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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不是梦,梦哪有这么真实?要不你再咬我一口?”他温柔的环住她,手轻梳着她如云的发,经过两场恶斗,她的发早就凌乱如茅草了,那丝般的发因着失血变得有些枯燥,但是他依然如珠如宝,轻轻地梳着,生怕弄断了一根…。
“嗯,梦中的人哪会有人的温度啊!听说梦中的人亦不会有感觉。”她将脸埋得更深,唇轻轻地啮咬着他腹部结实的肌肉,声音有些邪恶。
他微微一僵,苦笑道:“小野猫,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男人?还是个爱你至深的男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你要是女人我能看上你么?”莫离殇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唇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肌线条啃着,惹得他一阵阵一悸动。
他只有强忍着心头的旖旎,运功克制沸腾的血液,谁让他这么倒霉爱上了这个小魔女呢?谁让他让她伤心了呢?她是有意的,在报复他让她伤心了。
终于在他就快要忍受不住时,她猛得抬起了头停止了唇间的肆虐,喘气如兰,用以平息了心中的欲火,她本来只是想惩罚他让她伤心了,却没有想到惩罚了他的同时也惩罚了她自己了,她太高估了自己,两个人的游戏中,她亦动情了。
他看着她小脸通红,似五月的牡丹,美而极妖,再也忍不住了,唇一下吻上了她的,灵巧的舌逡巡着她的口腔,一遍遍地与她缠绕,一遍遍地与她纠缠,只希望世世代代,永永远远一辈子溺死在她的身旁。
就在濒临极限之际,他猛得推开了她,眼冒火的看着她,额间青筋直冒。
她亦好不了多少,劫后余生,她亦多了份冲动
这时山风吹来,变得冷了,亦冷却了两人如火如荼的热情。
她勾起薄唇笑道:“不错,看来以后能抵抗得女人的诱惑了。”
沧海明月只觉眼前一黑,感情她这是在锻炼他的意志力啊!
于是他小心翼翼道:“小野猫,以后这种惩罚还会有么?”
“嗯,鉴于你这么招女人喜欢,为了锻炼你坚强的意志力,我会时不时地训练你!”
沧海明月欲哭无泪,这时他突然对一句名言深有感触,那就是“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你是怎么脱险的?”莫离殇终于恢复正常了,不再逗弄沧海明月了。
沧海明月舒了口气,抹了把冷汗道:“你走了后,我闲着无聊,看身边的柳条颇长,又极为坚韧,所以想编一个吊床,到晚上你就可以睡上面休息了。我刚编完就听到狼的脚步声,于是将吊床的一端先甩到了树上,怕到时被这些狼弄脏了,你睡在上面就不干净了。”
“你真傻,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不知道好好的休息还编什么床?再说了在这荒山野岭了哪有这么多的规矩?”莫离殇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听了莫离殇的话,沧海明月微微一笑,柔情更盛道:“我说过,只要有一分的可能,就要尽我的力量让你过得最舒服。不过,幸亏编了这床倒是救了我的命呢!”
“噢?快说给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我本来以为是几只狼,却没有想到来了一群狼,也幸亏你拿了毒汁与树枝给我,倒让我一下解决了不少狼,可是狼却越来越多,我杀狼都杀得手软,加上失血过多,慢慢地就有些头晕眼光,力竭了,就在我眼见着就要被群狼吞噬时,居然来了两个人,两个身穿藤甲的人…。”
莫离殇听到此处惊呼一声:“啊”
“怎么了?”
“是清王手下的猎豹队队员!他们是来杀我们的。”
“呵呵,原来如此,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啊,没想我沧海明月倒是深得天顾,那两人本来是想要杀我的,没想到却帮我的大忙,他们冲进来后被狼群围在了里面,想出就出不去了。而这时我却趁着狼群全神贯注于这两人,将刚做的吊床有长绳的一头绕过了粗壮的树干,然后把自己绑在吊床上面,然后凭着手臂上的力量,将自己吊到了那树上了。”
莫离殇听得目瞪口呆,这其间真是惊险无比,但凡有一样差了沧海明月此次就小命完矣!
想到这里,她抬头感激地看向了这棵救了他命的参天大树,那树离地有四五十米之高,华盖如荫,应该是活了上千年了。
幸亏沧海明月聪明,又机缘巧合做了吊床,否则别说沧海明月脚不能动就是能动时,他亦不容易跃到这么高的树上。
“我到了树上后,就再也没有了力气了,但凭着一口气我看着那两人被群狼撕裂了,才陷入了晕迷之中。可是晕睡中我总是听到有群狼的嘶吼,还有你的声音,于是我告诉自己,快醒来,快醒来,终于,我醒来了,却看到了差点让我丢魂失魄的场面,我看到那狼竟然要将尖爪刺入你的心脏!于是我挥出了长藤的一端,用尽全力将那狼卷了出去扔到了山崖壁上,看着那狼脑浆迸裂……。”
“所以你救了我,然后自己又摔下来了?”莫离殇恶狠狠地瞪着他,突然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你做什么?”他护住了衣襟,不让她看。
“做什么?检查一下,有没有被母狼非礼了!”她一本正经地说了句,随后猛得撕开了他的衣服,上下打量一番,待看到又新添了一道道血红的狼爪印后,心疼地怒吼道:“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你为了救我而死了,我亦是活不了么?以后你再敢这么鲁莽,我就不嫁你了,省得到时还得守寡!”
