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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赵梓宸狠狠地含住了白逸云的双唇,带着几分惩罚,赵梓宸在他的唇畔上轻啃起来。
这一吻顿时变得有些不可收拾起来,赵梓宸越发舍不得离开。
浑身的劲儿被泄了个干净的白逸云此时更是全身瘫软在赵梓宸的怀中。
赵梓宸顺势抱着白逸云,一手托在他的腰间,一手顺着他的脖子向衣襟里滑去。
白逸云此时脑中一片混乱,浑身是不上劲儿来,心中明知该推开赵梓宸,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朝他贴近了几分。
感受到白逸云那若有似无的亲近,赵梓宸顿时心花怒放,几乎要抑制不住心底涌起的激动之情,就连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想想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赵梓宸暗自感慨,他哪里还是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五王爷,压根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呢!想当年,他初识云雨之事,都未曾像此刻这般紧张啊!
“逸云,逸云……”赵梓宸轻轻叹道,口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也带着几分隐忍和恳求,轻声问道:“随了我吧!”
白逸云此时脑中早就一片空白,闻言,徐徐睁开一双迷蒙的双眼,更是令赵梓宸差点把持不住,沙哑着嗓音再次问道:“逸云,我会好好待你!此生定不负了你的情!”
赵梓宸这话听着醉人,让白逸云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当即,赵梓宸心下狂喜,激动地一把将他拥入怀中:“逸云,逸云……”
白逸云的衣襟早就微微散开,襟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更是销*魂。
赵梓宸得了白逸云的首肯,急切地低下头,细密的深吻落在了白逸云的颈间。
随着赵梓宸动情的索吻,白逸云也渐渐陷入了一片情海之中,脑里一片空白,什么礼仪廉耻,什么三纲五常,全都抛诸脑后。
“等,等,等一下……”正在赵梓宸情迷意乱之时,一阵凉风拂过,让白逸云突然有些清醒过来,连忙叫停。
赵梓宸是万般不愿意的,他只当充耳不闻,继续低头企图再次扰乱白逸云的心思。
然而,此时,白逸云确是彻底地清醒了过来,他狠狠地拉了赵梓宸的头发一把,将他硬生生从自己怀中拉起。
这箭在弦上,却又不能发出的痛苦,赵梓宸今日可算是彻底体会到了。他全身都在疼痛,尤其是小兄弟更是叫嚣着要向前冲。然而,理智却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此时的赵梓宸面色黢黑,甚至有些扭曲起来:“逸云,你不会如此折磨我吧!”
白逸云闻言,突然觉得有种想笑的冲动,只见他伸手朝赵梓宸的身后指了指,不急不徐地道:“王爷,属下的门被您撞坏了!”
赵梓宸顺着白逸云的手指的地方瞧去,只见地上一堆烂木头,他顿时红了眼——没想到自己被叫停的原因竟是这么一堆烂木头!
咬着牙,赵梓宸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逸云,明日本王让人给你做十道门!”
说罢,赵梓宸又要低下头去亲吻白逸云,但却被白逸云拉着乌丝。
赵梓宸满眼委屈地瞧着白逸云,声音中带着几分恳切:“逸云,你莫不是让本王今晚就吩咐人做门吧?”
白逸云见状,闷声笑了起来,扬声道:“那王爷,莫不是就这么躺在屋中,明日让人来瞧吧?”
赵梓宸闻言,顿时有些瞠目结舌,正待他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只见白逸云面色微红,伸手朝他屋子的方向指了指。
顿时,赵梓宸大悟,欢喜地抱着白逸云朝自己的屋中走去。
赵梓宸抱着白逸云,心下喟叹:早知如此简单,当初何必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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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若水进宫的这日,京城汴梁突然来了一位稀客。他一身风尘仆仆,但却依旧难掩他深邃的五官,以及挺拔的身姿。
“少爷,所有的消息都是在汴梁失去的。”一名身着劲装的男子恭敬地站在那人的身前。
那人刚进汴梁就住进了一家客栈的上房,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端坐在桌前。
桌上的烛火摇曳,将人影拉长,照射在地面上,随着微风晃动。
那忽明忽暗的灯火,照在那人的脸上,赫然就是慕容山庄的少庄主慕容飞扬!
“在这里失去消息的?”慕容飞扬闻言蹙紧了眉峰,心下的疑惑更甚。
“是的,我们一路探听风姑娘的下落,最后听说是来了汴梁,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
听闻这样的话,慕容飞扬不觉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心口微微抽疼。
几个月了,他四处打听风怜影的下落,然而,风怜影似乎在刻意躲避自己,让他始终都寻不到她的踪影。
“那就继续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深吸一口气,慕容飞扬沉声道!想着自己曾经对风怜影说过的话,慕容飞扬心下后悔不已,但却已经为时过晚了。
死性不改
所有的事情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本该遇见的人却阴差阳错的擦身而过,本该知道的真相也就这么被掩埋。
就在白吟岚跟着唐满月离开襄州不久,一抹清冽的身影便出现在襄州的街头,几乎令所有人都驻足。
云洛洛一身淡紫色的花纹烫金蝶尾纱裙在风中轻轻摇晃,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般令人遐想。
她清冽的神情中透着几分薄凉,眼神淡淡地自人群中扫过,顿时一种占据高位睥睨众生之感油然而发。
她吹纸可破的雪白面容中因为骑马的缘故而染上几分淡淡的微红,更是倾国倾城的美。
云洛洛骑在马上,站在集市中间,停了脚步,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若是以往,云洛洛定然不会做出如此轰动的事儿来,只是,今日她必须要寻一个人的踪迹!
