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下踩了张贤妃的尾巴了,本来趁着莫离殇失宠,自己怀孕母凭子贵她还想给莫离殇一个下马威来,没想到下马威没下成,倒被一个宫女数落了一通。
顿时气得全身发抖,对着身后的太监宫女道:“你们给本宫把这个小贱人拿下狠狠地打嘴。”
如诗顿时野性被激了起来,斥道:“小贱人你骂谁?”
“小贱人就是骂你了,怎么样?”张贤妃想也不想地接了口。
“果然够贱的!”如诗鄙夷地看了眼张贤妃。
顿时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看怪物一样看着如诗。
张贤妃这才醒司过来被如诗设计了,登时气争败坏,跳脚道:“反了,反了,一个贱人竟然敢这么公然羞辱于本宫,来人,抓了起来,往死里打。”
太监宫女都噤若寒蝉,面面相觑,却谁也不动。
“怎么了?你们反了么?都不想活了?连本宫的话都不理了么?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张贤妃气得不可自已,没想到先是被人骂,后来连自己的宫人都不听她的了。
“好了,别蹦达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莫离殇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后,对如诗柔声道:“如诗,扶我回宫吧。”
“好的。”如诗扶着莫离殇转身而去,走了几步,回头对张贤妃做了个鬼脸,把张贤妃气得愣在了那里。
半晌才咒骂道:“狐狸精,大的是狐狸精,小的也是!”
莫离殇陡然回过头,笑依然淡漠,却未达眼底,眼中深不可测,仿佛噬人的寒流要将人冻伤。
张贤妃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几步,不小心硌到了汉白玉扶栏上,把宫女太临吓了一跳。
“娘娘,当心啊,您肚子里可是有龙种啊。”
这话仿佛是提醒了张贤妃,顿时她如打了鸡血般的兴奋起来,是啊,她怕莫离殇什么?
莫离殇除了皇后的头衔还有什么?一个无根无底的人哪比得上她家三朝元老,更有兄长手握重兵?现在都是怀上了龙种,皇上又已然一个月不曾去过忆蝶宫了,她怕莫离殇什么?
于是她气怒地骂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以为露出这种故作冷漠的表情就能吓着我了么?还是当初你就是凭着这种看着淡然于世无争的样子勾引了皇上!告诉你,你这招对我没用!这宫里除了皇上,我天不怕地不怕!”
她越说越起劲,越说越来神,越说越疯狂,似乎要把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愤怒一下子发泄出来。
那美艳的脸更是狰狞而扭曲,一步步地逼向了莫离殇。
远处,太妃带着赵良妃,陈淑妃也正向这里走来。
“太妃,前面好像是皇后娘娘与张贤妃,张贤妃似乎与皇后娘娘争执起来了,那架式对不对对皇后娘娘不利啊?”赵良妃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伍太妃冷冷地看了眼多话的赵良妃,寒声道:“哀家年纪大了什么也没看见。”
赵良妃微微一愣,心里为伍太妃的狠毒而不寒而栗,脸上却笑道:“瞧臣妾的眼睛真是的,昨儿个做绣品绣晚了,看东西也不是太清晰,淑妃妹妹,你可曾看到什么?”
陈淑妃乖巧地看向了右边,突然指着一朵花道:“太妃娘娘,这花真漂亮,比往年开得都好。”
伍太妃闻言看去,也笑了起来,一语双关道:“就你的眼神好,居然在御花园里找到了这么漂亮的花,今儿个咱们得好好观赏一下。”
“托太妃娘娘的福。”
赵良妃看着一脸乖巧机灵的陈淑妃,气得暗中翻了个白眼,就她会装,装得温柔可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最恶毒了。
但想到刚才无心之言似乎得罪了伍太妃,遂也不再说话了。
她哪知道伍太妃心里恨死了莫离殇,她被扔到了装满银针的软榻里弄得千疮百孔,疼了二天两夜,才慢慢好转,直直让她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这才好些,才出来逛逛,没想到让她看到这一幕,眼下她恨不得张贤妃发了疯,冲上去把莫离殇冲到河里,一尸两命才开心呢!
哪还能劝架去?
