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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了个响指,道:“看着王爷,别再整出些幺蛾子!”
大个子早就听说了小王爷跳湖的事情,虽然不明白事情的由来,可是还是抚汗了一把;现在整个钦差行辕上下都严谨待命,甚至连那一片清净的小湖边也加强了巡逻,只为小心小王爷又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到时候老王爷的**棒伺候,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事!
城北湖心亭
乔羽出现在湖心亭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月芳坐在亭中摆弄着一盆盛开的白兰花。
这个男人身上总是有那么一股自恃的清高,可是这份情高却又不让人讨厌,许是他的眼睛是温暖的,所以看上去或多或少的带着点感情;再加上相貌不错,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雅士,所以乔羽对他的感觉不错。
走近了细瞧,那双青葱一般的手指轻盈的抚摸过一瓣一瓣白嫩的花簇,晶莹玉透的手指、娇弱素雅的馥郁芬芳,在微微抬起头看向乔羽走近的同时,满眼期待的眼神里带着欢喜,一腔欢悦,很快就又化成了嘴角的一抹淡笑,随着脖颈间掉下来的青丝,徜徉在早秋的清风中。
乔羽自知自己来迟了,上前,二话不说赔礼;堪堪君子之风被她做的极度完美,再加上面色谦恭,让月芳纵然是有些小脾气也尽数散去。
月芳是个性子很淡的人,只是在上次见了楚玉郎跟乔羽之间的暧昧之后,便猜出了一二;京城大官贵族中,有不少富贵之辈都喜欢养男宠,龙阳之风虽然在大周不算盛行,但也人人皆知,并不觉得稀奇;唯一让大家惊愕的就是没想到那娇宠成性的延平王居然会从了一个侍卫,而且,还为了这个侍卫大动干醋,不惜倾身前来才能放心。
月芳看乔羽面有忧色,便拿起一边的紫砂壶为他斟了一杯香茶,湖心亭风景优美,湖畔里虽然没有荷花芙蓉争艳,却漂浮着一层青绿色的藻类植物,看上去倒是也别有情趣;再加上香茶美人在侧,饶是乔羽刚才被楚玉郎扰的心绪不宁,现在也淡了些、沉稳了些。
一席静坐,月芳主动开口,打断了两日内之间的沉默。
“公子能够主动前来,月芳已经心满意足,只是不知道月芳带来的消息能不能帮着公子,所以心里有点堪忧。”
乔羽笑,她从来都不指望这样一个清风芊雅的男人更够给予什么样的帮助,在她的眼里,只要是美人,不管男女老少,那都是用来疼的;所以一听这话,除了觉得这文人雅士说话有点酸以外,便也不觉得什么,淡淡的抿了口茶水,道:“不妨事!说来听听就知道了!”
月芳点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头上,看着乔羽,款款讲来,“小世子是个面相温和,实则内心如狼似豺的人;当年我也算是一个富贾之户的少爷,因为这张脸被小世子看了去,便从此饶了尘世,当了那不堪入目的宠侍;虽然命运如此,我也不曾妥协,许是知道我骨子里的傲气,楚云香对我总是念念不忘,纵然在芙蓉园中资历最老,也是最受宠的一名;这些年来我虽然小心伺候他,但也收集了他不少的罪证,尤其是被他这些年他逼奸未遂、自杀明智的貌美之人,我这里都有具体的记载。”说到这里,月芳就将手里的一方信笺送到石桌上,看着乔羽,一眼期盼:“这里面就是那些人的信息,虽然他们死了,可是他们的家人朋友还在,公子如果用得到,就一定要严惩那畜生,芙蓉园虽然雕龙画栋、富贵无比,但是那里,就是一个魔窟,让人痛不欲生!”
说到这里,月芳低下头;许是这些年来他因为常年伺候一个男人,动作之间已经带着一股柔劲儿,眉眼之间稍稍有些风韵,看的让人心存怜惜,不免想要纳入怀中好好呵护一番。
乔羽接过信笺,只是随意放入怀里,看了一眼不远处草地上吃草的刑风,眼神之间虽然没有表露什么,还是被月芳精准的猜出来。
“乔公子可是在着急着回去?”
