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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玲珑轻描淡写瞥了一眼那珠子,顿然,连另外一半脸都黑全了:“好你个云洛洛,让你斋戒三日,你不见踪影,竟然是跑去顺手牵羊了!”
云洛洛眼见贿赂不成,当即陪着笑脸理直气壮道:“我这不是为了生计吗?”
卓玲珑闻言,眼角微微一抽,捂着太阳穴,轻轻地揉了揉。
一旁的云铁心见状,顿时殷勤伺候,手指不轻不重地为卓玲珑按着太阳穴,小声在她耳边安慰道:“娘子莫气,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咱们背了十五年的包袱,总算可以卸下去了。”
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落入云洛洛耳中,令她不禁翻了一个白眼,暗道:有父母如此,不能怪她如此乖张!
然而,腹诽完云铁心,云洛洛这才突然反应过来,那两人似乎话中有话啊!
当即机警地望着云铁心,眯着眼,退后三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卓玲珑被云铁心这么一安慰,舒心了,淡然地瞥了一眼云洛洛,轻描淡写地开口道:“没什么,今日你十五笄礼,我和你爹商量了一下,给你准备了一份嫁妆。”
“嫁妆?”这个一直被云洛洛摒除在生活语言外的词突如其来地向她砸来,令她有些头晕目眩。
然而,卓玲珑却不曾理会她那一幅惊恐的神情,径自冲着她淡然一笑,施施然道:“对了,我和你爹都忘了告诉你,我们在你三岁的时候为你定了一门亲事。待你笄礼之后,他们就上门迎娶。”
这两厮,绝对是故意的!
闻言,云洛洛咬牙切齿,什么忘了告诉,那是两人压根就合计好了,等到今日才说的!若是说早了,两人怕被她逼着退亲!现在说刚刚好,还未等到她出手相逼,人家迎亲的人就上门了!
“什么人家?”黑着脸,云洛洛头一回有一种被暗算了的感觉。闯荡江湖这么久,历来就只有她云洛洛出手暗算别人的,熟料,最后居然栽倒在自家父母手中。
“临安,白家。”卓玲珑得意地瞧着云洛洛那张瞬间变得黢黑的绝丽容颜,红唇缓缓轻吐出这四个字。
农奴翻身做地主的感觉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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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洛洛坐在屋中,足不出户已经一整日了,这是她自从会走路以来,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诡异得令云铁心不得不暗中守在她的闺房门口,生怕这厮捅出什么幺蛾子。
直到后来,卓玲珑将他拉走,他这才一步三回头跟着离开。
显然,云铁心的担忧多余了,因为,云洛洛自从知道对方是白家之后,她那些原本还算计着的花花肠子,全都给漂白了。
她是混迹江湖的,消息是换银子的渠道,所以,无论是市井还是朝堂,云洛洛总会留意上几分。因此,对于白家的了解,她并不陌生。
临安白家,那是提出来都会让人赞不绝口的大户人家。据说,白家就是一个书香门第,做主的两夫妻,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为人正直。白家大少能文,白家二少能武,据说,白家大少白吟岚长得可谓国色天香,有玉容公子的称号。他十三岁高中状元,但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肯入仕。说白了,他是一位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
可,好死不死,这位书生据说就是她云洛洛的未婚夫!
云洛洛直到现在,依旧没法接受这个现实。她居然就这么被卖了,还卖给了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若说,她在这世上,最讨厌的是哪一类人,不消多问,一定是书生!那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只懂之乎者也,用尽教条去诠释人生的动物,云洛洛一向敬谢不敏。
可她,却悲催地被爹娘卖给了一位书生,你让她如何能想得明白?
逃婚吧,她不是没有想过,但那白家毕竟不是无名小辈,人家是有头有脸的市井大家族,别说在朝堂,就是在江湖,人们也要卖上几分薄面的。
若她真这么一走了之,那白家对外吆喝一嗓子,她云洛洛以后也可以结束浪迹天涯的漫漫人生路了。
逃婚不得,唯有退亲一条路可走。但偏偏亲爹亲娘靠不住,不在她背后捅刀子就已经万幸,云洛洛哪敢指望让他二位出马。
思来想去,最后只剩亲自出马一条道可走。
主意打定,云洛洛大腿一拍,两眼光芒万丈,连夜收拾了行李,夜遁出家了。
就在云洛洛的身影消失之后,云铁心这才拉着卓玲珑的手从暗处走出,有些担忧地望向妻子,问道:“她会不会逃婚?”
卓玲珑丢给他一记杞人忧天的神情道:“放心,她退亲去了。”
闻言,云铁心唇角顿时绽放一抹欢快的笑意:“那咱闺女岂不是自投罗网去了?”
“恩!凭咱女婿的本事,咱们这包袱终于可以卸下了!”卓玲珑妖娆的面容笑成了一朵花。
“娘子,十五年了,终于可以和你游历天下了。”云铁心动情地将卓玲珑拥在怀中,这一日,他等了十五年啊!
