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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寒眯眼,锋利的盯着皇后道:“苦心?”顿了顿道:“确实是苦心,是不是如今你那个得意的儿子萧越极被云妃领去,如是想起还有我这个替补的,倒真是难为母后的一番苦心!”
皇后几乎站立不稳,向后退了退,还欲开口解释,只听见萧尘寒寒冰般的声音:“儿臣书房还有要事要处理,恕儿臣告退。”
皇后看着萧尘寒消失的背影,重重跌倒在身后的软榻上,碧沉慌忙来扶住她,她却只是抬手挥退她,颜色苦涩的笑出声来:“哈哈,本宫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得到的是什么啊?什么啊?”像是不甘心,又像是绝望的呐喊。
良久,皇后忽地抬起头,眼神变得阴暗犀利,口中喃喃自语:“皇儿,那就让母后最后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为你扫清挡住你皇位的所有障碍。”顿了顿道:“包括那个位置上的那个人,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忽地却大笑起来:“哈哈,和我一起毁灭吧。”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都捉急皇帝还不死,橙子表示最近快了!
对于断更这几天,橙子有罪,但是着实是因为断网的原因!好吧,橙子在狡辩,苍白的狡辩,拖出去滴蜡油吧!
好吧,又是一年微段子时间:教授问:烂掉的萝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相同点?一学生妙答:都是虫子惹的祸。仅得60分。另一学生竟得满分,其答案为:都是因为拔晚了。
☆、第四十五章不更不给橙子吃
云锦将双手掐在腰上,比划了一下腰围;然后将比划的双手举起来;云锦看着在空中自己的手臂比划的大大的一个环,顿时觉得很是忧伤;皱着眉头一点一点自以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个胳膊往中间缩小;于是大环变成中环变成小环,于是某人就兀自笑出来觉得自己还是纤纤细腰。
楚辞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云锦对着自己比划的环;抿着嘴在偷乐。楚辞站在牢门外边;抿着嘴唇;牢牢的盯着她嘴角那一抹暗自得意的笑容;抿着的嘴唇不断的勾起;竟让酿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一刻,他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世上再没什么比她的笑容更珍贵,更重要!
他明白了他的心,明白了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不是说老天爷最会跟凡人开玩笑,最会跟凡人计较么?你想要得到什么,他偏偏不让你得到什么?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当你爱一样东西爱入骨髓的时候,但是它却偏偏给你带来伤害,这其实是老天爷在考验你是否足够坚持!
老天爷最残忍不是让你坚持,他最残忍的是你坚持了,可是你却没有福气去享受这个结果了,这让人恨,可是却没有办法!每当这个时候,云锦就觉得这是报应,从前自己不是也仗着自己是官二代,让先生对她恨得牙痒痒,可是却拿她没有丝毫办法。
云锦表示,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只是老天爷你看的忒仔细!狠狠的唾一句,老天爷,你个王八蛋!
云锦兀自陶醉在自己幻想的纤纤细腰里面的时候,猛地转身,便看见楚辞长身玉立站在牢门口,云锦一愣,随即脸颊红透了,抿嘴,皱眉,心里暗恼,他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自己刚刚一定是一副傻样落到他眼里,一定丑死了,羞死了!
楚辞的笑意终于抿不住,大步跨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低着头不好意思的云锦,笑意更甚,淡淡道:“你这么自发的不好意思,倒是叫我不习惯了!”
啊?他说什么?自发的不好意思?那就是说她平时就是很好意思,潜台词就是很厚颜了!云锦憋着一股气猛地抬头,目光正好撞上他此刻含着笑意的眸子,那样含笑透亮的眸子,那样好看,可是云锦看着他的眼睛,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随即被他的话打消了狐疑。
他说:“怎么?才说的你,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你倒是好意思了?”
云锦气结,偏过头不看他,嘴里嘀咕:“谁盯着你看?”顿了顿:“就那么好意思说出口?”
