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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翼门,白青翼(1)
“好孩子……来,见见你的师父。”迟中天慈爱的抚摸了一下迟南任的头,然后侧过身去。一个一开始被迟中天挡住了的人出现了。
好帅……那个人一身淡紫色长袍,华而不贵,长相如此帅气,给人一种神仙的感觉……特别是在这种山上。
他约莫就只有20多岁左右,此时正眉梢带笑的看向迟南任:“听闻未来皇后是因为……”
“对不起啊,青翼师傅。南儿的确是喜欢去……调戏一些长得好看一点的孩子,但是,南儿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迟中天连忙为迟南任辩护。
“不用多说了。嘿嘿,未来皇后,你胆子真够大的哦……”那个被称为青翼师傅的帅哥邪气一笑,一点为人师表的感觉都没有:“你既然如此喜爱好看的男孩,那为师岂不是危险了?”
一句话,冷场了……
这,这个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啊……
迟南任直勾勾的看了这个家伙几秒,突然说:“志同道合,同流合污,乌合之众。”
“嗯哼,最后一个词用得不好。”青翼师傅点点头一副正经的样子。
“彼此彼此。”迟南任似乎因为这个家伙,心情好了一点:“你是谁?”
“哎呀,你居然不知道为师是谁!”青翼师傅一脸惊讶,不过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若有所思的说:“为师懂了,你孤陋寡闻,为师,也就不计较了吧……”
“闭嘴,死家伙。”迟南任恶狠狠地警告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为师名叫白青翼,之后便是你的师傅了。”白青翼笑眯眯的对迟南任说。
“师傅?”迟南任吃了一惊。
“是的,南儿,以后此人便是你的师傅了。爹爹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太不自觉了……”迟中天有一些为难的说道。
“你,你们!”迟南任气得要死,竟然合伙算计她这个天才!
“呵呵,南儿,我以后也就是你的师姐了,我毕竟比你长3岁嘛。”司徒晗笑了笑。
“你也拜师?”迟南任狐疑的问到。
“是啊……”迟中天似乎不再打算和迟南任废话下去,今天的他,显得格外焦躁:“南儿,爹爹先走了,你可要保重啊!以后,你不可轻易下山,所以以后见到爹爹也是不可能的了。不过等你长大了,回墨国了,就可以见到爹爹了。再见。”说着,迟中天急急地告别了就迅速消失在了大雾之中。
“嘛,你的爹爹也已经走了,可以跟我进去了吗?”白青翼耸了耸肩膀。
“走啊!不对,我是走,你是滚进去。”迟南任狠狠地剐了白青翼一眼。
她没有发现,白青翼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青翼领着她们两个进入了那个大的堪比皇宫的青翼门。
放眼望去,全部都是屋子,里一栋外一栋,而且都有尊贵非凡的雕刻。
白青翼带着她们穿过了那屋子堆,来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地方。
那里摆满了武器,看的迟南任眼花缭乱——下毒用的,大刀、剑类,软鞭……无所不有。
而那里还有几座假山和练武用的工具,迟南任不禁开了口:“我……来这里习武?!”
“聪明啊,我的徒儿果然非同一般。”白青翼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笑。
“现在,你们需要拜师。”白青翼笑。
“拜师?”迟南任呢喃着这一句话。
“怎么拜?”她再次看了一眼那些多的吓人的兵器武器问道。
“呵呵……首先,你需要割掉一寸长的青丝。”白青翼的眼神在此时变得严肃起来。
“割头发!有病啊!”迟南任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头。不过转念一想,以往的武侠小说拜师好像都有这么个过程啊……
算了,入乡随俗,看着办吧……“割就割!”
☆、青翼门,白青翼(2)
白青翼一开始因为迟南任的出言不逊而阴冷下来的眸子在一瞬间又恢复了神采:“嗯,为师的徒儿可真是乖巧呢。”
迟南任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没有说话。
几乎是在一瞬间,迟南任感觉到头上有一点点像是被蚂蚁咬过的疼痛,可只有一瞬间,下一秒,那种疼痛消失殆尽了。
迟南任诧异的回过头去,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寸发丝已经落地!
这个孩子虽然只有三岁,但是古代人的青丝还是比较长的,所以……迟南任惊讶的看着在一瞬间就脱落了的发丝,刚想说话,却发现,白青翼在一瞬间挥舞软剑,轻轻一挑,那些发丝全部被平平稳稳挑到了剑上。
“徒儿,你很惊讶吗?”白青翼的眸子笑的完成一个好看的月牙形:“你的发丝要被为师永远保留的,这是规矩。”
迟南任哼哼一声,然后说:“喂,那她呢。”说着,指了指从进门就被晾在一边当摆设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的司徒晗。
“咦?”白青翼似乎这才注意到了司徒晗似的,惊讶万分的说:“这位美丽的孩子也是我的徒儿吗?一开始为师还以为你是她的婢女呢……”
这句话看上去没什么,但实际上暗带讽刺,迟南任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白青翼要针对司徒晗。
“不要惊讶哦,为师看得到你的内心的……”白青翼几乎是在一瞬间飘到了迟南任面前,诡异一笑,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覆上了迟南任的唇瓣:“你讨厌她,对吗?”
迟南任心下一惊,看见司徒晗面色不善,但是明显没有听见白青翼刚刚的话,便低着声音回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我的……”
“我不知道。”白青翼笑眯眯的起身,不再以那么暧昧的姿势伏在迟南任身上。
“你认为我会信?”迟南任不屑一顾。
“信不信,由你。”白青翼直接抛下这一句话,然后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司徒晗的发丝也割断了。但是,迟南任敏感地发现,司徒晗的发丝,被白青翼一个轻蔑的眼神看过去,然后……虽然动作快,但是迟南任好歹也是习过武的,她还是看见了……白青翼随手就将司徒晗的发丝以一种莫名的重量施加上去,然后扔了出去,很快沉进了假山旁的水池中。
而白青翼则是笑了笑:“嗯,你们的发丝,为师放在一起了。”
如果细心一点的人还会发现,白青翼一开始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司徒晗很久,喃喃自语:“啧啧啧,英雄出少年,连这种低等人物,也是出自幼年吗?”
