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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不敢再来了。”
“那好,小人多留些手下保护。”
佟夜冥不再说话,似乎转身走到了里面。
人似乎全走了,只留下数十人在外围保护着。那些人听着武功不错。
莫离殇定神听了听,确定这屋周围没有太多的护卫。借着树林的掩映,她快速的移动着,走是走不出去了,唯一安全的就是佟夜冥休息的这个善堂了。
善堂!想到这个名字莫离殇不禁齿冷,这群谋逆之人心中还有善么?
该怎么走出去?等天亮了就更无法出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
眼猛得亮了起来,如夜中的繁星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你来了…。”她刚一踏入屋内就听到佟夜冥阴寒的声音。
心中一惊,佟夜冥果然是知道她的,竟然能料到她会去而复返。
想到这里,她倒也不躲闪了,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佟太子好雅兴,竟然不在大昭的金鸾殿上享福,却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声音猛得变得尖锐无比,透着刻骨的杀意,他厉声道:“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本太子的身份?”
“嘿嘿,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是么?没想到你一个玉堂春的小倌居然还是个武林高手,只是听说你当小倌时可不是清倌,也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看来你也是用钱可以收买的,不如跟着本太子怎么样?本太子见你武功不错,心狠手辣,愿意提拔于你,你意下如何?”
“哈哈,佟太子,你莫不是水土不服连脑子也失了精准了吧?我怎么可能是玉堂春的小倌呢?本来那个献舞的确实是小倌,不过被我打晕了而已。”
“你不是玉霓裳?”佟夜冥有一瞬间的惊异,奇怪道:“既然不是,为何你的舞却这么好?”
莫离殇心中涌起了淡淡的悲哀,这种悲哀虽然已然很淡,却仍然让她有瞬间的伤怀,为什么她的舞会这么好?
还不是因为他佟夜冥,前世佟夜冥曾说过爱看她跳舞,所以她拼命的学,拼命的拜师,对于舞蹈,她说第二,整个大昭没有人敢称第一,可是现在他这么一问,却让她不禁想笑出来。
“这个与你好像无关!”她冷冷的回了句。
佟夜冥沉默了一会,才道:“你可知道,你的武功虽好但却不是最好,本太子手下武功好的很多,可是本太子却是惜才之人,你的舞很有灵魂,很动人,本太子不忍心毁去,如果你愿意跟随本太子,等本太子成了大事,绝不亏待于你。你考虑一下如何?”
“不用考虑了。我不会答应的。”
“那就不要怪本太子不客气了!”佟夜冥快如闪电般冲到了莫离殇的身边,如苍鹰搏兔,狠,辣,准,利…。
“佟太子何时客气过?连心爱的女人也不过是你的棋子。”莫离殇翩然一闪,如蝶般的轻盈,手上却也不含糊,剑剑都透着杀意。
掌中微微一顿,佟夜冥眼芒泛着深寒:“你到底是谁?你今日所说的故事到底是从何而来?”
“哈哈,佟太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心虚了么?”
佟夜冥心一狠道:“今日你说与不说,反正都活不过去了。”
说完摧动了疯魔功,那一股股的内力加上凌厉的招势扑天盖地的冲向了莫离殇。
莫离殇微微一笑,漫不经心见招拆招,那一刻,她仿佛如精灵般跳跃起来,那曼妙的身姿仿佛是舞蹈,只是这次跳的却是死亡之舞,那一柄软剑就是勾魂的利器。
她每一个跳跃轻盈中透着狠戾,旋转中带着杀机,举手投足之时,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会成为杀人的工具。
她招招并不繁复,每每攻向了都是佟夜冥最薄弱的地方。
长剑急舞星罗密布 ,仿佛一张带着尖刀的网,只要网到就是身首异处。
要说本来佟夜冥的武功比不上莫离殇,可是自从佟夜冥练习了疯魔功后,武功暴长,与莫离殇竟然平分秋色,甚至有些凌驾于其上的趋势。
再加上男人的体力优于女人,莫离殇又在之前打斗过了一番,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了。
“本太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意投降?”
“你问一千遍还是一个字,不,两个字,不降!”莫离殇狠狠地回了过去。
顿时嗜血的锋芒弥漫了他的眼,此时他的眼变得赤红没有焦距,有的只是杀戮的血腥。
“扑!”他的刀划破了莫离殇的手臂,血肉模糊。
吃痛间,被他的手大手抓住了袖口,只听嘶拉一声,袖被扯掉了,露出了她晶莹的肌肤。
也许莫离殇水滑洗凝脂般的肌肤触动了他,他微微一愣,将本来的杀招改为擒招,一把扣住了她的脉搏,斥道:“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你说呢?”莫离殇突然展颜一笑,那一笑间的风华竟然让佟夜冥有些闪神。
而更让他失神的是他又透过莫离殇易容的脸看到了莫离殇真实的容颜。
“呯”趁着他闪神之际,莫离殇回肘击中了佟夜冥的痛穴,在他痛得弯腰之际,疾点了他各大要穴,最后不放心的扣住了他的脉膊。
“现在佟太子知道我是女人还是男人了吧?”
佟夜冥苦笑了笑道:“你是女人!”
莫离殇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是么?为什么这么认为?”
“最毒妇人心!”
