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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煊(狞笑):山寨?批量生产?搞清楚!我这铁骨扇是如假包换的正品!世间仅此一物!
主持人(寒):那,那为何会有两把,难道苏公子的是山寨?
苏星寒(出刀抵住光头脖子):注意你的用词!
主持人泪崩!
陈少煊(冷哼):你果真没脑子!怎么就忘了我和苏星寒根本就是两代人?他早了我几十年!主持人(恍然大悟):难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不成?这铁骨扇有什么玄机不成?
陈少煊(神秘一笑离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正文分解!
主持人(叹气):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另外,关于苏公子,大家都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便是你的身份!请问,苏星寒,你究竟是谁呢?能给大家透露一点吗?
苏星寒(冷睨光头):我是苏星寒!这还不够清楚?
主持人(冷汗):呃……那,您的职业……?
苏星寒(冷哼):平时没事吃吃喝喝,不高兴了砍人脑袋!
主持人(恶寒):难道是土匪?
苏星寒(一脚踹飞光头):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主持人(飞走高喊):忘了还有最后一句!玥玥前两日说了,自从文文上架后,少了好多留言,很多可爱的观众们都走了!她很伤心啊!希望大家还能回来,继续快乐地支持《娘子》!
无端生嫉妒
主持人(欢蹦):哈喽,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感谢大家来到《娘子》的周末小剧场,也感谢大家对娘子的一路支持!我们又见面了!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光头!今天我们请来了一位特别的嘉宾,现在有请他上场!
在聚光灯下,冷幽笛在一片尖叫声中帅气地走上了台。爱残璨睵冷幽笛(神秘一笑):大家好,听到大家的欢呼声,我觉得非常的兴奋!
尖叫声再次四起。
主持人(笑):今天剧组安排的嘉宾就只有冷幽笛一人,我实在感到幸福啊!那种常年的压抑感和害怕感通通都没有了!瞧见我们的冷大夫,我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有救了!哦!我温柔的冷大夫!我可爱的冷大夫!我没有暴力的冷大夫!
冷幽笛(怪异一笑):光头,我总算明白为何白吟岚让见到你时无需手下留情了!
主持人(冷颤):冷大夫!你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美丽,我想你应该不会出手的吧?!
冷幽笛(斜睨他一眼):你对我有多了解?我总共出场不过才一两个场景罢了!
主持人(寒):好吧,我,我错了,我不该以貌取人!不该错把大灰狼当成小红帽,不该低估您老的杀伤力!
冷幽笛(笑):罢了,姑且饶你一次,有什么话赶紧问吧!
主持人(感激涕零):就知道您是菩萨心肠啊!
冷幽笛(笑):我只是今日懒得动手而已!
主持人(石化):好吧,我们言归正传,来采访一下这位出场不过一两个片段的冷幽笛吧!
主持人(轻咳一声):想必一直看《娘子》的童鞋们在心底一定对冷幽笛产生了好奇吧!这位冷大夫易容成了一名老者,为我们的娘子和白二少看了病,后来竟然又在大公子的面前袒露真颜!这让我们很是好奇啊!现在就一起来采访一下吧!我想请问,冷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呢,有什么样的背景?
冷幽笛(笑):一个会点医术,又有点神秘的人,背景有点复杂,并不简单!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主持人(石化):这答和不答有神马区别?
冷幽笛:还有问题吗?
主持人(点头):有!请问,你同《绿罗裙》中的冷家可有关系?
冷幽笛(挑眉):有点关系!
主持人(兴奋):什么关系?
冷幽笛(风轻云淡一笑):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主持人(石化):这话太歧义了!公子,你给了我很多想象的空间!
冷幽笛(冷笑):你不会有这种空间的!台上不收拾你,下来就给你挫骨扬灰了!
冷幽笛提着光头的后领,将他拖下台。
主持人(泪奔):节目还没结束!我还要继续留守!请大侠饶我一命!
冷幽笛:今天的节目到此结束!欲知后事如何,且继续观看《娘子》,今后的内容会更加精彩!另外,我替可爱的玥玥求推荐,求收藏,求留言,求红包,求礼物,求金牌,求各种!!光头!给大家打个滚!!
一切有为夫
云洛洛这话足够有威慑力,只见白吟岚闻言,顿时哑口,一脸焦急地模样,连连摆手道:“娘子息怒,为夫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娘子不喜欢,为夫就不要了!”
云洛洛见状,满腔怒火卸了一半,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警告道:“都说了,这客栈中并不太平,让你定要半步不离我左右,怎生这话才说了两日,你就将其抛到九霄云外了?敢情是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白吟岚听闻此言,顿时眯了眼眸,唇角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含义,这回,他总算是从云洛洛的话里听出了一点什么东西。爱残璨睵只见他敛下之前慌乱的神情,换上一副雍容自然的身姿,徐徐从椅子上起身,笑得满脸深意地望向云洛洛,徐徐开口说道:“娘子的话,为夫一直谨记于心呢!娘子的每一句话,为夫都不曾忘记,如何敢当耳边风?”
云洛洛瞧着白吟岚骤然变换的容颜,顿时有些傻眼,愣了愣,心跳又漏了一拍,面色微微有些泛红,将头侧向两外一边,口气中略略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道:“没,没忘就好!你可要给我好好记住了,跟在我身边,一定不要给我拖后腿!一定要什么都顺着我!不准打扰到我!否则,就给我滚回白家去!”
