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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璀璨的焰火,绽放小小的美丽;男女主人公的婚姻生活很博彩,小人物也有感情!希望这些小小的调味料,让整个故事更加饱满动人!(笑)
☆、媳妇是禽兽 041:王爷没有大胸脯
夏雨时节,梅雨连连。
待好不容易等出一个晴空,保定帝孤身一人站在城垣上,看着不远处黄烟起、车轮响,大队人马齐刷刷的高举延平王府的小红旗朝着关西方向缓行。
一丝苦笑,出现在这个明君仁帝脸上。
别人当皇帝,他也当皇帝;可大周自建国以来试问哪一任皇帝做的比他辛苦?
父皇在世时,虽然四国大乱,大周边境动荡不安;父皇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却有个文武双全、肝胆相照的兄弟——荣亲王;平乱,荣亲王冲在第一个,赈灾,荣亲王马首是瞻,抗敌,荣亲王当仁不让;硬是用一双铁拳头护得这大周江山固若金汤,让父皇捡了个轻松地皇位,就算是死也是因为得了富贵病脑溢血嘎嘣就没了。
父皇走了,留下大好江山,也留下一个烂摊子给他收拾。
天宝元年,西南流寇动荡,派了虎狼军前去镇压,一打就是半年。
天宝二年,江北大旱蝗虫为患,派去三位钦差倾力协作,大开国库放粮赈灾,又是折腾了大半年。
好不容易在天宝三年过得舒坦点,却不想那楚玉郎顽劣,带着他的混混军团硬是将西夏来的多铎皇子打的骨折,原因是多铎皇子看上了他喜欢的花娘,两个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多铎皇子作为前来议和的大使,在大周重伤实在不妙;他派人扣押楚玉郎想要给多铎皇子一个交代,却不想荣亲王绑子上殿,拿着小柳条抽打着细皮嫩肉的儿子,楚玉郎疼的哇哇叫,他被吵的没了气,只能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放了他的独生子,恬着脸亲自去给多铎皇子赔不是。
天宝四年是个多灾又多难的日子,先是颁布的私盐私矿尽数充盈国库的圣旨被驳回,再者是备选秀女时宫中女人嫉妒成性,居然惹出人命让天下百姓贻笑大方。
最后是他发现,他当了四年的皇帝,居然成为孤家寡人,身边连可信任的亲信都没有一个。
那时,他悲伤、叹息、甚至一度想要出家;但,终有一日,他发现一个混小子,穿金戴银、一身富贵的站在他面前,恬不知耻的问他讨要定北宫中的一个商汤时期的大瓷碗时,他问:
“楚玉郎,你就不能学学好;身体不好就多读书,读书不好就当个好人,可以吗?”
那时候,混小子年纪十八,露出一双可爱的小虎牙,弯成月牙的眼睛微微一笑,可爱灵气的模样,双手抱紧了大瓷碗,宝贝似的捂着,道:“皇兄,你知道我是个废物还对我有如此期待,你脑子坏了吧!天下,谁不知道咱俩是亲兄弟,我父王为你父皇保驾护国,你就要给我荣华富贵;亲兄弟相互关照,你不疼着我还要疼着谁?!”
那时候,混小子一派天真,眼神坦诚;那双眼睛是他看过的最漂亮干净的。
恍然间,他突然不想出家了,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寄托精神的人;他可以跟楚玉郎大打出手,可以痛骂这只废物,可以在无聊的时候把他叫进宫里斗斗嘴;因为跟他相处,他自在、自由,楚玉郎天性自由奔放,成就了他不卑不亢、乐天知命的性格;他不会拐着弯的欺骗他,不会想尽办法的欺瞒他,更不会利用他这个皇兄的地位祸及他人。
人生有了希望,有了盼头,也有了动力;从此,在他内心的深处,有一个特殊的位置,留给了这个废物。
天宝五年,他珍惜这只废物,甚至想要锻炼这只废物;荣亲王太出色,衬托的这个儿子十分不中用,但是他知道,楚玉郎有才!而且是,惊世之才!
