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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苏星寒徐徐俯下身子,将白逸云压在身*下,薄唇如品家珍一般,小心翼翼却又心满意足地贴上了白逸云的唇角。
一声满足的喟叹轻逸出口,带着点点笑意,苏星寒轻含住白逸云的唇畔,细细品尝,慢慢描绘。
在沉欢香的作用下,白逸云并没有清醒,反倒更加迷糊起来。顺应着本能,他也跟着张口含住了苏星寒的薄唇,引来苏星寒一阵轻颤,不顾一切地加深了这个吻。
正在此时,门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响,苏星寒眸色顿然微冷,他低头瞧着还在有些喘息的白逸云,有些念念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共浴
一场激吻,令苏星寒差点把持不住,这是从未有过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从来没有人能仅凭一个吻便将他苏星寒扰得差点丧了心智。爱璼殩璨他白逸云是第一个!
苏星寒回头望着躺在榻上,因为激吻而襟口微微有些凌乱地散开的白逸云——那常年习武的见状身子并不雪白,却也染上了几分红霞,他突然身子又有了一些疼痛感。
门上的轻叩依旧,苏星寒微微皱了眉头,将榻上的帷幔放下,遮住白逸云的春光,起身整了整衣物,便道了一句:“进来!”
接着,门上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几名抬水的下人井然有序地进入屋中,在花厅里支起了一个浴桶。
随着几名下人一道进入屋中的还有一名剑客。
只见他容貌一般,面无表情,手中拿着一柄长剑,恭敬地走到苏星寒的面前。
可此人才开口说了一个字:“五……”,便被苏星寒横了一记警告的眼神,于是,他又急忙改了口:“公子,云洛洛出了白府,正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
闻言,苏星寒唇角撇出一抹冷笑,他微微眯了眼,视线落在那放下的帷幔上,透着点点柔意,说道:“北冥,找人遮掩住,今晚不能让她找到这里。”
“是!”北冥抱拳恭敬地答了一声之后,便退了出去。
随后,那些布置澡水的下人们也恭敬地退出了屋子。
苏星寒走到门前,顺手将门闩插上,心底顿然一股激流渐渐开始回荡。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安奈下激荡的心,走到木桶旁,伸手试了试水温,微微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尽数洒落水里,之后转身回到内屋,将帷幔徐徐掀起。
榻上的白逸云因为沉欢香的缘故,沉沉睡着,却睡不安稳,不时的轻哼溢出唇角,细细地,勾得人心酥酥麻麻的。
苏星寒深吸一口气,眼色深沉地望着白逸云,带着几分贪婪之色,又带着一点怜惜之意。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将白逸云腰间的衣带缓缓拉开。顿时,白逸云的中衣一下散开,露出精壮的身子。
苏星寒的手轻轻地颤抖着,指尖落在他的肌肤上,顿时一种细密的滑腻感顺着指尖传入心间,激起一股惊涛骇浪。
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白逸云的肌肤并不像白吟岚那般肤白似雪,反倒是带了几分褐色,紧实的肌肉添一份嫌多,减一分嫌少。
这般完美的身段,苏星寒并非少见,但却只有白逸云能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冲击。
回想起当日见到白逸云第一眼的情景,苏星寒不觉悄然摇了摇头,唇角泛起点点笑意。
在接近白逸云之前,他只是远远地瞧过这么一个人,可就是这么一瞧,不知为何就此失了心魂,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令他自己也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从那日起,他满心满脑都是白逸云的身影。
脑海中也一直响着一个声音——一定要得到白逸云!
就此,接近白逸云的主要目的却变成了一种附属,而得到他却成了苏星寒一直满心筹划之事。
对于白逸云,苏星寒一直抱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他不着急,带着深沉的心思,刻意去接近他,获取他的信任。
原本的计划中,苏星寒并未筹划今日一幕,他本想守着这只小羊羔,慢慢地将他牵入网内,最后一网打尽。
然而,上次在云隐苑瞧见的那一幕却狠狠地搅动了他的心神。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那日,云洛洛同白逸云在窗台下一同抄着《弟子规》,那种惬意的氛围,好似谁也无法插入一般。而白逸云眼底的神情,落在苏星寒眼中,顿感心惊——那种眼神,兴许白逸云不知,但苏星寒却很明白,因为他曾宠幸过的所有人,都曾拿那样的眼神瞧过他!
也就那一日之后,苏星寒明白,很多事情容不得他慢慢来了,兴许今日是云洛洛,指不定明日又会出现一个雨洛洛,风洛洛。那他又该如何?
在苏星寒看来,白逸云这只看似牙尖嘴利的老虎,实际上就是一直徒有虚表的野猫,对了他的胃口。
只是,不知这只小野猫如何看待自己,又如何看待男风?
想到此,苏星寒不觉眼色一暗,一丝苦笑溢出唇角。
这是他第一次会为一个人而提心吊胆!会顾及对方的喜好!
