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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季风在他怀里有多妖娆。
之前的那次本垒打,周卫廉记得清清楚楚;而那次二垒;周卫廉也是记得明明白白——季风不是普通人;虽然他说自己是外星人,但周卫廉本身并不相信这个,可他也无法解释季风身上的一切,但是,对于周卫廉来说,季风就是季风,独一无二的季风,他稀罕得心肝儿肉一样的季风,所以,他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你不会不行了吧?”就在周卫廉还打算好好小心的时候,季风一句话,瞬间就让他彻底破了功。
周卫廉用力把季风推倒在床垫里,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在床上再次交换了个甜腻的亲吻,季风的手也跟着攀上了周卫廉的脖子——他急切地想要扯开周卫廉的衬衫,而周卫廉却并不配合,他的手根本就抬也不抬一下,只是在季风身上摸索着,把他的T恤从裤子里扯了出来……手也伸了进去。
季风着急地抽出一只手来帮着周卫廉把他的T恤扯了下去。
阁楼上的空调开得不是很大,但是季风仍旧被刺激得泛起了一层的小鸡皮疙瘩。细腻的肌肤上微微凸起的小点点让周卫廉心里直痒痒,不由得直接低下头去就在他胳膊上舔了一口——舌尖的粗粝跟温暖,瞬间让季风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也让他更不满周卫廉还穿着衬衫的样子——他伸出手去,一个用力就把周卫廉的衬衫撕开了,纽扣噼里啪啦崩了一地。
“这么急?”周卫廉忍着笑,俯下去在季风的喉结上轻轻啃了一口。
“你不急你就忍着!”正兴起呢,季风一把推开周卫廉,自己倒是伸手就扯开了皮带,牛仔裤便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胯上了。
周卫廉本打算再扑过去,可是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傻了——季风的手伸进了牛仔裤里,在他两腿前面隆起了一个大包,而那个大包,不断地在动……周卫廉很清楚那是什么,他甚至能根据节奏判断出来季风现在的情况——大小、硬度、舒服的感觉……这些他都能想象出来……想象得感同身受!
当然不只是隆起的那个大包让周卫廉就像是被电击中了尾椎骨一样浑身发麻——季风那充满了情与色的表情,更是让他的那根又涨成了大个的刷了红漆的旱黄瓜又一次变成了不得不被摘下来的状态。
黄瓜都长大了,硬邦邦了,还刷了红漆!
这样的大个黄瓜还留在藤上真的是太不道德了!
周卫廉来不及脱了裤子,直接拉开了拉链扯坏了内裤,就把他的黄瓜给放了出来。
空气中满是荷尔蒙的味道。
季风舔了舔嘴角,屁股在床上蹭了蹭,把挂在腰间的牛仔裤褪到了大腿根上,这就露出了他还塞在内裤里的手,以及他那还没有急匆匆蹦出来跟周卫廉见面的嫩黄瓜……白色的四角裤遮住了这些,可在周卫廉看来,这比真的全都露出来还要让他心跳加速。
纯白的内裤的前端已经被濡湿了,周卫廉很清楚那是什么弄湿了季风的内裤,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比季风只坏不好,可季风斜着眼睛挑衅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还那么的煽情……而他只要靠近一点儿,季风抬脚就踹,根本就不让他过去!
周卫廉低吼了一声,一只膝盖跪在床上,尽力拉开两条腿,露出他那成熟了的涂了红漆的旱黄瓜。
季风咯咯笑了。
笑得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他的手这也才算是从内裤里拿了出来,但是内裤也因为他这一番折腾,被拉下了一半还多,正露出了凸显出来的胯骨跟明显的腹股沟……而周卫廉更想要看的,则是他背后那深入到令人销魂的地方的腰部凹陷下去的那条线。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
被周卫廉一伸手翻了个身,季风还笑在床单里,可是他却轻轻地在床单上磨蹭,一点点利用摩擦力,把他贴在身上的内裤慢慢地给蹭了下去……这简直是就是折磨——周卫廉吞着口水,却也被这样的视觉享受所吸引着。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这个。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喜欢的人这么做。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怀着自己孩子的人在眼前做出这样的行为。
周卫廉终于不再忍了——他又低吼了一声,直接扑了过去,伸出手就探进了季风的后边儿。
为了能更好的做这个事儿,周卫廉也是查了不少的资料,而所有的资料之中,也没有所谓的季风这样的——又软又紧,湿滑得让人想要溺死在他身体里!
鼻孔间萦绕不去的是让人发懵的甜腻气息,荷尔蒙的爆发让两个人都沉溺在了这场近乎疯狂的游戏之中……
周卫廉却不得不在疯狂的时候加倍小心,他控制着节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让季风哪里不舒服了,而季风更是绞着他的小兄弟,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肚子里有两个小崽子——一个月的孕期,实际上季风的小腹已经微微凸显了,但穿上衣服却丝毫看不出来,可是一脱下衣服,微微的凸起却尤为性感,让周卫廉恨不得把脸都埋在他的小肚子上。
终于,漆了红的大个儿旱黄瓜吐出了黄瓜籽,而季风也疯狂地绞着内部,把他的小兄弟嘚嘚瑟瑟地释放了一发……前后两处都得到了满足,季风舔了舔嘴唇,躺回去慢慢感受着自己身体里荷尔蒙的变化……然而,这一趟不要紧,他正看见了头顶上的那面大镜子!
