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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莫离殇皱了皱眉,才道:“既然这样,着人每人拿着长剑围在陈府十米开外,发现有脚下有土拱出痕迹时,有剑狠狠的刺入土中,绝对不要留情。”
“是!”
等侍卫走后,如诗才将莫离殇扶入了房内,白了一眼道:“小姐,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肚子疼呢!”
莫离殇苦笑道:“是真的。”
“啊,快让我看看。”
“现在没事了。不过好像是动了胎气,估计咱们暂时走不了了。”
“走不了就走不了,先呆着,等生了再走也不迟,怎么也是你的身体重要。”如诗听了放心不少,转眼恨道:“这个陈淑妃真是可恶,竟然敢谋害于你,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不见了呢?真是妖怪。”
“不是妖怪,这是东瀛的忍术,土遁!”
“这么邪门的武功,看来忆蝶宫这里要多加人手了。免得出了错。”
“不知道海东青去哪里了?”莫离殇不无担忧道。
“怎么娘娘突然想起他来?”
“怕那陈淑妃狗急跳墙!所有的人都以为陈家最弱,所以最无防备,万一陈家出其不意,夺了张家,赵家的兵力,那就后患无穷了。”
“那怎么办?”
莫离殇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道:“唯一就是逼着张家与陈家反目!”
“怎么逼?”
“你不是在陈淑妃身边呆了几日么?你现在易容成陈淑妃的样子,逃到张贤妃处。”
如诗笑道:“小姐是要嫁祸于人么?”
“嫁祸有什么用?难道逼得张家与陈家一起反么?”
“那是什么?”
“杀人,你只要找机会杀了张贤妃,那么张家与陈家就肯定不会联合了。”
“为什么?难道张家还会为了一个女儿而放弃一个野心得偿的机会么?”
“因为张家没有第二个能配得上海东青的女儿了,你说有人断了你的后路你会不会恨死那人?还会跟他合作么?然后再暗中传出消息,将陈家是东瀛人的消息传到张家的耳中,张君不是笨蛋,他就是死也不可能与陈家合作的,张家不动,赵家也不会动,那么光陈家一家,禁卫军还是暂时能控制住的。”
“小姐这招果然高明。”
“别拍马屁了,快去做吧,免得夜长梦多。”
“好。”
宫城突然生变,而海东青却还在郊外的荷苑里喝得一醉涂地。
“别喝了。”一席白衣飘飘,温润而雅的男人轻柔的夺下了他手中的杯子。
“让我喝,师兄,让我喝醉了,喝得烂醉如泥,我就不知道痛苦,不知道伤心,不知道悲哀了,让我喝吧,师兄,她就要走了,我不能清醒地看着她走,我情愿睡死过去,醉死过去。”
“何必呢?你既然选择放她离开了,那么就面对这个事实吧,喝醉能解决什么么?举杯消愁愁更愁。”
“哈哈,举杯消愁愁更愁…。”海东青睁着迷离的醉眼,朦胧间看着白影摇晃,那张让天地失色的俊颜正关切的看着他。
他打了个酒嗝,醉意朦胧地问道:“师兄,你还恨不恨我?”
白衣男子身体一僵,默不作声,半晌才轻柔道:“你醉了,居然说胡话了,师兄怎么会恨你呢?”
说完将他手中的杯子又过去。
海东青一把抢过了杯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醉眼强睁着道:“别骗我了,我知道师兄,你恨我,恨不得杀死我。”
“你真的醉了,我怎么会杀你?这辈子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我怎么可能杀你?”
海东青一个踉跄差点摔到了地上,被白衣男子一把扶住,他猛得推开了白衣男子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蝶妃的儿子,而我是你恨之入骨的女人的儿子,你能不想杀我么?上次你就差点杀了我!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说,因为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师兄,我从小没有人疼,没有人爱,围着我的全是阴谋,各种暗杀,只有跟你在一起时,你陪我练武,关心我,甚至还帮我缝衣服,夏日里帮我赶蚊子,我真是把你当兄长,我恨自己,恨自己居然是伍太妃的儿子,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让我永远求之而不得?亲情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别人看到我高高在上,却不想权力我依然也是求之而不得,我就是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穷光蛋,一个可怜虫!呜呜…。现在她要走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师兄,你要杀我,就杀吧,给你的母妃报仇吧!”
白衣男子听了呆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他背负着手,看向了远处,仿佛雕塑般。
海东青见了不禁苦涩地笑了笑,回头又拿起了酒壶喝了起来,咕咚咕咚地灌起了酒。
他喝酒的声音惊动了白衣男子,回头看到海东青这般不要命的猛喝,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道:“师弟,上一辈了恩怨不应该由我们来承担,你是我的师弟,永远是我的师弟。”
“师兄…。”海东青感动地看着白衣男子,终于如孩子般的扑到了男子的怀里哭道:“师兄,我真是舍不得你,我真是很珍惜你我之间的感情,你知道么,我看着你痛苦,我情愿自己去死,因为在我人生最灰暗的那段日子里,是你给我阳光温暖了我,可是天意弄人,我却是你的仇人之后,我真的好恨啊!如果我能选择自己的母妃,我要选择的是蝶妃,而不是心如蛇蝎的伍太妃,呜呜…。”
“别说了,你我不光是师兄弟,还是亲兄弟,毕竟我们还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白衣男子叹了口气,抱紧了哭得跟孩子似的海东青。
海东青更是哭得不能自已,痛苦的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蝶妃的儿子?我曾以为蝶妃生了两个儿子,我就是其中之一,可是伍太妃却信誓旦旦地说我是她的儿子,这让我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底,浇灭了我所有的希望,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痛苦?生为她的儿子是多么的耻辱!”
