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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似乎很厌恶她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一挥手,床幔统统放下,只看见他扶起她,具体在做什么,完全看不清,阿静更加着急的要冲破穴道。
黑衣人看着眼前苍白的脸色,微微皱眉,从腰间抽出短刀,割破手腕,将伤口凑到她嘴边,可是她整个人完全处在昏迷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吞咽,更遑论要从他的伤口中将血吸出来。
黑衣人皱眉,轻笑道:“这是你逼我占你便宜的。”
黑衣人摘掉鬼马面具,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容,轻轻勾着嘴角,将割破的手腕放在自己嘴边,一边吸一边皱眉,自己吸自己的血,痛苦可想而知了。
黑衣人脸色略显苍白,嘴唇因为沾上血迹,变得娇艳鲜红,轻轻低下头,将血一点一点渡到她的嘴里,因为她昏迷两天,嘴唇变得干渴,苍白,黑衣人觉得自己做好事就应该做到底,便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着她的嘴唇,一点没有登徒子的形状,自以为是做好事的。舔完之后,看着她被自己肆虐后略微红润的双唇,甚是满意,重新戴上面具,刚准备起身,一柄弯刀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黑衣人也不慌张,粗哑的嗓音道:“你去感受一下,她的呼吸是不是匀称了?”
阿静架着弯刀,慢慢移过去,将手放在云锦的鼻息间,感觉呼吸确实不像昨天那般若有似无的,阿静心里高兴,一下子放松了警惕,黑衣人乘机从窗户跃了出去,阿静也不去管他,只是端来水,给她擦拭身子。
翌日,一早,阿静趴在床边睡着了,微弱中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水……渴……”
练武之人本就警醒,阿静腾地坐起来,听见声音来自云锦:“水……阿静……”
阿静喜极而泣,慌忙去倒水,因为趴了一夜,腿麻了摔倒也不在乎,爬起来连揉揉都顾不上,跑去桌边倒一杯水,将云锦扶起来,一点一点小心的给她喂下去。
云锦喝下水,迷迷糊糊又睡下一天,如此反反复复,迷糊睡了好几天,太医把过脉,大感惊奇,云锦体内有许多剧毒,这些剧毒若单独施用的话,莫说是人,就是大象,也会毒发身亡,但是几种混合在一起,却很有效的克制住云锦身体里的千日醉。太医大惊:“有如此惊人之手法,想来必不是常人。”
阿静忙问:“如果毒解了,何以娘娘又昏迷几天,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
太医屡屡胡须:“娘娘此次中毒加外伤,伤了身体根源,复原需要一段时日的,想来娘娘的体质还是不错的,若是一般姑娘怕是早就扛不住了。娘娘万福。”
(为此,橙子对钰妃娘娘做了个小采访(ps:醒来之后)
橙子:为何娘娘您的体质如此强健?中毒加外伤都没事!
云锦:概括起来就一个字:多锻炼,多吃饭!
橙子:这……一个字?
阿静在一旁把玩着弯刀……
橙子:啊哈哈,那个娘娘平日都做什么运动锻炼?瑜伽还是?
云锦:你傻呀那时候哪来的瑜伽?
橙子: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阿静的弯刀蹭的□……
橙子:啊哈哈哈,我真傻!那是什么运动?
云锦:打架!
橙子:啊?
云锦:哈哈哈,戏份需要,小朋友不要模仿,因为我有阿静帮我打!啊哈哈哈哈!
橙子:…………汗…………
PS:采访钰妃,人身果断不能保障!橙子快闪!)
夜深人静的时候,云锦果断的缓缓的睁开眼睛,偏头看见阿静趴在床头睡着了,虚弱的伸出手摇摇她。
阿静腾地抬起头,眼泪鼻涕一块流,当然可能还有趴着睡时候,留下来的口水,上过私塾的孩子们都晓得,哈哈:“小姐,你醒了?”
