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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对赵良妃与陈淑妃冷冷道:“哀家有些累了,你们陪了半天也散了吧。”
“是,恭送太妃。”
“皇上,臣妾宫里还有些事,先行告退了。”
“臣妾也告退。”
两人连忙溜之大吉。
海东青的脸上深沉的快滴出水来,而莫离殇却无所谓地看着他。
“皇上…。”这时张御医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张爱卿,快张贤妃落水了,你给看看。”
“是。”张御医大急,他也是张家的人,现在张贤妃怀了龙种那可是一荣俱荣的事,所以一定要保住龙种。
于是急急地诊治起来。
莫离殇唇间勾起了冷笑,这个张贤妃胆敢对她的孩子动了歹心,那么就要付出代价。
她的孩子无论如何是保不住的,因这莫离殇已然算计好了时间的,这秋季水凉,一个弱质女流在水中这么久,能不死就不错了,想保孩子妄想。
果然张御医面如死灰的站了起来,哭丧脸道:“皇上请节哀,龙种没了。”
海东青倒退了几步,脸色一白,挥了挥手沉痛道:“将张贤妃送回文贤宫,让她好好休息,孤王一会便去看她。”
“你跟孤王来。”海东青拉着莫离殇往湖中的凉亭里走去。
两人坐定后,海东青倒了杯水给莫离殇道:“渴了吧,喝点吧。”
莫离殇不去接杯子,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道:“张贤妃掉了龙胎,你怎么不伤心?”
“又不是孤王的,孤王伤什么心?”海东青白了她一眼,见她不接他的水,遂自己喝了口。
“啊?”莫离殇惊了惊,眼眯了眯,笑道:“不会吧,你的涵养这么好?连张贤妃偷人这事都能忍?”
“忍你个头,那些人都是孤王给找的。”海东青脸色变得暗沉,从鼻中轻哼出声道:“想用一个女人来牵制住孤王真是想得美,孤王就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真狠!”莫离殇靠在了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剥了个桔子,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看着她惬意的模样,海东青眉头一皱道:“你倒轻松,孤王好不容易让张贤妃怀了孕,一来转移了别人对你的注意力,二来牵制住了张君,你倒好,把她给推水里了,还把孩子给弄没了。”
“不是我做的。”因为是如诗做的,莫离殇心里加了句。
“真的?”
“你不信我?”莫离殇挑了挑眉,有些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心情顿时变得更差,他有些怨怼道:“为什么你总是不会好好的跟孤王说话,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咱们一直是敌对的不是么?现在和平相处也是各取所需,我又何必对你假以辞色?”
“你!”一阵烦恼,失意,痛苦袭上了他的心头,他苍白了脸摇了摇头,缓缓道:“要说狠,这天下没有人的心比你还狠!”
“你是说那孩子的事么?”莫离殇明知他是指她对他的深情漠然视之,却假装曲解。
他抬起深邃的眼深深地注视着她,见她还是巍若不动,又如岸边杨柳随风而摆,无情无欲的样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你要这么认为也行吧。”
“你那个张贤妃想撞掉我肚子的孩子,我让她丢了胎儿也算是客气了,要不是顾及到你现在的情况,我就要了她的命了。”
闻言海东青心中一喜,跨上数步道:“你是说为了孤王才手下留情的么?”
莫离殇似笑非笑道:“你莫要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说为了你我之间的协议。眼下杀了张贤妃会逼得张君对你不利,现在你还没有能力对抗张家,所以我放了她一马。”
海东青听了黯然失色,苦笑道:“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直白,哪怕让孤王高兴一会都不成?”
“希望越多失望越大!”
莫离殇冷冷地一句浇得海东青透心凉。
他咀嚼了半天后,才苦涩地笑了笑。
“你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张贤妃滑了胎,张君这老匹夫定然会大怒,肯定会集齐臣子上奏你的过错,看来你的皇后之位要不保了。”
“不保就不保,本来就不是我的。”
“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在宫里这么安全,一来是孤王的保护,二来就是这个皇后的头衔么?如果你失了这个位份,那么任谁都能咬你一口,孤王虽然能护你,但老马也有失蹄时,老虎亦有打盹时,现在你马上临盆了,不能有一点的风险了。”
“你这么担心我,就该解我的穴道,放我回西秦。”
海东青默不作声。
莫离殇讥笑道:“你们这些人就是说得好听,说什么爱之入骨,说什么深情不已,关键时刻还是自私得无以复加,让人恶心!”
“难道孤王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么?”
“不然你以为呢?”
海东青悲伤地看着她,过了一会才道:“也许孤王是自私了点,但全是为了爱你,你明白么?”
“你这是以爱为名的自私,让我更加鄙夷,你玷污了爱这个字。”
“好吧,今日之事孤王会处理,你还是好好呆在忆蝶宫吧,没事不要出来。”
“你这是软禁于我么?”
海东青额间青筋一跳,气道:“为什么孤王的好意你总是要曲解?这皇宫虽然说是孤王的,可孤王并不能保证这里面是安全的,唯有忆蝶宫里的人全是孤王的人。现在张贤妃滑了胎,孤王是怕张君狗急跳墙起了歹心,对你不利!”
