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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萱这才想起了,就是那个想留在自己家,逼着吴晴去给说情的那位。柳聪进来穿的还是在九龙潭时刘弈的旧衣服,苏萱热情的让座,和柳聪闲谈了一会儿。快中午的时候,寺里端了素斋过来,苏萱邀了柳聪一起用午饭。吃了午饭,柳聪又小坐了一会儿,才告辞走了,苏萱看着柳聪的背影摇了摇头。
过了未时,也没什么事情了,冯墨过来回道:“公子,看来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回去了吧。”苏萱看了冯墨一眼,“你跟我去师兄那里一趟。”冯墨不明所以,还是跟着苏萱去了。
“师兄,你在吗?”。苏萱来到戒色大师的禅房外。“师弟快进来”戒色大师在禅房里道。戒色大师好像正在看经书,看到苏萱进来就道:“师弟,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去。”
“师兄你力排众议收我做了师傅的关门弟子,可是我现在连一本经书都不会,所以,为了以后不给师兄丢脸,我想跟师兄学几本经书,到时候也能糊弄糊弄人。”
苏萱说的无比惭愧,戒色大师看着苏萱,呵呵笑了两声道:“我收师弟做师傅的关门弟子,并不是让师弟晨钟暮鼓,参禅诵经的,师弟不用学这个。”
“虽然师兄一句话就说我不用学**了,但是一点都不会这也不是很好,师兄就教教我吧。”苏萱恳求道。
戒色大师,含笑看和苏萱道:“既然师弟有向佛之心,那我只有高兴的。师弟打算学什么经书呢?”
“学什么,我也说不好,师兄看着给选一本吧。”苏萱不好意思的道。
“那就《金刚经》吧,这部经书是当年玄奘大师取回的经典,为我佛门弟子必读经书,我就给师弟先讲讲这部经书吧。”戒色大师道。
“是,那萱儿就恭听师兄的教诲。”苏萱跪坐在戒色大师的对面。
吴王府中吴王看了好几次小福子,最后到掌灯十分,小福子跟吴王回道:“王爷,苏公子还没有回来呢。”
“还没有回来?你们去看看是怎么了,这个时辰还没回来,别出了什么状况。”吴王不安的道,“都是谁跟着出去的?”
“回王爷是丁良跟着出去的。”小福子道。“那丁良回来了没有?”吴王立刻问。“回王爷,还没有。”小福子的话音还没落。
外面丁申就进来道:“王爷,丁良传话回来说,苏公子在和戒色大师学习**,今天不回来了。”
“学习**?现在学的什么**?戒色大师不知道现在正忙着呢吗?要学**也是以后找个空闲的时间,怎么能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学呢。”吴王不满的道。
“王爷,我听跟着的冯默说,苏公子跟戒色大师说……说做了佛门弟子这么久了,还一部佛经都不会……所以就主动找了戒色大师,让大师教习**。”丁申回道。
“一定是她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走,让她回来。”吴王怒目圆睁,站起来,大踏步的往外走。
“王爷,王妃过来的。”外面回道。吴王一愣,立刻停下来,重新坐下。吴王妃款款的进来,给吴王福了福,道:“王爷,我听太医的话,好像王爷的脸,这段时间,忌讳颇多,妾担心的很,思来想去,只有搬来书房,才方便照顾王爷的衣食住行,饮食起居。妾就住在东厢房,东西已经搬过去了,还请王爷准了妾。”杨氏说的情真意切,一副夫妻情深,贤妻良母的样子。
吴王看着杨氏,顿了顿,道:“绣儿的一番好意,为夫心领了,只是这书房事多人杂,绣儿在此,多有不便。御医说的注意事项,为夫自会小心注意,绣儿还是回自己的院子吧。这是外书房,人来人往的,小心那个奴才不懂事,重装了你。你看看本王都这样了,如果你再有个好歹,我们府里可就真乱套了。”吴王一片苦口婆心的劝说
