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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魏大人。”赖云烟笑笑道。
“过两日,我带你去苏府。”
“见七姑娘?”
“嗯。”
“魏大人,今日怎地就这般大方了?”赖云烟不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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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撇脸不语。
魏母见他们正好回来,脸上满是笑意。
入席前,她问赖云烟挑了些什么书,赖云烟摇头答,“孩儿什么都没挑,都是为夫君挑的。”
魏瑾泓给竿子,她顺着爬就是。
哪怕他是在打主意,但现下在魏府过日子的确实是她,她得顺势而为,让自己好过点。
“去上一趟,怎地不为自己挑上一些?”魏母关心道。
“孩儿只顾着夫君了。”赖云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道。
听着她们一个虚情,一个假意,魏瑾泓静坐微笑不语。
赖云烟的脸垂得很低,他看不清她的脸。
想来,现下定是满眼的讥讽罢?
**
不日,赖云烟在前去给魏母的回路中堵住了。
“大嫂。”魏瑾瑜给她拱了手,笑道。
“小叔。”
“大嫂叫我瑾瑜即好。”魏瑾瑜忙道。
赖云烟笑而不语。
“瑾瑜有件事想问问大嫂。”
“哦。”
“大嫂……”
赖云烟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丫环,再看看魏瑾瑜,见远处有路过的婆子往这边看来,她笑道,“此处说话不便,去娘那坐着说罢。”
说着,就欲要抬脚,却被魏瑾瑜阻拦了下来,“就几句话,不长谈,在此就好。”
“是何话?”赖云烟讶异道。
“瑾瑜想问问,你跟祝家的五姑娘,是不是交情甚好?”
这世他是看上慧芳了?
被魏家的人一个个盯上,祝家是倒了什么大霉了。
思及魏瑾泓让她说的不知,赖云烟半信半疑地腹诽了一翻,什么人都没看上,偏生看上了祝家最好的小姐?魏瑾瑜眼光就提高了这么多?
“我与五姑娘啊,这交情还算不错。”赖云烟没撒这个谎,她确实与祝慧芳交情很好,众所皆知的事不好瞎说。
“如此,”魏瑾瑜精神一振,“大嫂可知那五姑娘最喜何物?”
这情圣,又要出手了?
赖云烟这时就明了魏瑾泓为何让她说不知了。
魏瑾瑜要是就这么出手,也许青楼女子欢喜有这么个冤大头,但要是换到祝家的祝五姑娘身上,她肯定这礼还尚在下人手中,就让人把私礼抬到族长面前,到时候,魏家可有得是跟祝家解释得了。
赖云烟轻易不对人生心佩服之感,可魏瑾瑜总是能轻易打破她的这种坚持。
她实在太佩服魏瑾瑜这种顾前不顾尾的作风了。
“这个我就不知了。”她好笑地看着回道魏瑾瑜的话,看着眼前这个跟其兄有三分肖似的少年。
她是真要看看,魏瑾泓力挽狂澜,能把魏瑾瑜挽回成个什么人。
有得是好戏看了。
“真不知?”魏瑾瑜刹那有些失望,眼睛狐疑地看着赖云烟。
“是不知。”赖云烟不紧不慢地颔首。
见她毫无张口之意,魏瑾瑜皱了皱眉,随即拱手淡道,“如此便罢。”
说罢,不待赖云烟有什么话,转身就走。
走到回廊转弯那处,他顿了下脚步,破口就对着身后的小厮大骂,“着急去作死啊?你踩着本公子的脚了!”
小厮连连告罪,跪下给他跪了头。
魏瑾瑜哼了一声,不耐烦地甩了甩袖,提脚大步离去。
赖云烟笑看着魏二公子离去,像是浑然不觉魏二公子的那场火是发给她看的。
等人走后,她回过头,带着丫环往魏母的屋子走,“我还有点事,想跟娘说说,不知现下她可是忙上了?”
赖云烟一进厅屋,魏母讶异,“怎地折回来了?”
