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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略显沧桑的大臣站出来,云锦不认识,只是觉得他和皇后眉眼间似乎有些相似。只见他跪下来,行了个大礼,缓缓开口:“皇上,我顾家世代忠烈,岂能容忍这样一个没有规矩的小丫头在这里辱骂,既是这样,老臣这顶乌纱也是时候摘了吧。”说着便要去脱头上的帽子。
萧天昊眼神眯了眯,大吼:“来人,将罪妃云锦关进凉棋宫,割去妃位,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出凉棋宫半步,云府其余所有人充军宁古塔,云家军权没收归朝廷所有。”
云止大惊:“皇上,老臣冤枉啊!都是这个不肖女,不关老臣的事啊!”
萧天昊皱眉:“带下去!”
云锦皱眉,不肖女,他说的对,她是不肖女。
有侍卫要来拉阿静,云锦瞪过去:“拿开你的脏手,我们会走。”
云锦就那样扶着比她高一头的阿静,踉跄的向宫外走,侍卫在后面默默的跟着。
萧天昊就那样看着她踉跄的走出去,眉头紧紧皱着,皇后高傲的抬起下巴,萧越极依旧是刚刚那样的表情,仿佛没有因为眼前的事情有半点变化,萧辰寒的目光一直追着逐渐消失的云锦。
最初布局刺杀皇上的幕后指使,想来是要嫁祸太子,却没有成功,却被皇后利用,反扳回一局,可是殊不知,这是有些人,精心策划的另一个局,这次扳倒的不是云锦,而是整个云府。
云锦一直觉得自己作为棋子是不合适的,可是最终她还是沦为棋子,而且明知道自己现在就在局中,可是她却走不掉,因为她只是个棋子,她的行为都有棋手一步一步操作,可是这些她都不关心,她现在只关心阿静,阿静能否活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诶妈呀!忘点了,一更奉上!
☆、第十六章狰狞的人
瑞祥宫,瑞王萧越极宫里的行宫。
云妆哭着跑过去扑进走进来的萧越极怀里,哭的伤心欲绝:“王爷,求你救救爹爹和娘亲。”
萧越极仿佛很累一般,将她拉的更远,推开一定距离,冷冷看着她:“你为什么不求本王救你妹妹?”
云妆仿佛不懂了一般,但是又非要知道一般:“她只是被关进冷宫,可是爹爹和娘亲却要被流放了!”
萧越极冷笑,只是被关进冷宫?呵!这个云锦还真是可怜,诺大的一个将军府,都以为她只是被关进了冷宫,而已!不过确实,她只是被关进冷宫而已!
萧越极摆手,不再看云妆,轻轻说道,仿佛累极:“本王要去歇着了,你爹爹和你娘亲没有人能救得了,就算现在发现东南国和你云府没有关系,也没有办法了,父皇这次是狠了心的。”萧越极将话说得那样清楚,言外之意就是皇上这次就是拿云府开刀的。
云妆像是还不能放弃一样,绕道萧越极面前,握紧他的手,死死盯着他:“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云妆殷切的望着他,像是要他能想起往日的情分,不停的提醒他:“你从前会认真听我说话,你从前总是温柔缱绻,你从前……”
萧越极抿着嘴唇,看着她刚刚还在为父母说情,求救,现在便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云府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无情!这个世上恐怕只有云锦最傻!萧越极冷冷看着她,仿佛她说的和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只是望着她冷冷的说:“你也说了,都是从前了。既是从前,一切便不用再提。”
萧越极绕过她,想进去里屋休息。
“萧越极!”云妆撕心的大喊,萧越极顿住,云妆见他顿住,飞快的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云妆将满是泪痕的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眼泪打湿他玄紫的衣袍,萧越极轻轻皱眉,却没有推开她,云妆抽泣着说:“爹爹被流放,王爷,你不能再不要妾身了。”
萧越极皱眉,伸手拉开她紧紧抱着他的手,转过身看着她说:“你永远是瑞王府的王妃。”
云妆挂着眼泪,却突地笑出来,想要再抱他,萧越极却退后一步,被她扑空,萧越极转身向内室走去,嘴角勾出一个冷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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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棋宫中
云锦觉得自己一定是整个天朝建国以来,封妃最快,得宠最快,失宠也无比之快的妃子,简称三快!但是这些她都不在乎,她现在只在乎阿静,还有被自己这个不肖女连累的母亲。
侍卫将撑着阿静的云锦狠狠一推,云锦一时不着力,便是狠狠的踉跄,云锦想转过头来理论,侍卫已经走的不见踪影。
阿静倒在地上,云锦慌忙爬到阿静身边,扶起她,眉头轻轻皱起来,声音哽咽,却没有哭出来,将阿静抱在怀里:“阿静,我现在命令你,用尽你所有的力气活着!”
