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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萧秋雨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此残缺的他,依然没有那个高手可以近他身,三十步。
超绝的暗器,无双的机关,今天下人都畏惧七分。即使是他的父亲,天下第一的存在,也不可能伤他分毫。
所以唐不羁很不幸的栽他手上几次了,最後一次,也是最惨烈的一次,身负重伤,险些丧命……
当然唐不羁也是他萧秋雨的真正敌手,要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一二再三二三的逃过自己无双的暗器、机关下。
一顶素雅精致的轿子,由四个十五来岁的青僮抬著,旁边亦跟著一个四十多岁面貌坦然的男子像是管家。
“秦叔,前面有座茶馆,我们先在那休息一下吧。”轿里,一把清澈温润的声音响起。
秦恒谨慎的打谅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并没有什麽异常便也同意了。
青僮将轿子稳稳当当的抬至茶馆的门口,便轻放了下来。然後撩开桥帘,里面是一位端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他秀俊,优雅。他虽早已弱冠可依旧像个少年人,带著未脱的稚气,犹是半大的孩子。
从轿里出来後,秦恒便从後方,将轮移双手提了起来,轻轻松松走过阶梯又稳稳的放了下来。而小僮们则留下俩个守在外面,另俩个跟在他们公子的身旁。
茶馆不大却挤满人了,形形色色,热闹极了,大家无非是聚在一起聊那武林上发生的各大灭门惨案,和白道因此召开的天行会……
萧秋雨则选择一处最偏僻的角落,要来一壶茶,糕点,便静静的听一下小道消息。
“你听说了嘛?就是唐门与魔教勾结,那些惨案他们都参与了。”
“你听谁说的,唐门好好的一个名门事家,怎麽可能自毁前程。”
“哈,你这就不知道咯,青城派来武林重教,功夫底子深厚,而他们全部惨遭毒手之时,根本就没有反抗过!”
“嘿,这我知道,他们都是在睡梦中就被人……”那个汉子做了个手刀的动作。
“然後被人发现,他们当天喝的水,吃的东西,烧的蜡烛,全部都含无色闻无味的迷药,而天底下能制出这样强性且不被人发现的迷药……可非唐门莫属啊!”彼此间都投出一个你明我白的神情。
“也许这次的天行会就是为了诛唐门才召开的。”
“听说萧家公子,一直都在盯著唐门,似乎抓到了挺多唐门与魔教勾结的证剧……”
萧秋雨表现的都很安静,就凭他现在手上的证剧,足以置唐门於死地。而这次的天行会就是由他暗中一手促成,与天下人商讨灭唐一事。唐门不灭何以拔除魔道在正派的根基!
可此时,他又想不通为什麽唐不羁会在青城派留下那麽大的尾巴?是否是故意的?如果这样,他不就是分明想成为天下人的公敌,自毁前程,这对唐不羁来说又有什麽好处了?
朦胧的睁开双眼,有些困乏。迷蒙的看著那青缧纱幔,稍稍动了动身子,便觉得腰酸背疼的,特别是私处传来的引痛不由的让人越觉得几分羞瑟。不由的忆起昨夜与那人抵死缠绵,忘情交欢…………
三个月前,白云山庄惨遭灭门之灾,他白云烟身负重伤逃离而出,所幸被那人救起。
那个绝美的青年不但救了他,还对他百般照顾。起初,自己依旧被心魔所附,每天都被噩梦所困,夜夜不能安寝。而那人则总是温柔的陪著他至到天明。
渐渐的,云烟不由的被青年体贴,善解所化,爱上了莫琊,一个半月前云烟便将自己的所有交给了他……
可笑的是,还是少年的云烟根本不知道,他此刻所爱的人就是毁掉他一切的人!
洛水行宫,清音庭,早在五年前便被做为这里的主人例为禁地。没有尊上的认可,踏进半步者,死!
可唐不羁依旧我行我素的走了进去,来到此庭的书房,门也不敲一下便直驱而入。
“你还是和以一样那麽没有礼貌啊!”莫琊连头也不抬一下,继续认真的临绘著他的画。
看著满室的丹青,绘著同一个人影,不羁已经习以为常了。
望著莫琊,一袭绯色的华衣,绝色倾城的容颜,宁静温柔的气质,难怪有那麽的人飞蛾扑火似的爱上他。
“真没想到堂堂的白云山庄的少庄主那麽快就成了大哥的胯下之臣啊。”不羁不知道是赞还是讽的说道,然後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并没有理会其弟的暗讽之意,他依旧细致无比的描绘著画里的人。为何?他们即使再像你,依旧不如你半分!
画里的人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负手而立尽现绝尘如仙的高贵……
“最近你怎麽老往我这跑,不怕被人发现麽?”莫琊轻声的说道。
“天下人早发现唐门门主和天邪教教主有一腿了。”唐不羁玩味的说道,故用那令人误会的暧昧词句。
莫琊全然不将唐不羁的话放在眼里,仍是静静绘著他手中的画,他这个同父同母的弟弟仍就喜欢乱来。
唐不羁知道,自从五年前,他的兄长就变了,变得更加冷情,理志,将自己的感情控制的更加得心应手,也学会了如何在局中将自己当成旁观者。
“如果这段时间不来和大哥聚聚,过阵子我就忙不过来了。”看著书房里出自兄长笔下的丹青,不羁心中略微一沈。若不是画里的人,大哥又怎会变成怎样?对自己的笑颜也变的虚假了起来……
如果说还有什麽人是他兄长废尽心思也得不到的,那麽也只有这个人了……
“嗯?”这次莫琊终於抬首看了一眼唐不羁。
“天行会麽?”莫琊问。
“是啊。全都栽在那残废的手里!”唐不羁长叹道。
“哦。”
“你不担心一下你自己的亲弟麽?”
