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炅筠没有说话,只是飞出一记标,打在了武林大会的牌匾上,人们道吸了一口冷气,关于 ‘玖’的话题,便窃窃私语开了。这家伙,居然暴露起自己的身份,真是最屁的人!明明在他出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低语惊呼,说什么九皇子竟然又来了,你还这么拽,让大家都知道你的地下身份?真想让武功不如你,长相不如你,身世不如你,地位不如你,神秘不如你,冷酷不如你的人统统自杀吗?天,那武林大会还开什么?干脆都因自卑,死了算了!当然,也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嘿嘿,不过没有关系,大家都死了,至少我带点的芙蓉颜色会活着,还有我的温柔亲亲墨言,妩媚亲亲流水,正义亲亲……不对,正义朋友苏景,还有苏丫,都会好好地!
看看咱家这阵式,明显的以少欺多吗?哈哈哈……爽!
“芙蓉公子,你这种行为,太不尊重武林人士!”见此情景,老盟主开始拉帮接派,为自己力量赞助。
“哈……我不尊重,还是你不尊重?你的丑行非得让我说出来,让你这张老脸,这身老皮赤裸裸地亮光在武林大会上?”我笑的很无害,说的很天真。
“你!太过分!看老夫不收拾你个狂口小儿!”老盟主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得不轻,说话间就要动手。
“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爷不怕你!但是你得让爷把话说完了,别让各位英雄心里不服气,以为我芙蓉颜色信口开河,冤枉你个老不羞!”我哼着跳开一步安全的距离。
“好,你说!”他双眼怒视,瞪成了泡,看起来,好象仍是我在冤枉他。
“去年,我那辛苦的一吻,换来的金子哪里去了?”
“赈济难民!”
“可我怎么在你小儿子家,翻出了千两黄金呢?来人啊,给我带上来!”
五虎嘿咻嘿咻的将金子抬上,还压上了一个人,老盟主一见来人,利马将吃惊的圆眼,变成了半眯,一道阴狠的光,快速闪过。
“来,说说,你老爸是怎么把金子给你保管的?”我踢了一脚被捆绑的人。
“好汉,好汉饶命,小的这就说。父亲每每将募捐来的钱款,都用小部分来赈济灾民,其他全部留为了己用,小的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件事儿,于是就敲了父亲一笔。”他颤巍巍的将话将完,一脸的坦白诚恳。
“你个兔崽子!人家给你多少好处,你竟然冤枉自己的父亲!看我今天不大义灭亲!”老盟主一掌就劈了下去,我想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来玩起了狠地!
他这一劈可好,我的证据都让他劈死了!我多么辛苦才将他儿子挖出啊?可惜了我人力,物力和财力!不过,话说回来,五虎办事的手段,越来越凶狠了,居然把人折磨得连老爸都能出卖?还是我给的偏方太阴毒了?哈哈……哎……常在江湖混,不弄些卑劣的东西,简直对不起自己的敌人。
“哎……好好的娃,居然死在自己父亲手中,真是冤枉啊!你这也叫大义灭亲?我看是悔尸灭迹差不多!不过,你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各个出门一身鲜,装得人模人样地,背地里竟干一些阴损事!我们就把话挑明了,上次武林大会,你让我帮你找‘神匙’,并许诺我盟主之位,并一再嘱托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而我这个笨蛋,居然相信了,大过年的,我东走西奔跑,为你找‘神匙’。我一直以为,就算你有什么阴谋,我也没有损失,可你却让我处于所有的人生痛苦中!当日炅筠出现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是九皇子不是吗?”我指指台下的那人,又引起一片惊叹,炅筠,反正你暴光了,也不差我这一大声抖动吧?
“其实,你并不是真心让我去找‘神匙’,而是让我以此为名,去接近你所说的几个目标!你引我入炅筠,苏景,墨言,流水之中,你受金钱地位的蛊惑,你拿我当棋子,利用我在炅筠和墨言心中的位置,利用我们的感情,你相互挑拨。你用春药迷昏我,引来墨言和我一起,又引来炅筠撞见!让他们开战,因为嫉妒,是的,他们杀红了眼!炅筠动用了地下力量,你就可以和那人邀功,说自己已经确定九皇子,就是‘玖’的主子!”
“你设计了一环环的计谋,让大家相互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力!皇帝他许诺你什么了?金山,银山,还是江山?告诉你,他的江山已经被老子弄翻了,我到要看看你,这个阴险的小人,这个表面上的君子如何善后!”我声声严厉,步步逼人。
“虽然你是帮凶,可你却是最可恨的!你利用我们的情感,踩着我们的心碎往上爬!你个老匹夫!你不得善终!如果,墨言真的死了,我TMD一定活剐了你!”我呀着牙,想起了我以为自己失去了墨言的日子,想起了我们大家的情感旋涡,无助的血流,都因为他的计谋与利欲熏心!皇帝固然可恨,他更不可原谅!
