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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殇伸出纤细的手,把玩着燕窝盅,揭开了盖闻了闻,十分优雅地将盖拂了拂,然后讥嘲道:“除了我那美名在外的父亲,还有谁?”
“什么?将军居然要害你?”如画听了勃然大怒,“哼,他这么喜欢百日梦,不如就让他尝尝去。”
“不,如画,他好歹是我父亲,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莫离殇眼闪了闪。
“小姐,你就是心太好了,怎么能这么姑息他呢?”如画听了愤愤不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莫离殇。
“如画,我不能弑父,”莫离殇摇了摇头,突然唇间勾起冷酷的笑道:“不过听说如诗你最近在研究什么绝子丹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绝子丹?”如诗愣了愣道:“那不是早就研制出来了么?”
“是么?”莫离殇歪了歪小脑袋,一脸不解地看着如诗道:“我怎么感觉你才研究啊,正在试验阶段呢?”
“噢!”如诗听了恍然大悟,忙不迭的点头道:“是啊,是啊,正在试验阶段,正在找人试呢。”
“哈哈哈,就给那黑心将军吃,让他断子绝孙。”如画听了拍手大笑。
“如画,你说什么啊?小姐我怎么没听清楚啊?”
“啊,我什么也没说,哈哈,我去做试验去了。”如画转身拿了绝子丹往外走去。
“小姐,不过现在有些晚了,那杜诗诗说是怀孕了。”
“噢?”莫离殇愣了愣,随即唇间勾起淡淡的讥嘲,“这孕怀得真是巧啊,早不怀,晚不怀,偏偏纳了新妾却怀上了。”
“确定了么?”想到这里她淡淡地问。
“说是由将军府专门的大夫确诊的。”
“专门的大夫?”莫离殇冷笑道:“这十几年来杜诗诗不是主母胜似主母,全府上下哪还有不是她的人?她要把白的说成黑的,大家都会认可的。”
“小姐的意思是…。”如诗听了眼睛一亮。
“呵呵,这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的还是假的,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莫离殇站了起来,笑道:“走,咱们去牡丹园请母亲一起慰问一下,毕竟这可是十几年来的大喜讯不是?”
“小姐,花容在外求见。”如画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呵呵,看来母亲与我想到一起去了,走吧,”莫离殇率先走出了内室。
“娘”莫离殇来了秦飞燕的内室之中,立刻小袅依人般的偎到了秦飞燕的怀里。
“呵呵,离儿,这么大了还撒娇。”秦飞燕嘴上这么说,心里比蜜还甜,搂着莫离殇笑得嘴都合不拢。
“娘亲,今日身体可好点?”
“好,当然好,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你回来后,我一天好似一天。”秦飞燕笑着抚摸着莫离殇的发,眼中闪动地是慈母之情。
“说到喜事,女儿倒忘了近来府中的大喜事了。”
“离儿可是说二姨娘怀孕之事?”
“娘亲消息甚是灵通。”莫离殇调皮地笑了笑。
“调皮的丫头。”秦飞燕假作嗔怒的瞪了她一眼,回头对花容道:“花容,去将柜中千年老参拿出来一会给二姨娘送去。”
“等等”莫离殇听了立刻制止,然后吩咐道:“取些贵重的玉器即可。”
秦飞燕先是一愣,随后才了然的笑了,这个女儿确实长大了,比她想得周到,这个杜诗诗虽然不知道真怀还是假怀,但却是蛇蝎之人,如果利用了秦飞燕送的老参作文章,将莫须有的孩子流了那么她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还是离儿想得周到。”
“娘亲,您不想看好戏了么?”