“孩儿有事想跟娘说。”
“你们先下去。”
站于堂下的管事婆子应了“是”。
她们退下去后,赖云烟在魏母的示意下挨着她坐了下去。
“是什么事?”魏母温和地问。
“刚才,小叔找我问了两句话,孩儿觉着,应要来告诉您。”
“是何话?”魏母笑笑道,嘴角却无意识地抿起。
魏家的二公子,读书是比不上其兄长了,但这玩乐,先头倒是领先于其兄不少,还只十五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众多妓馆的坐上贵客了。
魏母紧张得很呐。
“问我可是与祝五姑娘交情可好,问她最喜何物。”赖云烟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荒唐!”魏母脸色陡变。
赖云烟垂首不语。
“云烟。”
“娘。”赖云烟抬头,看着魏母道。
“这事,你暂且不用告诉瑾泓,由我来说。”魏母看着她淡淡地道。
“孩儿知晓了。”
“话要听到心里头。”魏母看着她的恭敬,稍有些满意。
赖云烟闻言起身,更是恭敬地垂首,对她福了一礼道,“孩儿定能听从娘的意思,请娘放心。”
见九大家三首之一的赖家大小姐也必须对她毕恭毕敬,不敢违抗一分,魏母乍闻不孝子看上祝家姑娘而陡怒的心情便好受了两分。
祝家嫡长孙娶了时家的嫡长女,而时家恰是把崔家挤下去的那家,是踩在了崔家的身上才进了御赐的九大家之列。
而魏家与崔家是姻亲,与祝,时两家的关系向来说不上坏,但也说不上好。
她那不孝子,真是糊涂,什么人不看上,偏看上祝家的姑娘,这礼物一送到祝家,依祝家人的性子,定会捅到家中老爷面前,到时这逆子肯定会被他的父亲打死。
魏母心中是又气又怒,但面上神情不变,对赖云烟笑道,“如此便好,下去歇息着去罢。”
“那孩儿就此退下了。”赖云烟又轻福一礼,这才离去。
**
赖云烟回到屋中,魏母那就差人送来了点心。
她先赏了送点心的婆子一点,待她离去,让丫环试了毒,留到下午再吃。
她赏给婆子那点只够一两口的点心,东西少,但意思多,于魏母那,是她看重她的人,于自己,也是找了魏母身边的试试毒。
以魏大人对家人的仁心,定是舍不得伤他母亲身边的老人。
赖云烟不怕魏瑾泓让她暴毙,但还是有些怕她下慢性毒,要是到时待魏大人利用得她差不多了,肯定会一脚踢开她,到时候他前路扫净,又铲除了她这个眼中钉心中刺,那日子可就是过得太好了。
她荒唐的重来一世,可不是牺牲自己,让他来过好日子的。
这日夕间,魏母差人来告知赖云烟不必前去请安了,晚膳也在屋中用就好。
又另道她要好生歇着。
这种贴心的婆母,赖云烟决定新婚三月一过,可以接各家内眷的贴子到处走动了,她就替她这婆婆吹嘘一翻去。
五月的天已然黑得晚了,厨房送来的饭菜赖云烟轻尝了几口,丫环都道她胃口不好,拿了茶具给她让她泡茶,她们把菜端下去,便把剩菜吃了。
梨花食量大,一人能顶平常丫环两三人的份量,赖云烟也舍不得短她的吃的,只是看她什么都吃,心中也是有些担心。
这魏府,没她什么人,太不安全。
她得往厨房里插人了。
赖云烟思忖了一翻,着手写了信,写到一半,院中有了声响,很快杏雨就在圆门前报,道大公子回来了。
闻言,她不紧不慢地把写了一半,墨汁未干的信涂了满纸的墨汁,折好,放入了案下叠放的书中夹上,这才又提笔,慢慢作起了画。
“大公子。”
“大公子。”
丫环们请过安后,传来了他的小厮们的声音,赖云烟画了半枝梅,就搁到一边,另作了一张。
待三张半成品后,魏瑾泓就进了内屋。
“大小姐。”杏雨在门边轻叫了一声。
“端壶热茶过来。”
“是。”
赖云烟拿过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才抬头与坐于案前的魏瑾泓道,“大人今日回来得尚早。”
“嗯。”魏瑾泓看了眼她案桌上的茶具,又看过她搁置在一旁的画纸,轻应了一声。
他们的案桌隔得不是太远,他还能看到她在纸上画的是梅枝。
“为何只作一半?”
“觉着不好。”
魏瑾泓微笑了一下,又转过话题问,“后日去苏大人家。”
“多谢大人。”赖云烟提笔,在花朵中点缀了几笔梅蕊,才抬头笑着与魏瑾泓道,“二公子的事,大人可是知晓?”
魏瑾泓“嗯”了一声。
见他不多语,赖云烟好笑地摇了摇头,轻笑道,“祝五姑娘?”
她摇头笑着再次提笔,这次一笔挥去,树丫上,梅花朵朵开得甚是娇艳。
九大家里,嫁得最好,与她交情恰恰是最好的祝五姑娘?
但愿魏瑾泓不是要撬岑南王的墙脚。
若是魏瑾泓把后来的岑南王妃都要弄进魏府这座地狱的话,她真的得亲手下毒弄死这伪君子了。
“我与祝大前些日子在茶楼饮茶,瑾瑜恰好就在,五姑娘去往布庄路中,停下与祝大请安之时,被他看到了。”
“是么?”
魏瑾泓言尽于此,便不再解释。
赖云烟搁了笔,白天未在魏家人面前露出的神色这时爬上了她的脸孔,她抬起头,看着魏瑾泓勾起嘴角,冷冷地道,“您打何主意,我都接招,我兄长也好,镇远也罢,还有慧芳,你可以一个一个都动手,但您给我记着了,现在元辰帝还没登基,离您只手遮天的时候还远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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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世,这男人更是吃人不吐骨头。
第二日,赖云烟找另了他法,把写就的信送了出去。
了解这魏府的,不仅是魏瑾泓。
临到去苏大人府中,半路过桥面时,河中突跃刺客,赖云烟惊叫出声,利索抱成一团,躲在了坐榻下方。
刀剑无情,刀刀都往车里刺。
赖云烟趁隙滚下了车厢,顾不得落地的那刻头都撞出了血,立马钻入了车底。
这时当她听到上面刀剑相交,侍卫的吼声,她摸了摸出血的头,暗吁了口气。
其实想来,魏瑾泓应是也知这一出是她弄的,就算之前不知,现下他已心中有数。
他熟知她的手法。
魏瑾泓拿捏着她的七寸在警告她,她这次也不过是提醒一下魏大人,她离束手就擒的地步还远得很。
十个刺客,花了她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