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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草对仙灵茶很喜欢;也很有天份;她学了仙灵茶不久;便有了一点想法:大半儿是不成的;不过有几点还真让红袖眼前一亮。
只是;映草也好;韵香等人也罢:她们总是要嫁人的;虽然她们很忠诚;但是日后有了家人后;也就容易被人谋算了一一这是红袖近来的一病;只是一直以来她没有想到好法子解决。
就在红袖左想右想中;日子平平静静的过去了三个多月;而她的肚子越发的大了;现在不要说出府;就是她在府中走动身边便少不了十几个:生怕她会跌倒之类的;虽然红袖说不用如此;但是沈老租坚持;红袖也只能听从了。
而沈府却平静了下来;好像红袖和沈妙歌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是由八房主使的一般;沈府的人还一样常常到老宅来;不过红袖却没有遇到过一次“意外”。
不管怎么说;平静的日子总是让人高兴的。
又是新的一天;红袖起床后用了早饭;这才去沈老祖请安:沈老祖特别叮嘱的;不让红袖天天一天早去她房里;近来她都打算不让红袖来晨昏定省了。
自沈老祖那里回来;红袖和韵香、茶香对了对茶楼的帐目:然后主仆几人笑的嘴巴大开;让赵氏笑骂了韵香二人几次。
赚了银子;而且是赚了很多的银子;这自然让红袖很高兴:有了银子之后的好处显而易见;不说其它只老宅中的人对红袖的忠诚便高了不少。
红袖正高兴时;管家媳妇急急的跑了进来:“夫人;茶楼里打发人来说;有两个小二不见了。”
听到此话红袖楞了愣:“不见了?他们是不是病了或是家中有事儿?”
管家媳妇把一封信给了红袖;她看完之后脸上的喜色都不见了:茶楼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两个小二是伺候包厢的;老掌柜的一直对他们心有疑虑;只是店中太忙;实在是没有人手可以替下他们两个人来:伺候达官贵人可不是什么人都成的。
近些日子以来;他们两个人的包厢中;仙灵茶的残渣丢了几次:为了保证仙灵茶只此一家不会被他人仿了去;所以残渣都是统一收起来消毁的。
老掌柜的训斥他们几次之后依然不管用;便在昨天把他们调到了大堂中;而那个包厢只能给很相熟的客人用;或是宁可空起来。
但是今天;他们两个人却没有到店中;听人说是昨晚出去一直没有回来;到他们家中去寻;他们的家人都不见了;听他们的左右邻居讲;他们搬家了;看来接他们的马车;好像两家人发财了一样。
红袖看完信;虽然什么凭证也没有;但是她却可以肯定:一定是有人在打仙灵茶的主意;他们离开和到大堂中有关;也可能是一——对方的茶楼要开张了!
竞争;是正常的;仙灵茶想要吸引人;只能不断的创新;并且茶楼还要不断有其它的花样来吸引客人:比方说那些新奇的故事。
红袖放下信之后;对管家媳妇说:‘让老掌柜的去看看那四个说书先生;是不是也有人搬了家?”
既然那人想打她仙灵茶的主意;不会不去寻说书先生的:既然没有一丝消息露出来那么就是有说书先生已经背叛了。
二十二章 神秘的新东家
不出红袖所料,有一位说书先生的家已经搬了,不过他自己还在茶楼中,红袖倒是有些奇怪,那两个小厮已经走掉了,他为什么不赶快走呢?
想了想便问韵香:“今天是不是要给茶楼送心的书稿?”
韵香点头答应,并且还加了一句:“书稿已经送出去了,刚刚老掌柜的使人来送信,便顺便把书稿送了出去。”
红袖立时一抚额:“快,让人赶快通知老掌柜的,他手中的书稿千万不要给说书先生们,然后让他把那位说书先生‘请’到府中来,我有些事情问他。”
这个说书先生不走,等的应该就是后续的书稿才对。
韵香让人去茶楼之后得知,还好,一切有老掌柜的,并没有出多大的岔子。原本是今天下午要给说书先生们书稿:他们下午便会把手中的书稿说完,需要一点时间熟悉接下来的故事。
红袖让老掌柜的查说书先生的家,老掌柜的便想到有可能说书先生也有了问题,便没有把书稿给说书先生,只推说书稿要到晚上才能拿到。
说书先生被请了来,他姓张行五,人唤五先生。
五先生的脸上虽然有些惊慌之色,不过言谈间还算得上是镇定:“不知道夫人唤小人再来,可有什么吩咐?”
红袖微微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想问问先生的新东家是哪一位?又给了先生什么样的好处,把先生请动的。”
五先生没有想到红袖会直来直去,立时便有些慌神;他原来想以其他话题混过去,出了侯府再去寻新东家,不回茶楼了;不想少夫人开门见山………难道他已经有了什么凭证?
