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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夫妻也不再等马半仙来自投罗网;而是命阿元和白逸尘在一个晚上;带着人闯进马府去捉马半仙。
原本他们没有如做;是因为马半仙府上没有凭证;现在那秘室里就有极好的证据:当然要把那证据动些手脚;不能让外人知道马半仙要害的人是沈府的人。不然朝廷当真查起来;查出是沈府中有人用钱财买通马半仙寓自家人:沈府便会名声扫地不说;而且还要担个罪名一一至少是治家不严;出了这等祸害。
所以;沈妙歌给阿元和白逸尘的命令是;如果有个万一的话。那么马半仙是要死的;不能要活的。
只要到时有凭有证:马半仙骗人钱财;私自习练巫术;就是死有余辜;绝不会被人说是草菅人命。
在动手之前;白逸尘先潜进了马府的秘室;看到那些娃娃还在;这才出耒给守在马府外的阿元等人打了暗号;让他们冲进马府;他自己反身进去;点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那些巫蛊娃娃被烧得破破烂烂;不过还能看得清楚原本的样子;只是上面的字迹当然是不能分辩了。
这把火;事后当然要按到马半仙的头上;他想要毁灭习练巫术的凭证;所以才放火的;只是却被沈府的侍卫们把火螅灭了。
捉马半仙是当然的;但是他并不是主谋之人。
阿元他们出府之后;就有人把一张纸条送到了沈府:那送字条的人;当然也就来了不必再走了。
纸条很容易便传到了四少奶奶手上;她和马半仙如此大胆的传递的消息;是因为那纸条上写的只是平常的论经说道之言。
要说的话;就算在这些字中;按着她和马半仙事先约好的字数;便能知道马半仙要说的是什么。(——)
这法子要说简单是极简单的;而且想要破解极难:因为法子只有马半仙和四少奶奶两个人知道;其它人的都不知道。如果说那纸条上有什么语句不太通的地方;也没有人会深究:因为人人都知道马半仙并不是个极有学问的人;并不会写文章作词等等;只会解道经与之符。
四少奶奶看到那字条之后非常的高兴;立时便起身带着一个丫头悄悄出了院子。
这个时候;韵香带着几个丫头正等在花亭旁;她今天晚上就要来个人赃并获:她知道四少奶奶是来做什么的;因为那张纸就是她和沈妙歌商量好;仿着马半仙的字写出来的。
马半仙在屋里出来之后;还没有呼喝出声;便被阿元一拳头打倒在地上晕了过去;随即白逸尘带着地便到了沈府:有些话;沈妙歌和红袖还要问问他。
阿元带着侍卫们把马府搜了一遍;然后把一切书信之物都检视过;没有发现什么和沈府有关系的东西:那些四少奶奶给他们夫妻的东西;除了一些小玩物外;很重眚的东西都被阿元收了起来。
马府其它的那些财物;他们是一文都没有取;然后阿元并没有打发人去报官;而是把马半仙的徒弟们都提到厅上问起了话来:他要等白逸尘送人回来的。
不想这一问;阿元居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个亲眼看到马仙婆被反噬的小徒弟————他知道马半仙夫妻很多的秘密;当然包括沈府的事情。
阿元一时犯了难:留他不留?他是一根筋的人;沈妙歌也向来不喜欢杀人的这可把阿元难住了。
第二更。女人继续努力(文字更新就在——)
正文 四十七章 计后有计
马半仙醒了过来;他是被痛醒了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他想不醒都不成。
睁开眼睛便看到沈妙歌和红袖;他愣了愣然后立时醒了过来:“你们居然强掳百姓;京城可是有王法的地方!”很明显的外强中干。
沈妙歌眯着眼睛道:“你也知道王法?你说这话还当真是笑话。”
红袖没有理会马半仙;只是让墨神医取了一料药丸出来: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并不打算费时的逼问马半仙。
马半仙却还在叫嚣:“我一直以为沈府是忠臣良将之府;不想却有你们这等子孙;当真是…·“”
他的话一下子消失了;是因为被白逸尘捏住了下巴;而墨神医把药丸投进了他的口中。
马半仙立时吓坏得脸色苍白:“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吃什么?!”屋里没有人理会他;大家都在等药性发作。
马半仙看到众人不理会他;心里更加没有底儿;摸摸这摸摸那:“小侯爷、少夫人;小人没有得罪你们两位啊;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小人?你们想要小人做什么吩咐一声就是;小人绝不敢说一个不字的。”
他不用想也知道;吃下去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还是先服软骗到解药再说其他。
墨神医忽然开了口:“差不多了。
沈妙歌看向白逸尘:“麻烦迄尘了。袖儿;我们走。”他们一行人直奔了沈侯爷的院子。
沈老侯爷也在;他们是被沈妙歌和红袖捷前请到这里的;看到沈妙歌和红袖进来;沈老侯爷笑道:“你们小俩口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
沈妙歌躬身把红袖和自己前些时候的事情简单一说;然后一指马半仙:“听他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吧。”
老侯爷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容;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当真是大事一件。
马半仙吃下的药已经有了作用;他对于厅上众人是丬—问必答;没有一丝隐瞒;不过;有一些事情他也不太清楚就是了。
马仙婆是接受了四少奶奶的钱财所以才会用巫术害红袖等人:一千两啊;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她和马半仙当然是受不住这诱惑的。
听到马半仙说妻子死于巫术的反噬;沈府的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红袖又问他:“为什么我们翟直没有发现四少奶奶施法一一不是说只要有娃娃普通人也可以施法的吗;而且效果更好一些?”