轻轻地摇了摇头,视线再次落在白逸云的身上,苏星寒情不自禁地低头,在他的唇畔温柔地印上一吻。
接着,他的手指移至白逸云腰间的裤带上,轻轻一抽,顿时,那根带子便耷拉在了地上。
瞧着他身上新添的几道伤口,苏星寒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白逸云的身子,将他剥了个干净,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心猿意马地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将他抱入热水里。
在氤氲的水汽下,白逸云的身子越发显得羞红起来,瞧得苏星寒又是一阵心动。
他瞧了一眼那巨大的木桶,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衣袍,也跟着跨入了木桶中。
那木桶中的水本就满,这么一折腾,顿时,全都溢了出来。
原本巨大的木桶,因为容了两个男人的缘故,顿时显得狭小起来。
苏星寒坐入桶中,顺手一捞,将白逸云拥进怀里,避开他的伤口从背后将牢牢地抱住。
白逸云因为沉欢香的关系,身子软软的,任由苏星寒抱着。
苏星寒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垂,顿时,引来白逸云一阵轻哼。
接着,他的薄唇贴着白逸云的耳际徐徐下滑,在他的径窝处流连忘返。
与此同时,苏星寒的手指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只见他那双满是茧子的手,轻轻抚上白逸云的胸膛,打着旋逐渐向下。
同为男人,他太明白白逸云的敏感*点究竟在哪。
当他的指尖轻轻扫过白逸云最敏感的分身尖时,果然引起白逸云的一阵巨颤。
水花轻贱,湿了一地。
直到那水温渐凉,苏星寒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为白逸云温柔地擦干了身子,抱着他回到榻上。
不安宁的夜
芙蓉暖帐,鸳鸯缎枕,躺着两名极致的男子,缎发披散,衬着冶艳的红帐,带着一种妖冶的美丽。爱璼殩璨白逸云沉沉睡去,均匀的呼吸令他的胸膛轻轻起伏,俊逸的面容中带着几分柔意,仿若熟睡的孩子一般,令人瞧着喜入心坎。
苏星寒一手撑着头,一手在他的面容上轻划,嘴角的笑意温柔且满足,眼底少了平日的伪装和阴冷,倒显出几分贵气。
一声轻叹溢出唇角,苏星寒徐徐放下手臂,枕在白逸云的颈子后,另一只手顺势将他搂入了怀中,沉沉地闭上了双眸。
这厢两人睡得天昏地暗,心满意足,那厢云洛洛寻白逸云寻得焦头烂额,怒火中烧。
出了白府,云洛洛顺着苏星寒消失的方向寻去,却只是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道罢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寻到。
她懊恼地站在街道上,望着了无人烟的大道,暗自揣摩着苏星寒的动向和目的,心底再次沉了几分。
临安城不大,一到子时,必然要关上城门,所以苏星寒是肯定没有离开临安城的。那若是不离开,又会在哪里呢?
云洛洛沉下眉眼,细细思量了一番,若是要藏匿一个人,那必然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了无人烟的地方,一是热闹之极的人海。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她迅速飞身朝着临安城的西面跑去。
这里是男人的销金窟,才一走到街口,云洛洛便感受到了那种靡靡的紫醉金迷之感。禁不住蹙紧眉头的云洛洛,站在街口稍稍犹豫了片刻,毅然决然地走进了西街。
所有人都知道,来西街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打扮得妖娆的妓子,她们是这场欢宴的美食,另一种是穿着朴素的悍妇,她们是来抓回自己的男人。
而当云洛洛这张国色天香的面容出现在西街时,自然而然地被当成了前一种人,即便她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也依然挡不住前仆后继,借着几杯酒长了胆子的男人。
“哟,你是谁家的姑娘啊?爷今晚就要你了!”一名醉汉双眼迷离地望着云洛洛,摇摇晃晃的朝她走去。
云洛洛眼底露出一股厌恶,身子一转,躲开那醉汉的手,继续朝前走去。
然而,她却忽略了对她虎视眈眈的人可不止这醉汉一人。当她才躲开这人的狼爪,回头却见一男子挡在自己身前,一脸看似风流倜傥的模样,轻佻地说道:“姑娘如此超凡脱俗,岂能随便让一名醉汉给糟蹋了?即便要跟,也是应该跟本公子这样的人才是。”
闻言,云洛洛的眉头越发紧蹙,这男人看似人模人样,但那一身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却是在没法令人给他好脸色瞧。
云洛洛本想绕过这名男子继续寻找白逸云的行踪,然而,但她身子才微微一动,对方便立即有所觉,跟着她的身形一块动了起来,亦步亦趋地挡在她的面前。
本就因为白逸云的事情而烦心的云洛洛此刻更是怒火中烧,只见她双眸微沉,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周身散发着薄凉之气,红唇轻启,吐出一字:“滚——!”
那男子显然被她突然而至的气势所吓,脚步微微一顿,微不可查地向后退了半步,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和畏惧。
云洛洛淡然地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径自向前走去。
西街虽不大,可来到这里之后,云洛洛这才发现,这果然是藏人的绝佳之地。
这里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进进出出的恩客成群结队,而那些烟花之地却又不是她一介女流之辈能进去的地方。
饶是她云洛洛胆大包天,也不敢身着女装大摇大摆地走进这些个烟花楼中。
因此,在西街上转悠了一圈,除了换来几名男子的挑逗之外,她一无所获,最终,只得阴沉着脸转身离开了西街。
然而,就在她跨出西街的街口之际,她的身后探出一道小心翼翼的视线,望着她远走的背影,悄然松了一口气,眯着眼眸,转身消失在人海之中。
只是,这一幕却未曾被云洛洛所察觉。
美人在怀,很少有人能熟睡的,苏星寒自然也是如此,他拥着白逸云,将头颅埋在他的颈间,轻嗅着异于女子的阳刚之气,身子绷得紧紧的,疼得他难以入睡。
门外一声轻响传来,苏星寒徐徐睁开假寐的双眸,低眼瞧了一下还在沉睡中的白逸云,确定他不会醒来之后,这才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