当然最好是张贤妃也把孩子撞没了,那才更趁她的心。
而赵良妃与陈淑妃也是各有心思,一时间三个女人各怀鬼胎,名为看花,实则在附近坐在观虎斗。
这时张贤妃越来越激动,直直地冲向了莫离殇的肚子。
如诗见了眼中杀意腾现,正待出手,却被莫离殇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看着张贤妃狠戾的表情,分明是想借此机会除去莫离殇的孩子,以达到生下皇长子的目的。
于是她假装惊慌失措地拉着莫离殇往后躲,可是不知道怎么躲来躲去却躲到了湖边,而张贤妃也冲到了她们的面前。
这时众人离她们也远了,而莫离殇与如诗又是背对着众人,两人站定了,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你们做什么?”张贤妃本来也是借机发挥,想趁此机会除了莫离殇的孩子,好歹她也怀了龙种加上父兄的势力,相信最多是关个禁闭什么的,但换一个太子的位置值了!可是没想到追到这里看到她们主仆的表情让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做什么?做你想做的!”如诗美艳的脸上绽开了恶魔般的笑容。
“你敢,你谋害皇嗣是要满门抄斩的!”张贤妃色厉内荏的吼道。
“那你刚才是做什么?”如诗淡淡地笑了笑,突然眼中杀意凛然,指轻弹,张贤妃只觉腿间一痛,拐了拐,顿时重心不稳摔入了湖中。
“啊…”她凄厉地叫了声,然后在水里扑腾起来,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
“快救张贤妃,快来人啊!”莫离殇亦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暗中与如诗交换了个会心的笑。
如诗急匆匆地跑了上去,伸出手对张贤妃道:“娘娘,快上来,奴婢救你。”
这时张贤妃吃了几口水已然昏昏沉沉不知道所云,伸出了手,可是刚快抓到如诗的手,却被一股大力送得更远,又不禁挣扎了起来。
岸上的如诗急得上窜下跳,对着站在岸边的太监宫女吼道:“你们还不救张贤妃么?要是张贤妃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于是所有的太监宫女不管会不会游泳的都扑通扑通地跳下河,生怕救不上张贤妃而死于非命。
可是无论谁就在快要碰到张贤妃时,就会受到一股力量将他们推开,而张贤妃就越挣扎越远。
虽然才是初秋,但这水已然很凉了,而且张贤妃还怀着孕,她在水里又冷又怕又急,手脚越来越冷,渐渐地失去了力量。
看着那太监近了又远了,希望有了有灭了,她的心仿佛在油锅里煎熬般忽上忽下,生与死就在一线间,而她就在生死之门徘徊着。
她看着岸上巍然不动的莫离殇,此时的莫离殇唇间含着孤冷的笑,眼中有股子透骨的杀意,这一刻她明白了,她斗不过莫离殇,这一切都是莫离殇布置的,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终于她绝望了,眼变得模糊了,那抹纤细的影子越来越淡,越来越远…。
心中惨然地笑了,原来最终她还是输给了莫离殇!
冰冷的水不断的涌入了她的鼻腔,她的思维渐渐的混沌,人慢慢地沉了下去,无数的残荷根枝仿佛水鬼的手缠绕住了她柔软的身体,衣在水中飘荡着,她在下滑着……
一道明晃晃的影子掠过了湖面,如大鸟般冲入了水中,溅起了美丽的水花,随即又如蛟龙出水窜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快速地往张贤妃涌去,包括一直在看戏的伍太妃与陈淑妃,赵良妃。
“来人,快宣太医!”海东青着急地吩咐道。
“让臣妾来看看吧。”莫离殇凑到了前面。
“你?”海东青不信任地看了她一眼,斥道:“她是怎么掉入水中的?”
莫离殇无辜地看着海东青,委曲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是臣妾推张贤妃入水中么?”
海东青的脸上阴晴不定,转眼看着众太监宫女,一个个默不作声。
这时只听到伍太妃道:“不是怀疑,而是就是!”
所有的太监宫女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伍太妃,不敢相信伍太妃竟然会诬蔑皇后,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张贤妃要推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只是逃跑,最后是张贤妃自己失足掉入水中的,怎么一转眼成了皇后推张贤妃入水了呢?
不过他们人微言轻,也不会去趟宫庭里的混水,于是个个默不作声。
莫离殇眼微微一眯,与海东青对望了一眼,然后对伍太妃道:“母妃,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您这一说可是致臣妾于地了!”
伍太妃扯高气昂地走到了莫离殇的面前,雍荣华美的脸上现出恶毒的笑,咬牙切齿道:“哀家说过,早晚会还你的。”
“母妃!”海东青懊恼地瞪了眼伍太妃,沉声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消停?”
看到海东青这么维护莫离殇,伍太妃更是气恨,仿佛又看到先帝维护蓝蝶妃的情景了,顿时新仇加上旧恨,脸如寒霜:“皇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现在哀家连说话的权力也没有了么”
“母妃好好说,孤王自然不会说什么!”
“什么叫好好说,昧着良心说假话就是好好说么?明明是你的皇后作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难道你还想包庇不成?”
“刚才皇后都说了不是她推的,怎么是包庇?”
“可是哀家也说了哀家亲眼所见皇后推的,难道皇上就不信么?”
“你…。”海东青气愤不已,看着陈淑妃与赵良妃一眼。
两人假装看不见,于是海东青喝道:“良妃,你说,你看到什么没?”
赵良妃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禀皇上,昨儿个臣妾绣了一夜的花,眼睛一直疼,迷糊的很。”
海东青大怒,看着陈淑妃,阴森森道:“陈淑妃也是绣了一夜的花么?”
陈淑妃倒是态度很从容,浅笑道:“臣妾没有绣花。不过,刚才臣妾看到时张贤妃已然在水中了,所以更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望皇上恕罪。”
海东青看了三人一眼,又转脸看向众太监宫女,斥道:“你们都看到是皇后推张贤妃下水的么?”
众太监宫女吓得都匍匐在地,半天不敢说话,被海东青身上的冷气压冻得快结成冰块了。
“说!”
陡然间一喝如五雷轰顶吓得宫女差点瘫倒在地。
有个胆大的太监于是道:“禀皇上,奴才们只看到张贤妃追着皇后,可是追着追着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就掉到水里了。”
“难道你们都是死人么?没看出来张贤妃是怎么掉进水的么?”
“奴才们看到张贤妃追皇后的样子都吓呆了,等缓过神来娘娘已经掉入水里了。”
伍太妃听了脸上露出阴险狠毒地笑道:“皇儿也听到了,现在看到事情经过的只有哀家了。希望皇上能禀公而断啊!这皇后怀是的龙种,张贤妃怀的也是龙种,张家势大力大,还望皇儿三思啊”
说完对赵良妃与陈淑妃冷冷道:“哀家有些累了,你们陪了半天也散了吧。”
“是,恭送太妃。”
“皇上,臣妾宫里还有些事,先行告退了。”
“臣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