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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不知道御天涵在等什么,只是没留意他口中的意思;又坐回床边,伸手擦掉那委屈的眼泪,手中的粗茧擦在指下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粉红。
“不走就不走,只是,你不可再折腾这副身体。”
御天涵听话的点头,然后,当着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伸手圈着乔羽的腰;将自己的脸噌在乔羽的脖颈处,宛然一只听话的雪貂,灵动而娇弱:“我以为,你不再喜欢我!”
乔羽拍拍他的后背,眼里的清冷淡了几分:“怎会,我一直都很疼你。”
御天涵一听这话,斜睨着一屋子看见他们动作后,嘴巴张大的丫鬟婆子,心思一拐,循循善诱:“那我和王爷,你最疼谁?”
乔羽低头看小涵,只见他脸色很差,气虚浮乱,似有心事,又伤寒带病;自然心存怜惜,好言相劝:“你和玉郎不一样,自然要对你更费心些。”
乔羽此话别无其他意思,只是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再加上此时她美人在怀,先才又被御天涵那般胡闹了一番;自然已经让满屋子的丫鬟婆子一通乱想;暗暗揣测着王妃是不是心猿意马,霸占了美若娇花的小王爷,又看上了孱弱拂柳的小师弟!
待一屋子诡异的安静,大家各有心思、浮想联翩之际,却看猫儿急冲冲的从客房外的拱门处爬来,看见乔羽,嚷嚷道:“王妃!不好了!”
乔羽翻身起跳,蹙眉:“何事?慢慢说。”
猫儿结结巴巴:“是……是王爷晕倒了!”
“晕倒?”乔羽错愕:“哪个王爷?”
猫儿跺脚:“还能是哪个王爷?自然是延平王,您的夫!”
乔羽一听是楚玉郎,先是愣了,接着,待屋中丫鬟直觉眼前一花,就看一个淡紫色的身影飞身掠过;房外,飞身掠影,乔羽一眼冷冽,紧抿的薄唇带着阴寒,墨发,张狂的乱舞。
御天涵坐在床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在乔羽走后也匆匆离开,只剩下小童和他。
小童看着沉默的主子,暗笑着关紧房门,待转身之际,问:“延平王昏厥,公子为何不开心?”
御天涵拿起软垫靠在身后,似有为难:“按照常理,他不应这么快便晕倒了;你说他会不会是装病?”
小童经此话提醒,也是怀疑:“是呀,应该再坚持上十天半个月才是。”
御天涵点头,“你跟去看看,莫让那小子耍诈欺了我。”
小童点头,一撅一撅的前去刺探消息;独留下房中御天涵假寐休息,这个傻子,还真以为他会用正当手段带走阿羽吗?
……
……
☆、媳妇是禽兽 031:娶我为夫
枫院里
楚玉郎小脸玉润的躺在床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还有被急招而来的太医皆忙进忙出,各个哭丧着脸、吊着嗓子;好似他已经驾鹤西去,找先帝喝茶了。
乔羽匆匆赶来,抓着太医的肩膀就是一通摇晃:“怎么样?”
王太医也算是楚玉郎的御用太医,自幼看着这根病秧子长到大,福了礼,躬身回答:“王爷身体并无大碍,许是最近天气灼热,内心积了燥火,一时无法发泄。”
乔羽眯起眼睛,坐到床沿,看着楚玉郎问:“内心燥火?你有什么可燥欲的?”
楚玉郎没想到与媳妇一夜耕耘,醒来后再次见到媳妇威风朗立,自己却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虚弱无力,一夜放纵后失了元气。
一瞥眼,哼了声:“就是头晕,没什么!”
死鸭子嘴硬,看着楚玉郎眼眶下的青紫乔羽就知道他应是生了病;只是昨夜还好好的人,怎么今早就躺下了?
想到昨夜,乔羽不禁闪了闪眼神;难道是她下手不知分寸,弄折了自家小白兔?
