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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绿无措的看着何宝义家的,直到此刻,她才害怕的放声大哭了出来。
“你胡,胡说什么!大小姐乃是圣上亲封的丹阳郡主,一旦进入皇家文谍的人,都是有真龙之气护着的,怎么可能被那脏东西附体。”何宝义家的也被吓得不轻,不过,她更加相信自家女儿的眼花了,逐继续说道:“我告诉你,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否则,可是会要人命的!”
漪绿既然开了口,又哪会那么容易就收口,只听她继续说道:“我绝对没有看错,似曾想想,在广灵县的庄子上时,我亲眼看见大小姐的伤口迅速愈合,还有大小姐明明在房间里沐浴,可是浴桶内却莫名的出现了许多黑泥。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绝没有半点胡掐。娘亲若是不信,女儿可是发毒誓来证明的。”
“你……”何宝义家的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见漪绿说的认真,并不像是撒谎的模样,不由也跟着惧了,目光左右看了看,这才低声说道:“我跟你说,这些话你今天在屋里说了也就算了,此后,最好将我把话就此烂在肚子里,否则,这可是攸关性命的大事,若是让人听见,别说是你,怕是我们一家,都要丧命于此!”
何宝义家的还不算糊涂,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逐狠狠的警告起漪绿来。可是,哪知就在她话落的时候,院子里猛地发出一阵声响,何宝义家的心底一沉,猛地拉开了房门,向门口看去,可是,院子里空空一片,哪里有半丝人影。
“娘,不,不会被人,听了去吧!”漪绿十指死死的扣住何宝义家的的胳膊。一脸惊恐的问道。
其实,漪绿心里也是知道这事不能乱说的,可是,她实在是害怕极了!同时,也需要找个人来同她一起承担这份压力,又逢何宝义家的这么一逼迫,便开了口。
“行了,我给你弄些热水,你赶紧洗一洗身子,然后睡上一觉,就此,便将该忘的全都忘了!”经何宝义家的这么一说,漪绿才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浸了个透。如今,大门敞开,一阵风刮来,漪绿猛地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看向何宝义家的眼神也透着股不善,道: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你和爹最好想办法把我的身契弄到手,然后咱们一家求主子给个恩赐,将咱们一家外放了,否则,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甚至还赔了一家性命!”
何宝义家的被她这一说,顿时意动,眼珠子转了两转,还不等她说些什么,漪绿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你们最好别想撇下我!这件事我已经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你。如果你们当真撇下了我,别怪我今后再也不认你们是我的父母。还有,你最好别忘了,大小姐真要处决你们可比处决我简单多了,不管怎么说,我跟大小姐是一起长大的,情谊还在那里,就算她要杀我,也得有个名正言顺的说法才行,否则,岂不是让身边的亲系寒心。所以,你最好别给我打什么小九九!”
何宝义家的面色顿时一白,显然内心的想法被漪绿给窥破了。也是漪绿太过了解这家人的脾性与作风。才会有此一举。漪绿见果真被自己猜中,冷哼一声,自行去打水,独留何宝义家的一脸呆愣的站在那里。
柳如心当然不知道自己空间的秘密被漪绿无意中窥探了去,此刻的她一大清早醒来后,便接着昨夜未完成的事情,继续在那里写写画画,几个丫鬟也不管她,只搬着凳子在一旁各绣各的花样子。
时光荏苒,旭日东升,不知不觉已到了晌午,柳如心完成最后一笔,看了看,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拿起手中的图纸,用嘴吹了吹,将墨汁吹干,这时,鲁嬷嬷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柳如心连忙招手,道:
“嬷嬷,一会儿你将这幅图纸交给秦管家吧,让他将铺子就照着这图纸上的装修,不拘用多少工匠,最好连夜赶工,我要在皇上寿诞后的第二天开业,你让秦管家想办法在时间上赶一赶。”
鲁嬷嬷将冷掉的茶水倒了,又重新注入一遍新的茶水,递给柳如心,然后接过画纸一看,一道秀眉不由蹙了起来,低声道:“郡主确定就按图纸上的改建?不在改改?”
“怎么了?是哪里不好吗?”柳如心喝茶的动作略是一顿,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这样就很好,只是怎么看着那么怪异?似乎有点哗众取宠的味道。咱们只是做粮仓,用得着这么的……呃,特别吗?”鲁嬷嬷目光微闪,但还是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她一向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做起事来同样中规中矩,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子,才显得她做事稳妥。
“咱们做粮仓就不用讲究商业用途了吗?我觉着,只有这样才够醒目!这可是我发费了几个月才形成的想法,今后,咱们的粮仓定会闻名于京城,甚至闻名于天下,所以,一开始,我便要让它成为一个特殊的存在。而且,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哦,就叫‘天下粮仓’,怎样?够大气吧?”柳如心笑呵呵的将自己心目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前世,鲁嬷嬷没有枉死前,苏擎筠换给她的那些赔钱铺子,在鲁嬷嬷上手经营了后,显然好转了不少的,如此看来,鲁嬷嬷还是有一定的经商能力的。至少,比她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小姐要强上不少,逐,这才将自己的想法向她袒露了出来!
鲁嬷嬷看着柳如心那神采奕奕的眸子,不忍拒绝她的请求。曾何几时,也有一个女子像她这样,每当计划完成一件事情的时候,也是向她这般踌躅满志的模样。
“郡主既然都已经计划好了,那么,老奴就让秦管家照着这个弄吧!”鲁嬷嬷慈和的笑了笑。她家郡主既然愿意插手这些俗物,她已经很高兴了,又怎会不去支持。
“等等,我这里还有一幅图纸,鲁嬷嬷也一并拿了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寻一些会编织绒花或者假花的能工巧匠,让他们比照着这个样子,给我弄的逼真一点。”柳如心随手又递了两张图纸过去。
鲁嬷嬷接了过来,看了之后,眸光跳跃了一下,明显很激动的样子。回道:“是!老奴定不负辱命!”
