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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藏着什么秘密等待他发现!
想着,楚玉郎不免一拍大腿,呵呵笑着站起身,长臂一挥,就拿起酒杯对着在座的小乞丐说道:“要爷说今天出来就是个正确的选择,看吧!爷要时来运转了!”
大家都被王爷这句话绕糊涂了,瞻前顾后,也应该是他们这群遭人嫌弃的乞丐受到了莫大的荣宠才会被当朝王爷请在酒楼中大吃大喝,还把抽打他们的人好一通收拾,真是大快人心!
晌午过后
楚玉郎跟着媳妇走出西贡酒楼,临走前,又亮出那张金牌,下令从明天开始,一天对外发布一百个白馍给乞丐,不准随意殴打、欺辱弱小;这一套义正言辞的话从楚玉郎嘴里说出来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滑稽,毕竟延平王爷的名声天下皆知;要说混账无赖,他数第二谁敢居榜首?刘掌柜和王氏虽然心疼每天那一百个白馍,但奈何官威权大,再加上延平王爷身后那数十名虎狼军个个吊着大眼睛瞪着她们,着实吓得这对奸商夫妻连连点头,一路陪笑送走了这个白吃白喝、乘火打劫的当朝第一混混王爷!
走出西贡酒楼,楚玉郎就没有逛街的劲头了,钻进虎狼军抬来的轿子里,搂着媳妇的胳膊打哈欠。
乔羽搂着怀中的美人,带着酒气的嘴巴,凑在小白兔粉盈盈的嘴边,厮磨着亲吻:“我们回去了,做什么?”
楚玉郎摸到怀里的红色拨浪鼓,拿出来细细的看了看,越来越发现上面的小猪可爱的紧,心里喜欢,干脆借着酒劲,说出来:“阿羽,你应该知道我是荣王府唯一的男丁!”
乔羽点头,答:“天下人都知道!”
抓住媳妇的手,揉在掌心里;媳妇是个很缺心眼的女人,没有女人的半点娇柔,也没有女人的任何秉性;甚至连女人与生俱来的争风吃醋的特殊气质都没有;叹了一口气,只有从头教起。
“我今年也有二十了,跟我同岁的皇孙们,少说也有个一儿半女,只有我,府中连个孩提的哭声都没有!”说到这里,楚玉郎抬头看了一眼媳妇,在瞧见媳妇闪烁的眼睛时,忙解释:“我没有要找别的女人生孩子的意思,更没有在外面找女人传宗接代的意思;就是、就是想让我手里的拨浪鼓成为我们孩子的玩具;想在明年,你给我生个小猪仔!”
说完这句话,楚玉郎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尖,眼圈潮红,带着朦胧的水汽,却是耀眼明亮,让乔羽看痴了;原来,他的这个拨浪鼓真的是买个他们的孩子的;难道他上次说的想要一个孩子的话,并不是随口讲讲?
乔羽愣住了,看着怀中这个娇柔纤细的男人,深深地震惊了!原来,他是这么迫切想要一个孩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见乔羽沉默,楚玉郎担心媳妇会想不明白,毕竟这女人的脑子有的时候连榆木疙瘩都算不上。
低下头,牵紧了这双布满了粗茧子的手,“只要是我们的孩子,男孩儿女孩儿,我都会很疼爱,我……,唔!乔、唔!。”
楚玉郎话还没说完,就被乔羽突然压下来的吻含住了;湿润的唇舌、香甜的酒香,还有在这娇小的空间中相互传递的呼吸声和抚摸在彼此身上的燥热感觉,差点点燃了乔羽的欲望;捧着那泛红俊美的脸,乔羽痴痴地看,最后,在瞧见那红肿的嘴唇时,爱恋的低下头又是那么一咬,轻语:“玉郎!我会试着配合你,给你生个小猪仔!”
……
是夜
当月凉西挂时,乔羽拿起挂在屏风上的披风走出房间,朝着书房走去。
从下午回来到现在,楚玉郎一直在书房中没出来,并不是为了查案,而是嚷嚷着要翻遍古书,要为将来的小猪仔起一个最有出息的名字;想到那粉扑扑的小脸上尽是难言的欢笑时,乔羽不免好奇,难道女人答应给喜欢的男人生个孩子,他就值得如此兴奋难耐吗?
