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厷诏帝定定的看着太后,忽的笑了起来。太后被他看的心虚,不由有些恼怒,道:“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笑母后做什!?”
“没事,没事!儿子见母后对儿子这般关心,心里高兴罢了!”言毕,厷诏帝又痴痴的笑了起来。
先前,厷诏帝见太后那般维护丹阳,却将自己这个亲生儿子舍在一旁,心里难免有些吃味儿。如今,在面对抉择的时候,她首先还是为他这个做儿子的利益着想,显然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如此便好!
“母后放心,这件事情儿子自有抉择!”尽管如此,厷诏帝心里依然没打算跟太后坦白。倘若他告诉太后,他这般作为不过是跟西珊国表个态而已,太后还不定要惊成什么样子呢!
是的,只是表态而已!
要知道,那暗势力一天不除,他一天就没办法高枕无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同时还要分心去忧心着丹阳的安危。他又不是神人。即便是分身乏术也终有一疏的时候。毕竟那拔拓雨薇不是凡人,如今,她的孙女若是在大周被人谋害,势必要给西珊国一个交待。
现在可好,他态度表明,甚至不惜派出羽林军保护,若丹阳时运不济,依然因此而陨落,他厷诏帝不仅少了一个麻烦,还不用引起两国交战,岂不是两全其美!?
倘若让人知道厷诏帝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心寒!古往今来,都说皇室中人最是无情,有的只是杀戮与血腥!如今这话果然没错!厷诏帝身为一代九五之尊,更是用行动来将这话诠释到一个极致。
他的所作所为,只会让世人看见他的如何纵然、宠溺丹阳。须不知,事情往往都有两面性,但看你是从哪个角度去看罢了。
柳如心平日里虽然深居简出,也不怎么跟人来往,但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的!厷诏帝这番作为显然是要将她推向风浪口尖,任由她自生自灭罢了。而他,却是什么也不用做,只需付出一只羽林军便能彻底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越往下想,柳如心心底越是发寒!不管如何,她的母亲好歹也是为了救助厷诏帝而丧命。他面对自己恩人的遗孤,怎能这般心狠!
只不过,柳如心却也没有坐等挨打的习惯。尽管心里隐约猜测出厷诏帝的意图,然而,却又不能拒绝!那么,她也只能从好的一面去看了。有了这支羽林军,她也算是有了看家护院的近卫队。面对厷诏帝的良苦用心,这些羽林军若是聪明的话,必不敢轻易就让她丧命歹徒之手。要知道,她一旦身亡,厷诏帝势必要给出一个交代,那么,这些人便就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借口。
柳如心想,没人会这么傻的赶着去送死吧!
厷诏帝自以为算计的天衣无缝,须不知有过一世经历的柳如心在思考事情的时候向来喜欢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去观察!
厷诏帝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派出了这支羽林军,在今后吃瘪的时候,却也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有苦说不出。当然,这些也只是后话不提。
如今,整个京都,丹阳再次成为话题性的人物。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丹阳有多受厷诏帝的宠爱的话题。同时,丹阳遇刺的事情也变得白热化起来。每日里,京都巡逻的军队因此而加密了许多,时不时便有一队身穿盔甲的军队走过。同时,因为丹阳遇刺,厷诏帝雷霆震怒,朝野因此震荡!厷诏帝更是直接下旨,派了守卫皇城的军队前去剿灭那些歹徒。还有那一直不在官府管制范围的西市,更是以雷霆的手段,将那西市所有当值人员,全部抓起,踉跄入狱!
整个京都再次陷入隆冬一样的冷寂。
032 老者
更新时间:2012…11…15 17:17:44 本章字数:4042
昏暗的密室中,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带着死一样的静寂。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密室那空旷的地上,一名纤细的身影挺直着脊梁,一丝不敢怠慢的跪在地上。她面对着的上首还端坐着一名老者,老者就那样静静的注视着下首的女子,纹丝不动!唯有那眼底闪过的一抹暗流昭显着老者此刻的愤怒。
忽的,那墙上原本散发着薄弱而又昏黄的灯光猛地一闪,只见那老者突然发难,胳膊一甩,一阵凌厉的掌风打了出去,同时,冷声喝道:“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瞧瞧你干的蠢事!”
那原本挺直的身影随着老者那一会,连连移出几步之远这才稳住身形。女子只觉胸臆中的血液一阵一阵的翻腾,紧接着便觉得喉管处一阵腥甜上涌,却又被她咽了下去,强忍住胸臆中那种翻腾不适的感觉,对着上首恭敬的说道:“是舞娘办事不利,求主上责罚!舞娘愿意待罪立功,求主上成全!”言毕,俯首在地,额头紧紧的贴在那冰凉冷硬的青石地板转上!静等老者的回答。
“哼!你以为一句戴罪立功老夫便能饶过你?你放任那丹阳从你眼皮子地下溜走不说,还害得老夫一下子损失两个得力干将。如今,还有几名人员因为你的失误而被关大牢,你以为,单单一句戴罪立功就能赎回你所犯下的罪吗?”老者慧眼如炬,紧紧的盯着下首战战兢兢的人儿。
“舞娘该死,求主上责罚!”舞娘将身子伏的更低了些。明明是数九寒天,舞娘额上却愣是附上一层汗来,甚至还有汗珠顺着她的发丝低落下来。也不知是因为身上的伤疼的,还是因为畏惧老者的威严而吓得。
“哼!你的确该死!以你犯下的这些罪,即便是将你活剐也难泄老夫心头之愤!哼,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办事不牢的蠢材,才会打草惊蛇,让人早早便有了防备。如今,羽林军驻扎郡主府,即便是丹阳出行也有羽林军护航,你以为再要得手很容易吗?”老者不满的宣泄着。“如今可好,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暴露目标,继而害的老夫损兵折将,又被宗政毓烨那个瘟神盯上……”老者似乎越说越气,越说心中越是不甘,又忆起他跟宗政毓烨无仇无怨,然而,那莽夫却先后几次搅他好事……,如此,又将宗政毓烨也彻底给恨上了!