“好,躺了这么多年了,筋骨都有些松动了,不如出去走走。”
——重生之美人凶猛——
一行人慢慢走向了飘香阁。
那看门的小丫环见了秦飞燕与莫离殇竟然连礼都不行,拔腿就往里跑。
“站住。”莫离殇眼一寒,厉声喝道。
谁知道那小丫头听了非但不停住反而越跑越快。
如诗见了,几个快步追上了她,一把将她拎了过来。
“你为什么见了我们就跑?”莫离殇冷冷道。
“回夫人,回小姐,奴婢并未见到夫人小姐。”那小丫环听了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
“看来你这丫头眼高于顶,别人都看见了你却看不到么?”如画听了斥责道。
“这位姐姐,刚才我真是没有见着大小姐与夫人,难道没有看到也要领罪么?”那丫环狡辩道。
“那你既然没有看过,当是听到吧,我明明叫你站住,你却还跑,这不是藐视夫人与我是什么?”
“回小姐,当时奴婢尿急奴婢亦没有听到小姐叫我。”
“嘿嘿,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莫离殇冷笑了笑,随手向着别的奴婢招了招手道:“你们可听到了我叫她站住?”
那群丫环婆子面面相觑了半天,才道:“听到了。”
“你们!”那丫环如被咬了尾巴般跳了起来,指着那些人恶狠狠道:“你们为了讨好小姐,竟然睁着眼说瞎话!”
“放肆!”莫离殇抬起手给了她一个巴掌,道:“混帐东西,你不过一个三等丫头竟然还对着二等丫头指手划脚,是谁给你的规矩?如果是二姨娘给的,那么今日里本小姐倒要问问,二姨娘竟然是这么管家的么?”
“还有,既然你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到,做什么丫环,我们将军府又不是福利机构,用不了你这种残疾人。来人,看看她是卖身的还是雇佣的,卖身就找个人牙子把她卖了,雇佣的就打发走人。”
“大小姐,你没有权力赶我走,我可是二姨娘院里的人。”那丫头听了大惊失色,忙不迭的叫嚣道。
莫离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对着其他道:“还不把她给我拉走!”
“你们不能这样。”那丫环见情势不对就往里跑去。
“还不快拉住她,要是惊了二姨娘,动了胎气,你们这帮奴才就吃不了兜着走吧。”莫离殇喝道。
众人一听这可是大事,虽然这丫头是二姨娘的亲信,但大小姐一看就是来惹事的,万一真得惹到了二姨娘滑了胎什么的,这大小姐毕竟是将军的骨肉,不会怎么样,但他们这么奴才就要倒霉了,所以都七手八脚的抓住那丫环拖了出去。
“呵呵,娘,女儿扶着你。”莫离殇见处理掉了那丫环,转身扶着秦飞燕往里走去。
经过这次下马威,那些奴才们倒是安份不少,不若刚才那么的嚣张了,看来他们都以为杜诗诗怀了孕就一人得鸡犬升天了,马上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如诗将唇凑到莫离殇耳边道:“小姐,刚才那丫环定是想去报信的,看来杜诗诗那里有猫腻。”
“呵呵,她越是这样越显得她有鬼,现在咱们这么一闹,她应该准备好了,走吧,看看,她到底是耍什么花样的。”
“夫人,小姐,里面请。”这时杜诗诗新换的贴身丫环晴儿立刻迎了上来。
莫离殇见杜诗诗居然没有迎出来,脸顿时一板,怒道:“二姨娘呢?”
“回夫人,回小姐,二夫人刚才觉得有些不舒服正在床上躺着呢。”
莫离殇听了眼一冷,喝道:“如诗,掌嘴。”
“是”如诗走到晴儿面前对着晴儿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那晴儿一下被打蒙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待摸到肿成馒头般的脸时,才不服道:“大小姐,为什么打奴婢?”
“哼,问得好,你连主子都认不清,难道不该打么?这府里哪来的二夫人?除了夫人,其余全是姨娘,你连这都不知道,居然还敢反驳?这掌嘴还是轻,下回再犯定将你逐出府去。”
莫离殇说完扶着秦飞燕走了进去。
留下晴儿恨恨地盯着她们的背影。
里面的杜诗诗气得双眼冒火,这打狗还看主人,这莫离殇说得好听是来看她的,这可好,才进了二重门,就打了她两个丫环,这不是打她的脸么?