可是,昨夜疯狂,他也直喊着好,并未显出一丝不可;甚至在后面还主动挑衅,妄图‘举枪谋反’;要不是她后来者居上,硬是将爬起来的小白兔又压回去,恐怕他早就翘着尾巴到处炫耀了。
乔羽又回头看太医。
王太医忙回话:“王妃莫担心,老臣开服方子让王爷调养调养自然就好了。”
见王太医这样说,乔羽也就安心了。
要房子里的丫鬟婆子好好伺候着,亲自送王太医出去;可是在走到院门口时,太医突然驻步,老脸有些羞红,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
乔羽是个急性子,见不得这样的人:“太医有话可直说。”
抬头看了眼威风潇洒的王妃,王太医实话实说:“老臣知道王爷与王妃是新婚,只是,这房事还是请……”说着,王太医伸手做了个压了压的动作。
乔羽心思灵透,自然是明白;皮厚的她宠辱不惊的点了点头,心里却透亮:果然,玩小白兔玩过了!
看着王太医远走,乔羽在枫院中踱步。
不时听见房内小白兔与丫鬟调笑的声音,自己也没当回事;只是隐隐瞧见小涵身边的小童偷偷摸摸的藏在院外的大榕树下,不停地朝院子里张望。
房间里
猫儿半跪在床上给王爷揉着腰,听着王爷哼哼唧唧的声音,嗤嗤的笑。
楚玉郎趴在床头,瞪猫儿:“笑什么?”
猫儿手上力道很准,小脸红扑扑的说:“王爷,昨夜您废了嗓子,小的要厨房做了银耳粥,润喉!”
昨夜,虽然王爷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枫院;可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枫院里一定战况激烈;因为在月挂柳梢之际,枫院的上空不断地盘旋着王爷嘶声力竭的喊叫:“乔羽,你这个畜生!爷要在上面!”
那一声声几近哭天喊地的嘶吼,心寒了无数家仆的男儿心,也间接性强大了王妃的勇猛刚强;可见王爷再猛,可落在王妃手里也只有被欺的料!
楚玉郎不知猫儿心里的想法,只是哼哼唧唧的揉了揉嗓子;的确不似以前那般清润,带着点吃痛的喑哑。
楚玉郎病倒的消息被巧妙地压下来,并没有传到荣王府里;要不然这个时候乔羽也不会舒心的坐在床边,名为陪小白兔解闷,实则手里抱着一把新的来的弯月宝刀爱不释手。
这段时间王府的两位男主子都挨着生病,府里有人传言是不是撞了什么邪气;尤其是王爷,虽然依旧活蹦乱跳,可是精气神却一天比一天弱;这两天干脆躺在床上静养,若不是王妃在身边看着,他恐怕又要逞能到处溜达。
楚玉郎趴在床头玩骰子,左手跟右手玩,不分上下;抬眼看媳妇,但媳妇一直盯着那把破刀使劲的摸,好似能摸出金子般。
“阿羽,你若是不乐意陪我,可以出去找人玩。”有点吃味的他晃悠着两条腿,身上穿着一件清爽干净的白色里衣;一头乌黑的长发宛若女子一般披散下来垂落在腰间,让他本就孱弱的面容上又增添了几分媚气。
乔羽放下手里的宝刀,像逗小猫般,摸着他下巴,道:“你病着,我怎会丢下你一人出去?”
楚玉郎笑,把手里的骰子扔到床里面,翻个身,干脆躺在乔羽的腿上:“其实我没事,太医都讲了只是燥火过旺而已,别瞎操心!”
乔羽宠溺的笑笑,可担忧的眸子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伸手,拉紧他冰凉的手;如果真是燥火过热,为何手指冰凉,眉眼间隐含凉意?