想起宗政毓烨这几次的动作,老者的面色越发的阴沉起来,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方能罢休!
舞娘似乎也感受到了老者越发森寒嗜血的情绪,背脊一寒,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下,老者的狠辣,她向来清楚。不由自主的,舞娘将身子伏的更加的低了。脑中却是迅速的运转着,思索着怎样才能度此难关。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察觉到空气中不在像方才那般压抑,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老者敛回思绪,看着下面俯首在地的舞娘,昏黄的烛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原本就因惧怕而有些颤栗的人儿,显得愈发的羸弱起来。老者心神一漾,眯起一双厉眸,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来。
舞娘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老者发落,这才察觉出老者的异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刚好迎上老者那太过灼热的目光,舞娘心下一紧,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连忙又慌乱的垂下头去。然而,看在老者眼里,却只当她是害羞了!
老者咳嗽两声,这才说道:“你过来!”
舞娘抬眸看了老者一眼,又迅速将眼眸垂了下去,然后跪走几步,来到老者面前,依旧一脸惊惧而又敬畏的模样,又不乏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讨好。
老者伸手,猛地抬起她的脸来,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手指不住的在舞娘的脸上来回的摩挲着,带着一抹沙哑暗沉的嗓音说道:“不知你方才所说的戴罪立功是怎么个戴罪立功法?不妨说与老夫听听如何?”
舞娘心里一阵腻歪,却又不敢忤逆老者,只颤声道:“舞娘,都,都听主公的!”言毕,竟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仿若珍珠一般大小的汗水不住的顺着额间滑落,里面的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随着老者另一大掌攀上她身子的那一刻,身子一冷,不住的颤栗了下。
老者眼里闪过一丝不虞,手上的力道未免就重了些。看着舞娘愈发颤抖的身子,不由冷笑一声,这才说道:“你怕我!?还是说,你的心里嫌弃老夫?”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眸光陡然一冷,舞娘心神一颤,不得不强颜欢笑的道:“哪里,主公能看得上舞娘,乃是舞娘三生有幸才能得来的机会!舞娘又怎敢生出嫌弃之心!”
老者又是一声冷笑,另一只大手却已经撩起舞娘的裙子,探进亵裤里面,向舞娘的腿间游走起来,邪笑道:“这就对了!你能这么想,才不枉费老夫疼你一场!”
这名老者其实并不老,只不过因为他的打扮以及身形总会给人一种很秃废的苍凉感,又一直都是宽大的暗色衣袍上身,面上也长年带着一张人皮面具,每次与这些人会面的时候,又均是在这昏暗的密室中现身,是以,根本就无人知道他到底面貌几何。
随着老者那大掌的游移,舞娘似亢奋,又似压抑的声音溢出口中。舞娘的容貌向来都会给人一种经验的感觉,她也一直利用自己这天生的条件迷惑过不少男人,然而,却没想到,最后竟会惹来自己主子的觊觎。舞娘强忍住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老男人的冲动,心中一阵厌恶。却又害怕被老者察觉,逐只能配合着他,只装作意乱情迷的样子,配合着老者,任他在她身上予以欲求。
忽的,舞娘的身子猛地绷紧,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不由问道:“怎么?你不愿意?”老者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并不想强迫舞娘,然而,却也不愿看见她抗拒他的样子。
舞娘强忍住心里的疑惑,只喘息着道:“主上弄疼人家了。”那撒娇一样的嗓音瞬间让老者变得清醒起来,这才定定的看向被他强压在身下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一抹失望,转瞬即逝。
老者从女子的身上起来,动作利索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暗哑着嗓音说道:“你起来吧!”
舞娘心里略微有些紧张。她方才明明摸到主上的肌肤彷如小伙一样的柔腻滑润,还有那精干而强壮的身子,与一个正常老者本该有的松弛而虚浮的身子完全背道而驰。舞娘生怕老者看出她的异样,故作一脸羞涩的模样垂下头去,敛去面上惊疑的情绪。顺从老者的吩咐,扣好衣裳,待立一旁,静等老者的吩咐。
老者见舞娘穿好衣物之后,这才讪讪的回过头来,强作镇定的吩咐道:“你既要立功赎罪,那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再过不久,皇家围场每年秋后都会有一场狩猎,今年狩猎的日子就在几日后,届时,那丹阳一定也会到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次必须得手,否则,你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随着他的滑落,舞娘身子又是一颤,继而便跪在地上,恭敬的回道:“是!”
“退下吧!记住,不成人便成仁!老夫静候佳音!”老者面无表情的说道。
舞娘道了声“是!”,便退下了。老者静坐在上首,眼底划过一片阴狠之色,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者这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来到墙边,伸手在其中一块不显眼的石头上轻轻碰触几下,随即,那座原本静静的端放在哪里的石椅竟剧烈的晃动起来,不消一会儿,待一切陷入沉寂之后,只见石椅竟被移开,下面露出一条深深的暗道出来。只见老者身形一闪,便没入那条昏暗的密道中。待一切恢复原位之后,密室中再次恢复死一般的静寂,唯有那墙上偶尔跳跃着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