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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遭了天谴!
“二姨娘你…。”莫离殇亦配合地恨恨地瞪了眼杜诗诗后软了下去。
“哼,让你们出风头!让你们受诰封!让你们趾高气扬!你们不是高贵不凡么?你们不是娴雅淑良么?你们不是正妻嫡小姐么?今日就让你们两身败名裂,臭名远扬,从此成了一对人所唾弃的荡妇**!哈哈哈…”杜诗诗美艳的脸上扭曲着疯狂的狠意,眼里更是射出恶毒的光芒。
“小姐。”这时秦嬷嬷躲躲闪闪地走了进来,阴险的笑道:“都安排好了。”
“还有一个是谁?”杜诗诗如蛇般笑得阴毒得意地踢了脚莫离殇的腰。
“真是天助咱们,幸亏今儿个办酒宴,这府里从外面借调了一些人,其中有一个正好是老奴知道的沷皮,叫孙三,这人好赌成性,正愁着卖裤子过日子呢,我找人跟他一说,他一听有一百两银子还能有艳福立刻就答应了。”秦嬷嬷绿豆大的眼睛说到这里充满了小人得志般的得意。
“他没认出你吧?”杜诗诗点了点头,突然不放心地问道。
“没有,奴婢不傻,奴婢让冷玉去的,这丫头咱们养了这么久,这不刚被大小姐升了大丫环么,万一闹出来,大小姐想抵赖都赖不了了,嘿嘿,自家丫头给大小姐牵皮条,这种事不是戏文上常有么?”
“好,办得好。”杜诗诗满意地笑,突然阴鸷道:“一会就把这沷皮安排给我这个贤良淑德的姐姐吧,这个孙三正是当年又饿了好久,姐姐枯竭了这么久,真是有福了。哈哈哈…。”说完杜诗诗阴沉的笑了起来,那声音比夜枭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许大夫人从此食髓之味了呢!嘿嘿嘿”秦嬷嬷亦跟着猥琐地笑了,不遗余力的往秦飞燕身上沷脏水。
地上的莫离殇星眸含怒,两团火焰直窜而出,小脸上筋脉都差点暴了出来,没想到这两人这么腌臜思想恶毒到这般地步,想用见不台面的手段暗害她们母女不说竟然还这么毫无口德地埋汰她娘亲,要不是想让她们生不如死,她这就下手灭了她们。
“啪啪”笑过之后,杜诗诗拍了拍掌,羽儿立刻带着另一个丫环走了进来。
“大夫人与大小姐不胜酒力,突然晕倒了,你们把大夫人与大小姐分别扶到偏院的客房中好好休息,不要让人打扰了她们。”杜诗诗皮笑肉不笑的吩咐道。
“是,二夫人。”羽儿与另一丫环乖巧地应了声,扶了秦飞燕与莫离殇走向了偏院。
“嘿嘿,大小姐,你也有今天啊!你竟然敢打我,今日就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吧,哈哈哈。”羽儿将莫离殇用力往床上一扔,站在床边恶狠狠地咒骂着,狂笑着,看到莫离殇衣服完好,眼变得一利,她猛得伸了手,便欲拽莫离殇的衣服,指就快要触及这时,突然腰间一痛,让她痛的直不起腰来,她惊恐地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双目紧闭已然不省人事的莫离殇,发现根本没有人,而痛却更加厉害了,她惊叫一声,顾不得莫离殇了,忍着痛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蓦得,一对灿若恒星闪亮于斗室之中,全无半点迷蒙,有的只是清明与愤怒,她慢慢地揭开了被子,缓缓地走到了屋中央,手捏成拳,阳光透窗而入,拉长了她傲直的身影,透着绝杀的冷冽,唇间勾勒起孤寒的笑意,那笑意如九天玄冰般冷的彻骨,顿时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冻一室严寒,让推门进来的如诗都冷得瑟缩了一下。
“小姐…。”如诗先是把手中的人往床上一扔,随后恭敬地看着莫离殇。
莫离殇冷寒的眸子射向了床上的女人,那女人满头珠翠打扮地富贵不已,赫然就是杜诗诗,但见她小脸通红,眼角含春,衣襟已然被拉扯掉一部分,露出小半个珠圆玉润的胸脯来,倒是滑如凝脂,一点不象三十岁的女人。
“果然很妖媚,有让父亲独宠多年的资本。”莫离殇言语平淡无波,让人听不出有任何情绪,可是正是这样的莫离殇才更让人害怕,无法捉摸,如果杜诗诗醒着的话,她一定会后悔,后悔不该惹莫离殇的
纤长的手指如玉般泛着盈润的光泽,美得让人眩目,指甲如贝壳般的秀美而优雅,这只美丽的手象天使拥有,做得却如恶魔般的动作,指甲如薄刃般的尖锐,只轻轻一划,就划破了杜诗诗的衣服,“哗”地碎衣如残泠,恰似秋末之寂寥孤叶飘飘洒洒于一地,床上是美人半裸,床下了落英纷飞,这样的情景就算是没啥,估计也会让人浮想连翩,何况还不会没啥!
