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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包养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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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泽给他骇了一跳,忙道:“胡说什么!我娘那是心地善良而已,我怎么会有儿子呢!”
  魏休音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松,别有深意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是啊,你怎么会有儿子呢。”
  喝了半杯凉水,总算是把火降下去了一些,魏休音有些委屈地嘀咕:“你娘怎么就认准了我会对阿福不好?你也看到之前皎皎和我玩得多好,我是那种靠欺负孩子来标榜自己身份的人么?”
  杨泽本来心存忐忑,听他这么一说,绷不住笑了出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笑着说:“当然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娘专门把我叫过去耳提面命的这是要做什么?”那感觉就跟婆婆教训媳妇一样!
  杨泽晃了晃他,劝道:“是娘她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嘛,你就不要怪她了。”
  魏休音犹自气愤不已:“我就不信那个阿福比皎皎还……”话才出口又顿了,“说起来皎皎其实是不错孩子,就是单纯了一些,挺像她娘的,要是以后引导好了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杨泽失笑地叹了口气:“你还说娘呢,每次一提起皎皎你就这样口若悬河的,我还怀疑皎皎是不是你女儿呢!”
  说完松了魏休音的肩膀,准备出去准备晚饭,冷不防给人从后拽了手扯过去。杨泽猝不及防地跌到了对方怀中,魏休音趴在他耳边低沉地说:“我有没有女儿你不是最清楚的么?要是不清楚,要不要验一下?”
  杨泽刚想说这玩意儿怎么验,身腰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正好捏的是他的敏感之处,浑身酥了半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他挣了起来。“别闹了,我还要去做饭。”
  魏休音欲求不满地缠着他:“那吃完饭——”
  “不行,明天要上课了!”
  魏休音磨了磨牙,像只饿坏了的狼,向前抻了抻脖子,“那,先付点定金。”
  杨泽还是推他,“不要,一会儿亲得哪里都是,让人家小孩子看到我怎么解释!”上次孙凤柔和孙绍南就对他颈脖上的吻痕有过疑问,他不知插杆打诨了机会才掩饰过去的。
  魏休音气坏了,点了点头问他:“真的不要?”
  杨泽闪闪烁烁地不敢答话。
  魏休音松了手,坐到一边去,赌气一般道:“不要就不要,你干你的事去吧。”
  杨泽瞧着他气鼓
  鼓的侧脸,看因怒气微红的脸润在白皙的脸颊上,像烟霞燎过,心便不由自主地跳得厉害。
  其实满心想要亲近的人,岂止魏休音一个,他杨泽,又不是不是男人!
  情随心动,杨泽伏身低到魏休音脸颊边,似乎都感受得到魏休音毛孔中散发出来的热气,想要轻轻印上去,以解相思之苦。
  ——门扉忽然被拍得疾响。
  魏休音哗地坐起身,几步走过去打开门,阿福直接忽略过他跑进门去直扑杨泽的怀抱。
  “叔叔叔叔!我看到一只大老鼠!好大一只,好恐怖!”
  魏休音寂寥地往外走,杨泽拍着阿福的背哄了他几句,从阿福身侧看向魏休音,看着那人孤单的背影,胸腔柔软之处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过一样,酸楚地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阿福说在房间里看到了老鼠,觉得害怕,不敢睡觉,杨泽只得去他房里陪着他谁。魏休音没再说什么——没再说什么的意思是不再说一句话。
  他越是不说话不发表意见不闹脾气,杨泽的心就越是七上八下地跳得厉害,怕得厉害。
  次日很早杨泽就起了,去厨房烧水准备早餐,没想到阿福起得也很早,帮了他一些忙,杨泽觉得这个孩子其实还是个不错的好孩子。
  和阿福一起吃过早餐以后,杨泽留了一份摆在桌上,没曾想魏休音已经醒了,支着半边身子打了个哈欠。
  “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魏休音皱眉道:“你们那么吵,我怎么睡得着。”
  刚刚阿福不可避免地又摔碎了一只碗,还惊叫了一声,想必是吵醒了魏休音。杨泽有些愧疚道:“他那时一时不小心,下次不会了。你这是要起来?要不我给你打水洗漱吧。”
  魏休音又躺了下去,迷迷瞪瞪地道:“不用,你只要叮嘱好你‘宝贝儿子’,别让他再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就行了。”
  杨泽听他这样说,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到床边给他掩好被子,柔声道:“那我先走了,水我已经用余火温着了,你醒了就叫阿福一声,我一会儿让阿福给你端过来,就当将功折罪了,让他给你赔不是了好不好?”