乔羽一边想着楚玉郎一边绕过小花园,但是,当脚步路过石亭的时候,发现里面坐着一个身着白衣云龙水纹长衫的楚云香;就看他焚香静坐,手里拿着一个翠绿的长笛,身边的灯笼在清风中微微的闪动着;看上去就像只刚下雪山的妖狐,灵秀而妖异。
乔羽站在一边看了许久,最后在感觉身上一阵寒意的时候,想到现在已是夏末秋初,白天虽然还是大日头,但是到了晚上却已经有些冷了;而楚云香看起来颇为娇弱,又穿了一件这样的单衣,岂不是会冻着生病?
想着,乔羽还是移开步子走上前,将手里的披风在靠近他的时候,顺势搭在楚云香的肩膀上;感觉到肩头一阵异样,那双妖冶的眼瞳睁开,耀眼蹀血的美人痣就算是在夜色下,依然显得美丽动人。
抓着身上的披风,楚云香转过而望,瞧清楚是乔羽时,眼里的欣喜却是那么刺目。
“阿羽!”
乔羽坐在楚云香身边,帮着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关心道:“天凉了就要穿厚点,天黑了就要早点回去休息!”
楚云香捂着嘴角皎然一笑,刹那,连月光都比了下去:“知道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吗?”
乔羽摇头:“不清楚!”
楚云香望向她,看着她几近完美的侧脸,一双手动了动,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拉上去,只是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玉笛,道:“我知道表哥在书房,你去书房找他必然会经过这里,我在等你!阿羽!”
乔羽愣住,有些不明白:“等我做什么,难道是这几天我们忙这查案冷落了你?”
楚云香低笑,摇头;纤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他漂亮的眸色,只是看那挺翘的鼻梁和勾魂的美人痣相映成辉,有一种别出心裁的俊朗:“阿羽!你可知道,我很羡慕表哥!”
今天晚上楚云香的很多话都让乔羽感到奇怪,总是觉得他在刻意提醒她什么,可是想来想去,她也没明白;只是不停地摇头,看着他眼里忽明忽暗的流光和偶尔叹息的模样,猜出他似有心事。
出于对亲人的关心,乔羽主动拍在楚云香的肩膀上,很有担当的说:“如果云香有什么事情需要羽帮忙,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楚云香知道乔羽会错意思了,温文尔雅的他不似楚玉郎那么暴脾气,只是宽容的一笑,逗趣:“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事需要阿羽帮忙,阿羽会帮吗?”
乔羽一拍胸口,口气颇为豪迈:“当然!”
楚云香:“看如果这件事情是关于表哥,你也会吗?”
乔羽从楚云香的话里听出些味道来,微微一拧眉,模棱两可的回答:“只要是对玉郎好的事我都会做,但若是要我背叛玉郎,杀了我都不可能!”
楚云香一愣,没想到这家伙不似表面上看的那么木,偶尔还是有聪明的时候。
很会完美遮掩情绪的楚云香装作敬佩的一笑,又似好奇的问:“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想要拆散你和表哥,而且他认为,表哥跟他在一起才会得到最大的幸福,你会成全吗?”
乔羽脸色一寒,若不是夜色遮去了她大半骇人的气息,相信楚云香也不会如此坦然的坐在这里面对着她!
“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我会宰了他!”
楚云香显然没想到乔羽会给他这样一个答案,在惊讶于她的执着的同时,不忘试探:“为什么?他会给表哥幸福的!”
“是吗?”乔羽咬牙切齿,攥紧了拳头,暗暗吃力,道:“我不知道幸福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对待楚玉郎,我会全心全意,用我的命、我的灵魂,真心真意的保护他!”
