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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公子慢走。”殷冰凌走到门口掌柜的才回过神来连忙恭送道。
看着那抹走远的白色身影,古玩玉器店掌柜的只感叹,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爱玩,只当殷冰凌是在消遣无聊时光才将满月楼买过去的。
三人在街上随处逛了逛买了些小物品才又回到满月楼,此时满月楼一楼大厅里正热闹的如火如荼。小伙子与妇人全聚在大厅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边笑闹着一边让衣裳铺来的人量着尺寸,还有就摆弄着古玩玉器店掌柜的刚送来的白面屏风。
几名妇人眼尖的见殷冰凌回来一个个连忙围了上去:“公子,怎么好意思还让你破费给我们置衣裳穿。”
“能吃住无忧就已十分感激公子了,公子这份恩我们如何能还得了。”妇人说着说着眼眶又微微红了起来。
不是她们太过矫情而是殷冰凌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善人般,给她们吃好住好穿好,以往的她们如何敢奢求能有今天这般境况。
“我也不是白对你们好。”看着她们湿润的眼眶殷冰凌心绪一动淡笑着安抚,“你们好好干活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殷冰凌向来就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的人,她对她们好是因为想要从她们身上得到自己所需要的劳动力,她们之间应该算是雇主与仆人的关系。
可因时代的关系,因前半生生活的困苦,她们却将殷冰凌当恩人一样感激对待着。
这种有目的的付出却换来别人真挚的回报,最开始让殷冰凌有些措手不及,可渐渐地,她发现她喜欢这种被人真心对待的感觉,她们一个充满温暖的笑意都能暖进她冰封般渐渐融化的心灵。
一张四方桌上,四五种颜色各异的布料并排放置在桌上,六七名量好体型寸尺的小伙子围在桌前。
“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的!”一名小伙子双手摸在布料甚好的布匹上冲殷冰凌大声道,“这料子真好,摸起来真滑!我还从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做的衣裳呢。”
“对了,公子,掌柜的带了几匹料子过来,说让我们挑选下要做那种颜色的衣裳,你看看要哪种?”另一名小伙子走到放置布匹的桌前,指着不用颜色的布料朝殷冰凌询问道。
看一眼放在桌上灰、黑、红、白、藏青色的各种颜色布料,再看着小伙子及妇人们洋溢在脸上欢喜的笑意,殷冰凌心房微微酸涩起来,一件衣裳就让他们如此高兴,他们要的何其简单,不过是想过上能吃饱穿暖的日子罢了。
“你们喜欢什么颜色就自己挑。”看着他们跃跃欲试的神情殷冰凌又缓缓补充道,“不过……你们只能统一选一个颜色,不能你红的他白的。”
“啊……”小伙子们一人抓着一种布料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却在听见说要统一颜色时疑惑了。
“公子,你的意思是我们大家只能统一选一种颜色?”与伙伴相视几眼其中一名小伙子出声询问。
“嗯。”殷冰凌坚定的缓缓点头,既然统一就统一到底。
“这个……”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手中抓着的不同颜色的布料,虽然恋恋不舍却都各自将手中的布料放了下来。
“公子,要不你替我们选一个吧。”其实什么颜色都无所谓,只要一想到能有这么好的衣服穿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看着他们如出一辙望向自己的询问目光,殷冰凌凤眸瞥向那张四方桌,黑色太暗沉了,白的太容易脏,红的太过妖艳不适合,看着剩下的灰色和藏青色布料,殷冰凌纤指一伸:“那就藏青色的吧。”
青色略显活力一点,正好象征他们的酒楼如初阳般朝气蓬勃徐徐升起。