  魏休音哼哼:“不敢劳他大驾。”
  “别这样说,他只是小孩子。”
  魏休音唧唧:“随你。”
  杨泽叹了一声,起身出门去孙府。
  魏休音是被吵醒的,换了谁在睡觉的时候房门一直被人噼噼蓬蓬地开了又关的,谁都会受不了的。
  他实在是不堪其扰,哗得一下坐起来,冲着门口喊道:“阿福
  你给我安静一点!”
  细碎的脚步迟迟疑疑地走过来,小男孩委委屈屈地小声说:“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要看看叔叔你起来了没有,杨叔叔他、他让我见你起来了就端水给你,可是我不知道你起来了没有,所以……”
  魏休音一团怒火压抑在心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深吸口气道:“你不要再进来了,我要是起来了会和你说的。”
  说罢又躺下,可是他已经被吵醒了,再合眼也了无睡意,复又掀被坐起,“算了,你去打水给我吧。”
  阿福弱弱地应了一声,魏休音把幔帐勾好,起身穿衣,坐在床边等着水来。
  水来得不算慢,魏休音对阿福道:“把手巾浸湿再给我。”
  阿福是真的听话,把手巾浸湿了就递给魏休音,湿哒哒的滴了一地的水。魏休音也没多想,接过来就往脸上擦,等感受到冷意的时候已经无可挽回了,冷冰的水冷地他一个激灵。
  气得他把手巾摔到地上,忍无可忍地对阿福吼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阿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跑了出去,魏休音气犹不尽,双手捏成拳,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把人逮回来揍一顿的欲/望。
  杨母方一进杨家便看到阿福哭着跑了出来,忙把孩子搂到怀里,心疼地给擦了脸,凶恶地问是谁欺负他。
  阿福抽抽搭搭地说自己早上把热水用完了,只好端了冷水去给叔叔洗脸,然后就被吼了。抖着声音低声说:“那个叔叔好凶……”
  杨母气得脸都红了,对身后的杨沅喝道:“我都跟你说了魏休音是不会对阿福好的,你就是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吧?我就说了阿福不能留在这里太长时间的!”