“又哭又笑的,一点也没有杀手的冷酷了。”云锦轻轻说道
阿静破涕而笑,只是憨憨的笑了两下,着实阿静不是个爱多话的人,普通人高兴极的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遑论阿静这样冷酷的杀手!这是云锦给她定义的身份。
“阿静,我……我饿了!”云锦极其虚弱的说道
“嗯?”阿静半天没反应
“你以为我这几天没醒是因为外伤么?你错了,我是饿的,哪有体力睁眼,普通人你每天只给她灌两滴水,那也要死人啊,何况我是个有内外伤的娘娘!”言外之意就是娇贵的不是一点两点。
阿静反应过来,“小姐等等,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云锦将手伸进被窝,突然觉得胸前硬硬的,晾晾的,云锦狐疑的拿出来,竟然是一块通透的玉佩,玉佩雕工精细,纹路清晰,整体晶莹通透,触手升温,云锦拿着它对着灯光打量了半响,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块玉佩,忽然觉得思索很费脑力,便将玉佩又随意的收进袖口,耐心等待无敌的阿静在半夜三更给她找来点吃的。
直到第二日皇帝才知道云锦醒来了,在钰溶宫很发一顿脾气:“主子醒了,也不知道通知朕?都是死人么?”
云锦坐躺在床边,扯了扯皇帝的衣角:“皇上,你小点声,我觉得脑袋嗡嗡的。”
萧天昊刚想再发,硬生生被噎回来,坐到云锦的床边:“是这些奴才照顾不周,该罚的。”
“想来是夜太深了,怕打扰皇上歇息,所以才没有打扰,刚刚太医也看过了,说是完全没有事
了,只要再将养几天,待伤口完全愈合就没事了。”
萧天昊将她捞在怀里:“钰儿,你可是吓坏朕了。”
云锦一顿,钰儿?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他也是叫的钰儿,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叫的她,这个钰儿是谁?显然皇上把她当做钰儿的替身了。
萧天昊将案边的药端起来,作势要喂她的,云锦闻见苦涩难闻的气味,瞬间瘪嘴皱眉。
萧天昊还天真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要是平日,云锦一定会大吼,对!我不舒服,很不舒服!但是今天她认了:“只是皇上亲自给妾身喂药,妾身很……感动。”
“瑞王,瑞王妃到”宫人尖着嗓音唱到。
萧天昊放下药碗,转身威严的坐在床榻上。
萧越极和云妆一起进来,看起来倒真是举案齐眉,坊间传言瑞王萧越极自从大婚后,对王妃宠爱有加有加很有加!并且再也不留恋烟花柳巷了,完全转了性子。
云锦趁着萧越极和云锦给皇上行礼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碗药倒进床边的兰花里,云锦眼睁睁看着药倒进去,还冒着热烟呢,云锦咧嘴伸舌,慌忙恢复正常神色,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底下跪着的某人已经悄悄咧开嘴角。
“都起来罢。”萧天昊威严不失和蔼的说道,转过身看云锦,大惊道:“你的药呢?”
云锦支支吾吾:“啊,我已经喝完了”想想觉得不对,慌忙改口:“回皇上,妾身已经喝完了。”
萧天昊皱眉,某人笑的更欢,透亮的紫眸更是透亮。
“哪有这么快,你当是浇花呢?”萧天昊不依不饶。
云锦听见浇花,手一抖,一本正经的望着萧天昊:“回皇上,是的,妾身实在不敢让皇上亲自喂药,觉得甚是惶恐,便一鼓作气,一下子全喝完了。”
底下坐着的某人笑意更甚,紫眸透亮。
作者有话要说:橙子作诗: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还没点击率日更有木有!有木有!
