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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好了许多,儿子们看在眼里,也就放心了!”
“哼!留着儿子又有何用!不被你们气死,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我又怎敢奢求!”老定伯侯一想起府里的那摊烂事儿,便有股怒极攻心的感觉。却又想起柳如心这数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这才将心底的那股翻腾的怒意强压了下去。
宫里的御医特意的提醒过他,他的病情轻易不能在动怒,否则,只会加速他即将死亡的速度。可是,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料理完,所以,他暂时还不能死!
“儿子惶恐!”柳沅蓦一脸的诚惶诚恐,老定伯侯见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行了,地上凉,你们都起来吧,若是在出了差错,反倒显得我这个糟老头子不近人情!”
“儿子们不敢!”空中虽如此说着,心里到底还是心疼膝下的几个孩子,逐带头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未来得及站稳,便又听老定伯侯问道:“怎么只有你们几个过来?老三呢?怎的没来?对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府里如今情况如何?你们今天既然来了,便好好同我说道说道好了!”
柳沅蓦心底一沉,暗道:莫不是老定伯侯已经知道了什么不成?还是说,不过是关心府里的状况,随口一问罢了?可是,想起定伯候府中如今的境况,柳沅蓦竟有些苦不堪言的感觉。想说,却又害怕老定伯侯承受不住打击,再次病倒。
如今,整个定伯候府全部被三房一脉掌控在手中,云氏就算手中握着掌家的权利,然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倘若不是被逼迫的没法,他们也不至于会来郡主府,打扰老定伯侯的静修!
柳沅蓦心中有着诸多的顾忌,云氏也同样如此,他们都很清楚,老定伯侯乃是他们唯一的一个依仗,倘若老定伯侯当真就这么去了,那么,他们二房一脉,今后的命脉也就彻底的掌握着白氏的手中了。毕竟白氏是老定伯侯的平妻,是他们名正言顺的母亲。
柳如烟见父母均是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心下焦急,逐再也顾不得许多,脱口便道:“孙女不孝!求祖父能够尽快养好身子,随我们回一趟定伯候府!”说着,便跪在地上,重重的对着老定伯侯磕了几个响头。
那边,另外的几个小辈见柳如烟已经表态,又见父母都是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也都顺着柳如烟一起跪了下去,齐声道:“求祖父尽快养好身子,虽孙儿们一起回府!”
016 云氏伪善,白氏发怒
更新时间:2012…11…15 17:17:31 本章字数:6594
看着地上跪着一溜排的几个孩子,老定伯侯暗暗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而柳沅蓦和云氏二人直直变了脸色,只听柳沅蓦出声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起来!你们祖父的身子不好,咱们不能在床前侍疾已经让为父感到诸般遗憾,又怎能那府中琐事来叨扰你们祖父!都给我起来!”
老定伯侯浑浊的眼眸几不可查的跳跃了下,然后装作不查的样子,虚手一扶,沉声道:“有什么话都起来再说吧,小小年纪若是因此落下病根儿,岂不可惜!”
下面为首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随着云氏嫡出的几个子女的起身,也都跟着起来。整个定伯候府,唯有老大柳沅涛子嗣最为枯竭,唯有柳如心一女,便再没建树;而老三柳沅泊出了嫡出的几个子女外,庶出的只有几个女儿,却没一个儿子;唯有二房柳沅蓦将开枝散叶这一大任给发挥到了极致!也是府中人口最多的一房。看着下面一溜排参差不齐的孩子,老定伯侯在心里点头,对云氏就更加赞赏了。
一个女子,能有此胸襟,属实不易。更何况,随着幼(禁词)女柳如湘的到来,想来老二对她还算又几分情意在里面。在这年代,传宗接代乃是头任,二房的云氏能在受到丈夫诸般尊重的情况下,还能让其多出这般多的庶出子女,可见其心胸气度!
这边,几个孩子站稳了之后,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按说,柳汝博身为柳沅蓦的嫡长子,理应由他带头开口才好,可是,他身为男儿,却是不方便加入内宅的那些纷争里去的。
而柳菱,身为庶长女,倒是不用像他那般顾虑。然而,她私下里与那刘婉清的交情倒是不错,如果一开口便打人小报告,未免显得太不地道。可是,一旁还有嫡母虎视眈眈,此刻正是讨好嫡母,又能在父亲面前露脸表现的机会,更不容她错过!
柳菱的心中犹豫开来,不住的斟酌、盘横,一张清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恍惚隐有几息的功夫,权衡了利弊之后,小小的年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清亮的眸子里面划过一丝狠意,上前一步道:“孙女不孝,恳请祖父回府,为吾等主持公道!”
“此话怎讲?莫不是你们在自己府中还能被人欺负了去不成?”老定伯侯疑惑道。一双眉头不自觉的紧皱,目光转向云氏,不虞道:“老二媳妇儿,心儿临走时不是将候府庶务全权交给你来打理吗?难道,你连这点事情都摆不平吗?既如此,将来又何以服人!”语气里已经带有明显的不悦了。
云氏心头一颤,连忙上前一步,颤声回道:“是儿媳不孝,父亲久病床前,不仅没能近身时候,竟还拿这些琐事来烦扰父亲,求父亲责罚!”
听老定伯侯方才的意思,显然将来也是让她掌管候府内务的。可是,老三身为定伯侯世子,待将来老定伯侯一旦西去,子承父业,候府内务又怎会轮得到她的身上。除非……,云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几不可查的用眼角余光瞥了身旁的柳沅蓦一眼,见他同样也是一脸的疑惑,心底不自觉的升腾起一抹小小的希望来,暗道,老定伯侯既有此心,她切莫在惹恼了老定伯侯才是!
