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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不累?”他的脸上写满的是担忧,她不过是在这里站了半个时辰而已,虽然之前失血失得有些多,但这段时间已经补得可以了,甚至她觉得若是再让自己喝下那些不知慕容峥从哪里弄来的不要,自己很可能会补到鼻子流血,亏得公仪绯还一直担心她连站一会儿的体力也没有。
倪越转了个身子,见他另一只手上还拿了一件披风,便温柔地笑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怕冷,真的!”
公仪绯皱眉,像是没有听得到她的解释一样,把披风披在她的肩上,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胸前将带系好,耳边响起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越越,你不能生病。”
她的身体很弱,他知道。经历了一波又一波的挫折,即便慕容峥不说他也明白,如今站在他面前自己深爱的女子,再不能受伤了,再不能生病了。
“我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娇弱啊!你看,我现在好很多了,不用人扶着也可以站很久了。”所以不要在担心了,好好的,不在九华殿里批奏章,怎么还跟着她出来了,倪越拉起他的手,问道:“今天的折子批好了?”
每一次见他的时候她总挂在口中的一句话是‘今天的折子批好了’,这让公感到仪绯非常的恼火,她关心的不是他关心她,而是朝中的政事他是否关心。
倒霉催的,不过是问一问要事罢了,又不高兴了,没办法啊,谁让站在自
面前的帝王最近总是挤压着奏章不批,搞得尚书们敢怒不敢言,倪越自认为在这里她又不可脱卸的责任只好每天提醒一句。
“好吧!”她低头丧气地垂下头,像小孩子一般弱弱道:“我错了!”
就是这般看似认错妥协却带着不甘的模样,让他每每忍不住心软,这是多少次做鸵鸟状认错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了。
“我都这么低声下气给你认错了,你是要闹哪样?”若果说皇后娴雅端庄那不过是宫中场合面子上的事儿罢了,实际上,她的性子被公仪绯宠得已经很娇气了,比方现在这个时候,那股子绝强的小性子上来的时候谁还敢说你们的皇后娘娘是最最温柔的,谁敢说。
公仪绯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绝美的容颜就紧紧地贴在她的右脸侧,起伏的气息飘荡在她的脸上,双手托着她的后背就这样靠着她。
这种情形有些不大妙,她设想过很多种,比方说此刻他也会发发脾气,尽管这种设想的可能性是在太低了,说真的,公仪绯对她从来都没有发过任何的脾气,所以说另外的一种设想就是,他会亲亲自己的脸,然后无可奈何地妥协了。
嗯,后者才是一贯的剧情,可今天是怎么,脱轨了,也没照着第一种发展,倪越很忧桑,只任凭他靠在亲密无间地靠在自己的身上,思来想去地觉得自己做得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道个歉的时候,公仪绯热切地亲吻住她的唇舌,全然不顾八十一级台阶下的一群宫女太监和九华殿外整整齐齐的内侍卫,他吻得很急切也很动情。
过了许久倪越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停了下来,许是考虑到自己的肚子里还有孩子。
“想要你过得开心点,可是……”他的手温柔地抚上她的眉头,一点点移动,“为什么?你还是皱眉?”
没有人的一生是一帆风顺的,谁的人生是没有烦恼的呢?他一定是太担心自己了!
或许这就是他吧,爱上一个人,爱得那么彻底,全身心地想要自己爱的人能够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的烦恼忧伤,甚至把这个作为自己的责任,若是没有做好,似乎是他的错,情不自禁地追逐他的手掌,阿绯,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疼!
“我说过会永远陪着你……”所以绝不会离开的……
“母后……父皇……”粉嫩的小人儿,握着风筝线朝台阶跑上来。
“小心……”倪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公仪绯抢在了她的前头,九华殿的台阶有些高,以琉洢的短胳膊短腿跑这么快,不摔着才怪。
然而事实上,小琉洢走得那叫一个流畅,连停顿都不带的,整一口气走完了,愣是让守护在后的侍卫们通通汗颜了。与生俱来非凡的能力不愧为东旭长公主!
“给……”琉洢踮起脚尖把风筝线交到倪越的手中,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肚子,软软道:“弟弟,弟弟,要乖乖的~”
倪越笑了,连她都不知道是男是女,琉洢讲得却那么认真,于是她问道:“琉洢怎么知道母后肚子里的是男孩啊?”
