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赶忙又说道:“你看看这院子,要什么有什么,你买下来了,这一进的院子还能租出去。”
“你也瞧见了,这来太原郡考秀才的,每年都是人山人海的,这都没地方住,你这一溜儿五六个屋子,至少能租给五六个人。”中人不遗余力的劝道:“而且,你家两个孩子,这房子要是买下来,将来就是抱孙子了,也不用另外买宅子了,一家人住在一起,多方便啊,你说是不是?”
“而且,这可是距离青松书院最近的一个宅子了,来来来,你跟我来瞧瞧。”中人说着拉了苏静森出来,大家也一起跟着,就站在大街上,中人往外指:“瞧见没?往前再走三里地,就到了东城门口,直接出城,然后就能瞧见青松书院了,骑马去上学的话,每天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坐马车估计也就两柱香时间,走路绝对不超过三炷香,孩子们上学多方便啊你说是不是?”
苏静森忍不住跟着点点头,那中人哈哈笑道:“老哥,我也不骗你,你要是诚心买房子,我这头儿也能给你讲讲价,之前的房主是急着要出手,毕竟这京城早点儿去了,才能找到房子住是不是”、
“咋样,要还是不要?咱就点点头摇摇头的功夫,真不行,咱们就去看另外一个房子,就在后面隔着两条街,是在一个胡同里,也挺近的,只是房子没这边大,也不排场。”
中人说完,就见苏静森塞了个银锭子过来:“不瞒你说,我真心想要这房子,只是,我这手头有点儿紧,来的时候是送儿子来考试了,身上也没带那么多,要是老弟能帮我讲下来价钱,我就要这个房子了。”
一千八,那可真是要命了。不过,若是能讲到一千五左右,那绝对得买下来才行。
中人捏了捏手里的银子,苏静森又笑道:“我也不亏待老哥,要是能讲下来一百两,我就给老哥封个五两银子的红包。”二百两就是十两,三百两就是十五两,差不多和他卖出这个宅子能抽的佣金一样高了。
算完,那中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灿烂了:“行,有老哥这句话,我就再去找房主说说。老哥现在是住在哪儿?回头有消息了,我就给你送过去。”
他也不怕苏静森骗他,毕竟,这房子买下来之后,要过户,要到衙门写文书,都是要他做见证人的,苏静森肯定不会因为这十来辆的银子,就将整个宅子给赔进去。
“我们现在住在砚台胡同壹贰号院,这宅子的事情,就请老弟多多费心了,回头我请老弟吃酒。”苏静森笑着交代了地址,又客气了两句,这才和中人出了门,各自往不同方向去了。
“咱们去瞧瞧这青松书院,报名不得这几天吗?对了,你们那秀才文书拿了没有?”苏静森一边说,一边转头问道,苏致平笑着摇摇头:“爹,并不用秀才文书,之前不是说了吗?这青松书院招收学生,不看这些,只要过了考核就行了。”
“考核?要跟考试一样?”苏静森赶忙问道,苏致平摇摇头:“这个倒是不知道。对了,爹,咱们家有那么多银子吗?要是买了那么大的宅子,肯定得雇个婆子来打扫什么的,我娘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还有咱们家要住在郡里,还得买地,银钱够不够?”
“够的,你们不用担心这个,这些年,爹也攒了不少,回头那中人上咱们家说那房子的事情的时候,咱们再顺便将地的事情也办了,这一个月的房租也快到期了,咱们就不往下租了。买好了房子和地,咱们就赶紧回去,眼看要八月十五了,回去将家里收拾收拾,日后就要住在这边了。”
苏静森一边说一边盘算:“这次回来,先将你爷爷奶奶也接过来住一段时间,等过年那会儿再回去。”
“那是,爷爷奶奶辛苦一辈子了,这会儿也该享享福了。”苏致安在一边接口说道:“对了,咱们家的那些地回头收了这一茬,就赶紧租出去吧,反正咱们也不种了。”
几个人说着话,就出了城门,然后往东边一瞧,官道上一溜儿茶棚。然后,从官道旁边,斜着出来一条小道。顺着小道再往远处看,大约四五里地,隐隐约约就能瞧见一个挺大的山门。
苏静森将马车赶上小道,那小道也仅能容下一辆马车通过。
到了书院门口,大家才看清楚那山门。简单倒是简单了,两根柱子架着一个大大的匾额,上面写着青松书院四个大字。只是,仔细看了,才能看出来。柱子是白色花岗岩的,上面精雕细琢的刻着各色花纹。而匾额上的字体,也是黑漆漆的石头雕刻的,大气磅礴,一看就让人肃穆。
山门后面五步远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大门,青砖瓦墙,红漆大门,一眼看过去,大的很。
苏清荷估计了一下,至少比她以前的大学大两倍。
这会儿那大门是关着的,苏致平上前扣了门,很快就有个老头过来开了门:“你们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学生苏致平,家弟苏致安,前来书院求学,不知青松书院可还招收学生?”苏致平忙恭敬的问道,那老头上下打量了苏致平一番,点了点头,将大门拉开:“进来吧,不管什么时候青松书院都是招收学生的,你们学到什么程度了?平日里都读过什么书?”
苏致平在一边回答,苏致安时不时补充两句。老头越问越仔细,苏清荷在旁边瞧着,心里忍不住胡乱猜测,看小说都写主角求学的时候随便遇见个人都是什么什么大师什么什么前辈,该不会,这老头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实际上是个院长什么的?