白衣男子突然眼神一动,急道:“等等,你说什么?你说我还有一个弟弟?”
“是的,伍太妃亲口说了,那次被离儿扎了几千针,她疼得失去了理智,无意中说出来的,还说要亲手杀了那个儿子,让蝶妃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亲手…。”白衣男子沉吟了一会,突然道:“这么说,伍太妃是知道我弟弟在哪里的?而且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海东青愣了愣道:“是啊,你一说我也这么觉得。”
白衣男子突然激动道:“师弟,也许你真是我的弟弟。”
海东青呆滞了一会,才苦笑道:“不要再给我希望了,我怕我再也承受不了失望的痛苦。”
“不是的,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会咬定自己是伍太妃的儿子?试问天下哪个母亲会像伍太妃那么对待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她看着你的眼光里全是仇恨,全是愤怒,还有阴毒的诅咒!试问天下哪个母亲会一次又一次地亲手杀害自己儿子的孩子?试问天下哪个母亲会天天不择手段夜夜处心积虑地要把自己的儿子踢下皇位?没有!这决不是一个母亲应有的态度,这是仇人,你懂么?这是仇人的眼神,是仇人的心思,是仇人心里的阴暗!”
“你是说…”海东青也激动起来,可是想到伍太妃说的话,又黯然失神:“不,不是的,因为她恨父皇。”
“恨父皇?不,怎么可能?据我所知,她爱父皇爱得入了骨髓,你知道么,她每日里都抱着父皇的一缕头发入睡,有一次她的心腹宫女不小心碰到了那头发,她毫不留情的把那宫女手确下来,活活打死了。你说她会恨父皇么?”
“所谓爱之深而恨之切。”
“就算这样,你要是她与父皇亲生的,她也会爱你如宝,视你如命,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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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的我,终于写完了一万五千字,下回再也不参加活动了,这是要命的活。呜呜…
第十七章
海东青身形一震,醉眼迷蒙地看着白衣男子,期盼,害怕,各种复杂滋味浮上心头,他嗫嚅道:“难道说我真不是她生的?可是为什么她这么言词凿凿说我是她生的呢?”
“生自然有她亲生的,那就是伍家的那个小少爷,那才是她亲生的!”
“我不明白,我头痛,乱得很!”海东青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别这样!”白衣男子抱着他一声叹息。
这时,小黑飞奔而来在白衣男子的边上耳语的数句,白衣男子顿时一喜,随即眼色深沉如海,厉声道:“把她带上来。”
“是。”
“把谁带上来?”海东青迷糊的问了声,挣脱了白衣男子,扑到了桌上抓起了酒坛又喝了口酒。
“别喝了,你要是喝醉了,你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
“真相?”海东青愣了愣后,努力地睁了睁眼,突然欣喜异常:“你是说…。”
“稍安勿燥。”白衣男子拍了拍他的肩,抬眼看到远处小黑如风般带着一个妇人飞奔而来。
“扑通”老妇人被小黑扔到了地上。
“饶命啊,大侠,老妇人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啊,饶过老妇人啊。”
那老妇被小黑子扔到了地上后,痛得连头也不敢抬就拼命的磕起了头。
“你抬起头来。”白衣男子的声音清如泉水,冷如坚冰。
老妇人抬起了头,入眼处白衣胜雪,还未及看到男子全貌却看到他身边喝得烂醉的海东青顿时吓得身体一瘫:“皇上…”
酒意顿时消散,眼猛得犀利如刀,幽暗深邃,看向了老妇人,眉紧紧地皱道:“你是何人?为何认得孤王?”
“奴婢…奴婢。”老妇人期期艾艾结结巴巴不敢说话。
“师弟,你再好好看看,想想是否见过她!”
海东青拼命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打量了一番后,迟疑道:“看着有些眼熟,却是想不起来了。”
“嘿嘿,她是伍太妃的奶娘。”白衣男子笑得阴凉,仿佛冷风吹拂过一地秋叶,让老妇人瑟瑟发抖。
她害怕地尖叫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她不说话还好,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海东青的怀疑,顿时跳了起来,一脚将那老妇人踢翻在地道:“说,你与伍太妃到底有什么瞒着孤王的?如果不说实话,孤王叫人剥了你的皮!把你这个老东西跺跟碎了喂狗去!”
“不要啊,求求皇上,奴婢只是奶娘,什么都不知道!”
老妇人凄厉地叫着不停地磕着头。
白衣男子悠悠道:“伍太妃虽然没有人性对你倒是不错,当年知情的人都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倒是只有你还活着,活得还那么的滋润。你要说什么都不知道那才怪呢!”
老妇人一听脸变得霎白,只是不停地磕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来人啊,拿钉子来给孤王将她的手指甲一个个挑了。”
“不要,求求皇上,奴婢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伍太妃早就把奴婢杀了灭口了。求求皇上,饶命啊…”
老妇人听了面如土色,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知道害怕了?当初你们不是最喜欢拿这一招对付宫女么?现在你也尝尝这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