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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妈妈服侍了她起身梳洗,又把买来的药材收在一起,打了个包。到院子里叫来一个妇人帮她先把温若夕搀扶着送上了马车,她才拿了包袱,和温若夕一起回了吉祥居。
喜儿正在屋子里练习温若夕教的待客礼仪,一扭头就见宋妈妈搀着温若夕进来了。她慌忙地把手中的帕子往袖里一揣,跑过去扶了温若夕的另一只胳膊,和宋妈妈一起把她扶到床上。宋妈妈看着喜儿那急得都快哭出来的可怜样,不用温若夕吩咐就把她撞车的经过讲给了喜儿听。
喜儿擦擦眼角,说:“下一次,不管小姐去哪里,喜儿都要跟着,不能让小姐再出什么差错。”
“好,好,好,”温若夕心里十分感动,拉着她的小手说,“以后我走到哪就把喜儿带到哪,让喜儿做我的小跟屁虫!”
“什么跟屁虫嘛,小姐说话越来越不文雅了。”喜儿嘟着嘴,佯作生气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温若夕和宋妈妈对望一眼,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温若夕就命喜儿将乔远达叫到了吉祥居。向他询问了一下两间成衣铺子的装修进度,又将人员培训的事对他叮嘱了一番,温若夕将铺子的事情交由他全权负责。
将一切安排好之后,温若夕窝在在吉祥居好好地休养了几天。待到伤好得差不多时,她也已经为自己的白府之行做好了准备。
第8章 白府之行(修)
“小姐,我们就这样空着手去吗?”喜儿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家小姐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的心里就直打鼓。
“我们是去讨债的,不空着手去,难不成还得带礼物?天底下哪有那么笨的人!”温若夕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好了,小姐我自有主张。”
唉!喜儿叹了口气,虽然还是有些不安心,却也不再言语,自顾自地跑到一边,掀开车帘的一角,开始打量起路旁一晃而过的五花八门的店铺。
过了没多久,马车就在一个高门大院前停了下来。
温若夕被喜儿扶下车,抬头看去,嗬,还真阔气!
两扇正红的朱漆大门足有三米多高,大门的顶端悬着一块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匾额上书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白府”,门前两旁还各矗立着一只威武的石狮子,真是富贵逼人!
温若夕站定,整了整衣裳,又用手顺了顺额发,将玉牌自袖中掏出,递给喜儿,让她去叫门。
喜儿拿了玉牌,走上前去,用力拍了拍门。很快地,大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一道缝,一个小厮走出来,问道:“你们找谁?”
“我家小姐前来向你家三少爷讨债。”喜儿照温若夕吩咐的说道。
“讨债??找我们三少爷??”小厮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
“对,”喜儿将玉牌往前一送,“这是你家三少爷给的凭证。”
小厮看了看,点点头,没错,这确实是自家三少爷的玉牌。难不成这两位姑娘当真是来讨债的?这可真是奇了,自家的三少爷向来行止端方,怎么会在外头欠了债呢?而且还是欠了两个姑娘的债?
不过,这主子的事情究竟如何,也不是他一个做下人的能够打听的。他打量了一下温若夕二人,感觉应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便请她们进到门房内稍候,自己赶忙跑进三少爷的院子通报去了。
没过多久,白沐的贴身侍从小顺就跟着这个小厮来到了门房。一见到温若夕,小顺便上前行礼道:“我家少爷知道温小姐前来,特命我来迎接。二位请随我来。”
温若夕和喜儿跟着小顺向着白沐所居的沐春园走去,一路上的景致看得二人眼花缭乱。且不说那造型讲究的假山、石桥、凉亭,单是那一片恣意盛放的桃花林,就足以使人为之神迷。
啧啧,看来,这个白沐还真是一个具有浪漫主义情结的人啊!温若夕不禁在心里暗道。
温若夕一边赏着美景,一边紧随小顺的步伐,不知不觉中三人已经走到了沐春园正厅的门口。小顺将她们二人请进去,奉上茶水之后,便进了内院,去请自家公子。
“小姐,我们一会儿真要照着昨天排练的那样演吗?我觉得……我觉得那样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喜儿有些忐忑地问道。
温若夕看了看小顺端上来的上好的龙井茶,也觉得自己这样来闹腾似乎有那么点无赖。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成衣铺子,她咬咬牙,决定还是要厚着脸皮把戏演好。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找个机会弥补他就是了。嗯,就这样。
她冲着喜儿点了点头,示意她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正在两人眉目交流之际,头戴冠玉、一身白色锦袍的白沐走了出来。
撞车那天,因为离得远,再加上自己满腔的怒气,温若夕并没有注意白沐的相貌。今天这近距离一瞅,啧,还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同样是穿白衣,庆王爷就显得倜傥风流,而白沐,则是丰神俊逸。
白沐来到主位前坐下,关切地问道:“温小姐的身体可好些了?上次在言语上对小姐多有得罪,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按照昨天排练的情形,这时该喜儿上前去质问他了,可温若夕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喜儿出声。她侧目一看,天,这丫头竟然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公子爷在看,显然是已经被迷得失了魂了。
真是丢脸!温若夕抬手抚额,使劲冲着她咳了一声。喜儿被惊得一个激灵回了神,看见白沐和自家小姐都在怪怪地看着自己,一张俏脸立时红了个通透。
温若夕这厢对着她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她才明白过来,这是该自己出场了。
“咳,咳,”喜儿顶着一张大红脸,假装强悍地说道,“白公子,我们今天是向您讨债来了,有些话我家小姐羞于出口,我这个当丫鬟的可得替她说说。”
白沐将两个人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问道:“有何话,姑娘不妨直说。”
“那什么,白公子也知道我家小姐是生意人,现在正是筹备新店开张的繁忙时期,可她这一伤,好多事都做不了了。对此,白少爷是不是应该负些责任?”喜儿说完,两只手使劲地抓着衣角揉搓,明显一副慌乱不安、六神无主的模样。
温若夕在一旁无语望天。这几句本该是义愤填膺的话,竟被喜儿说得毫无战斗力了。
唉,怪只怪她千算万算,却没有把喜儿对于美男的抵抗力算进去。可是她又怎么能想到对马元浩、西门庆都不感冒的喜儿,会对白沐如此着迷……汗,莫不是她喜欢这种才子型的??
