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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阁老听莫离殇的意思竟然是认识书仙的,于是仿佛变脸瞬间红光满面,激动道:“老夫就知道明月太子妃是认识书仙与画仙的,老夫自幼爱书画,为了书画可以倾家荡产,到了老年,尤其是爱画仙与书仙的作品,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家产,买尽了他们的巨作,眼下老夫已然八十了,看来是没有多少年好活了,唯一的愿望就是见见他们两位老人家,所以请明月太子妃成全老夫的一片仰慕之心。”
说着就要向莫离殇跪下去。
莫离殇听到林阁老说书仙画仙老人家几个字时,唇狠狠地抽了抽,差点就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已然很老了么了?
待看到林阁老欲跪下去,连忙侧身不受他一礼,一股内力将他扶起来道:“林阁老不必这么多礼,那书仙与画仙并不年老,更受不起阁老之礼!”
“他们不老?”林阁老有一瞬间的懞懂,他自以为能将书画演绎到如此境界非几十年的功力不可能成就,甚至有可能是百岁老人都不止。
这时南宫溪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戏谑道:“林阁老,难道你以为明月太子妃是老人家么?”
“明月太子妃?”林阁老茫然的看了眼莫离殇,摇头道:“太子妃才二八年华,怎么可用老字称得?”
“那你叫她老人家?”
“啊?”林阁老一时没想明白,等想明白了,顿时如见鬼般看着莫离殇,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你…你。就是书画二仙?”
莫离殇调皮地笑了笑:“这书仙画仙都是世人抬爱,我自知学海无涯断不敢自称书仙画仙,以免玷污了二字的高洁!”
顿时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莫离殇,鸦雀无声!简直比刚才看到莫离殇四项绝技还要震惊,一个个露出活见鬼的表情来。
连沧海明月都忍不住的盯着莫离殇,双眼冒火,低声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莫离殇微微一笑,目光柔软:“回去言无不尽,知无不言!”
南宫溪则开心了,终于在莫离殇身上还有沧海明月不知道的东西,而他却知道了,这让他不禁沾沾自喜。
海云天亦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莫离殇,眼中划过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佟夜冥目光呆呆地看着莫离殇,可是她的眼中只有沧海明月,根本没有他的存在,一股钝痛迅速漫延开来,原来两世的爱,他却依然没有看透过她,从来没有用心去看过她,了解过她,却还天天叫着爱她!这一刻他知道他早就与她背道而驰了。
西门如玉的眼中不禁多了些与众不同的色彩,怪不得!怪不得他这样的人会为了她而不回西国,而甘愿呆在他国的太子府寄人篱下!原来她果然是一个宝藏,让人越挖越兴奋,越挖惊喜越多!甚至连他也快动心了。
其余的人就不必说了,全都如吃了鸡蛋般张着嘴,眼中布满了不可置信。
是啊,这画是画仙的笔风,这字是书仙的字迹,而莫离殇不是画仙,书仙的徒弟,那么是谁?不就是画仙,书仙本人么?!
沧海明珠先是征愣,随后疯了似乎大叫:“不可能,你才十几岁就能练出这么好的字,这好的画?你要么是妖怪要么是骗人!”
“呯”一道凌厉的劲风扫向了沧海明珠,一个脆响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沧海明珠的脸上。
沧海明珠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沧海明月,撕心裂肺地叫道:“你居然打我?”
沧海明月怒斥道:“冥太子妃,打你是轻的!要不是今日是东王登基的典礼,就凭你这般三番两次妖言惑众污辱本宫的太子妃,本宫就了杀你!”
佟夜冥脸色一寒,拉过了沧海明珠,对着沧海明月淡漠道:“明月太子似乎是越俎代疱了,本宫的太子妃再不好由本宫的来调教,用不着你来出手,别忘了她已经不是西秦的公主,而是大昭的太子妃了!”
“那好!看好你的狗,不要让这狗出来乱咬人!”
沧海明月可谓毒舌无比,骂沧海明珠是狗不是间接骂佟夜冥也是狗么?
而沧海明珠听了更是心痛如绞,原来她在沧海明月的心中就是一条狗!
佟夜冥的脸色更冷了,眼光犀利如刀瞪视着沧海明月。
这时莫离殇拿着那副画递给了海云天,轻声道:“东王登基,本宫无以为敬,就将这画送于东王为贺礼,望东王莫嫌弃!”
“哈哈,怎么会呢?这书画双绝再配上这么气势磅磗的诗,真是倾城难求啊,孤王很是喜欢,谢谢明月太子妃了!”
一句话将这副画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以城都难求的字画啊,那是什么概念?
“东王喜欢就好。”莫离殇淡淡的笑了笑。
这时林阁老双目冒火地看着那画,大有从海云天手上抢过来的架式。
海云天看了林阁老的样子,不禁好笑,温和道:“林阁老,此画是明月太子妃赠于孤王的,不能给你。”
林阁老才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耸着肩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
莫离殇见了不禁也好笑起来,没想到天下还有如此爱画成痴的人,于是对林阁老道:“林阁老,听说下个月就是您的大寿,如果不嫌弃我才疏学浅,过几日我为阁老画张画作为贺礼如何?”
林阁老大喜过望差点老泪纵横,喜道:“多谢明月太子妃,待老夫寿筵那日,老夫定红毡满园倒履相迎!”
“林阁老不必客气。”
林阁老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一直笑呵呵地喝着酒。
南宫溪看着没有好戏可看了,于是凤眸邪佞地看着佟夜冥道:“佟太子,愿赌服输,今儿个就把你那座破山的交接给办了吧。”
佟夜冥脸色一冷,沉声道:“拿纸来。”
这时沧海明珠腾的又跳了起来,大叫道:“说是三局两胜,现在才一局,怎么就能定我输呢?”