云洛洛相信,自己如此明显的站在此地,倘若那人在襄州,一定会察觉她的到来。
果不其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探头探脑地瞧了半天之后,突然转身朝着一条小巷子跑去。
这抹身影自然是吸引住了云洛洛的眼光,只见她一双漂亮的眼眸微眯,眼底乍现一抹冷光,唇角轻轻地弯起一抹森冷的弧度,在众人惊叹的视线中,提气飞身,脚尖在马背上轻轻一点之后,迅速朝着那抹小小的身影追去。
从背影上看来,那个飞奔的人不过只是一名还不到十岁大的孩子,确切地说是个小叫花子。但云洛洛在瞧见这名小叫花子的时候,心中顿时暗自一喜,当即明白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这襄州城中。
果然,跟着这小叫花子在巷子中转了几个圈之后,便来到了一间荒废的屋子前。
这屋子也不知多久没有人住了,屋门破破烂烂地挂在一边,里面挤满了叫花子,这俨然成了襄州城中叫花子的聚集之地,也正是有这么一间破屋子,才让这些无家可归的人有了一个栖身之所,至少能片瓦遮身。
云洛洛站在门外,只需向里扫上一眼,便瞧见了自己要找的人正耀武扬威地躺在一张破木板凳上闭目养神。
听见屋外的动静,这人眼眸都不抬一下,带着几分浪荡的戏谑,不急不徐地说道:“豆豆,瞧见那娘们了没?帮主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美得跟天仙似得?不过,我让你去瞧瞧就是要提醒提醒你,这女人吧,别光看着外边漂亮就觉得心地都是善良的!外面的那个娘们,容貌跟心肠绝对大相径庭,越是漂亮,这心子啊,越是黑!以后,你们遇见了她可要万般小心,躲着点走,千万别落她手里,要不然,帮主我也无能为力了……”
那人躺在烂板凳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一脸的惬意,眼眸连睁一下都懒得动,以至于他压根就没瞧见屋中人频频向他传递的眼神。
“唉!别动我!干嘛呢?”躺在凳子上的人有些不耐烦地扬了扬手,拍掉暗中偷偷拉了拉他衣袖的一双小黑手,依然一幅无所事事的模样。
众叫花子瞧着悄无声息地从门外徐徐走入的云洛洛,心下全都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退到了屋外,临走时,还不忍地瞧了一眼躺在凳子上喋喋不休的男人,心下禁不住为他哀叹。
屋中顿时冷落下来,陷入了一片诡秘的静寂之中,男子终于有所察觉,心下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他却依旧没有睁开双眸,这次,他是不敢睁开双眸!
“喂!喂!人呢?怎么都不说话了?”男子浑身一紧,失去了之前那般惬意的模样,焦急地出声喊道。
然而,没有回应才更是可怕。
正在此时,云洛洛伸出一根指头,有些嫌弃地用指甲在他心口上戳了戳,顿时,那男子心凉了大半截,但还是依旧抱着几分侥幸,如同壮胆似的,大声嚷道:“谁?谁这么大胆敢戳老子!不要命啦!”
“是我!”云洛洛那听不出半分情感的声音徐徐从嗓子里滑出来,落在男子的耳中,令他打了一个激灵。
男子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因这两个字而发麻,全身乍起一群鸡皮疙瘩,心“扑通,扑通”飞快地跳动起来。
男子悄然咽了一口唾沫,偷偷睁开一丝眼缝,瞧着站在自己眼前绝美的女子,心下却暗自叫苦连天,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嘴巴。
瞧不清云洛洛的表情,男子心下越发没有底气起来,好在叫花子最大的优势就是没脸没皮。只见这男子“提溜”一下从板凳上起身,堆着满脸的笑意望向云洛洛,一幅讨好的模样,先声夺人道:“小洛儿,你怎么才来啊!我可想死你了!当我接到你的消息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襄州来了。生怕晚了半分会耽误了你的大事!怎么,这次急急忙忙地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只管吩咐,哥哥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人,正是丐帮帮主卓惊云,亦是云洛洛的表兄!
只是,他此时的表情实在没有成为一帮之主的那种气势,就连守在屋外的丐帮弟子们瞧着都忍不住摇了摇头,不忍再继续瞧下去。
卓惊云这招先声夺人可谓说全了,既向云洛洛表明了盼念之心,又向云洛洛邀功,另外还附带将云洛洛的注意力从之前那信口开河的话中给拽出去。
不过,云洛洛是谁啊,她可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有人不怕死地在她背后诋毁她,那自然是要有胆量承担起相应的责任才是!再说了,这也是一个再次将卓惊云牢牢抓在手里揉捏的好机会啊!她如何会放弃?
不断将挑起他的怨气,又不断利用他的怨气将他掌控,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谁让卓惊云是丐帮帮主呢?这么好的身份自然是要利用利用的。
可怜的卓惊云自然不知道云洛洛的这般心思,否则,怕是他以后就连怨念也不敢有了。
漏口风
耐着性子听完卓惊云的一番言辞,云洛洛似笑非笑地朝他走进一步,卓惊云则悄然退了一步,望着云洛洛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小心翼翼地神色来。
“容貌跟心肠绝对大相径庭?”云洛洛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清冷的警告,她稍稍仰了仰头,淡淡地瞥了卓惊云一眼,带着几分狂肆的睥睨之意,好似倘若卓惊云的答复令她不满,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一般。
云洛洛的气场一向是强大的,尤其是在她被惹恼之际,那气势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