这样一想,云氏一脸的愧色,姿态也放得更加的低了。垂头不语,只待老定伯侯的惩戒。那边,柳如烟见自家母亲被祖父训斥,自然是要抱不平的,逐上前说道:“恕烟儿僭越了!求祖父莫怪母亲,要怪就怪烟儿不懂事好了,竟拿候府庶务歪缠祖父!只是,祖父有所不知,自您搬来大姐姐的郡主府后,候府的内务便不是母亲一个为人子媳的妇人能够管束的了的。毕竟,三叔一家积威已久,并不是母亲这个刚刚回京的妇人能够约束的了的,更何况,期间还有应付祖母多番的刁难,母亲毕竟只是个凡人,即便是分身乏术,也疲于应付!烟儿身为人女,看在眼里,实在是心疼不已!”
说到最后,竟是声泪俱下!继而又道:“说句大不敬的话,父亲毕竟只是个庶出;二祖母白氏虽然在祖父明媒正娶的大妇拔拓氏面前,要以妾的身份自称,然而,她毕竟是祖父的平妻,也是父亲名正言顺的嫡母。想要给母亲施压,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还请祖父能够随吾等一起回府,即便是修养身子,在候府里也是一样能够修养的,还能在府中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不说别的,哪怕是让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们心里多些忌惮也是好的。至少这样,母亲在打理庶务的时候,也会变得名正言顺,不会在受到多方的敷衍、阻扰!”
老定伯侯看着下面只一心为自己母亲抱不平的小女孩,不过跟心儿差不多大的年纪,竟哭的这般凄惨悲戚。想起昏迷的时候,隐约的听见心儿为了维护他而不惜跟白氏对抗,甚至反目的情景,老定伯侯不禁有些心软。
“烟儿不得无理!”柳沅蓦斥道,见柳如烟仍旧一脸倔强的站在那里,似在等待老定伯侯的答复一样,不由再次喝道:“还不退下!”
然而,柳如烟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扬起那副早已泪眼模糊,略显狼狈的小脸,一脸认真的看着老定伯侯,道:“求祖父怜悯!”
本有些心软的老定伯侯听了此话,眉头几不可闻的动了一下,柳沅蓦见此,想也不想,一个巴掌掴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巴掌已经狠狠的落在了柳如烟那白皙的小脸上,厉声喝道:“你这不孝女,莫不是要翻天了不成?竟是连为父的话也不听了!”
随着巴掌的落下,屋里瞬间变得一片寂静,几乎落针可闻!柳如烟捂着发烫的脸颊,似被打的懵了,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柳沅蓦。似不相信一向宠爱自己的父亲竟然亲手打了自己一般。屈辱的泪水不住的往下留着,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挨父亲的打。这让她今后情何以堪,又在姐妹们的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一时间,柳如烟的心里想了许多!脸上的情绪也不住的变幻着。平日里,云氏虽然教导她要学会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状态,然而,此时的她毕竟不过刚刚十四岁的年纪,就算有那心机,也尚不成熟,平日里倒是还好,而此刻,事实实在大于她所接受的范围内,逐面部隐有崩溃的迹象。
云氏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更是疼在心里,却又不好求情,毕竟烟儿方才的那番话实在不妥,几乎隐有胁迫的味道了,这可是大不敬的!逐也只能立在一旁,装作不闻不问的,任由内心不住的翻搅、疼痛。
而柳菱看见柳如烟被父亲不留情面的打了一掌之后,心底却是畅快不已!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来。暗道:哼,小娼妇,叫你平时里仗着嫡女的身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如今被父亲打了吧!该!真该!柳菱在心里欢快的叫嚣道。然而,面上除了那迅速掩去的一抹浅淡的弧度,却是丝毫不显的样子。
而另外几个庶子庶女见此,心里虽然各有想法,然而面上却均是一脸惧色,看不出喜怒的样子。
老定伯侯先前有些心软的情绪,随着柳如烟变相威胁的话语变得有些不悦起来,如今,又见儿子毫不留情的掌掴与她,可谓是一点情面不留。不由又觉得有些过了。烟儿虽然不如心儿那般与他亲厚,可毕竟也是他的孙女,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心,然而,大体上却是一碗水都是持平的,逐不虞的训斥道:“你这是作甚!说到底她不过还是一个孩子,你下那么重的手做什么!”
柳沅蓦心里又何尝不疼!柳如心乃是他的嫡女,一向懂事,善解人意,从来都不须他操心什么,且又与他亲厚有加,他更是将这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一样,放在心尖尖上疼宠着的,又何曾想过有一天竟会亲手责打与她!看着女儿面上迅速红肿起来的面孔,柳沅蓦的心底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一时愧疚不已。
如今,又听老定伯侯的训词,连忙表态道:“她既出言不逊,就该打死,父亲还维护她这逆女作甚!”
柳如烟听了柳沅蓦的一番话,虽然知道父亲在祖父面前不过是这么一说,然而心里依然还是被刺痛了下。柳菱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心下又是一阵痛快!平日子便就不喜柳如烟的所作所为,暗怪她不该仗着嫡女的身份,想方设法的吸引了父亲全部的注意力,使得她这个本该万众瞩目的长女,却被冷落一旁,不受重视。如今,好不容易看见这么一出好戏,真是不可谓不精彩!同时,更给了她日后落井下石的机会。又哪有不高兴之理!
而那边,云氏连忙上前打着圆场,道:“今日前来,本是为了探望父亲的病情,并无它意,却没料到竟发生这等事情,是儿媳教育不到,还请父亲莫要往心里去才是!”然后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