乔羽自知心事被猜透,也不隐瞒:“在来之前,因为我一时疏忽让玉郎知道了楚云香的癖好,害的他落水受凉,心里难免有些挂怀!”
月芳掩袖笑,“小王爷不是已经跟乔公子在一起了吗?为何还承受不住被其他俊美的男子惦记?”
乔羽一听,就知道月芳跟大家一样误会了她,淡然一笑,没有解释,只是在低头抿茶之际,突然听见坐在身边的月芳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耳垂,“你、你怎么会有耳眼?”
乔羽一直以男装示人,并不是为了遮掩身份,不过是从小习惯了,很难侍从女子的着装打扮而已,现今看月芳认出,也不否认的点头:“这个耳眼极淡,难为你有这样的眼力!”
月芳一听这话,算是彻底的明白过来!
在为自己先前的眼拙暗暗羞愧之际,清贵的眼瞳里,纵然升起一抹羡慕:“延平王爷定是那极幸福之人,有公、……呃,应该是王妃您这样的女子陪伴!”
看月芳为难的看着她这张老爷们脸还能喊出一声“王妃”,乔羽抚着胸口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感染在这早秋的水波中,不知又融化了多少人的心。
……
乔羽从湖心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帮子侍卫急匆匆的朝着后院小跑,草草将刑风交给马房里的人照顾,乔羽忙走上前,拽住一个帝皇军的小兄弟,问:“怎么了?个个心急火燎的,出了什么事?”
帝皇军一看是乔羽,立马就跟看见救世主似的,一个个的带着欢喜,指着不远处的圆形拱门,道:“公子可算回来了,王爷午后睡醒,听见屋外有喜鹊叫头,偏偏要爬树抓鸟儿,急的李总管和莫将军上窜下跳,要兄弟们叠罗汉去救站在树上不肯下来的小王爷呢!”
乔羽一听这小白兔在她离开的这点时间里居然好好的床头不休息,反倒是跑出来爬树捉鸟,立马脸色一沉,喝退前去叠罗汉的帝皇军,阴着张不甚好看的脸皮子,朝着后院大步阔阔的走去。
帝皇军看乔公子一脸恼色,忙窜着脑袋讨论。
“你说公子会不会揍王爷呀?”
“揍王爷作甚?”
“王爷竟然敢爬树,这还不揍他?”
“你傻缺呀二虎子!就算是王爷在床上是被公子压,可是这身份地位是变不了的,就算是要揍人,那也是偷偷摸摸的打,哪有大白天当着大伙儿的面揍一朝亲贵,到时候要是传到老王爷的耳朵里,那延平王府还不遭灾了!”
这位仁兄见仁见智的分析了一通老王爷的凶煞威名后,弟兄们都苟同的点头了!
老王爷疼爱儿子那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在这个世上,唯一敢骑在延平王爷身上撒泼,将这小王爷压的嗷嗷叫的人,除了乔羽再没第二个人敢。
乔羽快步走到后院,果然,就看见莫雷、李廷峰傻缺的张着大嘴吧,眼睛都快瞪出来的看着抱着大树干,跟只小狐狸一般蹬着腿面色戚戚然的楚玉郎;一边,猫儿鬼哭狼嚎的声音听得让人一惊一乍,瞧那怕死的猫儿跪在地上,又是跪又是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哄着要楚玉郎赶快下来,另一边,几个丫鬟偷偷的搬了张凳子,手里端了一盘瓜子悠闲地看着楚玉郎有胆子上树、没胆子下来的怂样!
乔羽双手环胸,眼神一敛,对着抱着树干不敢乱动的楚玉郎吼了一嗓子:“你这是精神好了,不闹腾跳湖现在开始上树了?”
见媳妇一来给他他添堵,而且还提他先才的糗事,楚玉郎面色一委屈,蹬着腿,骂:“好你个乔羽,你就这么不待见爷?爷还不是看你不在,又闲的无聊,就到处逛哒逛哒,哪想到这上树简单下着难,我可没求你救我,我自己能摸下去!”