云洛洛这番听上去有些像是威胁的言论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只见白吟岚这只狐狸,笑得满脸春风得意,一副大权在握的模样,纵容道:“是,是,是!娘子说的每一句话,为夫都会铭记于心!为夫一切都以娘子为重!一定顺着娘子,一定不打扰娘子,也一定不拖娘子的后腿,所以,还请娘子让为夫留在身边,可好?”
白吟岚这话听着倒有几分讨饶的意味,云洛洛听在耳中,心下稍稍舒坦了一些,骄傲地冷哼一声道:“那就好!记好你今日说的这番话!若是以后再犯,定不轻饶!”
说罢,云洛洛作势转身,朝着白吟岚挥了挥手道:“行了,将书本给我收拾收拾,赶紧就寝!省得扰了我休息!”
这话,云洛洛说得有几分心虚,于是,她急忙转过身去,眼下眼底的几分闪烁。
然而,就在她刚刚抬脚迈步正准备朝着里屋走去时,突然,一双手将拦上了她的腰肢,将她轻轻地拥入一个既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之中。
云洛洛脚步顿住,心下如同有一只小鹿一般在“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她面色微醺,红透了整张容颜。
“娘子……”白吟岚略微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自她头顶上传来,随即,他将自己的下颚轻轻地放置在云洛洛的发顶,深深地吸一口气,嗅着只属于她的清香和淡雅,心猿意马。
“干,干嘛?……”云洛洛心下不知为何竟然多了一丝紧张,似乎还有几分隐隐的期待,只是自己的心在期待着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白吟岚小声地笑着,声音轻轻浅浅的,带着一丝醉人的低沉,另云洛洛的心跳动得更加地快了起来。
“娘子,你是真的被为夫打扰了,还是没有为夫在身边难以入睡?”白吟岚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的笑意,暖暖的,骚动人心。
云洛洛听他这么一说,整颗心“咯噔”一下,面色通红,眼底一闪而过意思疑惑——自己真是这样想的吗?
不过不管是否真是这样的想法,云洛洛现在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矢口否认:“没,没,你别瞎说!谁才稀罕你睡在身边呢!你最好赶紧给我一封修书,然后滚回你白家去!省得我整天都要为你提心吊胆!”
云洛洛这番不打自招的话听入白吟岚耳中,当即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娘子,原来你每天都在为为夫提醒吊胆啊!真是有劳娘子了!
而云洛洛在这话一说完之际,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但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何能收?
于是,当她听着白吟岚这番心满意足的浅笑,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娘子……”瞧着云洛洛那染到了脖子根的红霞,白吟岚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声音也更加低沉醉人几分。
一声轻吟“娘子”,酥了云洛洛的心,却也让她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她轻咬着下唇,没有出声,但这样的神情瞧在白吟岚的眼中,更加地让人心醉。
白吟岚情不自禁地徐徐低下了头,轻轻埋入云洛洛的颈间,深深地嗅着独属于她的芬芳,唇角悄然贴近了她修长的的颈子,徐徐地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在白吟岚贴近自己的瞬间,云洛洛禁不住颤动了身子,她并没有推拒白吟岚的靠近,心下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害怕,带着几分隐隐的期待,还带着几分疑惑。
白吟岚的唇顺着云洛洛的脖子根一路上滑,碰触到她的耳际,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徘徊轻吻,引来云洛洛浑身的轻颤。
“白,白吟岚……”云洛洛心下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越来越浓,令她有些紧张起来,她轻声喊着白吟岚的名字,那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几分娇嗔,还夹杂着一丝哭意。
“娘子,别怕,一切有为夫!”白吟岚在云洛洛的耳边醉人般说道。
云洛洛闻言,心竟然无端端地平静了下来,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此刻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白吟岚感到她点了头,当即深吸一口气,将手臂收得更紧了几分,把云洛洛紧紧地搂在怀中,好似要将她揉入骨血一般。
他轻启薄唇,一口含住云洛洛耳际的玉珠,舌尖轻轻扫过,引得云洛洛娇口今一声。
这声音在白吟岚听来更为撩人,更是心猿意马,心痒难耐。
“娘子……”他谷欠念渐起,声音变得更加的沙哑,带着几分试探,他的手徐徐探入云洛洛的衣襟口。
此刻的云洛洛早就化为一滩春水,哪还有抗拒之力?见云洛洛不曾有异,白吟岚心下欢喜,更是动情地唤了一声:“娘子……”
然而,就在此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异响,惊住了屋中的两人。
到嘴的肉又飞了
夜色深深,一弯上弦月高高地挂在苍穹之上,显得如此的寂寥。爱残璨睵满城静寂之时,唯有镇角落一隅的客房中还亮着朦朦胧胧的油灯。
映照在窗棂上的是两抹交叠的身影,那动情的轻吻,因为隔着一层窗棂,而显得更加的令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当卓惊云运起轻功,从小镇上方飞身掠过时,偏巧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幕令人春心荡漾的影像。
他贼贼一笑,当机立断便隐身在客房外的屋檐下,手中的那根乞丐棍子笔直地卡在屋檐的横梁下。他一个倒挂金钩,钩在棍子上,透过窗棂上方狭小的缝隙,津津有味地瞧着屋中正在动情的两人。
熟料,这客栈年久失修,那横梁也因为刻上了岁月的痕迹而变得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