想到这里,保定帝脸上的苦笑变成了灿烂的笑,看着已经远走的队伍,双手扶在城垣上,由心而发、真心实意的道:“废物!别死了;事情办得好,回头给你升官!”
……
坐在车撵上的楚玉郎突然打了个喷嚏!
无精打采的揉了揉鼻子,头一歪,往媳妇怀里噌。
乔羽正在擦铁鞭,见楚玉郎提不起劲,刚伸手去摸,却被他挥开:“别乱碰,我没生病!”
露齿一笑,扔掉手里的铁鞭,抱着怀里的宝贝,嘿嘿笑着问:“是不是昨天累着你了?”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就不能矜持点?
楚玉郎咬牙切齿的瞪着无耻的媳妇,想到昨夜的欺凌,唯有泪千行、心生碎!
翻个身,抱着媳妇的腰,瓮声瓮气的警告:“你敢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爷会让你死的很忧伤。”
乔羽点头,附和着他的话:“放心,我不说!”
听见这声满意的答案,楚玉郎才合眼;唉!累惨了!这种粗活,的确不适合经常干。
延平王爷带着家眷前往关西之事随风而走,大家都心知肚明王爷此行的目的;就如保定帝所言,纵然一路上有人想要谋害楚玉郎,但碍于荣亲王这个活阎王,下手时都要抖三抖;再加上延平王在离京前,荣亲王将手底下的小队虎狼军送给儿子当车夫侍卫,保定帝将帝皇军借予延平王当打手随从。
长长地一队人马,高举小红旗;青帐宽大的马车排排行进,垫后押送的车队重兵把守,用固若金汤这四个字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然而,延平王又是个高调做事的人,一路走下来惊动各州官府相迎,各地豪绅排队朝见;一时间民间百姓口口相传的热头话题又是楚玉郎。
次日
夕阳黄昏下
没赶上城镇的队伍只能安营扎寨在荒郊野外,好在虎狼军常年征战沙场,对露营这回事最拿手;所以,当楚玉郎随着媳妇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一座座白色的小帐篷已经撑好,篝火燃起,铁锅吊挂!
虎狼军总指挥莫雷是荣亲王看重的前锋,在他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今晚守夜的人手后,走到正陪着楚玉郎散步的乔羽身边,大咧咧的他猛地一拍乔羽的肩膀,酣畅的笑容尽显在那张粗狂老实的脸上:“兄弟!东西都交代好了,过会儿就能开饭!”
楚玉郎坐在光溜溜的大石头上,看着媳妇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装作没看见的转过头,却听见乔羽爽朗的声音:“辛苦兄长了,告诉大伙儿,等会儿开几坛好酒,陪着兄弟们喝几杯。”
莫雷是个极坦率的人,当他第一眼看见王爷身边跟着个这么俊俏的‘男人’后,就拉着乔羽的手喊着拜把子,直把楚玉郎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哭爹喊娘的要乔羽变回女人;但奈何乔羽习惯男装示人,几天下来,所有跟随的虎狼军和帝皇军都把他媳妇当成了他的跟班,将小喜丫头当成了王妃。
“好!兄弟真是痛快人!兄长这就通知其他人!”
看着莫雷大步飒飒离开的背影,楚玉郎阴郁了。
乔羽嘴角带笑坐到石头上,看小白兔面色不好,就知道他又闹别扭了!
拉过小白兔软乎乎的手捂着,看着一团一团燃烧的篝火,笑颜道:“还在为我被认成男的事不高兴?”
“混账东西!乔羽,你有没有点当女人的意识?”小白兔又炸毛了。
乔羽点头,认真回答:“当然有,女人身该上有的,我都有!”