顿时所有鄙夷的眼光扫向了沧海明珠,也许是沧海明珠经过这一会已然练就了铁布衫金钟罩的厚脸皮了,她根本无视众人不屑的眼光,抬起了头站在了那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扑哧”南宫溪突然笑了起来,扫去一殿的沉寂。
“你笑什么?”沧海明珠气恼的斥道。
“没什么。”南宫溪摇了摇头,玩味的瞥了眼她,才道:“今日才发现冥太子妃原来也是武林高手,竟然将金钟罩练得个刀枪不入了,可喜可贺啊!”
说完转向沧海明月笑道:“明月太子,这等登峰造极的武功不是在西秦练就的吧?”
沧海明月难得配合摇头道:“自然不是,我西秦没有这般功夫。”
“哈哈,那太好了,佟太子,别人都说朕的脸皮薄,一直想练这功夫,不知道佟太子可否赐教?”
佟夜冥寒凉地看了眼南宫溪,只作没听到。
南宫溪又大笑了起来:“原来这是大昭的不传之秘啊,怪不得冥太子妃练得炉火纯青,连佟太子这身横练功夫亦是堪比城墙啊!”
“南宫溪,这是本宫与莫离殇之间的事,关你什么事?你管好你的南国,管好你的小倌就行了,少在这里废话连篇!”沧海明珠勃然大怒,当下也不给南宫溪面子,大肆呵斥。
南宫溪顿时脸色一变,阴阴一笑道:“技不如人还在这里纠缠不休,简直舔不知耻!”
“你…。”沧海明珠也脸色暗沉,咬了咬牙,对着莫离殇道:“本来本宫说比琴棋书画,可是是你要一起比的,那么这四项只能算一项,自然是比了一局!难道你堂堂西秦的太子妃还想借机耍赖不成?难道西秦的太子妃除了这些个微未小技就没有别的能拿出手了么?”
“输了就输了,哪来这么多的诡辩?”南宫溪恨恨地瞪了沧海明珠一眼,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讨厌,眼下莫离殇身怀六甲,还有这么多的精力跟她耗着?
“有道是兵不厌诈,这要不是莫离殇给了本宫可乘之机,本宫又怎么会抓着这点不放?本宫只知道战场之上,先机一失就会一败涂地,眼下不能怪本宫不通情理,怪只怪莫离殇思虑不周!”
“够了,你说吧,还想比什么?”莫离殇懒得跟这个跳梁小丑多费口舌。
“比计谋!刚才你赢了,这次本宫先出题!”沧海明珠迫不及待地说道,眼中一闪而过阴谋的味道。
莫离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只听沧海明珠侃侃道:“眼下西秦的五万大军围于我大昭的西边边境,试问,太子妃有何良策让西秦退兵?”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哪是斗智?分明是阴谋!
谁都知道现在西秦五万大军围住了大昭的西边边境,而南国亦有相助之意,而听说东国当时的帝王海东青亦是有意与西秦联合攻打大昭,现在新帝上来应该也会秉承海东青之意,所以西秦的这五万兵马对大昭来说如骨骾在喉,不吐不快。
眼下狡诈的沧海明珠竟然用这个问题来比赛,简直是狡猾无比!无耻之极!
如果莫离殇说出了办法, 那么等于帮大昭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如果莫离殇答不出,那么等于输了这一局。
于是众人都拭目以待,不知道莫离殇该怎么回答。
“哈哈哈,佟太子真是娶了个好太子妃啊,不但文才武略样样精通,还能设计论谋,果然是天下第一才女啊!”
南宫溪的话中极尽讽刺之能事,说得沧海明珠面红耳赤,却兀自死挺在那里。
佟夜冥则淡淡一笑,云淡风轻道:“兵不厌诈,沙场也好,朝廷也好,比赛也好,时时刻刻都是计谋!”
“佟太子你可不可以再不要脸些?”
“可以。”
南宫溪气急反笑:“原来佟太子说话是用肺来说话的。”
西门如玉忽得一笑道:“此话何解?”
“全是废话!”
莫离殇突得笑了出来,笑容比星光更灿烂,让天地都失色,眩花了所有人的眼。
佟夜冥的脸色更黑了,轻哼一声,端起了酒杯恨恨地一饮而尽。
看到佟夜冥吃瘪,南宫溪乐了,亦端起酒杯抿了口,赞道:“好酒。”
转头对莫离殇道:“明月太子妃,告诉她怎么做!让她找个地缝钻下去,不用给朕面子!”
莫离殇无语的看了眼南宫溪,这家伙,没事找个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贬低沧海明珠时何尝不是贬低了自己。
佟夜冥手微微一顿,目光冷如冰刃看向了南宫溪,这南宫溪话里话外分明暗指沧海明珠与他有一腿!沧海明珠与他南宫溪的面子有什么关系?现在沧海明珠是大昭的太子妃,这般说话无疑是当众打他佟夜冥的脸!
众人都窃窃而笑,当然知道是南宫溪有意恶心佟夜冥,都不会当真认为南宫溪与沧海明珠暗通款曲的。
沧海明珠听了脸变得通红,恨得咬牙切齿瞪着南宫溪,那样子恨不得剥了南宫溪的皮,抽了他的筋。
南宫溪却惬意地抿了一口酒,无赖道:“你看朕作什么?还看得这么含情脉脉?朕是不会看上你这种要才没才要脸没脸的人,怎么你还这么不识趣?别忘了你的夫君是大昭的太子,要给自己留点脸面!”
“你说什么?”沧海明珠勃然大怒,拔出腰间的软鞭横扫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