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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笑着说:“把这些浓艳的妆都卸掉罢,极儿此番立了功,本就在朝堂上引起众人的不满,若是我在这样招摇,怕是会树更多的敌人,那么他岂不是更危险!”
晨若顿了顿道:“是。”缓了缓道:“娘娘对瑞王爷真好!”
云锦一愣,茫然道:“这便就叫好么?”想了想,哧的笑出来,却突然苦涩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欠他的有多少!”
云锦总觉得背后有一双寒冷又锐利的眼睛盯着自己,奈何晨若正在梳妆,她也不能转过身,直到夏芙的声音传来,才解开云锦心中的疑惑。
“奴才夏芙见过瑞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空气冷冷的没有回音,晨若放下玉梳,慌忙给萧越极行礼。
云锦笑着转过脸,在接触到他冷冷的眼神的时候,顿了顿,起身踱步走到他面前,笑道:“本宫的宝贝儿子这是怎么了?”见他没有反应,云锦抿着嘴,忍着笑意道:“立了大功,果然不一样了,都摆谱摆到母妃这里来了。”
“都下去!”冷冷的嗓音,云锦一顿,其余人慌忙退出去,顺手将门也带上了。
萧越极一脸严肃,眼神寒冷的直直盯着云锦。
云锦被他盯得一阵发麻,咳了几声,漫不经心道:“你把我的丫鬟都撵走了,难不成你要给我上妆?”
萧越极见她一点悔改的意识都没有,眼神更加锐利,仿佛恨不得掐死她得了。
可是天知道云锦到底该反省些什么呀?
“你对我的那些好,不过是因为你是我名义上的母妃?”萧越极眯眼咬牙切齿的问道,仿佛她要是说是,他就毫不留情的上前掐死她。
云锦摸不着头脑,迷茫的看着他:“啊?”直接掐死她算了,省的总是揪心。
“若不是我娘有托与你,你是不是连看也不会看我一眼?”萧越极仿佛非要知道答案般,继续锲而不舍的追问,他想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看他的?他希望她对他的那些好,是他希望的那样好,而不是她认为的那些好!
徒然听见他提起隐娘,云锦一顿,收起笑容,低下头也不看他,良久缓缓道:“对不起。”
声音很小,但是萧越极还是听见了,他觉得很生气,甚至觉得心里猛地一抽,就像有一双手狠狠拽住心脏,狠狠的越来越紧,感觉不到疼,却觉得快要窒息般要命。
萧越极狠狠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气恨的问道:“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听你说你为什么对我好?”
云锦觉得手腕痛得都快要断掉,挣扎着想抽出胳膊,却被他握的更紧,云锦抬起头,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想我要怎么样对你?对,我是害死你的娘亲,我知道就算我做再多的事情,也不能弥补,可是我还能做什么?你想要什么?若是我能给,你说就是了,何必像这般咄咄逼人?”
萧越极松开她的手腕,她还是不明白,只是觉得他在胡闹,或者是她从来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如今他这样,她都道他是在发疯!谁说不是呢,他就是在发疯,他不能忍受她心里没有他,也或许是他逼得她太紧,也或者是她不知道他就是楚辞,对啊,若是告诉她,他就是楚辞,她会不会?这样想着,萧越极便想要这样做,对于她,他的那些理智早就不复存在。
他板正云锦的身体,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道:“锦儿,你听着,我就是……”
话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响起来。
是晨若催促的声音:“娘娘,再不梳妆,怕是晚宴要来不及了。”
一鼓作气的事情,一旦打断,便再也没有无以为继的感觉,理智和思想也一点一点的回来,他这是在做什么,现在一切都唾手可得,他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以后还有机会!对,以后还会有机会。想到这里,萧越极也不再看她,径直转身走了出去,他不能再看她,他怕会忍不住。
云锦还在愣怔,他那一声‘锦儿’,让她心里狠狠一顿,从前她总是以为楚辞叫出她的名字特别的好听,可是刚刚,他的一声锦儿,竟是让她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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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设在昊天苑,那是接待贵宾的地方,看来萧天昊也是极其重视这次宴会的。
萧天昊招呼云锦坐在坤位的右侧,那是仅次于皇后的位置,他这个行为像是在向群臣宣示什么?