图纸其实很简单,就是一粟比较大个儿甚至还连这麦秆儿的麦穗,以及看上去沉甸甸的稻子,与高粱等物。可是,这些东西若是做出来后,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宣传,只要把它往门口一放,就会让人有够买的欲望。
放眼望去,整个京城的商铺都是千篇一律的形式与规模,然而,郡主却懂得自己的劣势,从而另辟蹊跷,寻求成功的捷径。
试问,同那普遍都是白发发的面粉想比,配上一束粒粒圆润,颗颗饱满且金灿灿的麦穗在一旁,是不是更加让人有购买的欲望?
不期然的,鲁嬷嬷心里对柳如心给予一个极高的评价。不愧是她的后代,都是那么的不安于现状。且胸有丘壑。
柳如心将一些事宜安排妥当了后,又带着丫鬟去了二房所住的清茗苑,探望柳如烟。她还带着一瓶从空间里的小溪里取出来的灵泉,那灵泉愈合伤口是极好的。当初,姜庭威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几乎命悬一线,还不是被她用空间的水给救活了。所以,柳如烟脸上的伤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可是,她却不能做的太过明显,否则,若是被人发现她的秘密,从而怀疑岂不显得不美。
“大小姐!”一到清茗苑便有丫鬟对她躬身行礼,然后进去向云氏禀告了声,不过片刻功夫,云氏便迎了出来。
双方互相见了礼,柳如心这才随着云氏进了内室。此刻,柳如烟此刻正躺在床上,神情憔悴,双眼略显红肿,再无往昔的神采。柳如心心底的愧疚又增了两分。倘若她不答应带柳如烟同她一起出去,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尽管后悔莫及,可为时已晚!
柳如心轻叹一声,然后从手中接过一个掐丝珐琅的翡翠玉瓶,递到柳如烟的手中,“三妹妹,这瓶玉露是我在广灵县时机缘巧合所得,对于伤口愈合的效果最是显著,且不会留疤。不信的话,妹妹大可以试试。”
柳如烟眸光停顿在云氏的脸上,见她点头,便从柳如心的手中接过玉瓶,并道了声谢。似乎不抱希望的样子。柳如心莞尔一笑,也不在意,只温婉的道:“妹妹快快过来,我这就给你抹上,呵呵……”
柳如烟略有些犹豫的样子,见此,连忙出声说道:“三小姐就信郡主一次吧,郡主本就自责的要死,又怎会骗你!”本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什么都是藏不住的。
“!”柳如心斥责了一句,然后继续对着柳如烟说道:“妹妹别听她胡说,你就坐在榻上就好,我来给你涂上,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柳如烟这才点头,算是同意了。
柳如心打开玉瓶,将里面的灵泉涂抹在柳如烟的面颊上,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不过眨眼的功夫,柳如烟脸上原本有些红肿的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消了下去。同时,柳如烟只觉脸上清凉一片,再也没有那种疼痒的感觉了。不期然的,眸子中透出一丝光亮,有那机灵的丫头马上递上一块巴掌大的妆镜上来。
柳如烟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两道狰狞的伤口现在只显出两道淡淡的血痕,她也没有指望一下子就让伤口愈合,如今,照这趋势,想来在涂抹两次,伤口怕是就能愈合,柳如烟顿时喜极而泣,不住的对着柳如心说谢谢!
就连云氏,在一旁看了,也是唏嘘不已,不无感激的对着柳如心敛衽一礼,颤声道:“大小姐这份恩情,二婶领了!”
柳如心连忙从椅子上起来,避开云氏那一礼,惶恐的道:“二婶见外了,如烟妹妹也是我的嫡亲堂妹,哪来恩情一说。更何况,她受此牵连,虽说不是受我之过,却是因我而起。所以,二婶大可不必放在心里!”如此说着,提着的那一颗心也悄然的放了下来,柳如心暗道:不管云氏这句话有几分可信度,只要不再与她交恶就好。
听柳如心的一番话,云氏更是感慨不已。柳如心自幼丧父丧母,还能有此教养,着实不易!云氏又看了看自家的女儿,往日里看着还是个不错的,温良恭谦,待人大度;可是一旦出了事情,到底显得稚嫩,不若柳如心这般从容。
柳如心又与云氏等人寒暄了片刻,见柳如烟面上露出乏意,便起身告辞了。待柳如心一走,云氏便拉起柳如烟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呀,真该跟你大姐姐多多相处一下。也好学学人家身上那份大家才有的气度。”
“母亲总是跟烟儿说大姐姐如何如何,可是,烟儿并未看出大姐姐的不一样来,不过是托大伯娘的福罢了。若不是大伯娘用命为她换来一份安稳,说不定她还不如烟儿过的幸福呢!”柳如烟如是的说道。
在柳如烟看来,柳如心的日子过得还不如她这般顺心。柳如心虽有丹阳郡主的身份,可到底显得尴尬。还不如向她这样的人,虽然没有那么多的特权,但胜在有父母兄妹作为依靠。所以,她一点也不羡慕柳如心,反而还觉得她有些可怜。
云氏猛地捂住了柳如烟的嘴巴,不赞同的瞪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平日里还算机灵,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看不开了呢?你可别小看心丫头的能力,自古君王最无情!你以为皇家当真只是看在李氏当年的救命之恩的份儿上,才封她做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