镜子里映射出来的是一个光溜溜的季风……身上还红的红白的白,两条腿打着哆嗦合不拢……还有身下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季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也因为受了刺激而染上了水色。
周卫廉趴在季风旁边,歪着头看着季风,手还不听地在季风身上慢慢摸着,安抚着他……然而,季风的脸一下子就红得跟喝了二斤高粱烧似的,眼睛也水润了起来,周卫廉又把持不住,扑过去在他身上兴风作浪了起来。
抬头就是镜子。
一整面的大镜子。
季风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镜子里放荡得跟那他们原来基地里那两个就靠着XXOO去获取情报的姐妹花一样的自己……但是,一想到小时候的X幻想对象,季风又变得乱七八糟了起来,直接就瘫软成了一滩泥。
比泥更软。
他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周卫廉的肩膀上,腰也被欠起了一个弧度,而这就让季风不得不从镜子里看到整个儿的自己,被进入、抽出、再进入……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原本还挺放得开的季风不由得又把眼睛闭紧了,甚至连呻吟声也被他吞进了喉咙。
耕耘了半天,周卫廉才算是意识到季风是因为什么才脸红了,这让他更加兴奋,那跟黄瓜不由得又一次涂了一层红漆。
因为记挂着季风不能太过劳累,周卫廉只做了三次就停了手,之后就在季风身上乱蹭,又蹭得泄了两次才总算是把他吃了万艾可的药劲儿给熬了过去,这才抱着季风去洗了个痛快的澡,又给他换了一套睡衣。
把季风安排好了,周卫廉方才换了一身衣服出去找李红军。
他心里清楚李红军是怎么想的。这几天他老是跟季风在一起,又明显地让人看出来了他对季风的与众不同,李红军怕不是以为他是个弯的,就找了个跟季风的感觉差不多的小高来勾引他——这是大部分黑社会的手段,根本不算得上是什么大事儿,但是现在,他对这样的做法却真的是深恶痛绝。
如果季风因为这个误会了他怎么办?他老婆孩子——那可是他的老婆孩子啊!难道要因为一个自甘堕落的小黑社会成员而出现家庭内部危机?这可真的是划不来的买卖!
更何况,就算是没有季风,周卫廉也还是看不上那个高齐民。
周卫廉是一直做特种兵的人,他对于人的看法也是自有一套,在他看来,人可以不幸,但是不幸的人,大部分不会把自己的不幸转嫁到他人身上,而转嫁不幸的人,十有八、九是成了犯罪分子的,这也就是他瞧不上高齐民的原因。
谁说生长在一个艰苦的环境下就非要长成一个坏人呢?
就说周卫廉,他虽然爷爷是在中央,谁提起来都得叫他爷爷一声周老,可以说是人人尊敬,但是那是对他爷爷,不是对他。
他是无父无母的情况下长大的,再加上老爷子那一心一意为国为民的思想,从来他就没经历过什么特权待遇,唯一的特权就是他小时候没缺过吃穿,仅此而已。
甚至,老人嘛,也总是有些特别的怪脾气,周卫廉的爷爷也是一样,他高中之前,就没有过零花钱,也因为这个被人鄙视过不只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他能因为没有零花钱就去偷去抢?
更何况,高齐民的爸爸也是开小店的,又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
周卫廉皱着眉,对这些中二病患者,从来没什么同情。
也正因为没有同情,他现在就是要把矛盾都转移到高齐民的身上——李红军肯定不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那么能承担责任的除了高齐民之外就只有那个厨师了,所以,他打算把责任给高齐民,至于那个厨师……他倒是觉得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打定了主意,周卫廉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脸,冲进了李红军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李红军正对着高齐民训话呢,而周卫廉的闯入让训话戛然而止,一时间,房间里一片寂静。
周卫廉等着这个寂静大约过了十几秒,他才爆发出来:“李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老弟,你先冷静冷静,怎么了,什么事儿你跟你老哥说!”李红军马上给高齐民使了个眼色,高齐民吓得一激灵,跳起来就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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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高齐民童鞋真的不是炮灰受……他就是炮灰……
玛蛋今天第二更结束……我已经死了……记得给我烧点儿食物,我需要食物!
☆、五十三、刷出信任度
五十三、刷出信任度
蓝宝石终于找到了阁楼。
它在阁楼里焦躁地绕了一圈又一圈;在阁楼四角都留下了记号;却还是不解恨一样,又要在堆在窗口的衣服堆上留下记号;而季风及时地阻止了它;把它拽到面前来。
“唏!唏唏唏!”蓝宝石对那身衣服充满了好感,至少,它是打算在衣服上也留下记号的。
“不行。”季风冲它摇了摇手指;很坚决地反对了它的要求。“那身衣服是我最后的一套工作服了,要再弄一套来;绝对比找到第二个豹猫还困难。”
“唏唏唏!”
第二个豹猫的说法;引来了蓝宝石极大的不满情绪;它跳到季风身上开始来回地嗅。
“行了啊你!我又不是你的母猫,你到我这儿来发什么神经!”季风一把揪住蓝宝石的脖颈子,把它扔到地上,“你再敢跟我闹脾气,我就把你扔回山里去——没有免费食物,没有热水澡,没有温暖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