云锦眼睛无意扫到萧越极的位置,见他没什么异样,一颗心便也放下来,回神的时候,眼睛瞄到楚辞的位置,他一身墨绿的朝服,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许的冷肃,云锦眯眼紧紧盯着他,夏芙不是说他不恨她么?可是何以此刻她看着他浑身似乎都笼罩着一层寒冰,甚至他连一眼都不看她?
直到宫人尖声宣东川皇帝觐见的时候,云锦才回过神。
云锦盯着高台之下的东川皇帝,有瞬间没坐住,那个确实是个男的么?不仔细看,以她以往扮男装的经验,倒像是个女扮男装的,再扫几眼他身后的侍从,云锦有瞬间不能接受,东川的男人都是这副娘娘样么?
直到莫承开口,云锦才觉得娘娘样是有真本事的!
“东川莫承朝见天朝陛下,愿天朝陛下万福金安。”东川皇帝莫承携身后朝臣跪地朗声道,倒是听不出亡国君的气势,云锦觉得这个人气势上做的挺足。
萧天昊大笑道:“爱卿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赐座!”一句爱卿便是将他今后的地位打上了烙印,从此便是君臣相称。
此后便是莫承递上降表,呈上自己带来的‘诚意’,云锦觉得很无聊,眼光不时的扫到楚辞那里,可是他还是不看她,像是和她赌气般的模样。
夏芙在身后看着云锦焦躁的模样,又看了看楚辞,心里也是疑惑,相爷此番是怎么了》阿静倒是没什么异常,笔直的,冷冷的立在云锦身后。今次晚宴,云锦就带了夏芙和阿静。云锦再次不经意扫到楚辞,见他还是不看她,难免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却忽然听见皇后调笑的声音:“想来云妃觉得眼下的歌舞不是那样的尽兴了,不然何以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云锦回神,忙赔笑道:“姐姐多虑了。”
萧天昊也转过来呢看着她道:“倒不如爱妃抚琴助兴,朕倒是想听听。”
云锦一阵头皮发麻,这个时候,哪有心思抚琴,却听见皇后笑道:“皇上,都是歌舞抚琴,天天看着,臣妾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呢!”
萧天昊含笑道:“额?皇后倒是有别的想法么?”
皇后笑道:“回皇上,哥哥最近搜罗到一个刀客,听说舞刀很是厉害,不如让他给大家舞刀助兴?”
萧天昊皱眉:“皇后莫要失了体统,御前怎可以带刀?”
皇后微微眯眼,却也不怒:“当然不是真刀,不过是些招式,舞一舞给大家助助兴。”
“那便传吧。”萧天昊轻轻说道。
皇后笑着望着云锦道:“听闻妹妹的侍婢阿静也是会舞刀的,不如让他们一起切磋一下?”
云锦望了一眼阿静,本来想说阿静不会比划,只会来真的,却听见萧天昊说:“朕觉得甚好。”望了一眼云锦笑道:“爱妃觉得如何?”
云锦抿了抿嘴唇:“是。”
云锦只盼阿静不要伤了那人,着实不是云锦对阿静的刀法太自信,着实是皇后这样明面上的挑衅,阿静是不会给他好脸的!
台下两人相互承让一番,对方先出招,招招狠厉,阿静出手却也丝毫不含糊,可是懂刀的人都应该知道,刀剑无眼,凡是手中有兵器的搏斗,都不宜近距离搏斗,可是对方像是完全不怕被阿静伤到,一心的想近了阿静的身,手法也快的奇异。
只听到‘撕拉’一声,是衣帛撕裂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去看橙子的专栏!那个看图说话,乃们会懂,橙子表示最近智商每况愈下,表示很捉急!真捉急!