  杨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挽救的话,杨母便带着阿福直冲去,一副气势汹汹欠债讨债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阿福就像飞机,欠打的

☆、第五十九章 儿子

  这几日正是换季的时候,孙家当家孙满庭一病未好一病又起,来势汹汹,一时半会处理不了孙家的事务,不由得又叨扰了了杨泽帮忙,杨泽念着前些天自己为了找魏休音时常请假,而今也不好不应,幸而翠心心细,知道他挂念家中的魏休音,便派人去杨家替他照料,免了他的后顾之忧。
  正午艳阳当空,去奉命去杨宅的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令翠心疑惑不解,一问之下,那两个仆人却说杨宅门锁着,他们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门,似乎是没人在家。
  杨泽闻言,想起前几日的事情,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无奈面前账本遮眼他实在是抽不开身来,只好把钥匙给翠心劳烦她亲自过去看看。不妨那两个仆人又说杨宅的门没有上锁,他们是进去找了一圈见没人才出来的。
  这一说,杨泽当即下出一身冷汗来,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急吼吼地要回家,刚出孙家大门,正好被赶来报信的杨沅身边新招的丫鬟香罗拦住。“舅老爷且慢,老夫人想念阿福,刚刚将休音公子和阿福一起接到阮家吃饭去了,夫人怕您找不到人着急特地派奴婢来禀报一声。”
  杨泽快出窍的魂瞬间回了身体,长长叹了口气,仍是有几分埋怨道:“怎么一句话不说就把人接走了,连门都不锁,信儿也不留一个,差点吓死我。”既然确定魏休音没事,杨泽也就放了心,但每天魏休音吃了饭之后都要吃药,杨泽又让香罗去自己家把药拿上,还千叮咛万嘱咐了不少魏休音的起居事宜,为防香罗记不住还让她重复了一遍才放她走的。
  回头香罗回了阮家,同杨沅说起此事觉得十分诧异,“这休音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吃饭喝水的规矩这么多,比得上当年的扬州知府家的做派了。”
  杨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给阿福布菜的杨母冷冷哼了一声:“他那副派头到现在都扔不了,要不是我儿子死心眼,落到别人手里,出来这一年多了,别说他那双至今还跟葱管似的的手,就连那张脸也得给折腾成鸡皮!”
  杨沅深知自己母亲生气,挥退了香罗让她下去照顾魏休音,微微蹙眉回头对杨母小声道:“娘你忘了当初咱们是怎么说的,你都同意了大哥他们俩的事儿,就是要把他当一家人看,别这么刻薄,和悦晴太奶奶似的。”
  杨母压了一压火气,手掌摸了摸乖巧低头吃饭阿福的后颈,恶狠狠道:“他只要是敢不善待阿福,我就是背了心去,也容不下他!”
  杨沅只觉得现在没法给自己母亲沟通,把碗筷往往桌上一放,托言说自己要去看看女儿,把空间留给慈母孝孙的一大
  一小。
  她走得快,可来到了厢房外又不太敢进去,杨母这些年一直在宫外活得好好的,除了丈夫的死给过她一定的打击外,基本上她还是被护得好好的,她不同,她和兄长和魏休音一起生活在宫内,见过那些尔虞我诈历过危机重重几近生死,除了杨泽之外,她是唯二懂得究竟魏休音为了和杨泽在一起失去了什么的人。
  香罗端着满满没动过的菜案开门出来,看到自家少夫人站在阶下着实给吓了一跳,手上的菜案差点没摔了,失声说少夫人你怎么站外面不进去。
  杨沅从她手中接过菜案,小声问:“怎么一点都没动?”
  香罗歉疚地道:“无论奴婢怎么劝,公子他就是不动筷子,也不搭理奴婢,奴婢……”凭着自己甜美的长相,她劝人一向很有信服力的,却不想这一位看不见,这个信服力顿时打了个折扣。
  “下去煎药,药好了马上拿过来。”杨沅端着菜案进了厢房。
  魏休音坐在床前窗下的桌边,从屋外倾泻进来的正午阳光洒了他半边的身子,阳光浸淫的青年男子微微敛了一双看着多情的目,浓密的长睫上像洒满了金粉,光芒随着长睫的颤动而跳跃。
  无论是谁,用怎样的眼光去看他,都无法忽略他的美貌,可以从他的身上窥探到德妃的影子,无论是容颜,亦或是性情。
  德妃痴情,杨沅还记得当初董贤妃被德妃逼到死角的时候是如何翻旧账去攻击对手的,董贤妃曾说德妃身为一个丈夫刚刚病逝寡孀在外的妇人,不知羞耻向刚刚安身在江南的魏国君主自荐枕席。想当年,魏庄帝对于这个美貌又富有权势的女子,一定也曾经温情蜜意恣意爱怜,可惜他心中永远只有一个人,其余的女子,无论再好都无法进入他的心。
  于是这个女子只好把满腔的爱都给了自己的儿子,所以无论是做楚王还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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