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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就带上几斤去送给娘娘们。唉!若不是夫君最敬重的人就是魏公公,我才不肯呢。”
“呦呦呦,难怪齐夫人美艳动人原来是这神仙茶养的,若说宫里那当然是不缺美人,不过缺的是这动人的神采。”
被人夸就是爽!
昕悦毫不犹豫的骄傲了:“哪里哪里,我这是昨晚半宿没睡,今天一点精神都没有。”
“半宿没睡?”老太监疑惑了。
齐云庭赶忙接了话:“怨我,怨我。”
一副深情的样子看向昕悦——再说就露了。
老太监看看那个又瞄瞄这个,从他们不自然的表情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哦,原来是……哈哈哈,看来这茶一两斤可不够啊。”
齐云庭红着脸回过头:“今年杭州大旱,西湖龙井略带苦味,只怕娘娘们不喜欢,牵连公公,不如这样,这三种花茶各自来上一百斤,龙井就来七百斤好了,若是娘娘们喜欢,明年可以增加花茶的数量。今年就先试试吧,您看如何?”
“恩,如此甚好。只是更改茶叶,似乎要请示一下上头。”他有点犹豫。
昕悦赶紧敲响小边鼓:“谁不知道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上头就只有皇上,可是皇上处理的是国家大事,这种小事哪用劳烦他老人家。您决定的事谁敢说个不字,这三百斤花茶可不多,若哪个是公公不待见的还不给她呢。”
老太监啪一拍桌子:“胡说,咱伺候主子,哪有什么亲疏远近之分。”
昕悦被唬了一跳,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呀。
齐云庭起身刚要赔不是,却见他嘻嘻笑了:“不过,这句话杂家爱听。就这么定了,装车,走人。”
齐云庭到嘴边的话又改了:“快晌午了,您吃了饭在走吧。”
“不吃了,这宫里离了我一天也不成啊。”他摇头晃脑的出去。
宫里离了皇上不成还差不多,真不明白你一个太监有什么重要性。莫非还能为妃子们提供特殊服务?
昕悦正想着,“当”撞在了齐云庭后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回来了,吼吼!
好多留言啊,我真高兴。
话说生命真的是一个奇迹啊,我回到老家的时候爷爷已经不认识我了,后来没心跳,没呼吸了,过了一夜他又缓过来了,现在头脑清楚,有吃有喝的,啥事没有了。老天保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提亲
送走了宫里的大神,几个管事的都擦着冷汗往回走。
刚到门口,昕悦突然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怎么了?”齐云庭赶忙扶住她。
她满脸可怜的、有气无力的翻了一下白眼:“我饿了,从昨晚就没吃饭呢。”
齐云庭忍俊不禁:“看你这点出息。”
“还不是为了你……”
“行了,想吃什么?”
三天后,宫里传来回话,花茶很受欢迎,让齐家再多准备些,送进宫去。
茶叶事件令昕悦在齐府的地位大增,可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她从未想过如何在齐家立足,一切只是随心所欲。这次肯这么卖力也是想帮自己老公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现在正视自己的感情了,也不打算离开,得到了大家认可不是更好么。
小妍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少奶奶,有一件新鲜事要不要听?”
“说。”还用问吗,无聊的大宅院里,唯一可以调剂生活的就是八卦新闻。
“宛州第一媒婆来向彩云小姐提亲了。”
“噗!彩云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还敢称第一媒婆?没给轰出去?”
“听说老爷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那媒婆却说是被人用刀架着脖子逼来的。”
“哦,有意思,还有这种事。”这可是来到古代听到的最有趣的事了。
“一般人当然不会这么做,不过提亲的人是天下闻名、江湖第一、杀人不眨眼、人人向往的一诺山庄庄主啊。”
看小妍一脸陶醉的表情,昕悦纳闷啊:一诺山庄还有这么多头衔?这杀人不眨眼也不能和人人向往相提并论吧。
“少奶奶是外地人有所不知,一诺山庄位于许愿山主峰,楚庄主的父母被奉为宛州的爱情之神啊,很多人去许愿山祈福呢,只是人们都没有去过主峰,那里是圣地啊。听说楚庄主武功天下第一,容貌俊伟,洞箫吹得出神入化,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连大少爷都比不上呢。”
“咳!”有那么好吗,人们就是这样,越没见过的越吹的神乎其神。
小妍自知失言,捂着嘴不敢说话了。
“走,去彩云那看看。”闲着也是闲着,少一事不如多一事。
飞玉阁上彩云眼睛红红的,昕悦笑道:“呦喂,至于么。”
彩云很气愤:“大嫂,你说我好好的没招谁惹谁,怎么碰上这么倒霉的事。”
“这怎么能说是倒霉呢,这是好事,说明咱们彩云有魅力啊。”
“大嫂你就别笑我了,从你进齐家门,我就没拿你当外人,那一诺山庄,与我们素无往来,这次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看……得罪了楚一诺?不大可能。那就是他真的想娶你,要么就是听说齐家有女,贤良淑德;要么就是不期偶遇,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大嫂,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可是,他也许见过你啊,比如说那祝四少不就是在宛交会上见了知府千金,一见钟情的嘛。后来人家摘了彩球去提亲,不也传为佳话了。其实楚一诺也不错,武功又好,长得又帅,还是庄主,将来纵情江湖无人敢惹。虽说脾气差点,不过男人冷酷些更有味道哦,一回生两回熟……”
昕悦跑题跑得越来越远,彩云只好打断:“大嫂……我下个月就要成亲了,喜帖都送出去了,唉……这事要传到婆家,我就没脸见人了。”
“又不是你的错,怎么就没脸见人,我告诉你啊,别胡斯乱想,高高兴兴的出嫁。楚一诺敢来,我去摆平他。”
彩云脑子正乱,没有深究这些话,垂头丧气的期盼着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天不随人愿,第二天,楚一诺亲自光临齐府。
齐家父子严阵以待。
齐老爷病了数日,这些天铺子里的事都没管,只是这件事他不得不过问。
前厅的气氛很紧张,齐老爷被管家扶到主位落座,齐云庭立于一侧,云海年轻气盛,怕他闯祸,只让他在庭院里远远看着。
楚一诺傲然立于门口,满脸冰霜。
老爷颤微微的开口:“我已经和媒人讲了,小女早就定亲,下月即将完婚,楚庄主美意我齐家在此谢过了。”
“不是还没成亲么?”