楚玉郎怒:“但跟别人称兄道弟的时候,你咋就没有女人的羞涩呢?你看看你现在,跟着一群粗爷们称兄道弟,听说昨天还跟着王二麻子他们讨论小秦宫里的哪个小娘子pi股大;乔羽,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乔羽看小白兔瞪红的眼睛,有些内疚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从小就被当成男娃养,改不了了!大不了下次不跟他们讨论女人pi股大的问题。”
见媳妇软了,楚玉郎的火气也消了些;聪明的他知道这是教育媳妇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言传身教之时,叫来躺在车撵里偷懒睡觉的小喜,指着小喜丫头可爱灵巧的相貌和身上名贵漂亮的裙子,说:“做女人,就要像小喜这样;头上别几个漂亮的金步摇,身上穿着长长的裙衫,胸脯垫的高高的,小腰缠的细细的;说话奶声奶气,走路一步一晃腰,要多柔媚有多柔媚,你懂吗?”
乔羽一听,立马摇头!
小喜一听,立马点头!
楚玉郎气的嗷呜一声趴在媳妇肩头,千行泪都流下来了。
乔羽不明白楚玉郎在伤心个什么劲,她从小就这样打扮说话,穿男儿衣服也是因为行动方便;女人的衣裙固然漂亮,但她穿上就摔跤;只有送给小院里的妻妾和房间中伺候的丫鬟,至于那些金银头饰,她更是分发给漂亮的丫头带;在乔羽看来,这些东西都是随口活儿,将府里的丫头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看着也舒坦;谁让她喜欢瞧美人呢?
一边
莫雷速度极快,炊事班很利落,不一会儿就开锅做好饭;阵阵饭香飘在辽阔的原野上,别有一番滋味。
等着喝酒的兄弟们酒虫发作,拆了几坛好酒就站在不远处的篝火旁喊乔羽。
这边,乔羽安慰着怀里的楚玉郎,招了招手后,留下小喜和猫儿伺候楚玉郎,转过身,欢畅的朝着她的狐朋狗友奔去。
王老四:“乔兄弟,王爷真是个好人,知道兄弟们路上辛苦,居然拉了几大车好酒,弟兄们一天行走下来,就盼着晚上喝几口解馋!”
乔羽坐在光秃秃的地上,干了一大碗,擦着嘴,嘿嘿笑:“王爷体贴,特地吩咐人买来犒赏大伙儿的!”
李三也干了一大口,别着脖子说:“要我说,王爷除了身体弱点,其他都好!体恤兄弟,照顾下人;就是那延平王妃一天到晚爱钻在车撵里偷懒睡觉,着实要兄弟们看着不舒服!”
乔羽的嘴角颤了颤!
王老四敲了李三一爆栗,喝着嗓子喊:“王妃凶名在外,晚上又把王爷欺负的嗷嗷叫,白天不好好补眠,晚上咋伺候王爷?”
众人一听这话,哈哈大笑。
乔羽的嘴角又颤了颤,干了一嘴水酒后,拽了一口手里的水煮牛肉,也跟着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莫雷见大伙儿在背后说主子的闲话,拿着手里啃了一半的猪蹄敲打在兄弟们的脑袋上,喝了一嗓子,“兔崽子!主子们的闲话能说吗?喝酒吃肉想女人,这才是正经事。”
一群大老爷们一听这话,又是大笑起来;不知是谁起的头,又开始说些荤段子,喊着心里女人的名字。
“要我说,花柳街的小茉莉那叫个美,小脸就跟茉莉花一样,白嫩哇!”
“美有屁用,床上功夫好吗?还是野牡丹够骚,伺候的舒服!”
“骚有屁用,胸脯大吗?春花阁里的姑娘们各个大胸脯,看着都爽!”
“你这混小子,就知道看大胸脯,母牛的奶子够大,你喜欢吗?要我说,还是相貌最重要,美美的看上才舒坦!”
乔羽嘿嘿笑着听兄弟们吵闹着比赛说女人,将手里最后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后,淡定的说了句:“再美的姑娘跟王爷比起来,还是差一截!”
乔羽这话说的很轻,在闹哄哄的男人堆里一响起来本应该是被口水淹没的;却不成像,此话一出,大伙儿一致沉默。
接着,虎狼军和帝皇军的大老爷们皆是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优雅吃饭的延平王,就看延平王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上粉盈盈的一片,灵气的眼珠子水雾雾的,小嘴一张一合,身段也是匀称标志,弱质纤纤、美丽盈动,着实要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