乔羽一笑,擦亮了眼睛看小白兔气鼓鼓的模样,又看猫儿在那里哭的跟号丧一样让人心里发寒,不免还是有些担心,走上前,双手一摊,似笑非笑的扬起那好看的嘴角:“跳吧!我接着你!”
楚玉郎岂能听不出她语气中的讽刺之意,“呸!鬼才信你——!”
乔羽向后退去:“那你跳吧!我闪开!”
楚玉郎一听这话,那还了得,瞪大了眼睛怒视这无良的女人:“乔羽,你到底安了什么心啊?摔死我你就称心了?”
猫儿也是吓了一跳,匍匐着地,一瘸一拐的跑到乔羽身边,拽着乔羽的裤腿就嚎:“公子哇!你可别对着爷见死不救,他吊在树上不让莫将军他们上去,就是等着你回来英雄救美呢!”
楚玉郎一听自己的计划就这样被这只破猫儿说出来,一时羞愤,对着猫儿开骂:“好你个小蹄子,你说谁是美?谁是英雄?死猫儿!爷白养了你!”
猫儿被楚玉郎这一吼吓得缩着脖子,也不敢哭不敢嚎,倒是莫雷看出了这两人之间的小九九,拉住猫儿的手,招呼着李廷峰和偷窥的丫鬟,清空了一院子的人,就丢下挂在树上下不来的楚玉郎和站在树下等着楚玉郎往下跳的乔羽。
乔羽站在树下,仰着头看着还死拽着树枝不肯往下跳的小白兔,她总结了一下,认为小白兔应该是挂的时间久了,心里的恐慌已经升级到了惧怕!当一个人害怕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发呆、变木,比如说她小的时候被小涵拿着一条水蛇,吓得连裤子都跑掉了都不敢往上提。
乔羽又双手环胸,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其不备,先找一个话题跟小白兔说说,然后用轻功跳上枝头,然后在小白兔悲怆的喊叫声中,将美人抱在怀里,然后滚回房间,躺在床上,在……
就在乔羽想着心里的计划时,挂在树上的楚玉郎快要没劲儿了,动了动发麻的手臂,身子却差点又滑下来,吓得他子里哇啦一顿乱叫,惊的乔羽连计划都忘记实施,直接跳上树,一把抱起挂在树上的小白兔,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借力直接稳稳地坐在树枝上,让楚玉郎坐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又同时挂在树上不下来了。
楚玉郎看着一瞬间就跑到眼前的媳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一双手在媳妇怀里摸了摸,却发现胸前有一个怪异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却是一封信笺。
楚玉郎眼露诡异,看着乔羽神经兮兮的问:“情人送的书信?”
乔羽低头嗤嗤的笑:“是楚云香到处拈花惹草的罪证!”
一听这话,楚玉郎立刻来了兴致,也顾不上跟媳妇调笑,任由媳妇那双无耻的手在身上乱摸,忙打开信笺,在细细的看完了上面的东西之后,唰的一声将那白色的绢纸硬是揉成了一团,愤恨着一双嫉恶如仇的眼珠子,瞪着吼:“干他娘的混球!老子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乔羽摸着小白兔的大腿,一点一点的揉,问:“他做了坏事,何曾丢了你的脸?”
楚玉郎记了大仇,不依不饶:“在百姓口中,大家都把我和他常常拿来比较,虽然两个人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幽云州,八竿子打不着,可是只要一想到被这样的一个人惦记着,比较着,老子就窝火!”
看楚玉郎将拳头攥的梆梆响,乔羽亲了亲他挺翘的鼻尖,宠你一笑,道:“放心,我替你收拾他!”
楚玉郎笑嘻嘻的攀着媳妇的脖颈,看着抱着自己的这个恶名在外的婆娘,很是期待接下来楚云香会遭到怎样的酷刑!
就在楚玉郎想象着楚云香一脸泪水的跪在地上求饶叩头的时候,突然,察觉那双不规矩的手又伸到他的衣襟里,脸色微红,想动,但又害怕从树上掉下去,不动吧,媳妇那双撩情的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