“对不起。”莫离殇想了想,轻声地道了歉,不过她马上又强势道:“不过,谁要是想惹我,我定会让他下场很惨。”
“你总是这么好强,东国的皇宫不比西秦的皇宫,里面错综复杂,连孤王都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真心向着孤王,说不定晚上就有一把刀横在了孤王的脖子上,所以你还是安稳点吧。再说现在母妃恨你入骨,此次更是铁了心要整死你,孤王总要做做样子,冷落你一番,不然也无法向朝臣交待。”
“你早说为了这些不就得了,我自然会配合,偏说是为了我的安全。”莫离殇嗤之以鼻地哼了声。
海东青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看得眼中悲情连绵,那忧郁痛苦的眼神让莫离殇终于受不了地扭过了头。
“唉…。”他轻叹了口气:“走吧,让如意好好照顾你。孤王不送你了。”
说完海东青转身大步而去。
莫离殇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思回转,不是不明白他的情意,她甚至是相信他的深情,但是她要不起,而且她也不会因为他对她的爱,而无视他强逼她呆在东国皇宫的事实。
既然他一定要留她,那么就等着受伤吧。
这个世上,没有男人能让她心软,除了明月!也许…。
她低下头,温柔的看着高挺的肚子,摸了摸轻柔道:“宝宝,你是美男子还是可爱的小女孩?”
“自然是美男子。”如诗笑着接了口。
莫离殇脸一红,啐道:“什么时候有了偷听的习惯了”
如诗大呼冤枉:“哪偷听了?明明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好了,不说了,咱们回忆蝶宫吧,这个月出不了门了。”
“怎么?海东青禁你足了?”如诗愤愤不平
“不是,他是怕张贤妃狗急跳墙做下什么对我不利的事。”
“哼,就凭她?”
“小心点还是好的。对了,你发消息让魔宫找些稳婆来,我不相信这东国的稳婆。”
“放心吧,这个太子早就找好了!”如诗捉狭地看了眼莫离殇,莫离殇脸微微一红,顺手在如诗的额头上打了个爆栗。
“又打我!”如诗摸着额头抱怨道:“总有一天打笨了。”
“我是把你打开窍了,省得我操心你没有人要!”
“我哪没有人要了?”如诗脱口而出。
“谁要你啊?”莫离殇立刻抓住了话柄取笑起她来。
如诗跺了跺脚道:“讨厌,就会取笑我,哼,这还怀着小太子呢,还不正经,总有一天把小太子教坏了!”
“那好啊,我就不愁儿媳妇了。”莫离殇满不在意地笑。
“…。”如诗无语地看着莫离殇。
海东青离开莫离殇后就向慈宁宫而去,却吃了个闭门羹,说是太妃今日受了惊,现在正在休息。
“那行,孤王就在厅里等母妃,等母妃睡醒了。”海东青说着推开了拦在门口的嬷嬷。
那新来的嬷嬷不防有他被一个踉跄推开了,她看到直往里冲的海东青,吓得脸色一白,急着跟了上去,叫道:“皇上,莫要吵了太妃休息。”
“怎么?这宫里还有孤王不能去的地方么?”海东青冷然地回过了头,眼阴寒无比地看着那嬷嬷。
嬷嬷吓得一愣,回过神时,海东青已然走进了大厅。
“不是说母妃受惊睡下了么?怎么还有这么悠闲地喝茶?”海东青戏谑地声音传入了正神情得意喝着茶的伍太妃耳中。
伍太妃浑身一震,恼怒地看向了跟着进来的嬷嬷,眼含杀机。
紧跟着又笑得雍荣典雅:“本来是要睡的,突然有些口渴,就又喝了些茶,皇儿怎么来了?”
“母妃不是明知故问么?”
“呵呵”伍太妃抬起了套着金晃晃指甲套的指轻掀了杯盖,慢慢地撇着根本不存在的浮沫,闻了闻,道:“这茶不错,皇儿可要喝一杯去去火?”
“孤王好得很不需要,母妃还是自己多喝些吧,孤王看这茶极适合母妃,可以清清火!”
他把清清火三字说得极重,让伍太妃勃然大怒,她也不装了,用力将茶杯重重地置于桌上,凤目森然地看着海东青道:“今儿个如果皇儿是来给哀家讲道理的,还是请回吧。”
“母妃这是怎么了?难道母妃为了一已的私仇,而置国家大义而不顾了么?”
“哼,一已的私仇?这离月对东国有何作用?怎么哀家就不顾国家大义了?”
“离月身怀有龙子就是对国家有恩。母妃也知道孤王纳妃多年,却从来没有个一儿半女,朝臣们已然议论纷纷,再加上四大家族一直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甚至有煽动不明真相的百姓的举措,弄得朝内朝外一片嘘声,现在皇后怀了孩子一下堵住了他们的口,这还不能够起到稳定民心的作用么?怎么就不是对国有恩呢?”
“哼,一派胡言,纯属狡辩!”伍太妃精致的脸上现出仇恨地目光,恨声道:“这宫里谁都可以生,就是离月不可以生!今日哀家就把话撂在这里了,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离月的!而且哀家还会联合伍家一起参她一本,到时皇儿好好惦量吧,你是要保她还是保你自个!”
海东青听了眼深深地看了眼伍太妃,突然冷声道:“母妃,孤王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伍太妃吓了一跳,如被踩了尾巴般尖叫起来,骂道:“混帐,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是哀家的儿子又是谁的儿子?”
看着伍太妃惊慌的模样,海东青眼中划过危险的光芒,但稍纵即逝,立刻他沉重道:“既然孤王是你的儿子,离月肚子里更是你的孙儿,你怎么能这么下手要害她的性命呢?”
“你都说了你是哀家的儿子,那么哀家问你,月前离月将哀家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