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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想到最近自己时不时就会觉得气短胸闷,便走了进去。
她一直是女扮男装,不敢随意看病。今日时间来得及,又是在一个完全没熟人的地方,便决定看一看。
医馆儿的静悄悄的,亦和走进来就有个小童上前接待,将他引到后堂,只见正中间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年龄约摸三十多岁的男人,他听到有人进来半抬起眼皮问了一句:“哪儿不舒服?”
亦和桌子前的凳子上坐下来,看了那一眼小童道:“我这病能不能单独和先生说?”她不愿意自己是女人的事被太多人知道,上一辈子又见识过八卦的力量,所以说了这么一句。小童天天在医馆里,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一听这话就知道又是一个有隐疾的,低头暗暗一笑退了出去。
“兄弟是不能持久,还是泄得早了?”大夫看小童出去,压低了声音问亦和,眼神里有几分不屑。
“不是,是胸闷气短。”亦和想起刚才小童了出去前的眼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古代的人民也太富有想像力了吧。
“哦。”大夫有些迷惑了,胸闷气短有什么怕人知道的吗?看着大夫的眼神,亦和也不解释只是把手腕放到诊脉的小布墩儿上。
大夫当是他真有什么隐疾,将手搭到她的脉门上,闭着眼睛开始号脉。不知怎么了,亦和看着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他号了一会儿瞪大眼睛看了亦和半天,又闭上眼睛号了一会儿。
亦和沉不住气了,不由开口问:“我到底怎么样了?”
“你这脉相有点像喜脉呀,可是分明又不是。”大夫古怪地看着亦和,自己纠结着说。
亦和当然听得懂“喜脉”是什么玩意儿,顿时就冷着一张脸呆住了。她这才想起来,自从到了江微阳的别院到现在为止,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月事。这点生理常识她是知道的,只是最近事情多,变故大,她天天都像在逃命一样,又是被软禁,又是被监视,她一直以为自己内分泌絮乱了。如今听到大夫这么说,心里一下子慌乱起来,这是什么状况?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古怪的状况呢。
“你这病我还真开不了药,你再到别家看看吧。”大夫不愿意下药,这是个男人怎么会有女人的脉相呢?
亦和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扮的男人也太像了吧,被诊出喜脉居然都不到自己会是个女的。亦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些日子以来天天下地,皮肤粗糙变黑了不少。
“谢谢大夫,我再去找人看看。”亦和哑着嗓子出了医馆,整个我都觉得像是被雷电击了一样。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应对?
是喜,还是悲呢?
亦和本
来还准备买些其它常用的东西,如今听到了这个消息整个人都迷糊起来,走到看到太阳就要落山了才忙让家具店的老板帮忙找了一辆牛车,把自己挑的四五样家具装了上来,同时拎着自己手里的大包一步一软地上了车。
她一路上都在想一个问题: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
她昏昏噩噩地下了车,又在小伙计的帮助下把家具摆到指定的位置,下意识地关好大门回到屋子里,呆坐在床上一直坐到蜡烛自己燃尽才清醒了过来。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来这么个孩子,自己的肚子平坦依旧,真想不出来这里面会有一个小生命。亦和的手爱抚地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一点也觉不出里边的变化。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是自己运气太好,还是太差了?为什么别人的嫔妃天天想着怀孕有孩子,却不能够?自己自从侍寝到出宫也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怎么就会有了呢?现在自己才刚刚自由,怎么会有能力养这个宝宝?可是亦和又觉得有一个自己的宝宝也不是坏事。
亦和纠结地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翻来覆去的想,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不知道纠结什么时候,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鸟叫声惊醒,亦和睡觉一向很沉的,区区鸟叫声能把她惊醒就说明她睡得有多不安稳。
她穿起了衣服,忽然想了荀非鸣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表情,难道当时他已经知道了?怪不得他看自己的表情那么怪异,肯定觉得一个有身孕的女人还在外面跑不可理解吧。
亦和定了定神,决定先去吃饭。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她一口东西都没有吃,早觉得饿得难受了。
亦和能够接受这具身体已有的小宝宝,因为那是既定事实,她不辞辛苦跑来魏国就是为了能够距离那个小宝宝近一些,而如今肚子里这个让她乱了分寸。她没有想过做母亲这事会这么快就来了。
现在的亦和后悔不已,她怎么就那没想到在侍寝以后做一些避孕措施呢?她怎么就没提前想到这个问题呢?她怎么在第一次月事没来的时候注意到这些k呢?都怪那个该死的江微阳,如果不是他,自己绝对不会把月事不来归为内分泌失调。
昨天那个大夫并没有疑她是女子,所以并没有按照女子的脉相为她诊出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怀的。亦和残存的记忆里记得,好像说中医在怀孕初期是诊断不出来的,最少也要三个月。如果这个记忆是靠谱儿的话,这孩子应该是在出宫前那一段时间怀上的。
那段时间亦和生活还可以,比较悠闲,生活压力不大,每天只需要出城看看庄子,偶尔帮程
沐霄整理一下书房。怪不得科普讲座上说,想要快些怀孕就要保持心情愉快,那段时间心情确实不错。
可现在呢?现在怎么办?
亦和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一想,对于孩子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原来一直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突然老天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她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作者:女儿呀,我可是很偏心的,你侍寝那可是专宠呀,连续几个月,几乎天天晚上XXOO,怎么可能不怀孕呢?