待乔羽忧心忡忡的看着楚玉郎时,小喜跑进来通报小涵前来探病。
乔羽从小对御天涵就有一股过于迁就的感情在心里,而这份感情,甚至连楚玉郎都无法超越。
所以在御天涵走进来时,乔羽习惯性的推开楚玉郎,走上前拉住那双无骨的手,含笑之际不忘让人搬凳子过来。
先才还枕着媳妇硬邦邦的腿休息,下一刻没留神就被师弟勾走了;这对楚玉郎来讲简直就是打击,悲愤到连生病都忘了,从床上跳下来赤足走到乔羽身边,瞪着御天涵,直接拉住媳妇的手,宣布他的所有权:
“喂,你不在客房里养病,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御天涵温文尔雅,不似楚玉郎这般焦躁;只是很是时候的放开乔羽的手,装作一副很受训的模样:“听说王爷病了,所以前来探望!”
楚玉郎逼视,哧道:“用不着!你不来看爷,爷会好的更快些!”
楚玉郎口气很冲,听得乔羽不禁眉心一皱。
乔羽自然不知道楚玉郎跟御天涵的过节,而楚玉郎为了保全面子更不会跟媳妇提起她被小师弟惦记的事;而御天涵是料定了楚玉郎是个好面子的主,那些冒犯的话除非烂在楚玉郎的肚子里,要不然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说出半个字。
就这样,乔羽成功的被御天涵和楚玉郎瞒住;近乎与无知的看着楚玉郎与御天涵争锋相对,不禁对小白兔有些不满。
乔羽不言明,楚玉郎也看得出媳妇不高兴。
哼哼瞪着师弟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楚玉郎心里更火,干脆,将他前些日子送来的玉佩从床头锦服上取下来,直接朝着御天涵扔去,怒视腾腾的说:“还给你的破东西,从今天起,爷就不欠你了!”
御天涵没想到楚玉郎是这种时风时雨的性格;晶莹玉透的玉佩从老远抛过来,他还没做出反应去接;就听见啪的一声,玉碎两半。
房间里,压抑紧绷的空气一触即发!
楚玉郎嘀嘀咕咕,看着摔成两半的玉牌;又见媳妇在看见玉佩掉地时,瞬时拉黑的脸,心里有些犯怵,只能强撑,反口斥责御天涵:“你怎么这么笨,东西都接不住!不是我摔碎了哦!”
楚玉郎强词狡辩的声音在房中炸响。
可是站在眼前的媳妇和御天涵脸色皆是黑气滕饶,没有一个人理他。
尤其是乔羽,在捡起地上的玉佩时,眼神中的清寒、冷冽几乎燃烧到了极致。
楚玉郎不明白媳妇为何动怒,只是扶着身后的屏风站着,还有点虚的腿有些发颤。
而御天涵在看见乔羽手里的玉佩时,他就知道,瞒不过了。
乔羽捏着玉佩,转过身,咄咄逼人的看着御天涵,问:“你这是做什么?”
御天涵别过脸,不看她,答:“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乔羽怔了一下,可很快,那双冷冽的眼瞳中寒气大作,紧抿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而莹润精致的玉佩在她手中,被捏的吱吱发响。
楚玉郎看出情况不妙,弱弱的趴在屏风后面,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媳妇与师弟对峙;还是不明白一块玉佩怎么就挑起了战火!
乔羽抿唇,似乎是气极了;不骂也不打,只是手指一使劲,硬是将坚硬的玉佩用内力化成了齑粉,而化为齑粉的玉佩在这朝阳似火的夏日居然变成了一股寒气,在她的手上布下了一层冷霜,冷冽逼人。
御天涵的脸瞬时变得雪白,连脸皮下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他怔怔的看着生气不语的乔羽,然后又看向躲在屏风后偷窥的楚玉郎,不屑的一笑,眼里含着泪;食指发颤的指着那个窜头窜脑的男人,问乔羽:
“你要为了这个狐狸精,对我生气吗?”
狐狸精?
楚玉郎呆住,伸出食指无辜的指向自己,然后又求解的望向师弟!
乔羽沉默!只是盯盯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御天涵,一步、一步的逼近。
御天涵步步退后,他知道,他碰到了阿羽的底线;可是心里的不甘和痛苦,不允许他退缩:“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乔羽还是沉默!
楚玉郎见媳妇木了,弱弱的压着嗓子劝和:“师弟,有话好好说!”
“闭嘴!”御天涵转头怒瞪楚玉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