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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男子不自禁的轻笑,眉眼间讥嘲意味十足:“公主你确信你能在这白家军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白麒又怎么敢强暴于你?”
“你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沧海明珠如被踩了尾巴般声音陡然拔高。
“我都说了,我是来帮公主的,公主既然不需要的话,那在下告辞了。”说完拱了拱手就欲转身而走。
“等等!”沧海明珠急忙冲上前去欲拉住黑衣人。
黑衣人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让她抓了个空,不过沧海明珠倒也并不在意,她现在被白麒软禁于此,想逃也逃不出去,黑衣人的到来就如她的救命稻草般,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能帮上她,她都会赌一把。
“怎么?想通了?”
“想通了。”沧海明珠扯了扯唇艰难的笑。
“识时务都为俊杰,公主果然是聪明绝顶审时度势脑筋转得很快。”
听到黑衣人似讥似嘲的言语,沧海明珠默不作声,过了会才道:“请问大侠要怎么帮我?是否能带我离开此处,只要能带我离开,我一定会有重酬,要多少钱,你出个价。”
“钱?”黑衣人玩味的笑。
“不要钱也可以,你想当官,我也能办到。”见黑衣人好象不在乎钱,沧海明珠立刻用权势进行引诱。
“呵呵,我自由自在惯了,钱财对我来说左手来右手去,权势对我来说更是身上的枷锁,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大侠是要美女么?这个也好办!”
“切,女人更是红粉骷髅。”黑衣人不屑的哼了声。
“那…。”
“你别瞎想了,我今天帮你是也是受人之托。”
沧海明珠大喜道:“如此多谢侠了”
“你也先别急着谢我,我今日带不走你,不过却有办法让你摆脱白麒,说不定过几天你就能离开了,不过你得配合我。”
沧海明珠听了喜极而泣,急切道:“大侠请讲但有所命,小女子定不违抗。”
“好,那你今夜等白麒来了后,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满足。”
“什么?”沧海明珠失声惊叫,气得倒退了数步,斥道:“我当你说的是什么办法,难道就是这个办法么?你居然还让我去侍候这个禽兽?”
“反正你与他都有过肌肤之亲了,多一次少一次又能怎么样?而且此次过后,如果一切按计划行事,他定是命丧黄泉再也不会骚扰你了,你好好想想,只要一次曲意侍奉,从此就海阔天空了。”
沧海明珠咬了咬牙,盯着黑衣人道:“你所说的可是真话?”
“自然是真的,不然我吃饱了撑得来找你做什么?这天寒地冻的我不会饮酒听歌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么?”
“那好,我答应你。”
“嗯,你与他欢好之时,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彭城的妓院里来了个绝色美人,而且这个美人是东国的公主海东珠。”
“什么?”
“嘿嘿,相信公主也知道海东珠吧?你与海东珠被世上称为绝世双珠,都是贵为公主,没想到一个被大臣之子玷污,一个落入了妓院之中。”
“她怎么会在妓院中?”
“这个你不用关心,你只要将这个消息传递给白麒就行了,不过不要引起他的怀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你们为什么要引白麒去妓院。”
“当然是杀他!”黑衣人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她黯了黯,又问道:“那么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这个你放心,只要白麒一死,肯定没有人能顾及于你,你当可很方便的离开。”
“谢谢大侠,大恩不言谢,此后但有所托必定全力以赴。”
“全力以赴?”黑衣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真的么?”
沧海明珠心一跳,不知道怎么了这个黑衣人让她感觉总是如狐狸般的狡诈,让人十分的不安。
“是的。”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好,听说西秦的太子妃十分的美貌,而且聪明异常,让我这个世外之人都起了好奇之心,要是能够…。”
“这个没问题,只要我将来回去后,定会想法把莫离殇弄昏了送到大侠的府上,到时大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么?”黑衣人笑了起来,声音说不出的温和,延展着贵不可言的雍荣之气息,就这一懒散这中却魔魅异常,只是沧海明珠却有些寒风瑟瑟的感觉,怎么都感觉那声音里隐藏着阴霾与冷邪。
“哈哈哈…”不待她回答,黑衣人大笑后穿窗而出,临走之时吩咐道:“找个时机告诉白芷,她父亲要送她与南宫溪和亲”。
沧海明珠呆呆地看着那风吹去的窗户,要不是空气中还留着黑衣人淡淡的清香,她甚至以为刚才是在做梦。
做梦……是的,这一切何尝不是梦,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她真的失身于白麒了,要不是身上布满各种青紫的痕迹,身体里隐隐的作痛,她根本不会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一个堂堂的公主被人强暴了!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又暗自流泪,这时她想起了黑衣人的话,白芷居然要与南宫溪和亲!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感怀自身,凭什么?她一个公主落魄成了他人的玩物,而一个乱臣贼子之女去要嫁给他国的皇子!这太不公平了!不!她一定要破坏!
“怎么了?我一进门就看到你哭哭啼啼的,难道跟着我就这么难过么?现在你还想着那沧海明月么?”
看着白麒阴鸷的脸,沧海明珠吓了一跳,连忙擦干了泪,含羞道:“瞧你说的,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与你已然生米成了熟饭,我的心里不想着你还能想谁?”
