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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听到六夫人的话,话到嘴边的一句:那奴才含血喷人的话就说不出口来了——老祖宗可不是那好哄骗的人。
只是暂时骗过了六老爷无用不说,明天六老爷也不好想法子救她了;所以魏氏想了又想还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说。
“夫人,不过是件小事,何必闹到老祖宗面前?你是嫌我们被老祖宗骂的少是不是?”六老爷当然不想魏氏的事情闹大,如果是在他这院子里他做主,出了这个院子他想保魏氏还真就难了。
六夫人心下的冷笑更重,不过脸上却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老爷!你还没有听明白吗?这个JIAN人差一点害死我们夫妇呢!”
六老爷有些惊愕的看向六夫人:“夫人,虽然她们听过几句对你和四嫂不敬的话——我看也是范氏说的,魏氏只是听听罢了;再说了,我看她们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看到六夫人放下脸子,六老爷心知此事妻子是占了理的,便轻轻咳了两声:“嗯,教训是要教训……”
“老爷!”六夫人再也听不下去,不得不打断丈夫的话:“她们说想借长房的宝贝遇刺一事来害妾身,您捕明白是什么意思嘛?老祖宗为什么会怀疑我们对长房的那个宝贝动了杀机?你还不明白吗?”
六老爷这一下子清醒不少,他摇了摇因睡前吃酒过多现在还有些晕的头,看看六夫人,又看看魏氏:“你们夫人所说,是不是真的?”
被牵涉进刺杀一事,让六老爷十分的恼火,到现在他们这一房也没有洗脱嫌疑:老祖宗和老侯爷对他们这一房就没有一个好脸子——唯一哪天应了什么景儿,比赶出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现在才真得开始生魏氏的气:小妾再好,还可以再纳;但是他如果失了老祖宗的心,那他这一房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出府另过,他六老爷可没有本事赚银子养家。
魏氏一脸的苍白,虽然连连摇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现在也终于知道自己那计策不好了,惹怒了六老爷她在沈府根本就没有了任何的依仗。
六夫人此时冷笑两声道:“老爷,这还不容易查清楚吗?让人把伺候这个JIAN人的奴才捉了来,几板子下去有什么不会招的?”
魏氏听到这里吓得更无人色!她只是一个以卖唱娱人得伶人,因为长得不错、声音甜美被沈六老爷看中,纳为第六房小妾;但是六夫人却常常刁难她,吃也不让吃好,穿也不让穿好。
她原来可是当红的伶人,那吃穿用度比在侯爷府中强了百倍不止:这还罢了,可是只要六老爷在她房中歇下,第二天六夫人一定会想法子骂她一顿;但是她却不能不让六老爷来——的确是她一直变着法子的勾六老爷来过夜,不过她也是为了日后能在沈家有个倚靠啊。
如果六老爷喜欢六夫人,也不会被自己勾引了,这也不能怨自己不是吗?六老爷喜欢的人是自己,不是六夫人!只不过她出身好才做了六夫人。
她不想天天被六夫人责骂,便想除去六夫人:正好小侯爷遇刺,沈府上上下下在查此事,她从人们的言谈中知道,只要谁沾上此事的边儿,一定是要倒霉的,于是,她便这么顺水推了一下舟。
六老爷已经不用深问,只看魏氏的脸色便知道她有没有做过:气得他狠狠瞪了一眼魏氏,然后回身便走。
魏氏立时惨呼一声儿:“老爷——!”声音说出来的凄美动人。
六老爷却只是脚步一顿,依然没有回头直接去了:交出魏氏,可以在沈老祖面前洗脱六房刺杀沈妙歌的嫌疑,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虽然他心下还是有些不舍魏氏,却还是知道取舍的。
六夫人看到丈夫走了,也不同范氏和魏氏废话:“把她们给我关到柴房里,明儿送到老祖宗那里去。”说完急急去追六老爷,她一定要趁机把丈夫拉到自己房里去。
终于平静了下来,当太阳冒出头来时,红袖和沈妙歌已经收功准备回房了。
这一段日子他们过得还是很幸福的: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练功、看书或是画画……,总之,红袖在哪里,沈妙歌一定在哪里。
现在沈妙歌可是真得明白了什么叫做男女之情,所以新婚刚开始正醉在甜蜜中;因为两个人遇刺受惊,所以近来他们一直在安养,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
不过沈妙歌除了非常喜欢粘红袖之外,就是对练功和兵书特别上心;而且他对要查出那些要谋害他的人也异常热衷起来。
红袖问过他几次,他却都含糊过去了;红袖也没有多想,小男孩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今天红袖两个人一样是练功使得汗水湿透了衣衫,他们说说笑笑回到了房里后便各自去洗澡了。
而在他们小夫妻身后的除了韵香几个丫头,还有一个人便是江彩云了。
她的事情,沈府已经使人去官府问过:江家镖局的确是被人灭门,只是事由不明;事情自然没有查明,因为镖局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白地,什么也查不到了。
不过她救过红袖,沈府自然不能就此不管:由沈侯爷亲自去了一趟刑部,江氏镖局的案子自然被人关注起来。
江彩云知道自己家的血仇要报并不容易,所以并不着急,如果沈家都不能帮她寻到仇家,那她一个人更是无望;所以她倒是安心的在沈家住了下来。
只是她非主非奴,在红袖和沈妙歌的院子里有些怪异,她近日也在想此事,如果还不能解决,她是不可能长年托庇于沈府,但是她不想卖身为奴。
虽然红袖曾救过她,但是也不能让她生出以身相报的念头来,她也曾经是大小姐,哪里能日日伺候人?