“琉洢就是知道……”
公仪绯摸摸她的脑袋,道:“也许小孩子心灵相通吧”
什么心灵想通,才三个月大的孩子不过成了型罢了,琉洢不懂事到算了,怎么公仪绯也跟着瞎扯。
重华宫尚在修缮中,景仁宫是她永远不想踏入的地方,延僖宫自淑妃之后便萧条了,再没有人去修缮过,而公仪绯似乎也没有修缮的打算。
晚膳后,紫竹抱着琉洢偏殿洗洗睡了,公仪绯一如既往亲手端着一小碗补药,不苦,甜的,倪越轻轻推开,认真道:“凉会儿,先跟你说个事……”
公仪绯颇为赞同地点头,手却没有停下,舀起一勺放在她的嘴边,自言自语道:“好,听听这一次你预备怎么编。”
“我是认真的……”倪越信誓旦旦。
公仪绯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专注地道:“张嘴……”等她不情愿地咽下之后,继续舀起一勺,道:“你说,我听着呢!”
倪越移开他的手,道:“我在和你说话,不看着我,是很不礼貌的表现!”
“哦~”公仪绯轻喟一声,复又抚额作忧郁状,“可是我喂你喝在先,你却不喝又是什么礼貌?”
倪越思忖着她此时如果大胆地吼一句你让我喝我就喝那我不是太听话了,公仪绯能照模板反驳一句,纠结了一会儿措辞,好吧,两眼泪汪汪,你赢了!
公仪绯觉得好笑,宠溺道:“多大的人了!”想起从前在夏府里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地抬头将整碗未去苦味的药一口喝下的场景怎么也联想不到此刻她也会带着柔柔讨饶的可爱模样,哎,真真是可爱!
“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一口口被喂完之后,倪越自己拿起帕子擦干嘴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等等,怎么又忘了这个……”慕容峥特地制的零嘴,里面混合了几种药材,不过均被化去了味道,谁知她不大爱吃。
又来!慕容峥一个医生,让他做出这种零嘴实在是太难为他了,她知道慕容峥制作得很不容易,可惜啊,口味就是不符啊,此时她若是不表现得满意些,大抵慕容峥又该让公仪绯折腾得头大了。
“光我一个人吃怪不好意思的,阿绯,你也吃吧,”倪越低头估量,琉璃盒里盛放的量真足,一个月的用量啊!
“好!”公仪绯饶有兴趣地指尖捏起一颗,正要放入口中,倪越猛地拉住他的手,急急道:“我就是来个玩笑,你不要当真啊”没事儿哪能真吃这东西,更何况还是给孕妇吃的!
“难得你放的开请我吃,照理说我为什么不吃!”公仪绯翟墨般的眼眸凝视着她,温柔的情意丝丝展现。
倪越气结,尽管总是被他溢满浓浓情意地望着,可他那完全没有逻辑却又揪不出漏洞的话真让她可气。
“诺,给你,都给你……”倪越索性把一盒子都往他身上推。
公仪绯噗嗤笑出声,捏捏她的鼻子,道:“嗯~这才像你……好了好了,不同你闹了,越越,昨日的你忘了,以后不可以再忘了。”
“哦!”j□j裸的威胁,如果她不把琉璃盒中的吃完,她不敢想,公仪绯是不是真的当着她的面把琉璃盒里剩下的通通吃掉。
公仪绯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抱起她柔弱的身躯,轻放在床上,宫女们进来服侍洗漱之后,漫长的夜幕降临。
她的睡姿十分稳定,几乎整晚不会改变姿势,只是,他稍微动一动都很容易将她惊醒。而她似乎有了一个新的习惯,看着他,紧紧地贴在他的身边,头枕在他的肩膀,均匀的呼吸吐在他的颈项,惹得他心头随着她的吐息泛起一波又一波涟漪,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有了本能的反应,火热之感席卷他的全身,想要她的心变得无比的强烈。
不可以,捏紧床单,理智在垂死挣扎!
热!怎么会热,倪越放在身侧的手急切地向身边探去,只感到身侧之人的震颤,如星之前,朦胧地睁开。
为什么,他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问情的毒不是已经结了么?他怎么了,倪越恍然间清醒。
“你怎么了……”
该死!难耐住身体本能的冲动,公仪绯向后挪动,离她远一点。
倪越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热了,是他的身体在发热!怎么会这样,慕容峥骗了她,他们两人是不是联系起来骗他了,为什么他会有这么难受的样子,甚至于连汗都快要掉下来了,顾不得已经滑落在肩下的里衣,j□j的雪白肌肤感到一片清凉,她撑起身子向前挪动,锦被滑落至脚踝,“阿绯!”
“别……别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番外。。。。我迷茫了。。。
各位想吐槽地随便吐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