云锦本来长得就瘦小,也可能是还没有发育完全,扶起比自己高一头的阿静,走路更是不稳,云锦将她扶到床边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诚然她身体素质比较过硬,但是也架不住像她自己说的既受了内伤,又挂着外伤。
云锦将阿静小心的平躺在破旧的床榻上,饶是云锦已经很小心了,诚然阿静的头还是撞到床棱上,所幸撞得不重。
云锦从阿静怀里拿出伤药,头皮一阵发麻,从前这些事情都是阿静做,她怎么分得清哪些是哪些?从药丸中一种捡一样,反正都是治伤的药,分不清又有什么关系,效果都是差不多的,云锦将药丸给阿静服下,跑到桌边给她倒水,想让她能吞着舒服一些。
可是茶壶里空空如也,云锦皱眉抱着茶壶,跑到院北边的厨房,可是厨房的水缸里一点水都没有了,云锦皱眉,抱着茶壶去敲别人的门,别人的屋里应该有水的吧,以后都住一个院了,应该会互相帮衬吧?显然云锦想多了。
云锦砰砰的敲门声,引来一院的哀怨:“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敲什么敲!”
开门的是一个满脸凶相的老嬷嬷,云锦舔了舔嘴唇,没有阿静在身边,做起事来果然不是那样得心应手,大胆的开口:“嬷嬷,我是新来的,我要一壶水。”
老嬷嬷更加恶狠狠的打量她,然后开口:“又是一个行为不检点,不知羞耻的妃子,新来的就很了不起!不也是贱货一个?”
云锦想发作,思虑到阿静不在身边,忍了:“嬷嬷,我的丫鬟生病了,需要喝点水,我只是想要一壶水而已。”
“我这没有水,想要自己去烧去,还以为自己是衣来伸手的娘娘不成?”老嬷嬷总结完,碰的关上门。
云锦在门边比划了一下拳脚,还是憋着嘴离开,就算阿静不喝水,也要打水将阿静的伤口清理一下的,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
明晃晃的月光下,云锦觉得那口井简直被照耀的发出银光了,高兴的扑过去,放下木桶,着实这口井真是深得有点深!诚然云锦很有力气,身体素质很高,但是她也还是个刚受了内伤和外伤的人,云锦觉得胸口的伤口微微有些疼,额头已经满是汗水,手还是不敢松懈半分,背后突然出现一股凉飕飕的冷意,云锦不禁打个冷战,自动忽略,想着赶快打完水回房间去。
“你在干什么?”凉悠悠的声音。
云锦一顿,觉得没什么好怕的,这点小伎俩吓吓云妆那样的大家闺秀不成问题,吓她,门都没有,云锦干笑着回头……
“啊!……”云锦下意识的收手捂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不知是人还是鬼?好半天才
听见桶掉进井里传来的咕咚的声响,云锦不敢呼吸,不敢动,腿软的不能挪动半分,眼前这张脸被火烧得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似乎还能闻见腐肉的气息。
云锦捂住嘴的手渐渐握成拳头,抑制住自己的颤抖,深吸一口气,却是半天都堵着吐不出气一般,云锦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人,还是鬼?”