说完转身向酒楼柜台走去,看着埋头在账薄前与掌柜的细细计算着的练伯,殷冰凌嘴角微勾了勾,掌柜的原本就开过小铺,对这些事宜倒也不算陌生,练伯是夫子,心思自然细些,看他那双沉稳的眸光相信过不了多久定能熟络起来。
“练伯,掌柜的,怎么样?有什么问题么?”在柜台前站定,殷冰凌缓缓询问着,凤眸向下一瞥,见到账薄上虽不太端正却也挺整齐的一排排阿拉伯数字。
听见殷冰凌的询问练伯和掌柜的才从账薄中抬起头来。
“公子,你看看。”练伯将账薄递到殷冰凌面前,“衣裳铺已将赠送的半匹红布送了过来,玉器店的二十屏屏风也已送到,总体价格么……”练伯想了想还没得出结论就被掌柜的抢了话去。
“倒也还算合理。”掌柜的在一旁双手一拍直接下了结论,随后看着练伯,“练大哥的学识小弟自是佩服,但这做买卖小弟还是有些经验的,像咱公子这样的肯定是做大买卖的,有出才有进,这点钱真不算什么。”
“老弟此言差矣!”练伯大手一伸朝掌柜的一罢手。
☆、第六十九章 长城惊现异时空
“老哥我可没说公子这买卖亏了,我只是在想貌似公子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练伯沉思的眼眸抬起认真的看着殷冰凌。
“最重要的事?”掌柜的讶异了一瞬看着练伯,什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殷冰凌眉一挑凤眸直直的看着练伯,示意他说下去。
见殷冰凌如此神色练伯大手一伸指向满月楼大门,沉稳有力的声音缓缓道出:“公子,咱总不能还用满月楼的招牌吧?”
东家换了,这满月楼的招牌怎么着也得换换吧,谁都知道满月楼的上任东家亏了血本,总不能让满月楼的霉气延续到他们这里不是。
“对哟!”掌柜的才焕然大悟的一拍自己脑门,“公子你怎么没买块门匾回来?这满月楼的招牌铁定是个赔本货,咱肯定不能用。”
听练伯如此说殷冰凌手中的白纸扇在柜台上一敲,嘴角轻轻一勾:“总算有人没把这件事给漏了。”
“我就是来找你们说这事的,你们随便去几个人给我扛个门匾回来就行了。”打开白纸扇殷冰凌轻轻摇摆起来,看着练伯跟掌柜的殷冰凌无所谓般平静道,门匾这可是面子问题,她总不可能穿着别人的衣服瞎逛不是,又怎会忘了。
“随便扛个门匾回来?”掌柜的见殷冰凌如此随意的话语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
做生意的门匾可是整个门面的面子,怎么着也得弄的好看一点,就像现在这个满月楼的门匾,那可是够大够气势,涂满朱漆的满月楼三个大字那是整条街道最显眼的一个,可殷冰凌这话怎么听着如此不在乎的样子。
“没错,去买个最普通的门匾回来就行了,比现在满月楼的门匾小一点,记得是空门匾,店名买回来我们自己写。”就算没有门匾单就这栋楼也够显眼的了,门匾是背景,关键的是门匾上的字。
“……哦,好,那我这就去买吧。”说完掌柜的就拉开柜台里的抽屉,殷冰凌在里面放了不少大小面额不同的票子,说是今后酒楼的金额进出就由他跟练伯打理。
他们最初惊讶于殷冰凌竟会将如此大份额的钱财放心交予他们管理,难道她就不怕他们拿了钱就偷跑么,这样想着心中却也同时佩服起殷冰凌心胸宽广如此的不在乎身外之物。
在这异常纷乱的边境竟能遇到如此信任自己,待自己好的人,是他们的幸运他们又怎会背离而去。
“老哥,这里你就先看着,我去去就回。”拿了点银子朝练伯交代几句掌柜的就准备出门买门匾去。
踏出酒楼前见小马同志乐呵乐呵的正好量完身形尺寸,二话不说就拉过他一把拖出了大门。
“干……干嘛?欠债不还,掌柜的你还打算杀人灭口不成。”被掌柜的拽着一只手臂小马同志被迫侧着身跟了上去,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掌柜的欠他的一个月工钱。
“瞧你这小样儿!你一辈子也就只值那一个月工钱。”拽上小马同志掌柜的也不管他刚从外面回来,也不问他愿不愿意就只往外拖着走,“公子说缺个门匾,跟我买门匾去。”
午饭前将一楼大厅的桌椅叠在一起空出一大片地方来,靠墙及左右的位置整齐的摆放着一屏屏屏风。
吃完饭没什么事殷冰凌让他们去午睡休息一下,待住在后院的伙计们午休起来时殷冰凌已经在大厅里忙活着了。
最先起来的练伯从后院穿到大厅,在看见身子微弯倾身在屏风上勾画着的殷冰凌时脚步一顿,他没想到殷冰凌那么快起来了。
眼眸一抬看到殷冰凌身前的屏风时练伯眸光一亮。
原本的白面屏风被墨迹一笔一画的勾勒出一排排一栋栋整齐的房子?