莫琊秀眉一挑,有些不解的说著:“你不是故意留下线索正等他们找上门麽?”他知道青城派就是唐不羁丢下的最大的饵,为了就是引一条很特别的鱼上钩。想到这,莫琊又续道:“为了一个萧秋雨,值的嘛?”
不羁有些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兄长,暗付这也让他猜到了,不愧是自己的大哥啊!所以也不打算瞒著便道:“区区一个唐门怎麽能比的上他。”
他,萧秋雨,自己今生最大敌人与威胁,所以为此倾尽一切毁了他又有何妨?
唐不羁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感兴趣,起初他只是以为那个残废是凭借其父的名声和威望才会如此的受人重视。可惜,事实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
“也许这一次,你的鱼也会上钩哦。”见兄长仍是不以为然的很,便又续道,想让他高兴高兴。
而莫琊只是淡淡的回道:“他,是我的猎物,不需要你插手分毫。”
如此,半年以後……
第一章:禁.囚凤呜
他,缓缓的睁开双眼,看著四周那陌生而又华美的一切,心怦然而跳。
本想立即翻身站起,可全身绵软无力。
我为什麽会在这里?依希记得他正带领武林各门派与魔教做最後的对决!也就是决一死战的那一刻……
他首当先锋,率领众人直赴魔域,勇猛杀敌,血战杀场!最後他对阵魔尊,一个身著红衣,面戴修罗鬼面有著绝世魔功的男人……
神鬼莫测的魔功,即使是他,也与之相持不下!
待他准备细想之时,此间的大门就被人缓缓的推开,一个身型高挑且优雅的青年,在十几个青衫少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你没事了吧。”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亦悠悠的轻响了起来。
他转头,朝来人看去,印入眼帘,是一位年漂亮至极的青年,不,那也许该称之为绝色。曾是自己熟悉的存在……
白皙的肤色宛如凝玉,纤长的柳眉下是一对豔冶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线条优美且稍厚的唇,精致的面部轮廓,就像是被能工巧匠精心细致雕琢过的一般。
他的一切皆是如斯的美丽,张扬,像火焰一样妖冶,狂妄,更有种舍我其谁的傲,而那右眼角下一粒点漆般的墨痣便将这些淡化了许多,凭添一抹似水的温柔。
由其是青年在看自己的神情,充满深切的温柔与关怀。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是你?”凌尘烟略带疑惑的说著,然後挣扎的想从华榻上爬了起来。面对尘烟的倔强,青年是再熟悉不过了,忙上前,温柔的将之扶坐而起,紧接著从一名少女的手中接过一碗药汁,然後轻声的对那他说:“你有伤在身,来,这药我喂你吧。”
尘烟孤疑的看了青年一眼,想了想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拒绝什麽,便默默的饮下那些青年喂来的药汁。喝尽後,便发现身上的力气又逐渐重聚而起。
“我为什麽会在这里?”凌尘烟仍是问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你在和魔尊对决的时候被打成重伤,是我们即使赶来,才从他手中将里救出,你已经晕睡了将尽十天了。”似乎又回想起了那场残酷的正邪之战,青年声色明显轻颤了起来。
“是麽?”尘烟问。
青年点了点头,於是又关切的说道:“你现在伤势刚见好转,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安心休息一下吧。”说著便又让尘烟躺回榻上,温柔的为之将软被盖好,转身,欲带著众婢女离去,可就在他要踏出门槛的时候,身後便传出一些细微的动静,便转身朝负了重伤的男子看去。
凌尘烟已然掀开软被,有些吃力的翻身起床,站了起来。
“莫琊,我晕睡过去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病重的男子那惨白的脸色中透著几分惨青,可即使如此,他依旧站直了身,有些倨傲的朝青年看去,然後,就想诉说一个故事的开头,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引出。
“什麽梦?不过这能不能等以後你的伤再好些说给我听了”青年的心中一紧,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对男子的担忧。
“不!”见青年扩步的朝自己走来,凌尘烟便警剔的往後一退,冷声的将青年制住!
“可以听我说完好麽?”尘烟不悦的说道。
“好!好!”觉得自己坳不过男子的倔强,青年只好退一步,好声说道。
“我梦见我与那魔头对决时,我将他的修罗面具劈了下来,你知道我看见了什麽?”见青年不再上前,尘烟便安心了少许,接著他方才说的话。
“难道他真的就是地狱里的魔鬼?”青年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了,一点都不像,而且长得很漂亮,堪称绝色!”尘烟慢悠悠的说道。
青年秀眉一挑,故作失望的说道:“可惜我无缘一睹。”
“不需要看了,他长得很像你,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若我不是因为短暂愕然怎麽会被反吃一军了?”
“嗯?看来你是想多了……”青年依旧温和的朝男子开解道。
“本我也以为这只是个梦,可那碗药却让我想起,魔教中有种叫梦魂散的至宝,它能让人将梦与现实混淆!”随著凌尘烟这番利害的定论落下,青年心中明显一震,然後轻挥了一下左手,侍女们纷纷的躬身告退,并将门合上。
“所以,告诉我你抓我来此的目地到底是什麽!”不用再去怀疑什麽,男子已然看见了青年蜕去了那温和近人的假面,一种邪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