跟这种人讲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齐老爷压着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礼数已经齐了。”
“没有夫妻之实就不算,彩云我娶定了。”
“你让我如何向王家交代。”
“我赔百倍彩礼。”
笑话,齐家缺钱吗。
“我与王老爷几十年的交情,如何有脸开口。”
凤眸微眯,“你的意思是……人死绝了,你就不必开口了?”
思维方式果然与众不同。
齐云庭碍于那次浮桥被救,不好开口却又不得不说:“楚庄主救命之恩未报,在下本不该多言,只是有一事不明,楚庄主为何定要娶舍妹呢?”
“喜欢。”
提到彩云,他的目光柔和了一点点。
“你……见过她?”
“当然。”
齐云庭看向父亲,齐老爷纠结着眉:“楚庄主可能是认错人了,这样吧,叫彩云出来,你与她当面说说。”
“好,我就当面问她,她若说不愿意,我绝不强求。”这话说得好有自信哦。
彩云跟在娘身后,恨得牙痒痒,该死的楚一诺,我什么时候见过你,还要和我面谈,好像我跟你私定终身似的。刚才娘凌厉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一会儿我就要报复到你身上。
进了前厅,彩云站在娘身后,偷眼看向楚一诺,正碰上他热切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了头。
怒了,楚一诺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彩云我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弄个假的来骗我。”
啥?
齐家人全愣了。
齐老爷如释重负:“看来楚庄主认错人了,这千真万确是小女彩云,你要找的人不在我家。楚庄主打听清楚了,再去别家提亲吧。云庭,替我送客。”
昕悦看他们走远了,探头看看厅里只有齐云庭和楚一诺,才抱着小白兔进屋。
“楚庄主请吧,你要找的人不在齐家。”齐云庭绕到椅子前面,准备送客。
楚一诺纹丝没动:“我亲眼见她进的齐家大门。”
她轻盈的迈过门槛,经过楚一诺身边,促狭道:“楚一诺,听说你向彩云提亲,我帮你说好话了噢。”
楚一诺的眼神瞬间变柔,有惊喜的神色。
齐云庭惊异于眼前的一幕,他们怎么会认识?
“云庭你看,这只小兔子像不像我们在沧州见得那只。”
她轻轻托起小白兔,用它细软的绒毛蹭着他的脸颊。
楚一诺眸光突变,她为什么靠在他胸前,如此亲昵?
齐云庭冷眼看着,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昕悦突然想起什么:“我们回房吧,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虽然她攀着齐云庭的肩膀,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不过楚一诺还是听到了。
回房?
风云变幻的表情让齐云庭不得不想到一点,他挥臂打掉了那只无辜的小兔子,紧握住昕悦的手腕,怒吼道:”你要娶的人是她。“
“我的手……要断了。”昕悦痛呼。
“放开她。”
“我的妻子还轮不到别人发话。”
楚一诺紧盯着昕悦:“你,你不是彩云,你是……”
齐云庭气哼哼的甩开手,昕悦揉着红肿的手腕,莫名其妙的看向楚一诺:“我当然不是彩云,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彩云啊?”
“彩云小姐,彩云小姐,小翠你找到没有。”“没有啊,听说彩云小姐是出来找大少奶奶,就不见了。”“好了,我该回去了,有人在找我了,再见。”他低眸回想,是了,她没说自己是彩云,只说有人找我了,那她不是彩云,就是……大少奶奶。
难怪浮桥边,他和齐云庭在一起,难怪她说你送我回去吧,不然齐云庭又要着急了。当时还觉得她调皮,竟然直呼大哥的名字。
原来……如此。
楚一诺恨恨的望向齐云庭,目光冷如冰刀;齐云庭咬牙切齿的盯着楚一诺,怒火冲天。
昕悦顾不得自己手腕疼痛,看看两个随时有可能爆开的炸弹,若是真的火拼了,只怕齐云庭道行不够,只能做自杀式炸弹袭击了。
冷战
昕悦上前一步,挡在齐云庭身前。“楚一诺,你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竟、然、是、有夫之妇。”他咬牙切齿,不知这句话是回答昕悦还是说给自己听。
“闪开。”齐云庭一把拨开昕悦,显然他很不满意自己被女人挡在身后。
看他血红的双眼,昕悦才想起夺妻之恨自古以来是和杀父之仇并列,称为不共戴天的。
两人逐渐靠近,都是一副有气没地撒、恨不得杀七个宰八个的样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冲上去抱住齐云庭的腰使出吃奶的劲往后推。疯了,真的是疯了,你不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么。
他低头怒瞪了她一眼:不用你管。
“楚一诺,你这不是害我吗,枉我拿你当朋友,你怎么能来破坏我的家庭。”
楚一诺嘴角无力的抽搐,露出危险的信号。
昕悦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被甩到后面,他直视着楚一诺的目光。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云海感觉气氛不对,悄悄靠近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