用过早饭后,红袖和沈妙歌在一处看起了兵书,正在纸上画阵图想纸上演兵一番时,赵氏进来到:“今儿一大早,六房的人便去了老祖宗那边,直闹到现在还没有走。”
红袖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六房的人是不是想找骂啊,这一大早的折腾什么呢?
“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赵氏看了一眼窗外,又上前一步才小声的道:“听说是四房和六房的姨娘想法子要害她们主母,而被六夫人捉到;今天便闹到了老祖宗面前,四房的人也到了。”
沈妙歌的眉头皱了一皱:此事一定会让老祖宗生气的,他还是过去看看的好。想着,他站起身来:“袖儿,我们过去看看吧。”
红袖想了想,偏头道:“长辈们的事情,我们不好去听的;而且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是让人打听清楚了,我们再说去不去为好。”
她顿了顿又安慰沈妙歌倒:“我知道你是担心老祖宗的身体,不过这两天灵禾天天过去给老祖宗诊脉,又有奶娘和灵禾两个新做出的菜式调养已经好多了;而且老祖宗是个明白人,你放心,她不会为这种事情真动肝火。”
沈妙歌闻言坐下来,不过因为沈老祖连日气恼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所以他的担心根本放不下,还真有些坐不住的样子。
点娇出去好半晌才回来,奔进来先对沈妙歌道:“爷,老祖宗的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然后便把昨天晚上六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妙歌和红袖听得大奇的同时,心下都感觉到有些怪异,只是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来;便细细问了几句,听到范氏和魏氏把所为都供认不讳,小夫妻轻轻的都叹了一声,却都没有立时开口说什么。
“四房和六房都洗干净了呢,只有三房了。”红袖轻轻的道。
沈妙歌看了一眼红袖,只是长长一叹:“可怜的三叔父。”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女护卫与花氏
红袖闻言目不转睛的看向沈妙歌:〃你怎么就知道三房一定没有事儿呢?或许他们也掺了一脚呢?〃
沈妙歌轻轻一弹衣袍:〃三叔父和三婶娘是那种爱财如命的人;我们全府上下就没有一个人能像他们一样爱钱。就是因为钱财二字;所以他们现在的心思应该扑在了萱妹妹的身上;哪里还会顾得上我们?〃
红袖闻言点头:对沈家各房的性情了解;她自然是不如沈妙歌的;她也知道三房是爱钱的人;倒是没有想到能爱财如斯;三房杀了沈妙歌和红袖;那沈家的产业是不是能落到三房手里还不一定;但是娶了萱姑娘;那三房立时便能得到比沈家还富有的家业_他们必不会舍爱求远。
而且爱财如命的人;也不会舍得拿出银子来买凶杀人的;让他们拿出一个铜子;都相当于割了他们一块肉下来。
她刚刚所言也不过是逗沈妙歌玩儿;并不是认为三房有心杀他们夫妇;至于三房的姨娘;却不知道为何掺和进来。
沈妙歌的手指虚弹;心思也在飞快的转着:〃袖儿;如果此事是六房和四房的计;那此计可真妙啊。〃
红袖叹了一声:〃不妙的计策他们敢闹到老祖宗面前去?一箭双雕啊。〃
不过也有可能是六房夫人想对付魏姨娘;碰巧牵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来;正中她的下怀;如果不是六房的计策;那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现在已经查出的事情并不一定都是真的:就像六房和四房的事情一样;那死掉的姨娘居然是被魏姨娘设计害死的!沈家看来有不少人想利用沈妙歌遇刺一事;除掉自己的眼中钉。
红袖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沈府的水;深啊!
沈妙歌也不再想去沈老祖那晨: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他们都不便听到。夫妻二人放下此事不理会;自去看他们的兵书。
〃爷;姑娘;彩云姑娘来了。〃韵香挑开帘子进来;身后跟着江彩云。
沈妙歌和红袖只得再一次坐好;并让江彩云坐下。
〃你仇家的事情还是那样;眼下还是没有查到什么;不过你们镖局的田产等官契;过几日官府那边会给你送过来。〃沈妙歌看江彩云进来;不等她开口便把她关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倒不是他贴心;他只是不想让江彩云久坐打扰他们夫妻:他现在只是想和红袖两个人一起。
江彩云闻言一脸的激动;她起身盈盈福了下去:〃谢五爷的大恩大德。〃可是她的话却听得一旁的韵香微微皱了皱眉头。
红袖轻轻抬手虚扶了她一下笑道:〃举手之劳罢了;谢什么谢?坐下说话吧。彩云姑娘今儿个寻我可是有事儿?〃
江彩云看向红袖;脸上忽然出了微红:〃夫人;彩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虽然现在彩云无处可去;但也不能在府上长久闲住;令彩云心中十分不安。〃
韵香听得眉毛动了动:有这样的好事儿?她肯走?
〃彩云粗通几手功夫;夫人身边的人虽然也有功夫在身;不过彩云却痴长几岁;又在江湖颠簸流离近半年;于一些急要关头反应还能灵敏些;不知道夫人身边需不需要镖师相护……“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更红,自己也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说不下去。
韵香转开了头,看也不想看江彩云了:她就知道这个女子不会轻易离开沈家。
江彩云说出那些话也不是无根无据,因为她的功夫的确是红袖院里最强的一个;她可是比红袖大了好多呢,虽然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年龄,但只能说是上天垂爱她得天独厚,实际上她已经十九岁了。
江湖中的日子与将军的生活自然不能相比,镖师也是在刀口上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