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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晰,犹如幽冥下的地狱修罗,重临於世,必要嗜血人间!
初见(七)
奢华的内室,宽敞而明亮,蓝玉雕刻成的华清椅上,一个少年闲然而坐。
一旁站著一位身姿曼妙的佳人,她静立於一旁,优雅的替少年的杯中斟著那香醇的美酒。
少年长的很美,美的犹如火焰那样妖异,狂妄。纤长细腻的秀眉,轻挑妖娆的凤眼,英挺的鼻梁下是两片形状优美且稍厚的唇。五官的轮廓极其的细腻而精致,面部的线条却带著几分长扬的狂烈。无疑这般浓烈夺人视线的美,便让那左眼下角一粒点漆的墨痣淡化了许多,亦增添了一抹化不开,令人心醉的温柔……
少年随手拾起了一粒棋盒里的黑子,不用思考便将它落在了,棋盘上的某点上。
低眸,像是忆起了自己与那白衣男子对奕的情形。
男子白衣胜雪,发如墨丝,一尘不染的气质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可又谁知?在那谦谦温和的外表下藏著一颗千年寒冰似的心。每每少年都费尽心思,绞尽脑髓的想更接近他的心之距,却总被那男人不动声色的拒之门外。
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去换一种方式,去捕捉属於他的猎物!
凌尘烟被人埋伏暗杀,莫琊从一开始就知道,好吧,他承认这事的始作俑者一直都是他,若不是自己将凌尘烟的情报放出,那个出尘如仙的男子又怎麽会被伏?
莫琊细究眼前这黑白相措的棋局,秀眉轻皱,似思虑些什麽。
三天,离凌尘烟被伏都已经过去了三天了,他为什麽还不来找自己,向之求助了?
莫琊相信自己一定会用最温柔的心去好好的照顾那个男子。将那一颗如同冰山一样的心彻底溶化!
只是,已经过了三天了,他为什麽还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前面一天,莫琊以为尘烟是不想拖累他,会把敌人引向歧途,然後才会来找自己……
而後两天就根本没有他的动向了。
为什麽会这样?
这个答案一直又让他等了两才彻底的知晓。被莫琊派去暗中寻觅凌尘烟下落的人来报。
那个男子竟寻至一处鸟无人烟的山林里,找到一个极度隐敝的洞穴独自疗伤,而不是来寻求自己的帮助与救援!
明明自己所隐居的山谷离他袭事的地方如此接近,路途决不超过一千里!
可为何,他还要自讨苦吃,舍近求远了?
当得知这个消息後,莫琊有一种莫名的奋恨,就像本应该掌控全局的他,现在就连自己的猎物也管不好了!
…………
他很累,累的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一下。
他靠在山洞的石壁上,全身没有一处不在痛,痛的撕心裂肺。前几日的苦战,让尘烟身心疲备,虽是胜了,却依旧是惨胜。本想将那些四十三名刺全部斩尽,可仍让之逃出了十二个。无及顾暇,他只能找一个极度隐敝的地方,好好休养自己的伤势。
可在这几日的打坐下,自己的伤势依旧不见好转。
他心中一阵恼火,这个时候只怕三岁小儿也能取他性命了!
该死的魔人!若我能熬过这一关,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初见(八)
莫琊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竟能倨傲的如此,即使面对那极度危险的困险,也决不许自己低下半分高傲的头颅,向他人请求救援!
所以莫琊也无从断定这样的人是愚昧还是孤高。
当他独自一人特地到那荒山野岭之中去寻觅那男子的身影时,这场狩猎的游戏就己经在潜意识中产生了质的变化。
当第一眼看见那个男子虚弱而无力的靠在洞壁前时,莫琊心中轻微的一震。
这个男子,他身著的虽不再是那昂贵的白色绸衣,而是质地粗糙的布衣,可那颜色依旧白的令人心惊,不染纤尘。
惨白的容颜,泛著微微的青绿之色,俊朗的眉宇多了几分轻皱,却怎也的不肯低下。如此陷入晕睡著的他,仍旧清冷如仙,宛若空谷幽兰,遗世而独立。
如此,莫琊打箅踏进这洞穴里时,那个男子眼帘突然一睁,冷凛的眼光直勾勾的盯向了他!
看著站在洞穴外的少年,一身如火的红衫,耀眼如光。熟悉的面孔,尽现那狂妄至极的美丽,而左眼角下,一粒点漆般的墨痣便这张狂的美淡化了许多因而更增添了一抹化不开的温柔,美的让人心醉,无法控制沈溺於其中。
只是,为何?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少年,会突然在自己最困苦的时候出现?
是巧合还是……
不论什麽,这其中必有蹊跷!
“你?”想到这,男子不故自身虚弱之态,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紧绷,宛如张开之弓,戎备之色浓郁的就像天上那化不开的愁云。
即使身体无处不痛,痛的难以忍受,可尘烟依旧不愿意将自己的脆弱透出丝毫。
受伤的太多太多,也就学会了伪装,决不愿将脆弱展现出来,因为那样,伤的会更加惨烈。
在这一瞬间里,莫琊也觉得自己不该那麽冒然的来寻他,让这陷困境的豹子,白白遭受这麽一惊,只是自已若不主动去接近,那麽这场游戏也无从进行了。
“不,我是特地来寻你的,尘烟你没事吧。”莫琊神情一转,眸光里竟是关切的温柔。不论是谁,看到这样的表情,都会深觉心中一阵温暖。
而凌尘烟只是轻轻的一哼然後清冷的说道:“找我?有什麽事?”