那个面目可憎的人,仿佛看惯了这些场景,转身就走
云锦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悠悠而来,悠悠而去的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东西!突然东西顿住,冷冷的开口:“不要喝井里的水。”
云锦还兀自不能反应,突然刚刚还明亮的月光已经不在,云锦觉得一阵凉飕飕的风从后脑勺刮过,抱起茶壶慌忙往屋里跑,刚跑到廊檐下,天空却打下闷雷,树叶被突然的风吹得比沙沙作响再沙沙一点,云锦还没有踏进屋里,豆大的雨点已经下来了,云锦看着身后的大雨,好半天没有反应,愣怔半天,慌忙跑进屋,拿出脸盆,木桶,拿出一切可以盛水的东西,连牙签筒都没有放过。
云锦欢天喜地地将接满水的桶和盆一点一点挪进屋里,完全不顾雨水将衣服全部打湿,或许是水淋着的关系,就连伤口裂开,竟然也感觉不到疼痛。
对面屋子的窗前,一张狰狞的脸正静静盯着雨中欢快的小姑娘,闪电闪过窗前,那人面孔更显得狰狞可怕!
云锦将盆端到阿静床前,用小碗舀了脸盆里的水,喂给阿静,不晓得阿静要是知道这个盆从前有某个贵妃用它泡过脚,她会觉得荣幸还是觉得这个水……真有味道!
云锦用毛巾一点小心的擦拭阿静脸上的污渍,还好鞭子没有抽到阿静的脸上,不然这样好的一张脸不是可惜了,想着还觉得好笑的笑笑,依旧认真的给她擦脸。
“小姐,你的伤口裂开了。”冷冷的声音
“没事。”云锦几乎是本能的说出没事两个字,突然像反应到什么一样,手顿在要掀开阿静衣领的动作中。
云锦慢慢将头移到阿静的脸上,她睁着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她……醒了,云锦觉得自己真是傻,从前自己也是经常挨鞭子,最近还经常挨刀子,不也是没有事,阿静是谁,怎么会因为几鞭子就……
云锦努力的忍着自己,憋着嘴,抱住坐起身的阿静:“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那时候,我听见小姐在我耳朵边说要我努力的活下去!”顿了顿:“是小姐的命令,若是有一天我听不见也就罢了,若是哪怕有一丝力气,阿静也会坚决执行的。”明明是那样话少的一个人,此刻却为了让她安心,说了这样多的话。
云锦眨眨眼睛,努力让眼睛里的泪水再流回去,可是还是没用,云锦放开阿静,顺便在她肩膀上蹭了蹭眼泪和鼻涕。
云锦笑着说:“知道就好。”说着云锦要继续去掀开阿静的衣领,给她敷药,阿静却是按着云锦的手:“小姐,我自己来吧,你的伤口有一点裂开了,用这个药敷上,再换件干爽的衣服,不然该生病的。”阿静拣出一个瓷瓶,递到云锦手中。
云锦还想说什么,却想到从小到大,阿静都是这样害羞内向的,便也不再追究,自己去屏风后面,自己草草敷点药,然后换身干爽的粗衣。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那张狰狞的面孔,在雷电的刺激下,显得更加狰狞,云锦慌忙拢了衣服,慌不迭的跑出来,心里仍有一丝害怕余悸,每个人都有软肋,比如云锦,在野外,她害怕蛇,在仓库,她害怕老鼠,在夜晚,她害怕鬼!总结一下,她的软肋普遍比较软,不是那么有杀伤力,没有质量,好在,她的软肋胜在数量上,多!
作者有话要说:出现介个狰狞的人,你看着她很恐怖,其实她真的很恐怖!所谓酱油,就是她这样的,但是她又不得不出来打下酱油……因为她验证一种修辞——承上启下!
☆、第十七章神秘玉佩
凉棋宫其实是一座院子,院子里有许多屋子,云锦和阿静就住在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