沧海明珠自从被白麒强暴后一直对白麒是又惧又恨,现在突然这么乖巧倒让白麒有些奇怪了,不禁多看了她几眼,美人捧心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是别人一番的风韵,让他的色心顿时又起了。
不过他也是多疑之心,虽然色心已起,却依然十分的谨慎,试探道:“你今天怎么了?”
“我能有什么?我只是气你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了!”沧海明珠作出吃醋的样子。
“什么新人旧人的?”白麒大为惊讶,他对沧海明珠还没玩够,现在又是帐中什么时候他进了新人了?
“你别瞒着我了,听侍卫们说你看中了东国的公主海东珠,白日里就去妓院找她了。”
白麒更是奇怪了,笑骂道:“你这是吃哪门子飞醋?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看中了海东珠,还去妓院找她了?再说了海东珠贵为东国的公主怎么又会在妓院中呢?”
“到现在还骗我么?明明听侍卫说海东珠得罪了什么人被送到了彭城的妓院,今天第一次挂牌接客,你这一天没见人影,不是去见她的又是去见哪个?”
“什么?真有此事?海东珠真被人送到妓院中了?”
“我怎么知道!”沧海明珠白了他一眼道:“我天天被困在这帐中,怎么知道,还不是听外面走过的侍卫们闲谈间知道的!”
这话说得白麒心里痒痒了,他本是色中恶鬼,自从尝到了沧海明珠的滋味后,现在口味更重了,似乎非公主身份不能满足他了,而海东珠与沧海明珠并称双珠,定然也是国色天香的人物。
想到这里,他再也呆不住了,对沧海明珠道:“今夜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未做,你一人早点睡吧,不要等我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海东珠了!”沧海明珠大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没有怎么会,你快睡吧。”白麒不耐烦的挣开了她的手,甩袖而去。
“白公子…。”沧海明珠咬着唇悲声呼唤着,可是白麒却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直到白麒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后,沧海明珠才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眼中冰寒一片,唇勾起肃然的杀机:“白麒,你道是赴得**处,却是你的魂销地!”
竖日白麒一日未归大营,而沧海明珠亦找到了时机告诉白芷,白魁要将她嫁与南宫溪的消息。
白芷知道后自然是不依不饶大闹了一场,却被白魁痛骂了一顿。
是夜白芷离营而去,不知所踪,而当晚竟然传来白麒的死讯,死因是强暴了东国的公主海东珠,被海东珠一剑刺死了。
营中大乱…。
“皇上…。”白芷哭着跑到了海东青的驻所。
海东青正铁青着脸看着密奏,见白芷冲了进来,怒喝道:“站住,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一个外敌之女可以乱闯的么?”
“皇上…”白芷被骂后愣在了那里,不敢置信地看着前些日子还温文而雅,对她体贴入怀的男子。
“怎么了?你来有何事?”海东青皱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想到了来的原因,白芷也顾不上深究海东青的态度了,她哭道:“我父亲要将我嫁给南宫溪,我不要嫁给他,他是个断袖,我嫁给他哪来的幸福?我要嫁给你!”
“噢?你就是因为南宫溪是断袖而不愿意嫁给他的么?”
“呃…”白芷微微一愣,心道怎么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涩了涩后才撒着娇道:“自然不是,不管南宫溪是不是断袖,哪怕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我也不会喜欢的,我的心里只有皇上一人。”
“哼,是么?”海东青阴阳怪气的看了眼白芷,看得白芷心惊肉跳。
怎么感觉海东青与上次截然相反?可是想到海东青的温柔体贴,她又无限流恋,于是拼命的点着头道:“这个自然,咱们是前世的恋人,此生再续的前缘,自然是非比寻常的恩爱,我对皇上的心更是矢志不移,海枯石烂此生不渝,为了爱你,就算要我的命,我都甘之如饴。”
她与白魁吵了一架后突然明白她对于白家来说就是一颗棋子,什么亲情什么父女之情都是虚伪可笑的,她想来想去,白魁此次谋反要是成了,她怎么说也是白家的嫡女,要是不成,那么定会满门抄斩,与其与白家一起死,不如趁早找个靠山。
而这个靠山莫过于海东青了,那海东青那日表现出来的情意让她想着都甜蜜温馨,她坚信海东青心里是有她的,所以她绝然的抛弃了白魁私奔到了海东青这里。
现在的海东青对她来说就是她的未来,她的荣华富贵,她的衣食父母,她怎么能不施展出浑身解数来讨好呢?
听到她的话,一道暗芒从海东青的眼中划过,他将手中的纸狠狠的握住,对着白芷柔声道:“你过来。”
说完伸出了白玉般的大手,那手仿佛天使的翅膀带着圣洁的光环,让白芷抑制不住心跳加速,朝着走去。
小手轻轻的放入了他的大手中,他的手软绵而厚实,让人握着安心非常,她含羞带媚地看着他,见他亦含笑低望于她,遂大着胆子依偎入了他的怀里。
他的身体陡然一僵,那笑更加灿烂了,只是眼底却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