算了,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出马啊!
“咳,咳,我们今天前来是向白公子要求赔偿的。”温若夕把喜儿拽到一边,自己走上前说。
“哦?那可否请小姐将你们的损失一一讲明?”白沐冲着温若夕微微笑道。
“首先,我受了伤,需要看诊、买药,这医疗费自然是得白公子负担;其次,因为受伤而影响了我的工作,所以这误工费也得由白公子赔偿;第三,受伤导致我的心情非常糟糕,这精神损失费公子也是不能推脱的。不算各种各样的补品,光是这三项,那五十两银子就已经不够用了……”温若夕看了看白沐那略显惊异的表情,顿了顿,道,“不过,这些都好解决,我们也可以不去计较。可最为严重的是,我千挑万选费尽心力才为我们的新铺子选定了男子衣裳的代言人,本来都约好了前天去洛城接他,可是我却因受伤而没能成行,结果他一气之下推辞不干了。你说,这个损失我怎么才能挽回呢?”
面对温若夕的一通胡搅蛮缠,白沐头疼不已。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其实,这才子遇到泼妇,才真是毫无招架之力。
“小姐的意思是让我帮你物色一个男子衣裳的代言人?”虽然白沐并不清楚这个所谓的“代言人”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找个把人对于他而言怎么也不算是难事,于是他想了想,道,“你把你的要求跟我说一下,我马上安排人去找。”
“好,我的要求有三,一要品貌端方,二要文才出众,三要名声在外。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做我们铺子男子衣裳的代言人。”
温若夕说一条,白沐的眉头就皱一分。待她说完,他只能苦笑道:“不知道这‘代言人’要做什么工作,要求居然如此苛刻?”
“这代言人代表的是我们铺子和服装的形象,当然要高标准高要求了。身为代言人,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做出有损自身形象的事情,否则就会给我们的铺子和服装抹黑。在铺子举行一些公众活动时,代言人是要身着我们铺子的服装代表铺子出席的,当然,他会被当做贵宾去对待。”温若夕笑了笑,说,“同时,我们提供的报酬也是颇为丰厚的,而且我们每季的最新服装都可以由其任选,免费赠送。”
“那不知道小姐之前选定的代言人是何人?”白沐听完温若夕的解释,对她所说的之前约定的那个人很感兴趣,却不知那事其实是她瞎编的。
“哦,他是洛城第一才子。”温若夕心道,我这谎话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吗,反正你也不可能去洛城打听谁是第一才子,然后再登门去向他询问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白沐嘴角抽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问道:“那像这样的人,我恐怕是没办法帮小姐找来了。”
“实在找不到的话,我倒还有一个弥补的法子。”
“哦?”白沐此刻已经猜到她此行所为何来,却佯装不知地说,“小姐请说。”
“那就只能由白公子勉为其难地暂时担下这个重任了。”
“那如果我不肯答应呢?”白沐反问道,心里却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白少爷不是那种欠债不还的人吧,我身上的伤可是到现在还疼着呢,”温若夕装出一副可怜相,故作悲戚地说,“天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说完,她竟放声号哭起来。
这下,白沐彻底呆住了,面对温若夕的这副无赖样他毫无应对之法。
在这最后的关头,喜儿总算是缓过劲来了,一见自家小姐那副泼皮模样,她赶紧跑过去参与其中,搂着温若夕一声悲似一声地哭喊起来。
这下子,连小顺都呆住了,心说,这主仆二人还真是一对活宝,怎么竟真在这儿撒上泼了?
白沐被她们的哭喊声扰得心烦意乱,又觉之前的撞车之事自己确实有些理亏,便硬着头皮,大声喊道:“罢了,二位也无需再哭喊了,我答应做这个代言人就是了。”
温若夕见好就收,赶忙止了哭喊,拿起帕子抹抹眼角硬挤出来的一点点眼泪,又推了一旁的喜儿一把,让她不要再演了。
“那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我把契约带来了,还请白公子过过目。如果觉得没有异议的话,就请你在上面签字画押吧。”温若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