“下次不敢了,宝贝,你一定要嫁给我。”听到了莫离殇的话,沧海明月慌不迭地求饶,见莫离殇气慢慢消了才道:“救你是不错,不过我却没有摔下来,又是那吊床救了我,我竟然忘身上缠着吊床,所以就在离地一尺之时,那吊床将我吊住了,然后慢慢地断了开来,我就只是相当于从一尺的高度掉下来而来,所以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
他顿了顿道:“这吊床真是帮了我大忙,我现在只要将一头甩上树枝,另一头绑着我,我就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了。不过,就是这床被我糟蹋得不成模样了,你今晚是睡不了。”
看着他遗憾的眼神,她眼一酸,泪流了下来,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我?让我看看你的脚,有没有移位?”
“我没事,我的脚自始至终没有用过力,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你脚上的伤口吧,那狼咬得很深,怕以后要留下疤痕了。”
“怎么?你还嫌弃我不成么?”
“呵呵,我哪敢?只要你不嫌弃我现在破了相,我就阿弥陀佛了。”他说完,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鞋袜,露出白如嫩笋的小脚,只是小脚的脚背上肿成馒头大小,当中两个尖洞触目惊心。
他先是温柔地用水擦拭干净,然后将唇凑上了她的脚背,她猛得缩回,惊道:“你做什么?”
“这狼牙是有毒的,如果我不帮你吸出血,怕你感染了。”说完他埋首将唇凑上了她的脚,开始认真的吸了起来。
一口一口,直到那血变得更加鲜红,他才停止了吮吸,唇变得有一搭没搭地吻着,那小心谨慎,珍惜不已的样子仿佛是捧了个绝世珠宝般。
“喂,你做什么?”她的小脸通红,如果刚说是吸毒血,那么现在算是什么?
“我在帮你疗伤!”他理直气壮的回道。
“这是疗哪门子伤?”她气结。
“这叫情感疗伤法,曾看过一本书说了,如果人**澎湃之时,有止痛的作用,所以…。”
“所以你在调动我的激情是么?”她斜着眼危险地眯了眯了。
“嘿嘿。”他奸笑,突然手中的小脚丫一滑,用力将他踹了个大仰巴饺子,她娇斥道:“满嘴胡言!”
“呵呵。”他手一摁地,直起了身,拽了拽树藤将自己瞬间移到了她的身边,舔着脸笑道:“娘子,将来为夫每天给你洗脚。”
“神经病,我每天洗澡用不着洗脚。”她白了他一眼。
他大喜道:“那太好了,我每天给你洗澡如何?”
她无语,盯着他半晌才摇头晃脑道:“怪不得人说饱暖思淫欲,这话在你的身上十分地贴切。”
“哪里,我还没吃饱”他作出十分委曲的样子。
“受不了你了。”莫离殇摇了摇头,慢慢地站起来抓起了一只狼,扔入了土坑中,然后将枯树枝堆在了上面,将一个火种扔入了树中。
她做完这一切,回到了沧海明月的身边,然后十分自然地靠入了他的怀中,享受着夜的宁静。
“你说咱们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可好?”他抱紧了她,闻着她发间的淡香,眼看向繁星点点地夜空,柔声问道。
“嗯,好。”她轻应,手抱紧了他。
“到是我弹琴,你舞剑,我们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你是嫌寂寞的话,咱们就生几个孩子,生个十七八个,到时就好玩了。”
“扑哧”她脸羞红的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母猪么?还生十七八个?”
“母猪?天下有你这么漂亮的母猪么?”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她猛得抬起头,杏眼含威地瞪着他。
“当然是夸你,哈哈。”他大笑,将她的头摁在怀里,用力搂住。
“这好倒是好,不过你脸上的伤缺了一味药,如果不治的话,脸就破相了。”她趴在他怀中幽幽道。
“左右就你一人看,丑也好美也好,我也不在乎,我一个大男人的要这么漂亮作什么?”他倒是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又道:“我丑了也好,省得你老担心我被人觑觎了去。”
“臭美,谁担心你了?你要是敢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直接喀嚓了你”
“好吧,趁着你还没把我喀嚓了,我先把你吃了。”说完猛得将她压倒在地,唇狠狠地亲上了她的唇。
“唔…。”她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热情,他的舌如灵蛇般在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等她欲捕捉他时,他又狡猾的退了出去,变成一遍遍地描绘起她的唇线,渐渐地她的唇变得清亮绝艳,仿佛刚摘下了樱桃,透着光泽……
唇越过了她的嘴角,滑到了她的耳边,他轻语低喃道:“小野猫,真想把你变成我的,从此将你绑在身边。”
她意乱情迷道:“那就把我变成你的吧…。”
他猛得一震,**泛滥的眼中染上欣喜,激动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她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全是坚决。
“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玩火?”他眼中的火焰跳动的更是激烈。
“也许…。”她伸出了纤纤玉手,抚上了他的喉结,眼神有些挑逗道“难道你不愿意么?”
“该死的,你居然说我不愿意?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浑身发痛,爱你爱得刻骨铭心?你这可恶的小野猫,居然还说我不愿意!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是如何愿意的…。”
他恶虎扑羊般扑向了她,唇不再温柔变得有些粗鲁的啮咬,一遍遍地咬着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白玉般的颈项,慢慢的啃咬着她美丽的锁骨……
她迷离着眼,指埋入他的发间,感觉着他强烈的心跳,激烈的吻,这一刻她亦热血沸腾。
不是她有意要勾引他,而是因为她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怕这一切都是梦,她想要跟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