她正想着,就听那边老头说道:“看你们兄弟这程度,大约是要进玄学的,你们跟我到玄学院长那里去考核一下,然后再决定去哪个班。”
说话间,就绕过了两个院子,来到第三个院子前,伸手敲门,等有人出来,就大致说了一下情况:“这两个是来拜学的,刚考过了秀才,大约能入玄学,你带他们过去见院长。”
说完,转头冲苏静森等人点点头,干脆利落的走人了。
接下来,苏清荷他们就被另外一个人接手了,这人也不多话,直接将人带到一个房门前,敲了门,将之前那老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随后也跟着告退了。
苏清荷也没在意,只打量了站在屋子中间的人,大约四十来岁,长着手掌长的胡子,穿着青色长衫,系着同色头巾,双眼十分有神,脸上挂着和蔼笑容:“叫什么名字?”
苏致平和苏致安一一上前回答,苏静森和苏张氏在旁边是大气都不敢出,只怕自己儿子没过关不能来这里读书。
那先生详细问了几句,然后招呼小童拿来了笔墨纸砚:“你们就在这里作一篇文章和一首诗,文章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为题,诗以中秋为题。”
苏致平和苏致安赶忙行了礼,各自找了一张桌子,开始提笔写字。
☆、89、谈好房价
其实,文章这种东西,到哪个年代,类型都是差不多的,基本上就分为记叙文,议论文,说明文,散文,以及应用作文这几个类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种题目,一看就知道是些散文的题材。容易发挥,立意确定了,你就可以随意的往上写了,就跟做赋一样,可以用几百字来赞美一个人的容貌。
写这种类型的文章,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尤其是这会儿,只能用书面语来表达感情,那更是要求有点儿高。
苏致平和苏致安之前学习很认真,但是他们俩的目标就是当大官,写文章的事情,多是以议论文为主的。所以这会让,就到了考验他们两个笔力的时候了。
苏清荷在一边等的也心焦,好不容易见两个人翻了四五张纸,收了毛笔,那了纸张轻轻扇了扇风,才赶忙坐好,眼巴巴的瞧着那边站着的先生。
那先生摸着胡子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文章虽无华色,却淳朴自然,另有一番真挚,不错。”
说着,收了那几张纸,吩咐旁边的小童:“去第三个柜子里拿两套衣服和两个学牌。”
又转头看苏致平和苏致安:“青松书院总共分为四个学院,天学院,地学院,玄学院,以及黄学院。天学院是启蒙学院,地学院是通读四书五经,为考秀才做准备的……”
简而言之,那就是天学院是小学部,地学院是中学部,玄学院是大学部,黄学院是研究生以及博士生学院部。
然后玄学院又分为四个班级,这个分配的标准,就是以你做出的文章表现出来的东西作为准则的。有些人的文章,不管这么写,都有一股功名利禄的味道。有些人的文章,则是不管怎么写,都有一种淡泊名利的感觉。
然后先生会询问学生志向,不管是立志做官,还是只为游学,亦或者就为了见见世面,根据这些,先生会为学生选择最适合的班级。
苏清荷在一边听的大为惊讶,原本以为青松书院能排在三大学院里面,就只是凑了个名字而已。倒是没想到,原来,这青松书院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一个,简单的说,那就是德智体美劳全面注重了,然后根据特长和目的来进行专业教育。
“这学牌呢,是进出学院的信物,八月十五之后,就不能随意进出书院了,你们若是进来,就拿这个牌子。另外,你们是要住在书院的,十天回家一次,每次回去一天。拿着牌子,可以在学院东边的知味堂吃饭。若是不喜欢知味堂的饭菜,可让掌勺师傅单独做,不过是要另外给钱的。”
先生絮絮叨叨的说道:“住宿的房子是在西边的,等会儿我派人带你们过去瞧瞧。对了,束修是一年三十两,在学院的时候,是要穿学院发下来的衣服的,另有骑装两套,等你们入学了,就拿着牌子去领。”
苏清荷在旁边咂舌,果然是上了大学了,这教育费都不一样了。当年上初中高中,也不过是五两十两,现在一下子就变成三十两了,这增长速度,难怪大家都上不起大学呢。
等那先生交代完,苏静森当场交了束修,之前的那个小童才带了他们去看住宿的房间。这住宿条件也只是一般,四个人一间屋子,苏致平和苏致安两兄弟是同一个班级的,自然也就住在同一个房间了。
又问了一下骑装在哪里领取之后,一家人才算是离开青松书院。
过了三天,之前的那个中人就找上门了,一进门就笑着抱拳:“喜事啊,大兄弟,之前那房子,我可是给你们问好了。”
“真的?有劳老弟了,现在房子是啥价?”苏静森赶忙问道,苏张氏去屋子里端了茶水,苏致平和苏致安都在旁边陪坐。苏清荷倒是被苏张氏给拎出来了:“咱们等会儿得去钱庄取银子才是,你带了印信吗?”
现在的钱庄,几乎和银行差不过一样了,只没有银行卡和存折,而是苏清荷亲自设计的一个印信,打成了玉佩挂在脖子里。这玉佩得是独一无二的,让那掌柜一瞧就认识才行,可费了苏清荷一番心思了。
苏清荷从脖子上拽出来一个玉佩:“带着呢,娘,咱们多取点儿吧,万一还要买什么家具了,还有柴米酱醋之类的,都得花钱了,还得买衣服,不过被子什么的,咱们还是用自家的,我现在可最喜欢棉花被子了。”
“是得多取点儿。”苏张氏点点头,娘俩儿时不时的就往院子里瞧两眼,心里也痒痒,就想知道这房子到底能不能买下来。好半天,才听见院子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