她咬了咬牙,见秦飞燕走了进来,马上换上一副病秧秧的样子,柔弱道:“姐姐身体一直不好,竟然亲自来看诗诗,诗诗真是愧不敢当。这本该向姐姐行礼的,可是自从怀了身子,竟然连起坐都有些困难,大夫说我这年纪大了,不能随意的弯腰走动,更不能做些危险的动作,否则容易滑胎的,姐姐不会见怪吧。”
“二姨娘说得什么话,如今二姨娘身怀有孕,亦是为了莫府开枝散叶,是这十几年来天大的喜事,我母亲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按理说二姨娘以前身体不错,怎么现在这么虚弱?”
杜诗诗正要说话,没想到秦飞燕接着莫离殇的话道:“离儿,你这就不知道,二姨娘以现在年纪怀子已算是高龄了,再加上这将军府的丫环婆子都要她费心,大大小小地事要她操心,当然容易虚弱了。”
“噢,原来是这样,二姨娘这次怀得也许是个弟弟,得当心才是,看二姨娘连坐着都成了问题,不如一会我禀告父亲,将府里的大小事务交给其余三位姨娘分担了吧,免得二姨娘劳心劳神。”
杜诗诗一见大急,没想到她这一装柔弱,倒被莫离殇母女一唱一喝地抓住了把柄,于是连忙道:“大小姐,我这也是一阵一阵,现在已然好了不少。”
“晴儿,快,扶我一把,给姐姐行礼。”
“妹妹,既然不舒服就躺着吧,别一味逞强了,要是磕着碰着什么的可就不好了。”
“如此多谢姐姐了。”杜诗诗本不愿起来行礼,既然秦飞燕这么说了,她就顺势躺下了。
“咦,二姨娘,大夫可曾说你怀了多久了?”
“有一月多了。”杜诗诗假作娇羞地抚了抚肚子。
莫离殇见了眼中含着讥嘲,突然声音提高道:“不对啊!”
“什么?”杜诗诗心陡得一惊,心虚地看着莫离殇,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说。
“二姨娘都禁足一个月了,怎么会怀孕呢?”莫离殇假作不懂地回头看向了秦飞燕道:“难道是上回母亲寿诞时怀的?可是那个孙三不是太监么?再说了要是孙三让二姨娘怀上了,那孩子也能叫父亲为父亲么?”
杜诗诗听了脸一阵红一阵白,这莫离殇是什么意思?是指她偷人么?可是莫离殇的话却让人无法反驳,因为莫离殇是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哪懂得谁的孩子,孩子又是怎么来的?只是懵懂得似懂非懂。
“离儿,女儿家家的,不懂不要胡说。”秦飞燕假装生气地斥道。
“是,母亲,女儿不是不明白才问的么!”莫离殇低下头,掩住了笑,假装委曲地样子。
“妹妹,离儿不懂事,你别与她一般见识。”秦飞燕白了莫离殇一眼后又对着杜诗诗柔声道:“姐姐看妹妹什么也不缺,这吃得喝得咱们府上都是会尽心尽力的,所以姐姐就拿了个玉如意送给妹妹,希望妹妹万事如意。”
“多谢姐姐,妹妹倒让姐姐费心了,只是妹妹有些惭愧,这添丁之事本该姐姐先有,谁知却被妹妹占了先,真是……”
秦飞燕手一僵,眼中冷芒忽闪,虽然对莫问早就死了心,可是她亦是极其高傲之人,决不能容忍一个小妾这般洋洋得意,话里有话的骑在她头上的。
“二姨娘说的是,可是父亲说了母亲体弱,他不忍母亲身受怀孕之苦,而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