“哈哈,说得好,既然你认为我是女人就女人吧!”莫离殇大笑后才似笑非笑道:“不过现在还是麻烦佟太子送我出去才是。”
佟夜冥大为惊异:“你不杀我么?”
“为什么要杀你?如果我说我进来是想找些东西的,你可相信?”
“找东西?”
“林员外从我朋友家中抢走了一块玉并杀了他的全家,他走投无路找到了我,我本想着今日办喜宴人多手杂正好行事,没想到却成了这般状况。所以杀你不在我的计划范围内。”
“不对,你撒谎!你如果只是为了从林员外家取回朋友的玉,又怎么知道本太子的身份?本太子此次前来几乎没有人知道,你一个窃玉之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自然有我知道的途径,难道还得告诉你不成?反正我把事实告诉你了,你爱信不信,现在就麻烦你带我出去。”
佟夜冥定定地看了眼她后,才沉声道:“好,本太子带你出去。希望你信守承诺!”
“呵呵,那是一定的,杀你我又不拿钱,我为什么要费那个力?”
莫离殇暗自腹诽,要能杀的话,早就杀了,还等到现在么?要不是怕他死在了西秦让西秦无法向大昭交待,提早引起两国之争,她倒是想下手呢!
“好,如此本太子带你出去。你就这么出去么?”佟夜冥看了眼她裸露的手臂,将眼微微移开。
突然他心中一动,又定睛看向了莫离殇的手臂,见到臂弯处一块暗记,心中一凛道:“你是西国的人?”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莫离殇作出慌乱的样子,将衣服拉了拉,正好掩住了臂弯的暗记。
她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正是证实了佟夜冥的猜测。
原来这个女人是西国的人,西国的人怎么会到林员外的府邸来呢?而且又是今日而来,到底是来探听他与王将军的密谋呢,还是另有所图?又或者是王将军的阴谋 ?
这西秦的人个个狡猾无比,先不说沧海明月这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就说文顶天那个老狐狸,要不是他,大昭何以为损失了一万人马?”
“你受伤了?”沧海明月疯了似得要扯开她的衣袖验伤。
“一点小伤而已。”莫离殇连忙将衣袖拉好,讨好的笑着。
“小伤而已?小伤你会不让我看么?”沧海明月恻目而视,趁着她不注意,一把点住了她的穴道。
“喂,你这个蛮子,怎么点我的穴道?”
“谁让你不让看的?”沧海明月没好看的瞪了她一眼,看着她心虚的低下了头才小心翼翼的用翦刀剪开了她的衣袖,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
“这是小伤么?”他的脸顿时黑了一片,眼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该死的,他竟然敢伤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疯了么?要能杀的话我早就杀了他了,还用你出手么?”莫离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就是这样,碰到她受到了一点小伤都如临大敌般,而且还失了分寸。
“不行,以后你给我乖乖的呆在家里,不许出去,这才离开我一会,你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莫离殇哭笑不得道:“这算什么重伤?不过是皮肉伤而已,只是样子难看了些罢了。比起你那会见到我时受的伤,可是小巫见大巫!”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能和我比么?再说了,我曾说过让你永远不会受到一点的伤害,可是才说过,你的手臂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不是说明我没有照顾好你么?”
“你照顾得很好,这次是意外。”
“不行,你以后不能离开我一步。”沧海明月想也不想的下了命令,不顾莫离殇的抗议,开始熟悉的为她包扎起来了。
“御医已经包好了,你又弄乱了。“看着沧海明月帮她包扎,她的心里甜如蜜,可是口中却还强硬着。
“御医都笨手笨脚的,哪有我包得好?“
“是的,你包得是好,可是你看我还能动弹么?“莫离殇看着那包得堪比人头的伤处,翻了个白眼。
她的手臂现在就像穿在一个球上,莫说动了,连垂下来都是问题。
“这样很好,免得你动弹,影响了伤口恢复。“
“可是这只是小伤,你包得这般大惊小怪的,被人看到了还不笑话死了?“
“谁敢笑话,难道太子妃受了伤还不是大事么?“
莫离殇无语的看着他。
这时门口传来太监总管的声音:“禀太子,太子妃,有个男人求见。“
“男人?不见!“沧海明月想也不想的拒绝,又斥道:“混帐东西,你难道不知道太子府里连个雄苍蝇都不准进么?连个男人求见都敢来禀告,去,自己领罚去。“
太监总管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道:“太子饶命啊,实在这人是找太子妃的,说是太子妃的友人。如果不通报,误了大事,让奴才吃不了兜着走。“
“找太子妃的?“沧海明月看向了莫离殇,见莫离殇也一头雾水,顿时醋意生起,斥道:“那更不见了,让他快滚,滚慢了,找断他的狗腿。“
“是。“总管太监汗如雨下的走了,临走时把门口的男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待太监总管走后,沧海明月幽怨地看了眼莫离殇:“你又哪里招惹的男人?“
莫离殇先是一愣,随后又羞又怒,随手拿起了枕头狠狠砸向了沧海明月,骂道:“”什么叫我又哪里招惹的男人?难道我天天招惹男人么?“
“哎哟,当心,当心你的手,可使不得力!“沧海明月轻巧的躲过了枕头的攻击,却吓得脸色大变。
“哼,你这么冤枉我,我还当心什么手臂?“莫离殇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后,又道:“再说了,我又不傻,用的当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