“哈哈哈……芙蓉小儿,是什么时候,怀疑老夫的?”他的一双眼睛,凶得血红,笑也变得疯狂。
我想他这个问题,也是大家想问的,毕竟他们三个跟着我,却没有问原由,刚才听我一说,都变得怒发冲冠,险些没冲上来海扁禽兽老盟主一顿。
“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说你溜须拍马夸我一吻值千金,让我觉得你虚伪?还是从我打劫你小儿子家,发现的千金?还是说你用春药迷我,还拍了我屁股一下?你个老不死的,你以为大半夜的天黑,我就看不清你那半白的眉毛?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儿?还是说我发现当今皇帝居然和你出现在同一地?皇帝去‘协君阁’找小倌,找的就是你吧?哈哈……爷我真是佩服死了皇帝那厮的独特品位啊!对了,老盟主,你的屁股值多少纹钱?莫不是严重的倒贴吧?哈哈哈……”我没好意思问,他是怎么给我下的春药,问了,显得我不够聪明。
那禽兽老盟主气的浑身打颤,就擦飞来一掌,劈碎我了,见他如此,我继续得意道:“但,这些也都只是我的联想和猜测,最真实的确定,就是我把当今皇帝,你老大,踩在脚下时,他自己招认的。不过,他没有你将来的下场悲惨,因为他没有让你用药迷我,而你用了!你害的我们误会,害得墨言差点消失,这仇,爷记下了!老贼,满清十大酷刑,你应该还不知道是什么吧?哈哈哈……”我笑的极其夸张,却停都停不了。
“没有想到,芙蓉小儿一身柔皮囊,居然也干打家劫舍的行当?”他咬牙挑衅我。
“还行吧,大家都说‘殿杀’打劫,打的好!”我开始做广告。
“殿杀?”他身体一颤,猛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
我也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可别说他是蓝蓝,绿绿,青青的魂魄上身,那样,我宁愿再穿越一回!晃了晃脑袋,甩掉糟糕的想法,挑眉笑到:“我说我是你亲爷爷,你信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地好疯狂,眼睛凶得通红,简直神经错乱濒临崩溃!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闪电般出手钳住我,只听轰的一声,台面裂开,我和他一起掉入到一个黑色的滑道。
我靠!原来有机关!
不停的滑行,起身,奔跑,飞跃,这老家伙,功夫不弱,都这把年纪了,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我的铁杆阵营团在后面紧追不放,全面包抄,很好,终于把我们逼到了悬崖边上。
“跳崖?我熟悉啊!跳崖分两种:一种,跳就死;二种,跳不死;而第二种里面,还包含了三点后果:一,残废;二,失意;三,穿越!关于第三点,又可以分为……”我面对悬崖颇有感慨,于是絮叨起来。
“闭嘴!”老盟主果然疯了,连吼声都变得声嘶力竭,可惜,疯得不彻底,钳在我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我顿时觉察出空气的重要性。
“放开他,不要惹你承担不起的后果。” 流水又将眼睛笑成了弯弓,说出的话也是如此的轻柔,真像月光!却是染血的月光,惨淡的,诡异的,血腥的,夺命的!我看着也不禁打个冷颤。
“哈哈哈哈……放开他?哈哈哈……”老盟主的笑声越发的尖锐。
“放开他,你可以不死。”墨言的声音压的很低,他轻轻笑着,眼里起了红丝,那是噬雪的光!这样的墨言是我完全陌生的,却又是我熟悉的杀戮,他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杀气,就像地狱里的修罗,承载着满身的血。
“不用死又怎样?我所有的一切都被毁了!哈哈哈……”他每笑一声,指甲就深入我喉咙一分,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一定很难看。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但若你伤了他,你的子子孙孙,我都会活剐了他们,分食掉他们的每一块肉!” 炅筠一双黑眸危险的半眯着,那是攻击者,分食者的最佳状态。他张扬的发,随风狂舞着,仿佛随时要吸取人的精髓,他没有感情,只有残忍,他既是地狱的恶魔,又是我灵魂的守护者。
这些男人,不好得罪;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变态!包括我!遁地……
老盟主身影一颤,却立刻恢复变态样,冷哼道“老夫都死了,还管什么子孙?”随即邪笑着,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恶心的说:“宝贝,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把身上能抖掉的东西,都往下抖,什么疙瘩,汗毛啊,灰土啊,却都没有制止住恶心的感觉。啊啊的叫了两声,示意自己不能说话,想让变态老盟主把手松开些,让我呼吸。也许,有人要问,我为什么不偷袭他呢?哎……此话说来真是一言难尽,刚才在滑道里过招,他就把我的两只胳膊拧掉环了,现在这两只胳膊跟秋千似的。
老盟主把手松了些,我大口喘息后,才慢吞吞的回答他的问题:“我真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是谁?芙蓉颜色,是我的名字,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量拖延时间,找到他破绽,争取一招毙命,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没练习脚丫子夹飞刀?
“‘殿杀’和你什么关系?”他手开始哆嗦,一定是被我气的。
“‘殿杀’是我成立的抢劫组织,一向以惩恶扬善为行为准绳,把从恶人那里抢来的东东,自己留一部分,送穷人一部分,还有……”
“闭嘴!”
“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不让我说,我就闭嘴,你怎么说,怎么是,脖子在你手,你就是老大!”
“闭嘴!”
“好!我不说!”
“闭嘴!啊……”老盟主捂着自己肚子上的飞刀,手劲一松,我马上蹿了出去。
好家伙,流水这厮动作真快!回去后,好好亲亲他,算是奖赏。我往前蹿,墨言飞身抱我,就这么一起一落间,墨言突然一个旋转,将我和他对掉了位置,我顿感不好!
此刻,炅筠,流水,苏景已经飞到墨言身后,和老匹夫过起了招。
墨言对我笑了笑,将我紧紧的护在怀里,那样的笑,仍旧如此温柔,却让我揪心的惶恐,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后背,却使不上任何力道,急的我心如刀绞:“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快!”
“无碍。”墨言温柔的低语,就像情人间的呢囔,眼睛望着我,将手伸都后背,眉头一紧,拔出了染血的银亮。
“你TMD疯了!拔刀?让我看看,听见没有!让我看看!”我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