悄悄的看了几眼红袖,在她的脸上也没有看出什么来,五先生的心里忐忑更重:“小,小人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不明白?”红袖的笑脸收了起来,“五先儿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她对张五的称呼一下子自先生变成了先儿。先生虽然在这个时候还不是对师尊的称呼,不过也算得上是一种尊称;而先儿,却是下九流当中的行当,意指说书的。
五先生到底还知道红袖是侯爷夫人,他被红袖冷冷的这么一质问,膝盖便软了下去:“小,小的,小的……”他支吾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两边都不是他一个升斗小民能得罪的;此时,他也真的后悔了,在仙灵茶楼做的好好的,不应该贪那一百多两银子的。
只是,如果不是他在四位说书先生中,性子贪婪爱占便宜,对方又怎么会找上他呢?其他三位说书先生,人家是连理都不理,就是知道他们不会离开仙灵茶楼。
红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哼”了医生。这一声却吓得五先生连叩了三个响头:侯爷府要捏死他,和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可是他却又惦念着家人,一时间还真是进退两难,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红袖看他不说话,冷冷的道:“拖下去吧,等爷回来交给爷就是了。”她并没有说什么厉害的话,就这么简单的吩咐了一句。
五先生却吓得叩地求饶:“夫人,小人说了,什么都说了。只是还请夫人放小人及小人的家人一条生路。”
红袖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张五最终想了又想,心一横道:“我也不知道东家到底是谁,不过许了我一百两银子,只要我过去便给;而每个月不过客人多少,我都会有十两银子,另外的打赏等等另算。”
红袖只是听着,没有看他也没有应一声儿;他心里没有底儿,接着往下说:“那边的掌柜还说了,只要我能得到今天的书稿带过去,便会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夫人,就是这些了,其他的小人也不知道,请夫人饶了小的吧。”说完连连叩头不止。
红袖依然不看他,只是慢声道:“你知道沈家是侯爷吧?你知道郑家也是侯爷吧?你知道我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吧?”
一连串的问话,让张五的头低得更低了,他几乎是伏在地上答道:“小的,小的知道。”
红袖不在说话,只是拿眼看了他一下。
张五一哆嗦,扑在地上道:“那人说新东家绝对不会比沈家差,不然不敢和沈家堆上的;再者开门做生意,自家做自家的,就算是沈,郑两家权大势大,也不能自家开了茶楼,不让其他人再说茶楼的生意。”
他说道这里瞄了一眼红袖,颤声道:“夫人,小的当时是鬼迷心窍,认为、认为他的有道理,不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再加上那一百现两银子,我便、便一时糊涂答应了下来。”
红袖没有说话,他沉思起来“一想到有人打仙灵茶的主意,心中便有了计较…………自然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哪里敢得罪沈、郑两家?只是京中和沈郑两家平起平坐的就有十几家,而王爷们便更多了,到底会是哪一位呢?
眼红仙灵茶不是没有,有不少人都和沈侯爷、郑将军露过要插一脚的意思,只是被两家都打着哈哈马虎了过去;让人掺一脚分些银子出去不要紧,只是怕赖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茶上。
这些人个个都有来头,到时沈郑两家也不好因为一个仙灵茶便和对方翻脸;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理会这些人。
所以,红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会是哪一个人下的手;也许是几个人联手要对仙灵茶楼下黑手也说不定。
她看了一眼张五,淡淡的说:“你想走便可以走,你只是在我们仙灵茶楼里说书,并不是卖身到我们仙灵茶楼,所以去留随意;只是在仙灵茶楼所说的书,并不是你自己的书稿,也不是留传下来的段子;所以,半年之内你也不能在其他任何一座茶楼酒肆之中,用你手中的那个半个书稿赚取银子。”
她并没有为难张五的意思:他不过是个小人物,并且所起作用即其有限…………他所说的故事还有半部呢,而且就是舍弃这一部书,她还有的是故事可以写出来。
张五虽然贪财出卖东家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他的确不是卖身在茶楼,的确是去留随意的;红袖,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张五诺诺的点头答应了。
红袖冷冷的又加了一句:“不管你的东家是什么人,如果你真用那半部书替你的新东家卖命,那么……;你想,你的东家会为了你,和我们沈郑两家翻脸吗?”
张五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他现在更加的后悔:为什么要贪心?!安安逸逸的待在仙灵茶楼,这一辈子都会衣食无忧不说,而且还能买下田产庄子,日后子孙能做个富家翁。
现在他夹在中间,根本就不好过:哪一方都不拿他的生死当成一回事儿,但是对他的要求哪一方都不低;他不听谁的吩咐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红袖说完之后,便让人把张五带了下去,让他回去茶楼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被仙灵茶楼解雇了。
她对此事并无多大的气,妖怪只能怪她自己调想不周,不管是茶楼里的小二还是说书先生等等,她都没有在上面费什么心思,全部是由老掌柜的打理。如果她上心一些,把现代的一些东西变动一些拿过来用,就不会出现眼下的情形;小二哥还好说,说书先生却是掌握着一定“核心”的人物,怎么能没有约束呢?
红袖认真自习的考虑起这件事情:当然不是用现代的一纸和约就能解决这件事情;毕竟老掌柜的方法还是很不错的,四个说书先生也不过是一个被人收买了去。人情,现在这个时候的人,讲究人情味要重的多,想到对方把小二和说书先生的家眷都接走的举动,红袖忍不住想到:要不要把茶楼的人,都聚到一起住呢?想来想去,的确是个好法子,只是此事还要和沈妙歌好好商议一番;毕竟是大事儿,这么多人家,需要的房舍不在少数;而且不仅仅是让他们搬来住这么简单。
红袖先把自己茶楼里的短处细细的想了一番,想好了补救的法子之后,才又想起了那位新东家。
会是谁呢?长公主驸马?平北郡主?淮南侯……;人还真是不少,想来想去,人人都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只是红袖没有半分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