☆、第十四章局中局
萧天昊还要继续追查药的事,富察海进来报:“启禀皇上,顾将军求见,在书房外候着呢已经。”
“便要他先候着,朕随后就到。”萧天昊还要继续追查药的事情,云锦只觉得头皮发麻。
萧越极开口:“回父皇,顾将军刚刚打了胜仗凯旋,本就恃才傲物,如今求见,这样杀他锐气,便是让他更跋扈。”
萧天昊皱眉,拍拍云锦:“你好生歇着,朕处理完要事,就来看你。”
“恩,正好我可以和姐姐说些悄悄话。”想想不对,“妾身可以和姐姐说说悄悄话。”
萧天昊不自禁笑出声:“哈哈哈,钰妃都在赶朕走了。”转身对云妆说道:“朕这个夫君倒不如姐姐了。”
云妆慌忙跪在地上:“臣媳惶恐。”
萧天昊深深望了一眼云锦,转身出去,富察海躬身跟在后面。
萧越极捡了一个离床比较近的桌子坐下来,央鹊过来奉茶。
云锦拉着云妆坐到床边。
云妆厉声开口:“你倒是说说,刚那药是怎么回事?”
云锦瘪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姐姐是皇上派来的!皇上刚走,姐姐又来盘问。”说着委屈的抽泣几声。
云妆没有办法:“我还不知道你,定是将药倒掉了吧。”
云锦一脸不敢置信,拉着姐姐撒娇:“姐姐怎么知道?”
云妆朝兰花怒了努嘴。
云锦龇牙看了一眼兰花,自己也吓一跳,兰花根都烫成黄色的了。
云锦接着撒娇,让人真是招架不住:“姐姐你也知道,锦儿的身体最是强壮,从小到大,也没有喝过药,你也知道,那药真是好苦的。”云锦像想起什么般打个冷战。
忽然云锦笑着望向一边喝茶的萧越极,转移话题:“姐夫,你和姐姐成亲,都还没有送给锦儿礼物呢?”
云妆点她脑袋:“姐姐成亲,应该你送礼物给我们,如今你一个娘娘竟然向我王府要礼物了?”
云锦瘪嘴:“姐姐小气,成亲了就想着姐夫,把我这个妹妹放在一边不管了!”
萧越极眼光暗了暗,转而放下茶盏,笑着看着云锦:“小姨子,想要什么礼物?”
云锦咯咯贼笑:“姐夫送我一盆兰花吧,这盆显然活不了了。”云锦指了指床边的兰花。
云妆在一旁笑她:“那是怕皇上发现了,又来逼你喝药吧?”
萧越极笑道:“一盆兰花,我们瑞王府还是送的起,妆儿,你说是不是?”
云妆羞涩低头:“王爷说是那便就是了。”
云锦噎着笑,叹气:“哎呀,某人受了内伤和外伤,也没人疼,没人问的。好容易有个姐姐啊,
还带着姐夫特地跑到这个受了内伤和外伤的可怜人面前,恩恩爱爱!某人真是可怜极了。”云锦一边叹气,一边强调自己受了内伤和外伤,一边佯装抽泣。
云妆被弄得哭笑不得,萧越极只是坐在桌边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突然云锦拉着云妆的手,神色紧张地问:“娘亲可知道我受伤这个事?”
云妆皱眉:“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想来整个昊城都知道了。”
云锦皱眉:“那就劳烦姐姐一趟,告知娘亲,我已经没有事了,叫她不要操心,对了,我亲自写封书信给她,娘亲,定是可以安心的。”
“如今我也住在宫里,出去是不大方便的。”云妆为难的说道
“极倒是可以帮这个忙的。”萧越极笑着说。
云锦立即眉开眼笑,朝着萧越极笑的万分灿烂:“谢谢姐夫。”
萧越极皱眉,但随即笑逐颜开:“这本是也是妆儿的事。”
云妆一听,娇羞的低下头,云锦趁机起哄。
萧越极也露出难色、
云锦不解,他出去不是很随意的事情么?何以他也会这样为难?
萧越极为难地说道:“其实出宫本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今日怕是不行了。”
“为什么?”云锦脱口问出
“因为刺杀事件之后,皇宫的戒严更加严厉,并且这件事还牵涉到……”萧越极更加为难。
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