的混蛋!
跟老王爷打了架,呛了腔后;乔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大气都没喘两口就收住了砰砰乱跳的心,看着扶着棍子站在不远处的父王,笑着走上前:“父王宝刀未老,羽佩服!”
“儿子,还是你厉害!”
老爷子跟乔羽相处下来,实在是开不了口喊她一声‘儿媳妇’;思量再三,就随了自己的喜好,开口闭口的儿子、儿子叫的开心;也不管楚玉郎听了他的称呼后脸色涨成了难堪的酱紫色,反倒越叫越开心。
但京城里的百姓却不知道荣老王爷口中的儿子其实就是自家儿媳妇,只是在听见荣王爷对着其他几位老王爷吹嘘着他儿子有多勇猛,多厉害的时候,皆想着老王爷是不是收了义子的关系?
一时间,京城里的丫头婆子各个攒尖了脑袋在荣王府附近打听关于这个‘义子’的身份;甚至连媒婆都来了几个,旁敲侧击着这位勇猛的主子可曾有了中意的姑娘?!
乔羽扶着荣王爷,一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虚心听老王爷言传教育,不管是老王爷教育的夫妻之道,还是塞进她脑袋里的用兵之举;她都牢牢记在心里,甚至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趋势!
瞧见这一幕的荣王妃狠狠地瞪着自己生的粉雕玉琢的儿子,无言的控诉着他一个真真正正的儿子咋就被一个假小子比了下去?
和老王爷王妃寒暄了几声后,楚玉郎就带着媳妇速速的坐着轿子离开。
刚回到府邸,就看门房拿着一封信笺含笑出现:
“王妃,这是寒柳别庄来的信!”
寒柳别庄?
乔羽已许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心急的一把接过信笺打开来看,在看尽信中所讲之事后,一抹笑意,明晃晃的刺痛了楚玉郎的小心口;媳妇从来没对他笑的这么灿烂!
跟在媳妇后面,有点吃醋:“信里写了什么,这么开心?”
乔羽欢喜的转过头,拉住楚玉郎的手,粗糙的掌心揉着他细滑的肌肤,说:“小涵要来看我了!”
楚玉郎站住,反手拉住媳妇的手,追根究底:“小涵?阿猫阿狗吗?”
乔羽心情好,没在意他口中的吃味:“是我师弟;御天涵!”
楚玉郎警惕的抬了抬眼皮:“男的?”
乔羽笑:“嗯!”
心里有些不爽了,一个男人来看她,她就这么开心?
接着追问:“好看吗?”
这句话可问倒乔羽了,她这辈子就这段时间见过的漂亮男人最多;身边的这个更是号称京城第一美男;如果说漂亮,应该是……
“没你好看,他身体不好,总爱生病;脾气也不太好,我惹他了,他会追着我满院子喊打喊杀,性子骄,小的时候爱哭鼻子!”乔羽努力地回忆着关于御天涵的一切,想要用最直接的语言介绍这位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师弟。
楚玉郎敛着眉眼听着媳妇的话,最后;一改先才的吃味埋怨,灿烂的一笑,一招手就叫来府里的丫头收拾客房,接着,还亲力亲为的去了趟仓库,找出几件上供的宝贝要人摆在房间里供乔羽的师弟赏玩。
下人们从来没见过王爷这么好客过,皆是一脸怀疑,满腹好奇;最后还是猫儿看出一点猫腻,拉着小喜的手说:“王爷这是放心了,来者不是情敌,是只开哭的鼻涕鬼!”
☆、媳妇是禽兽 023:师弟好美
辗转七日,御天涵的马车才到。
那日,京城下着夏天以来的第一场雨,空气湿漉漉的,地上的尘土也不再飞扬,一脚踩下去能戳一个大泥坑。
乔羽在花厅里玩弄着手里的柳叶飞刀时,听见门房紧急汇报,丢下身后睁开眼睛的楚玉郎,撑起一把伞就走进湿朦朦的雨帘里。
富贵满门的延平王府门前,一端暗红色的马车闯入人们的视线。
车夫从马车上蹦下来,从车后面抄起凳子放在车辕;就看车帘挑起,一个小童顶着圆乎乎的眼睛看着撑着雨伞站在大门口的乔羽笑;接着,小童下车撑伞,暗红色的车帘再次撩起。
那是一双青葱白玉般的手指,颗颗饱满的指头、修剪整齐干净的指甲,还有那宛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