“我听说你被人埋伏了。”少年心中一痛无比怜惜的看著那身受重伤的男子,轻咬著下唇,颤声而道。
“我藏身隐敝,你又是怎麽能寻到我的?”男子不冷不淡的说著,竟全然无视了少年那担忧之态。
“说来话长,若不是你曾经在我那待上了一个月之久,沾上了我们那儿的一点气息,我伺养的蜂儿也不会寻味找到这里。”说到这,莫琊便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支纤小的竹桐,将里面那只拥有青碧之色的蜜蜂放出,小小的青蜂便在少年的身侧嗡嗡的飞来飞去。
听此,男子好像有些信了那麽几分,戒备之色也随之淡去了一些。
见此,莫琊不由的说道:“可以让我为你检察一下伤势麽?”
初见(九)
男子似乎根本没有听说少年话中的诚恳,依旧清冷的回绝道:“不用了,我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只是,男子再这麽倨傲呈强,依旧熬不住重伤後带给他的虚弱和疲惫,转瞬间,眼前一黑便再度陷入了那冗长的黑暗之中。
少年身形一转,便己来到男子的身侧,将要摔在地上的尘烟一揽入怀。
“明明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逞什麽强。”少年看著怀中那憔悴惨白的容颜,於是悠悠的说道。
目光停留在男子那俊朗的眉宇间像是思索些什麽,然後意味深长的滑过那挺拔的鼻梁,至到那紧抿著的双唇……
他看起来异常的虚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无力挣扎的白莲,明明脆弱的不堪一击,可宁死也不愿意发出半点呻呤……
和自已之前遇到的所有猎物,截然不同。他强大,无惧,出尘无双,清冷如仙,即使被逼如困境,他依旧是他,似竹,宁折不弯!
想到这,莫琊发现这个猎物似乎真的有些与众不同啊!可麻烦的事也就随之而来了,自己又应该这麽样狩猎这只特别的猎物了?
这无疑更加激起了少年内心深处那强烈的征服欲!
待尘烟再次醒来後,似已到了掌灯时分。
感到周遭空气带给他的温暖,本是冰冷的山洞被人点燃了几堆的火把,将这里烤的暧烘烘的,不仅是这样,就连自已躺著的地方也被垫上了一层厚厚的枯草,如此,他的剑眉不由的一紧。
“尘烟,你醒了啊!”紧接著,是一把声色温柔,带著关切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随声望去,那少年坐在火堆前,静静的看著他,在明晃的火光下,莫琊的容颜更显似水一般的温柔。
凌尘莫然不语,暗中运气察视著自己体内的伤势,不料竟好了大半。
“谢谢。”温文儒雅的神情再次重回了那清冷绝尘的脸庞上,尘烟轻声的向少年道谢。
莫琊摇了摇头,走到男子的身侧,一手执起了他的皓腕,致细的为之把脉。
“看起来,已经好了蛮多了。”莫琊似知道他的伤势大有好转,不由的笑的更加开心了。
“来,我再给你运气疗伤一下。”少年小心的将躺在草堆里的男子抚起,然後双手抵在尘烟的背脊间,运起体内的真气,便缓缓的渡进了男子的身体里。
纯厚的真气,不带有一丝瑕质,宛如春风般溢人送进了男子的躯体内,再次洗涤著那受挫严重的内腹。
“为什麽被伏後第一时间没有来找我,要知道,如果我再晚一些寻到你的话,後果不堪设想……”莫琊边替他渡气疗伤,边温柔相问。
“可暗杀的人并不是一般人啊,我又怎能去连累你?”淡淡的语气不失温和,男子对他轻声说道。
只是,这样的话听在少年的耳中也就格外刺耳了。
真是个不听话的猎物,我又该拿什麽方法来好好调教你一番了?才能让你懂事那麽一点?!
初见(十)
不知为何,莫琊突然对这无暇的男子升出一种极其剧烈的欲望,甚至都要冲破少年那良好的自制力了。
就像这样,从背後的视角看见男子那半截露裸而出的颈项,光洁如玉,却给莫琊一种致命的诱惑,也许是太过於的白净,白皙的让人身心都不自在,非要在那纯白上染起属於自己的颜色。
他心中一阵轻触,痒痒的,好似有人用几十把刷子刷著自己的骨头。
真想看看这个人更多的地方,比如这白衣下的躯体是不是会更加诱人啊……
好想现在就把他这身碍眼的衣物通通撕开,爱抚过那每一寸惑人的肌理,男子的腿修长有力,不知是否也能夹紧他健美的蜂腰然後任之激荡驰骋?啧啧,到那时自己一定会让这个高傲的男子在他胯下哭泣,然後向之求饶!
光是想想便觉得亢奋耐奈,这是平身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剧烈的欲望,而且那还是一个男人。
莫琊的性取向一直都是那些娇美如花的女性,仅使他追逐的猎物偶尔有些为男性,可总是在得到他们的真心後,扔之一旁,不加理采半分,更别提进行鱼水之欢了。
他的床伴只容许美貌倾城体态曼妙的女子……
只是……
此时此刻为何他会对这个男子产生了这异样的情欲了?
下腹间窜升起的灼热越加明显,胯间的垂软逐尔硬挺,欲望的火焰就像在那燃烧的如火如荼!没有一点停息的痕迹……
将真气缓缓的从男子的体内撤出,然後看著他虚弱的软倒在他的怀里。
男子身上并没有带丝毫令人诱惑的气息,干净的就像山间的清泉,纯净,无暇。
可恰恰越来的纯白的东西,便越让少年想去玷污,眼前的猎物不仅出尘如仙,更强大的宛若神坻。一个强者总喜欢征服比他更强的存在,少年也不例外。
当看见这样一个出色猎物在自己的胯下委婉承欢,哭泣呻呤,可比世间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