最近老是断网,这章其实可以更早穿上的,但是它断网了,这个网络跟我一样,无节操,无下限!橙子表示作为无节操的新人,压力很大!
节操来姨妈,借点姨妈巾!
☆、第四十一章操守已死,有事烧纸一
衣帛撕裂声起,阿静的肩头的衣服已经被抓破……
阿静狠狠扫过眼前的人;他不是一个刀客!刀客最基本的手法;砍和劈,一个刀客可以做到刀快如闪电;但是却不可以做到灵活如蛇;那是鞭的使法,可是眼前的人;手法不仅快速,而且灵活如游蛇;让人避所不及!阿静眯了眯眼;他不是来比刀的!纵然阿静再不会工于心计;此刻也知道他是冲着他来的;不!准确的说是冲着云锦来的;他的身份一旦泄露,云锦的处境便是堪忧,自己死了到不足惜,万不能连累了小姐,这是阿静在裂帛声起时唯一的念头。
夏芙看着眼前的情况,心里一紧,眼前的情况必是有人已经知道阿静是男人的事情,并且现在是想揭穿这件事,而且是在邦国面前,大肆的揭穿,就算皇上有心护着,可是也不能在邦国面前失了体统,所以此刻,若是阿静身份被揭穿,云妃和阿静都只有死路一条,自古秽乱后宫都是死罪!其实这很容易理解,你不仅给皇帝带绿帽子,而且当着自己邦国面前给皇上带绿帽子,传出去会让天下人笑话的。这就好比你刚刚和你的对手比武胜利了,却有村里人来告诉你,你媳妇和东村的卖猪肉的苟且了!这比被对手打败还有难堪!(不要问橙子,为什么村里人也会比武!也不要问为什么永远都有东村卖猪肉的,橙子只能说,他最猥琐!需要出来打酱油!出来衬托作者无比高洁的操守!)
夏芙不动声色的上前给云锦斟了一杯酒,轻声道:“娘娘,奴才略懂些刀法,此人意不在切磋,而是要置阿静于死地,请娘娘劝皇上,立即停止切磋。”
云锦一怔,随即也看出似乎有些不对劲了,转过身巧笑倩然的说道:“皇上,你看,皇后姐姐的人明显要比臣妾的人厉害,不要比了,臣妾认输好了。”
萧天昊看着她笑起来亮晶晶的双眼,愣怔一下,随即恢复如常笑道:“爱妃是心疼自己屋里的奴才了。”转过身看着皇后道:“既然这样,便不要再切磋了,况且,刀剑比划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皇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符合:“皇上说的是,臣妾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顿了顿道:“想必两位刀客都没有尽兴,请容臣妾赏赐他们一人一杯浊酒,毕竟刀客是哥哥请来给皇上助兴的。”
萧天昊大笑道:“如此小事,皇后自己做主便是。”
皇后向身后的碧沉使了一个眼神,碧沉心领神会的端着两杯酒走下高台。
碧沉走到那个刀客面前,向他使了一个眼神,刀客眯了眯眼,端起酒盏,碧沉走到阿静面前,将酒盏递到阿静的面前,阿静抿了抿嘴,利落的端起酒盏,仰头便喝下去。
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刀客会在这个时候发难,更没有人想到这个刀客居然还会发难,阿静完全没有防备,胸襟前的衣服尽数被那个刀客扯破,露出平坦白皙的胸膛……
碧沉吓得摔了托盘,不知是真吓到,还是假吓到……
云锦最先站起来,她以为是那个刀客对阿静不利,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阿静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是个男人,直到萧天昊锐利的眼神钉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
只见那个刀客跪在地上:“吾皇万岁,草民在和这位……”犹豫半天道:“这位壮士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