☆ 二百零八章 信
“王爷,以前不管王爷说什么,妾都依,这次烫的是王爷的脸,连眼睛也都肿了,一个不小心后果就很严重,所以这次不管王爷说什么,妾都不答应,我主意已定,王爷不必再说了。”吴王妃不等吴王说话,转身出去了,直接就进了东厢房。
吴王觉得不光烫的地方疼了,连脑袋也疼上了。屋里的几个人全都低着头不说话,时不时的偷看一眼嘴里发出嘶嘶声的主子。
“王爷是不是疼的厉害,那位御医在,赶紧去请。”不知道什么时候,吴王妃又出现在屋里。
“额……不疼,绣儿不用忙了。”吴王尴尬的道。小福子可不管那个,不管是吴王还是吴王妃,那都是主子,谁说了话都要听。
“丁三,你出去看看,天这么晚了……”吴王对着丁申道,丁申心领神会的走了。
到护国寺主持的禅房转了一圈,看一个讲的起劲,一个听的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了。
丁良看到丁申来了,上前冲里头努了努嘴,道:“你怎么来了,你来了能管什么事。”“王爷来不了了,早晨让这祖宗烫的惊动了太医院。这御医前脚刚走,后脚王妃就搬到书房去住了。这位要住禅房就住吧,回去了也是麻烦。”丁申和丁良小声说。
“还有这事儿,也是,我们王妃是贤惠的出了名的,王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无动于衷呢?要这么说,公子还是就在护国寺住着吧。”丁良原则上也同意了,“只是丁三,安全方面得加强,别的没什么。”丁良赶紧跟丁申提条件。
丁申看着丁良笑了笑道:“我回去和王爷说说吧。”然后转身回去了。晚上苏萱实在困的睁不开眼了,戒色大师道:“佛家弟子应该坐禅,这样有助于对佛法的参悟,可使人内心通透明净,所以坐禅是必不可少的,师弟也是要学习。”
“师兄,这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什么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所以这不管是佛经,还是坐禅,参禅什么的,都要循序渐进,徐徐图之,那个……那个师兄今天的学习……是不是……可以……”苏萱可怜巴巴的望着戒色大师。
“师弟,护国寺就是你的家,你就是一句**都不会,护国寺也是你的家,我也是你的师兄。”戒色温和的看着苏萱。
“谢谢师兄,谢谢”苏萱的眼泪夺眶而出,家这个词太能扣动苏萱的心弦了,自己不管是在前世还是今生,寻寻觅觅的或许也只为家这一个字了,自己对冯默,阿宝等人的宽容和呵护,是因为自己把他们都当做家人了,对茶儿和二丫的喜爱,是因为自己把她们当做自己的孩子了,虽然自己并不比她们大多少。
“洪如给你小师叔祖安排个院子,看看你小师叔祖喜不喜欢,如果喜欢,这个院子以后就是你小师叔祖的院子了,给你小师叔祖留着。”戒色吩咐一旁的小沙弥洪如。
苏萱泪眼朦胧的看着戒色,最后跪在蒲团上,给戒色大师——自己的大师兄深深的磕了一个头,转身下去了,这是自己来古代,第一次磕头吧,真心实意的磕头,其实自己的心里还是很抵触磕头的。
苏萱到了洪如给自己的院落里,倒头就睡了,只是不知道禅房的屋顶和四周,或坐,或站的有几个黑衣人,护卫着这个不起眼儿的院落。
苏萱对着新环境,也没什么太大的不适应,这里那里都是自己的临时住所,在这个世界里,能称得上自己的家的,大概也只有远在平江的,卧牛岭后面那个,有老母鸡散着步的小院子。
苏萱在护国寺的禅房里,反反复复的翻了几个身以后,也睡着了。早晨在护国寺早课的钟声中,不情不愿的醒来了,如此往复几日,苏萱很后悔,如果早知道烫魏断魂一下,能安静这么长时间,能脱离他的魔掌,那早就烫了,还用等这么长时间。