这也是沈夫人在意的事情;原本她是最早知道此事的人;可是后来在四少奶奶那里什么也没有搜出来;她也就认为是红袖多虑了。
因为红袖一直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的。
现在她知道;原来那马仙婆就是为了不让人起疑;从来不用那种短时期就能要人命的巫术;而是用一些很麻烦的巫术;但却不会被人发了。
比如她一直用巫术影响着红袖和沈妙歌;让他们夫妻不知道追究四少奶奶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多思考事情;也不会对任何人轻易生出疑心来;到了后来;就是生出了疑心来;睡一觉也就会忘掉。
那个时候红袖的头痛;和沈妙歌的嗜睡;都是因为巫术的缘故一——既然用了巫术;为什么四少奶奶那里什么也没有呢。
马半仙道:“此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四少奶奶把东西凑齐之后;都交给了我妻子;四少奶奶说怕那些东西由她来做;怕被人发现;多给了我们东西让我们代她做。”
“带出了府去?”红袖追问道:“怎么带出去的?”
“在身上带出去的;四少奶奶曾赏过我妻子几件衣裳;她换衣裳时把那些零碎东西塞在衣内;不过两次都带出了府去。”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怪不得白逸尘什么也没有发现:马仙婆再老也是个女子;换衣服他总不能跟过去看的。
“上一次的布偶是在府中做好的;虽然不是很大却也不小了;你们是怎么弄出去的?”红袖又紧问了一句。
“那巫蛊娃娃不是在四少奶奶那里拿出去的;是二夫人赏了我们一篮点心;点心下面就藏着巫蛊娃娃。”马半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侯爷听到这里眉头皱了一皱:“我们府上的二夫人也让你们害人了?”
马半仙摇头:“没有;她只是给小人要过不少的符。”
红袖和沈妙歌听到这里放下了大半的;:“什么符;做什么用的7”
马半仙道:“有咒小人的;有安神的;有拴住男人心的;有……”沈老侯爷一皱眉头打断了他的话:“好了。给你们夫妻银钱;让你们用巫蛊之术害小侯爷夫妻的还有其他人没有?”
马半仙再次摇头:“没有。”沈老侯爷看向沈妙歌:“此事;要做得干净利落;现如今我们圣眷正隆当然不会因此而落个什么大不是;但是日后却难说不会为子不种下祸根——这事;只能我们这几个知道;
再也不能让其它人知道一个字;明白吗?沈妙歌原本就没有想留下马半仙的性命:被他们夫妻害得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只要他们夫妻一条性命;都太过便宜了他们。
红袖听到马半仙的话;知道府中所传的二老爷有外室八成是真的;而沈老侯爷等人极有可能都有耳闻;才会拦下了马半仙的话。
沈二老爷居然如此硬气;抵住了沈老候爷的压力一一沈老俣爷知道了;不可能不过问儿子的事情。
红袖转念一想;二房根本没有妾侍;这也许就是沈老侯爷对这个庶子网开一面的关系吧?想到这里;红袖在心中轻轻松松一叹:当真如此;二夫人便有些可怜了。
在沈妙歌和红袖的示意下的;白逸尘提起马半仙回马府了;到了马府时;马半仙已经气绝身亡。
而沈妙歌和红袖等h却不知迢;他们少问了马半仙一句话:是不是府中还有其它人收买他们夫妻——虽然那人还没有直接让马半仙夫妻害过人。
阿元还在和那个小徒弟苦脸对苦脸;正在想要不要把这个小徒弟带回府中让沈妙歌做主。白逸尘听完阿元的话;问了小徒弟两句话;一剑过去就把小徒弟杀了。
“这等助纣为虑的人;留他在世上继续害人吗?”白逸尘把剑收回来;淡淡的说道。
阿元的眼皮也没有眨一下;他是在战场上打过滚的人;死人那里见惯了的;杀人也不过是小事一件:他刚刚只是为难于沈妙歌的命令。
“可是爷说了;只杀马半仙一人的。”阿元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徒弟:“爷如果怪罪下来;我和兄弟一起担着。”他水远都是很义气的人。
虽然他还不太明白白逸尘倒底是什么人;只知道是沈妙歌极为相信的人。
白逸尘看了一眼阿元;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嗯;谢谢兄弟你了。”然后他看了看院子里的人:“没有我的什么事儿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阿元抱拳:“慢走。”看着白逸尘消失在窗口;他才喊了人进来去叫官府的人过来。
红袖和沈妙歌回到院子里;却看到韵香一行人青脸立在院子里等他们夫妻。
看到红袖;韵香便夺过来:“姑娘;婢子们无用。”
红袖一听便知道事情出了岔子:虽然沈侯爷等人没有说要如何处置四少奶奶;但是她心知肚明;他们在等一个凭证。
一个能让四少奶奶自己闭上嘴巴的凭证。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回到了房中才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韵香满脸都是懊恼:“婢子也不清—总是怎么回事儿;反正婢子们捉到的人并不是四少奶奶。”
“不是四少奶奶?是哪个?”红袖心里有预感;捉到的人一定不会是四少奶奶的人。
“是、是侯爷的季氏姨娘。”韵香的声音轻了上去。
沈妙歌和红袖的脸色都变了。
“她手上可有什么东西?”沈妙歌的声音都有发颤:“身后可有什么人?你们捉到季氏姨娘时;一路上可遇到过什么人?”韵香摇头:“什么人也没有遇到。季姨娘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是她到花亭里;就到亭子边上的石头下摸来摸去;不然婢子们也不会疑心她就是四少奶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