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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丞燕起来吧,咱们今天做点好一点早饭。”亦和让二人起来,便准备起身去准备早饭。
小月连忙拦住亦和道:“主子不必动手,想做什么,吩咐小月就可以了。”
丞燕也劝道:“主子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动了水怕是要发的,万一留下伤疤就不好,还是歇息几天吧。”
亦和对这个还是比较在意的,马上停了下来。只是吩咐小月与丞燕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与点心,绵软的稀粥才静静坐在殿里等待皇上的驾临。当然,她的等待不是静止的,而是换上利索的衣服到院子里晨跑起来。
饭食都准备好了,亦和饿着肚子等了老半天,等到了一个传话的小太监,说是皇上不过来用早膳了。亦和长舒了一口气,高兴地吩咐小月开饭。小月一脸迷惑地看着主子,现在的主子怎么了,好像皇上不来很高兴似的。
亦和吃罢早饭,重新换成男装又要往外走,肖福侯在宫门口却拦住了她的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道:“主子今日还是在宫里休息吧,皇上说了如果奴才没有拦住主子,就提脑袋去见了。”
亦和一向是个心软的人,只得回去歇着。不过对于农庄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叫肖福快过去看有什么需要做的没有。
等安排好这一切,她才坐在椅子上歇息起来。脸上的伤想必很浅,现在已经不疼了,只是脸上贴着一块草药,想必也是极难看的。亦和想着看都没看镜子就把镜子翻了个脸儿朝下。
亦和真的不知道,宫里的嫔妃们日常的消遣是什么,长长的一天难道只为等着皇上过来临幸,而且不是每天晚上都来的。她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院子里的庄稼长势很好,不需要时刻盯着,叫过小月问:“小月,其他娘娘平时都做些什么呀?”
“绣花、品茶、练习歌舞。”小月想了一想回答。
这些都不是亦和喜欢的,她听了摇了摇头,忽然眼前一亮悄悄地问:“小月,我们种的粮食若是吃不用,能不能拿出去换钱?”
小月看着她扑噗一声笑了出来,笑罢才道:“听主子的意思,好像是很缺钱似的。若是娘娘想要钱,皇上皇后的赏赐为什么要退回去?”
“傻丫头。”亦和没有回答她,只是轻斥了一声。皇宫里的东西是很值钱没错,但是想要弄出去换成银两,困难重重。
肖福每天傍晚都会把关于农庄的事情禀报给亦和,她一一听了再告诉肖福明天该如何做。就这样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半个月后。农庄的所有播种已经完成,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施肥,浇水,间苗之类。亦和松了一口气。
她脸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对着镜子仔细看,能看到一条浅粉色的痕迹。可见当时还真的是被那只猫抓得不轻。
宫里一切都看
似风平浪静,只是听说兰贵人犯了什么错被贬到了冷宫。亦和听了没说什么,依然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她不是那样宽宏大量的人,有人触了她的底线,她也是会反击的。
这一天,亦和实在是无聊极了,看到外面的刮起了风,心血来朝便想起放风筝,小月忙忙的库房里拿出风筝,二人在院子里的小路上跑着,把风筝放上了天。
云芳宫其实说来不小,但是对于风筝来说,却还是小的。风势正好,很快风筝就升到三丈来高的高度。这时风向却突然变了,一阵狂风大作,才稳下来的风筝,一头截到宫墙外的一棵大树上。
亦和这会儿兴致正好呢,顿时可惜地一声大叫道:“真是可惜,快去把风筝取回来。”
说着拉着小月就往外跑。
亦和在宫里,从来不出云芳宫的大门,她知道这里是非之地,为了少惹是非,尽量少出门。
只是今天一时性急没想到这一点,提着裙子就跑了出去。
在宫墙外约三四丈远的大树上,那个被挂断了线的风筝正在上面晃来晃去,好好的一只大蝴蝶挂破得少翅少尾的。
亦和大老远就看到了,泄气地说:“算了,都这样子了要它做什么?”
小月接道:“主子,放心,小月能修好的。”说着小月就跑到树下,跳着脚地往树枝上够。
亦和一看小月跳来跳去,却怎么也拿不到风筝,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不由笑着也走了过来,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拍拍小月的肩膀道:“看你家主子我的。”说着脱下了鞋子,把裙子往腰带里一掖,三下五下就爬到了树上。
亦和爬树的功夫是小时候练的,当时那样光滑的窜天白杨,她都能一口气爬上去。今天是事隔多年以后的重展身手,心情简真愉快到了极点。
风筝就挂在距离主枝不太远的一条树枝上,那树枝约摸有胳膊粗细,亦和看了一下自己站上去铁定没问题,就一路爬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小月已经小步跑过去见礼了,口里大声说着:“奴婢叩见德妃娘娘,德妃娘娘万福金安。”
那脚步声就停在树下,亦和透过稠密的树叶子往下看,正看到一个衣饰华贵的女人前呼后拥地站在自己下面,小月跪到地行礼。
亦和在树上蹲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要是自己爬树的消息传了出去,
恐怕忍辱负重树立的淑女形象就彻底毁了。
可是那人似乎没有让小月起来的意思,用手帕擦了老大一会儿手,才像是刚看到小月一样,缓缓开口道:“这是哪个宫的奴才?”
身边有大宫女俯在她耳边道:“淑妃娘娘的大宫女小月。”
“起来吧。”她这才让小月起来,不过却没打算让她走,又问:“你不伺候你家主子,跑到这里做什么?”