然而,就在云洛洛下山的那一刻,一个消息悄然地传到了一名男子的手里,只见他纤纤玉手抽出捆在鸽子脚上的纸条,看了一眼后,顿时笑逐颜开:“洛洛,我终于要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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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临安,云洛洛并不陌生,早在年前顺手牵羊的时候,就曾光顾过。
临安并不大,不过就是一个小县城,比不得洛阳的繁华。但麻雀虽小,可五脏俱全。别看不起这个小县城,自古以来,它都是文人骚客的最爱。
临安县内随处可见酒楼、茶坊、瓦肆,沿街叫卖的小贩扯着嗓子不知疲劳。不算太大的街道处处透着喧嚣,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快意之感。
云洛洛背着简单的行囊,骑着一头小毛驴,一手撑着一把伞,一手晃悠着一根柳条,大摇大摆地进了临安县的城门。
在瞧见她的瞬间,原本喧嚣的大街骤然静谧了一瞬,人们不仅仅诧异于她那特立独行出游方式,更惊叹在她那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
然而,云洛洛显然对这些眼光早已熟悉,因此,也并不在意。依旧自顾自地在集市中悠闲穿梭。
三月的艳阳淡淡的,暖暖的,轻轻洒照在她的身上,浮起一片柔柔的琉璃之色,更添绝美。
穿过集市,云洛洛轻车熟路地往城南的白家走去。
白家,自祖辈其起就是书香门第,也曾出过这么一两位颇富盛名的入仕之人。不过,自从白含玉这一代起,就没有人再入朝为官了。
并非是家道没落,因为白家门徒千万,在朝为官者绝不在少数。皇上曾经亲自过门相请,但却被白含玉给婉拒了。
皇上频频口叹可惜,再三相顾之时,心底却暗自庆幸。毕竟没有一个皇帝喜欢自己的臣子几乎把持了自己半个朝堂的官员。
树大招风,就需要修剪和收敛。白家显然深谙其理,所以这才是白家不入仕的理由。
正因为白家的通透,深得皇心,虽然不入仕,但朝堂对白家还是礼让三分的。逢年过节,总会有些御赐之物。不忘师恩之人,也频频登门拜访,因此,白家长盛不衰。
每当闻此,云洛洛都会撇着唇瓣不以为然地冷讽道:“靠着施舍度日,还能如此引以为傲,果然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因此,白家在她心目里再落千丈。
到了白吟岚这一代,更是出了白吟岚这么一位令人只能望其项背的天才。十三岁时,因为一时兴起,去参考,结果中了状元。
面对皇上的召见,他却直言不讳,说自己并无入仕之心,之所以参考,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能做到多好。
当然,白吟岚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不入仕的理由。那是因为一个女人。若是她想要,白吟岚就算不喜欢,也会为了她去得到。正因为她不想要,白吟岚才拒绝得如此干脆。
闻言,皇上当即松了一口气,面上客套了两句,却心底想着总算能高枕无忧。
为了保险起见,面对这样的劲敌,一般皇家的策略无非是打压和拉拢。对于白家,打压显然不适合。那么,只剩拉拢这一条路线。而要拉拢白家,最快的捷径便是联姻。
可当皇上策略性的刺探了一番之后,发现白吟岚居然早有婚约在身,无奈之下,只得放行。
以上这些,就是云洛洛这一路走来,打听到的关于白家的消息。
同样是打听夫家的消息,别人做,同云洛洛做,目的却是截然不同。别人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夫家,以备更完美的成为人家的媳妇。而云洛洛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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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地骑着毛驴,侧坐在驴背上,一双白色的金丝绣花鞋在空中一荡一荡的,阳光照耀在鞋面上,泛起点点金光,晃得人眼都要睁不开来。
云洛洛把手里的那把翠绿色的绢伞转得飞快,那种淡然,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般,从街头一直牵到了街尾,观看的人,延绵不绝。
对此,云洛洛丝毫没有在意,反正眼睛是长在别人身上的,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她云洛洛没打算为任何一人而活着!既然这样,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那样,太累了。
然而,她不在乎,不代表没有不在乎的人,自打她出现在临安的大街上,就有人在暗中瞪亮了双眼。
对那赤落落的贪婪目光,云洛洛不是没有察觉,而是懒得去搭理,但凡没在她头上犯事的,她都很懒得动手,太累了。
再说了,脸长着就是给人看的,不是么?
可世界上偏生就有这么一种人,你不去招惹他,他却偏偏要来招惹你,你若是躲开了,他还以为你示弱,得寸进尺地欺负你。所以,当面对这样一种的人的时候,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亮出拳头,把他往死里揍,吃过一回教训,他以后就会对你忌惮三分了。
而这个拳头道理,正是云洛洛行走江湖的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偿还!
看着眼前这名拦在路中央,吊儿郎当,尖嘴猴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