☆、媳妇是禽兽 047:小世子的真面目
楚玉郎从书房中走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外面的凉风吹的哆嗦了一阵。
他身体孱弱,从小就畏寒;记得小时候当深秋快到之际,府里仆人的小孩还穿着简单的褂衫玩骑马游戏,他却就已经缩在温暖的房中,怀里揣着一个暖炉准备过冬了;身体弱他自己知道,所以从来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尤其是在娶了媳妇之后,一个男人的担当责任感就慢慢在心里发了小芽,哪怕媳妇不需要他保护,但将来的小玉郎还要他和媳妇齐心合力才能完成;要保护好自己,不要生病,不能乱酗酒,一定要跟媳妇生一个身强体壮、五毒俱全的大白小子。
想着想着,楚玉郎的低着头嗤嗤的笑;活似一只偷到灯油的小老鼠,缩着脑袋快步朝房间走去。
但是,当他来到花园时,就看在石亭中,他媳妇陪着楚云香笑着聊天;而楚云香身上的那件披风,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这一刻,楚玉郎邪恶了!偷偷地躬下身子溜到最靠近石亭的小花圃前,然后竖着耳朵听着。
楚云香拢紧身上的披风,单纯的扬起笑脸,道:“世人都说我和表哥的长相是皇室中最为出色的两人;不知在阿羽看来,我与表哥,谁更俊些?”
乔羽淡淡的笑,借着灯笼朦胧的火光看了一眼楚云香,眼神中的惊艳极为明显:“要论长相,你的相貌高更胜一筹!”
楚云香欢喜,眼神里的迷恋更加明显。
“但,玉郎贵在精致灵气,云香虽然俊美,却有些妖异;看久了会觉得不真实!”
好不容易雀跃的心在听见这一句话的时候,骤然从高空跌进了谷底;脸上受伤的神色是那么明显,要是一般人看见了都会心存怜惜,但奈何乔羽只对楚玉郎上心,其他人的喜怒哀乐几乎不看在眼里,自然也没发现。
而躲在花圃后面的楚玉郎却清楚地捕捉到了楚云香脸上的伤痛,这时,脑海里一个恐怖的想法差点让他跳脚,眼睛瞪大的同时,一把抓住花圃里的几束白兰花,纠结的拧在手心里,不安的嘀咕:“干他大爷!表弟不会瞧上这凶婆娘了吧!”
这话说出口,楚玉郎都吓得一身冷汗;眼睛里布满了担心,幽幽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媳妇挺直的脊背,暗暗斥骂:“臭婆娘,背着老子勾搭男人,你不想活了!”
楚玉郎气的直犯嘀咕,可惜被发现实在不好看,只能死忍着没敢跳出来。
乔羽看着楚云香,淡淡的说道:“其实,我跟随玉郎,并不是因为他的美貌。”
楚云香不依不饶:“哦?那我愿闻其详!”
乔羽愣了愣,她想起楚玉郎,忽而有些不好意思,神色也跟着不再淡漠;但是,哪有人一天到晚把情情爱爱挂在嘴上,说出去也臊得慌;于是她试图假借咳嗽想要推开话题。
但奈何楚云香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子,见乔羽想要溜;也顾不得什么,只是一把抓住乔羽放在大腿上的手掌,眼神迫切,甚至带着些疾言厉色,追根究底的问:“表哥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混混,他能有如此大富大贵,还不是靠了荣亲王的战功,大家爱屋及乌,包容他的胡闹罢了;阿羽,我不相信一个这样的人能够有什么优点让你喜欢,毕竟见过你和表哥在一起的人,都会想到你跟着他,就是看上他长得美而已!”
乔羽先才还跟楚云香谈得很开心,但现今看他突然话锋一转,眉眼间哪里还有一丝风轻云淡,一丝厌恶,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甩开那双抓着她的柔夷,可楚云香较了真,硬是抓着她的手不松开,她又担心用大了力道会伤了他;一时间,两个人你拉我扯看上去极为暧昧;这样躲在一边偷窥的楚玉郎火大了,耳边,不断地回响着楚云香对他的轻视之语,眼前,不断地闪现着媳妇跟他的拉拉扯扯。
我靠你楚云香!你先贬低讽刺我在先,现在又勾引我媳妇在后;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