练伯从没见过那样的房子不确定那是不是房子,屏风里的那一格格整齐排列的物体比他所见过的房子都要高出许多,圆形的,如大型竹子般直往天上冲。
看起来也比他见过的房子都要气势雄伟,高贵大气,虽然它一点也不像是房子,可看它的样子练伯只能想到应该是房子吧?
还有房子前面一条条光滑如铜镜般的东西是什么?
铜镜上面的一坨坨头尾较矮下面却有跟马车一样的小轮子,中间又突然鼓起一个包的东西又是什么?
虽然不懂殷冰凌画的是什么,可看着那屏风上一个个整齐高大,气势凌人的不明物体练伯直觉身临其境,站在那里仿佛要仰望那一栋栋甚是高大的建筑物,如入屏风里的画面般瞬间觉得自己如蝼蚁般渺小起来。
眼眸诡异的看着殷冰凌一手拿着砚台一手拿着狼毫在屏风前勾勒着的背影,练伯直疑惑殷冰凌为何会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难道她见过?
练伯扭头看向另一屏已经画的屏风,这是一幅从高处俯视而画出的图。
虽然是非常常见的树木森林风景图,但是,练伯邹了邹眉,看着那从屏风头一直蜿蜒到屏风尾的城墙?
练伯不解的眉心川字更明显了几分,向来规模如此高大的城墙都是建在战事频发的城镇,为何要浪费人力物力建在荒山里?
屏风左上角还有两个大气凛然的‘长城’二字,难道这是长城?
“公子,那是长城?”这样想着练伯便也问了出口,随后上前走到殷冰凌身后。
“嗯,长城。”殷冰凌头也不抬,右手拿着毛笔在屏风上勾画着最后几笔。
“为什么叫长城?公子见过这样的长城?”练伯突然发挥了他一问到底的求知欲。
“因为它长!”右手一提潇洒的收起最后一笔。
“……”练伯脑门落下三条黑线,光看画面他也知道长城长好不。
其实他是知道后面那个答案的,然后他以为公子会说:‘见过,在某某某地方。’
结果殷冰凌却只回答了他一个‘长’字,本来还想再问一次的练伯见殷冰凌从头到尾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双凤眸只黏在屏风上也就将到口的话吞了回去。
算了,反正殷冰凌给他的谜团已经不止一个两个了,多一个不算多。
随后就见殷冰凌在刚画好的这个屏风左上角几下挥洒。
☆、第七十章 地王大厦
游龙般潇洒飘飞屏风上瞬间便浮现出‘地王大厦’四个狂放字体。
虽然练伯不太大厦是什么意思,但是地王不就是地上王者的意思么。
这个名字……练伯眸光微闪,除了各国的帝王敢自称是这片土地的王者,称自己所住的宫殿为皇宫王宫外,还有谁敢有那个胆量称王这个字眼。
“公子,这个地王……会不会太那什么了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