“母亲呢?”做完这一切,莫离殇冷酷地笑了笑,不再看杜诗诗一眼,往门口走去。
“夫人已然回到了宴会之中。”如诗笑道。
“母亲没说什么么?”莫离殇眉轻挑了挑,脚步微微一顿。
“没有,夫人醒后只问了小姐,我告诉夫人小姐正在处理事情,夫人点了点头就去了宴会。”
“呵呵,母亲果然是无比聪慧之人,可惜…唉…。”莫离殇点了点头,想到这么聪明可人的母亲竟然所托非人,不禁暗自神伤。
“小姐,这只是一时的,如今小姐回来了,夫人以后定会更加开怀的。”如诗当然明白莫离殇的叹息,于是安慰道。
“嗯,把杜诗诗送到另一个偏房里去。”莫离殇轻应声,突然吩咐道。
她可没有忘了,杜诗诗是找了个沷皮污辱娘亲的,这个艳福还是由杜诗诗自己享吧……
——重生之美人凶猛―――――――――――――――――――――
宴会上,夫人们正竞相看着秦飞燕展示的佛珠,所有的人都说着羡慕的话,无外乎佛珠灵气冲气,莫将军洪福齐天,伉俪情深,妻妾和谐,秦飞燕则高贵淡然优雅无比地坐于首坐,含笑不语,眼底冰冷一片。
当看到莫离殇迤逦而来时才眼中跳跃出欣喜与询问,莫离殇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她才如释重负般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时清王似乎有事离开了,莫言儿爱慕的眼神就这么追随着,让人忽视也不成。过了一会,一个丫环跑到了莫言儿身边,在莫言儿身边耳语了数句,莫言儿蹭地站了起来,把大家吓了一跳,待见她脸露欣喜之色忙不迭的跑了出去,那小脸上荡漾着浅浅的春意,众人才恍然大悟般会心一笑,但眼中却多了些鄙夷,看来必是与情郎私会于后花园的戏码,大叹这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于是都低声告诫自己的千金千万不要学莫言儿,要学当学莫离殇,这男人啊娶妻娶贤,他再怎么玩总是尊重正妻的……
莫离殇只觉老天都在帮她,莫言儿自己做得这么明显,那小脸绯红如染胭脂般的春心荡漾让所有人的都心知肚明,这可不是别人逼着她这般的,到时她就真是百口莫辩了,这杜诗诗有她这样的女儿也注定了倒霉了!
唇间的笑更盛了,一如百花之首,牡丹之贵,明艳不可方物,让人完全忽视了她平凡的外貌,佟夜冥站在远处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有一刻的恍忽,仿佛又看到了万花丛中她从中走来的情景,那迤逦一地的繁华仿佛只是她身后的背景,她就是那清贵逼人天地间独有的一抹色彩。
不,不是幻觉,是真的,她真的是向他走来,一路如莲般娉婷,似柳般轻盈,带着运筹帷幄的笑,向他而来。
离她远时盼着她的靠近,等她真得越来越近时,突然他却有种想逃的冲动,此刻他是如此的矛盾,又贪恋她的到来,又害怕她的到来,他就这么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仿佛死囚等待着最后的引颈!