只是很明显,迟南任不属于这种如此细心的人。
“好。现在,去青翼门的灵位那里跪上个两个时辰。时辰到了,为师自然就收你们为徒了。因为你们还是需要去祭拜一下青翼门的创始者。这两个时辰,你们不许吃喝,不许拉撒,更不许偷懒。如若你们胆敢偷懒……那么很抱歉,青翼门的大门不会对你们敞开。”白青翼一敛一开始的玩世不恭,郑重的说。
迟南任当场就迅速反驳了一句:“管天管地管不住拉屎放屁,你太……”
她还想说,却被白青翼迅速报以一个危险的笑容:“徒儿,要乖哦……”这个笑容不知为何,让迟南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算你狠。”迟南任眉毛一挑,对一开始一直默默无闻的烟翠说:“烟翠,你先去收拾一下我的房间,我拜了师自然就去。”
烟翠点了点头,向白青翼问过了迟南任的房间后,就匆匆走了。
“好了徒儿们,走吧,去青翼门的灵位区。”
白青翼微微一笑,然后看了一眼迟南任和司徒晗,走在了前面。
“师傅……”司徒晗突然出了声。她不是蠢人,再怎么样也看得出来白青翼对她的印象很不好,所以……她觉得,是时候巴结一下别人了。
☆、青翼门,白青翼(3)
“徒儿,怎么了?”白青翼回过头,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司徒晗明显被雷到加点到了,一开始想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反而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这个师傅,真是个妖孽……
“徒儿,没事的话,我们就出发咯。”白青翼笑了笑,然后接着走。
司徒晗似乎是傀儡一般的呆呆的跟着白青翼走了。
迟南任在心底嗤笑了司徒晗一遍,然后迅速跟上了白青翼的脚步:“师傅,徒儿我认为我打架很好了,不需要你教了。但是,师傅可以教徒儿轻功吗?”
“轻功?”白青翼的步子快得似乎在飘,迟南任却一点也不费劲的跟了上去,只有可怜的司徒晗,气喘吁吁地追着前面两个“风度翩翩”的家伙。
“很少有徒儿要求跟我学轻功呢。”白青翼笑了笑,脚步却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
这一回,就是迟南任也感到吃力,她恶狠狠地在心底唾弃了这位“无耻”师傅一下,却被一个声音雷得外焦里嫩:“徒儿,不要唾弃为师,为师会很伤心的。”
“你,你妖怪啊,我说什么你都知道!”迟南任愣住了。
“嗯嗯嗯……”白青翼似乎很享受迟南任叫他妖怪,一直不停的笑眯眯的点头。
迟南任此时完全愤恨了,她恶狠狠地说:“你……”
还没说完,就被白青翼以一个完全优雅的姿势打断了:“徒儿,以后为师就叫你子南吧。”
“子南?”靠,你丫丫的和季慕绯有心灵感应是不,名字都起得一样!而且还很难听!
“师傅,那我呢……”司徒晗终于追了上来,她一来就听到了这句,然后急忙追问。也是,她一个这么优秀出色的大家闺秀,何时被人这么忽略过?
“不是我说,司徒晗,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迟南任一向不喜欢掩饰自己不喜欢这个人。她只要不喜欢,就绝对不会去巴结,她觉得很虚伪。
“哦……皇上说了,让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去照顾你,毕竟你是未来皇后嘛……”司徒晗很快调整了气息,有条不紊的说道。
“是吗……”迟南任倒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到了,是那里吧?”
回想一下刚刚穿过的六院七屋,这个青翼门,简直大得吓人!
而现在在面前的,是一个偌大无比的屋子,门口显得阴森森的,上面还写了几个字:灵屋。
不知为什么,一向不怕鬼神的迟南任却在这个屋子前打了个抖。(到时候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啊……子今同学,你吓的啊……)
推开大门,里面的光线昏暗到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白青翼却十分轻车熟路的绕过一个又一个障碍物,来到了窗子边。他推开窗子,光线瞬间就照了进来。
光线进来了,迟南任才看清,那里的灵位里面,最上面的是一个叫做中宁的人,而其他零零碎碎也有一些,估计是以前的掌门吧……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灵位入了迟南任的眼之后,她不禁面部有一些变色。那个人,叫做云天。
为什么会面部失色?那是因为……上一次,她好像听见云裔在自言自语着什么,叫的名字,就叫云天。
想到这里,迟南任还是尽可能的安慰自己——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大把,怎么可能这么巧?再说了,说不定是自己听错了也有可能啊。
“你们,跪下吧。”白青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知为何,迟南任总感觉白青翼的视线和自己的一样,缠绕在那个名为云天的人的灵位上。
算了,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迟南任安慰了自己一下,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而司徒晗,则是一直保持着大家闺秀的样子,慢条斯理的跪下。
“为师走了,到时间了会来叫你们的。”说着,白青翼迅速关上了门。
迟南任似乎还听见了,门被上锁的声音。
她只是不知道,白青翼一出去,就半蹲下身子,深紫色的瞳孔中映着一股邪恶的光芒。
☆、“巧遇”熟人
“南,南儿,你在吗?”灵堂陷入一片寂静中,司徒晗此时已经有一些害怕了。
迟南任刚想回答,却突然禁了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