小月本想说是来找风筝的,但这情形下哪儿能说实话,只得低头道:“奴婢正准备去花圃折些花回来供到瓶子里。”
“哦,那你快去吧。”德妃又道。
亦和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心道终于放过我家小月了。谁知道这时不知道是刚才太过紧张突然放松了,还是蹲得时间太久脚麻了,脚下一滑从树上跌了下去。
亦和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手脚乱抓终于在落下半米多的时候抓住了一个树枝,谁知这树枝也是个坑爹货,竟然一下子断了,只听哗啦扑通一声,亦和掉到了地上,被她压断的树枝重重地敲在了德妃的头上。德妃连哼都没哼一声,大着肚子就软倒在地上。
亦和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早就听说德妃快要监盆了,若是她肚子里的小龙种出了问题,自己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她计算好的,这可怎么办才好。小月吓得浑身都软了,也不知道上前去扶自己的主子。
一时间乱成一片,叫太医的叫太医,斥责奴才的斥责奴才。
有人一溜小跑地跑到皇后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禀道:“德妃娘娘被淑妃娘娘砸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宫斗会跳过,只看结果,重点依然会是种田,其实这就是给女主开了金手指了。
有同学说我把皇上写的太苦逼了,我觉得也有点苦逼,我要不要给皇上开个金手指?
程沐霄自白:大大,我要金手指,我要会武功,我要桃花运。
☆、第15章,风筝引起的风波
亦和看到四周的人都忙作一团,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连忙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呵道:“都停手,本宫看看德妃怎么样了。”
其实她只有那么一点的医学常识,只是怕有人趁着乱再把事情恶化,到时把脏水往自己头上一泼,想洗都洗不干净,于是决定自己还是亲自检查一下。
德妃躺在地上,贴身的宫女正抱着她的头不知如何是好。太医这会还没赶到,亦和先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上没有其它的伤,只有头被树枝子砸了一个大包,心放回了肚子里。摸了摸脉膊还跳动得挺有劲儿,再听听心跳,那声音分明是勃勃有力呀。
“快去准备软轿,抬德妃娘娘回宫。”亦和吩咐围在一起的这帮看热闹的宫女太监。
程沐霄听到李资禀报,提腿就往这里赶来。
事关龙种,绝无小事。
刚走到转角就听到她有沉静的吩咐声,心里已经安定了下来。若是她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只说明德妃应该无事。
这时太监大声喊道:“皇上驾到。”
顿时肃静一片,亦和注意地看着德妃,发现她紧闭着的眼睛动了动,依旧闭着。心里暗想:这回我凶多吉少,这女人看起来不简单。分明被一个树枝碰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却演起晕死的戏码,简直太有心机了。
“臣妾参见皇上。”亦和跪在地上行礼,这一回程沐霄没有弯下腰伸出手来扶她,只是站在她面前。这种待遇,好吧,她如果说实话,也只能说这是第一次。
“淑妃,怎么回事?”程沐霄冷冷地问。
“臣妾在树上拿风筝,脚下一滑掉了下来,碰到的树枝掉下来砸着了德妃娘娘。”亦和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太医怎么还不到?你们这帮奴才还不把德妃娘娘抬上软轿。”程沐霄冷着脸看了亦和一眼,转而对那帮伺候着的人怒道。
这时软轿已经抬到,几个人将德妃抬上软轿急忙往德和宫而去。
太医把了脉,说德妃娘娘的肚子的孩子无碍,只是娘娘脑袋受了重击,恐怕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现在太医也束手无策。
“皇上,臣妾有个办法让德妃娘娘醒过来。”亦和听完太医的禀告道,“德妃姐姐的伤因臣妾而起,臣妾罪责难逃,若德妃姐姐醒不过来,臣妾只能以死谢罪。
”
“你说来听听。”程沐霄道。
“臣妾自幼体弱多病,对针炙之术略有了解。德妃姐姐现在的情况,是突然受到意外撞击,身体自我保护机制打开,导致晕了过去。若是用针炙之法,必定能够让德妃姐姐早点醒过来。”亦和道。
其实晕过去的人通过穴位刺激是能够醒过来,但是太医刚才却没说用这个办法,那就说明他们很可能是一伙儿的。而亦和,早已经看出德妃是在装晕,才说自己略懂针炙之术,其实她真是不懂。
她相信德妃被自己扎几下以后,肯定会苏醒,因为针如果不扎到穴位,那真的是很疼。亦和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个远房表哥刚开始学中医时,就曾在自己身上试针,交换条件是两块棒棒糖,那几针扎得亦和现在看到针还浑身发麻。
果然,德妃听到亦和的话,睫毛微微动了动。
亦和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正准备去扎她几针,却看到太医爬行几步恳求道:“皇上,万万不可,如果任意运针,会伤害到腹中龙种。”
这话一喊出来,程沐霄的脸上就犹豫了。
亦和看到他的脸色变化,心知不妙,忙道:“臣妾以性命担保,德妃姐姐性命无忧。”
程沐霄一直就没有开口,如今听到亦和的话,突然怒道:“你惹得宫里还不够乱吗?自回云芳宫侯着,没我的话不准出来一步。”说完又狠狠地瞪了亦和一眼,亦和顿时心里彻底凉了,这程沐霄变脸也太快了。明明他也看得出来德妃是装晕的,好不好?
“臣妾……”亦和还想辩解,话被程沐霄打断,他沉声呵道:“还不送淑妃娘娘回宫!”
哗啦啦一群人围了上来,亦和脸色灰白地倒退了几步,随这行人往外走。心里却惨兮兮地想着,完了完了,这回德妃非把自己整死不可。听说上次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