“辰王殿下。”她盈盈下拜,如雨后芍药透着楚楚之姿,又若雨后的彩虹一下明媚了整个蓝天,她总是让人惊异连连……
他喉间一动,柔声道:“你已然是郡主身份,不用向本王行礼了。”
“呵呵,多谢辰王。”她亦不矫情,抿唇轻笑,却顾自往河边走去,擦肩而过,微风轻送,将她一缕秀发飞扬过他的脸颊,麻麻痒痒,让他如猫抓心般的蠢蠢欲动,欲伸手挽住这即将远离的风华…。
他知道她要他跟上,他亦想跟上去,因为他想跟她更亲近,可是他又害怕靠近,怕靠近了只是凭添了一份忧伤与落寞……。
咬了咬牙,他拗不过自己心的选择,明知她是毒,他却要饮鸠止渴!慢慢地他走到了她的身边。
“说吧,什么事?”贪婪地望着她的侧脸,从来没有发现她侧面如此漂亮立体,尤其是皮肤如牛奶般的丝滑,让他差点按捺不住伸手而抚,手抬到了半空,终于还是及时地清醒,缩回后,自嘲的捋了捋自己的发,为什么同样丝滑的发摸到手中却没有动心的感觉?
“辰王果然聪明,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她莞尔一笑,转过身来,近距离地看着她的五官,平凡中却透着睿智的光芒,让人无法抗拒心的吸引,仿佛地心引力吸引着人粉身碎骨。
他涩了涩自嘲道:“莫小姐也不是会浪费时间的人。”眼却望向了他处,那湖光山色恍若不在,无论他逃到哪,眼中总是那抹挥之不去的丽影,何时,她已然深入他的心底?
“呵呵,辰王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了,一会有场好戏,等这场散尽之时,还需王爷你挺身而出,到时王爷所想定能心想事成。”她清脆的声音一下打断了他的冥思。
“噢?”佟夜冥心猛得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了心头,他沉声道:“本王能知道是什么好戏么?”
“呵呵,无非是后台莺莺会张生的戏码呗。”莫离殇嗤之以鼻地笑,言语中的清冷透着无限的残酷。
“什么意思?”佟夜冥的眉更紧了,眉宇间穹隆凸起。
“呵呵,好吧,我承认说少了点,应该是有捉奸在床戏码,到时王爷您只要挺身而出,娶了这个失了贞的将军府小姐,您的所想定会一朝成真。”
“呯!”佟夜冥一拳打中了身边的树,拳头全部没入了树干之中,血一没滴的沿着拳头往下流,流入了树干,隐于了褐色的树根之中,无痕无迹。
他阴鸷的眼直直地射向了莫离殇,不敢相信,她怎么能这么无情,她装傻不明白他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亲手塞给他一个女人!这不是往他心口捅刀子么?塞也就塞了,却还是一个失贞女人,她当他是什么?收破烂的么?她怎么能这么心狠,这么阴毒,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了?难道她就这么自信能对他予取予夺么?她到底是要帮他还是害他?
她亦冷冷地看着,没有一点的表情,一片冷漠,一片幽深。
终于,他羞恼地低吼道:“你说什么?你让本王去娶一个失贞的女人为妃!?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辱于本王?就算你不愿嫁本王,亦不能这般轻视本王的自尊,这般摧毁本王的骄傲,这般践踏本王的高贵!本王真想扒开你的心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而对他的勃然大怒,几近失控的表情,莫离殇看了眼树干,寡淡地笑了笑,指摸上了树干,指尖轻沾了沾腥红的血迹,那一抹红瞬间迷漫了她的眼,往事如潮水般的涌向了她的脑海,恨盈满了她的全身,曾经她在他面前流干了最后一滴血,现在换他了,只是这才是开始!
她阴冷地笑,答非所问地道:“王爷的武功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