亦和:你滚!你让我出了宫才知道这消息,让我怎么办?
程沐霄冷笑:你让她出了宫才知道,你让我怎么办?
☆、第52章,重遇端木温
亦和穿着宽松的男式长衫;走在暖和的阳光下。
田地四周只有矮小的树木,田埂上阳光很大。她微眯着眼睛看着成片的田地,这三十多亩地是自己的了。每当想到这件事情,亦和的嘴角都会不由自主地往上翘,自己的东西看着总是顺眼。
亦和这几天,手总是下意识地去抚自己的小肚子;里边有个小生命,感觉很奇妙。这段时间亦和已经习惯了肚子里的小东西;她决定把孩子顺其自然地生下来。只是这院子若是自己带个孩子,似乎有些冷清了。
她前世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自己照顾自己没问题,但是要照顾一个小孩子,她觉得有点困难。
置办完田地房产;银子还剩下了六百两,亦和算了一下,即使不算田里的收入,这些银子也足够自己生活同年的,于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完全做好迎接肚子里小生命的准备。
现在孩子还小,外人看不出究竟,她还可以穿着男装到外面办事,若是再有几个月,恐怕就瞒不住别人的眼睛了,首先要找一个能够替自己出面的人。亦和决定到人市上看一看,希望能够买几个忠厚老实的仆人。
大德城是魏国都城,所居在此处的非富即贵,而且多为王公贵戚。这些人家府宅深大,户户都有上百个奴仆,所以人口买卖的生意在大德城很好。最大的人市就在南城的柳儿巷,据说那里每天都要交易数百个奴仆。但是在柳儿巷的人市做人□易需要交纳一笔官府的管理费,所以有人会图便宜私下里交易。官府当然不管这种事,但私下交易如果出现奴仆私逃的事情,官府是不管的。亦和想了想,决定还是去柳儿巷的人市去买人。
她是受了二十多年“人人平等,人人有人权”教育的人,让她这样去买人,总觉得有点不能接受,心里暗想若是买回来的人忠厚老实,将来一定放她自由。雇人亦和不是没想过,而是打听了雇的价格以后,不得不去买人。雇一个人,一年的工钱也要五两银子,而在人市上五十两银子就能买一个人了。
这只是魏国的价格,梁国生活水平较魏国更低,有许多的穷人吃不上饭,人市上的价格更低,只是人口买卖很少跨国交易。
亦和收拾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还很平坦才起身往外走,这回她准备直接去雇张大婶儿家的马车。
谁知亦和才出大门,就看到张大婶儿走得很急,方向正是自家门口,亦和一怔不知道她来找自己是为何事。等走到近前,张大婶儿才笑眯眯地开口道:“罗家公子,你前天和我说想买个小丫头,是不是?”
亦和点了点头道:“正是。”
“可巧了,我昨天去我婶娘家串
门正好打听到一家,现在正要卖人呢。”张大婶儿笑着说。
亦和心里打鼓儿了,这张大婶儿也太神通广大了,什么事情都能办到呀。自己才说要卖人,她就喜滋滋地找好了。
“张大婶儿,我家里人口少,活儿也不多,买来的人不要求多能干,只要求老实听话就成。”亦和忙笑着说,在村子里住着,她可不敢在面子上让别人过不去。
“罗公子,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孩子绝对知根知底儿,而且是个勤快的。”张大婶一听亦和的话,忙笑着走上前道。
“不知是什么出身?”亦和无奈,一时又脱不得身,只好应咐着问话。
“清白人家出身。”张大婶一股生意不达到就不走的势头,继续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
“行,改天我看看吧。今日城里有朋友做东,请我过去,时间不晚,我不再耽误了,张大婶儿,请。”亦和被张大婶儿说得头都快大了,迅速想出一个主意开口微笑着打断了张大婶儿的话。
“那好,你先去忙着。”张大婶儿退后一步,依依不舍地看着财神逃一样的离开了。
亦和再也不敢去雇张大婶儿家的马车,只身走到路上准备搭顺风车。等她来到城里时,人市早散了,亦和心里懊恼不已,只得原路往回走。她出了柳儿巷,看到天色还早,就准备再逛一逛,熟悉一下自己将要生活的城市,顺便找些好吃的。
她早上出来得急,只喝了一碗不甚好喝的稀粥,进城时急着赶来柳儿巷,也没来得及买些东西吃,到了这会儿早饿得不行了。难得进一次城,亦和决定吃些好吃的。她原来的厨艺不错,但是原来用的是天然气,现在用的是木柴,火种决定了她现在做的饭自己都难以入口。
想想自己一个大人凑合也就凑合了,但是肚子里的娃娃却不能凑合,决定这一顿打打牙祭。
她打听到大德城最好的酒楼是思源楼,于是就一路打听着找来了。她今日穿的是从江微阳那里拿来的一袭紫色长袍,这种紫色的面料料子极好,做工又是精细极的,小二一看就知道又是一位世家公子,也不敢怠慢,上前热情地招呼着。
亦和跟着小二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小二一脸的笑热情地问:“这位公子爷,今儿要吃些什么?您吩咐下,小的命人给您做去。”
亦和第一次在古代吃饭,本准备拿着菜谱儿好好挑一挑,但是如今一看小二儿只是递上来一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