以后的日子,苏萱得寸进尺的,心安理得的,大摇大摆的回苏宅安歇了,然后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响,就是一干护卫的人,都跟着回苏宅,苏宅也戒备森严,蚊子苍蝇一过,都得查出公母来。
其实吧,现在的吴王殿下在被迫的享受着妻嫌夫善。吴王为着自己的颜面,也不能上朝,也不能
,天天窝在家里。
吴王妃自从住到了东边,从吴王的衣着,到饮食,到每天的汤药,外用药,那是从头发根查到脚趾尖,生怕有一点对吴王脸上的伤不利的。
因为御医说吴王脸上的伤得禁欲,吴王妃就把后院的女人们都严严实实的看管起来,任何有企图接近王爷,乃至接近书房的雌性,都被阻挡在三百米以外。
皇后娘娘和皇上派元喜四喜给吴王许多治疗烫伤的药材,赏了杨氏许多补身体的药材,吃食,和古玩首饰,皇后更是下懿旨夸吴王妃温柔娴静,敦厚娴雅。
一时吴王府内外对杨氏交口称赞,上下人等见了王妃都愈加恭敬了。有了皇后娘娘和皇帝陛下的关心,各个王府的兄长也都行动起来,有的结伴而来,有的单独行动,有的王妃打前站,有的夫妻一道来,吴王府里迎来送往,好不热闹,这些亲兄热弟的来了,吴王不好躲着不见,其实也躲不了,还不兴哥哥关心关心,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见见。
众位哥哥看着平时花容月貌的弟弟,这么几天就成了阴阳脸,一边还是花容月貌,一边就是猪头摸样,也都结结实实的给吓了一跳,震撼了一把,然而表现在脸上,那是实打实的同情,关心和伤感,一时各种药材跟不要钱似的往王府送。
王各府的王爷来了,吴王没办法得应酬,其余的都是秦总管和王府的长史钟成接待的。
吴王妃一边关心这王爷的衣食住行,一边应酬着各府的女眷,还要管着吴王的后院,也是心力交瘁,因着刚刚得了一个温柔娴静,敦厚娴雅的称号,杨氏只能硬撑着。
吴王这里迎来送往,苏萱那里也是送往迎来,这天苏萱早早起来,就要去护国寺,还没吃早饭呢,苏管家就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对苏萱深施一礼道:“公子,蜀王府送了帖子来,说请公子去丰泽园做客。”
“去丰泽园做客,什么内容,干什么去?”苏萱本能的问。
“听送帖子的人说,也没什么,就是些清客
们聚聚,大概就是吟诗做对吧。”苏管家含含糊糊的道。
“真是的,越忙越忙,我这里忙的都一个人当两个人用了,哪有时间去酸文假醋的。”苏萱皱眉道。
“公子,毕竟是蜀王府请的,公子去还是要去的,千万不要拂了蜀王的面子,虽然我们是吴王的人。”苏管家想了想道。
“是呀,蜀王府屈尊降贵的请,我难道还能不去苏管家,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事,和吴王殿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是我苏文的人,我也是我自己的人,懂了吗?”。苏萱盯着苏管家道。
“是小的知道了。”苏管家低头道,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说到自家公子的心病上了。
吃了早饭,苏萱穿出门的衣服,因为要参加蜀王府的宴会,穿的比较正式,穿了一件淡蓝色细纹罗织锦团花的圆领外袍,外罩轻纱衣,头上戴了簪缨银冠,芍儿赶过来把玉带,香囊,扇袋,荷包,手帕一一配好,把消渴解暑的药丸交给阿宝拿着,又叫了几个小子跟着。
苏萱出门,就留了冯默在家支应,这人还没出去呢,丁良就跑过来,道:“公子,有信过来。”
苏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