楚辞抿着嘴角,笑意满的都溢到眼底。
修长干净的手指握着她最近略有些肉感的下巴,板正她的脸颊,紧紧的盯着她,轻声低沉的说道:
“那便让我盯着你。”
“嗯?”云锦迷茫
“如果你不愿意盯着我看,那便让我盯着你,总之我是要看着你的。”顿了顿,带笑的薄唇靠近她的耳垂,吐着热气轻声说:“反正你是逃不掉的。”
云锦的脸颊瞬间红透,着实耳垂是她的敏感地带,他这样近在耳边的吐着热气,云锦着实是受不住的,身子慌忙之中向后退一下,不晓得是踩到自己的裙角,还是绊倒楚辞的双脚,也或者是先踩到自己的裙角,再绊倒楚辞的脚上,于是云锦整个人便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所幸楚辞离她近,所幸楚辞身手高强,所幸云锦最近吃胖了,但还不至于那么胖,所以楚辞接住了她,但是被她倒下的趋势稍微向后带了一下。
楚辞将她放到地上,扶正站好,终于不是抿着笑意,而是真的咧着嘴那样的笑容,打量了一下云锦上下,良久,良久,楚辞眼睛都笑的眯起来,又是良久,良久,缓缓道:“你最近可是吃的有些多?”
云锦怔住,良久,缓过劲来,幽幽问道:“你是嫌我吃得多,胖了?”
楚辞收拾好笑容,缓缓道:“倒也不是,反正我有的是钱,你这样的吃法,倒也吃不穷我。”顿了顿,像是在思索,盯着云锦良久道:“至于这个胖了……?”
云锦有种你要是敢说我胖了,我就掐死你的冲动,恶狠狠的盯着他。
楚辞抿着笑容,将她抱进怀里,缓缓的语气从头顶灌下来:“不胖,你这样……刚刚好。”
云锦将头再深一点埋进她的怀里,嘴里溢出满满的笑容,蚊子哼哼般的说道:“其实我吃着多都是为你好呀。”
楚辞放开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她这次能找出什么借口。
云锦咬了一下嘴唇,咳了一下,小声说:“你也知道我现在正在长个的……”顿了顿别扭的将脸扭到一边,继续说道:“我的身高完全直接影响到我们下一代的身高的……”云锦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的味道。
楚辞却是已经笑得不行,但见她不好意思的模样,还是认真的敛了笑容,扳正她的身体道:“恩,你为我……”顿了顿:“打算的很周到。”
楚辞将她拉进怀里,缓缓的,认真的说道:“等我。”
云锦只是在他怀里轻轻的点头,她爱他,所以她相信他。他说等他,那么便等他。
诚然云锦着实是个不那么细心的姑娘,从前云锦还在私塾的时候,有次先生给他们讲一个细心的故事,说是方丈整天让小和尚们洗很多衣服,然后对他们说,老衲看着是要让你们洗衣服,但实际是让你们从小事上累计,从小事做起,以后才能成大器,开始小和尚们都很有激情,但渐渐大家都厌倦,但只有一个小和尚坚持下来了,后来他被方丈升为掌院。先生问大家对这个故事有什么启发,先生问云妆,云妆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要从小事做起。先生很满意,于是又提问了云锦,云锦舔了舔嘴唇站起来,缓缓道:或许小和尚发现了方丈衣服里面的长头发!先生气的不轻,立即罚她抄烈女传一百遍。诚然不能说云锦不细心,只能说她只对八卦和画图本子细心,其余的都不细心,所以一开始看到楚辞透亮的眸子中的怪异这事,此刻也忘的一干二净了。
云锦在他怀里蹭了半天问:“你是主审,怎么从来没见你审过?”
楚辞无所谓道:“也没什么好审的。”顿了顿道:“不过还是要象征性的审下。”
云锦撇嘴:“那你审吧。”
楚辞好笑的看着她道:“你?”顿了顿:“不用审。”
“嗯?”
楚辞坏笑道:“你的哪里是我不清楚的?”
刚刚恢复正常的脸颊再次燃烧起来。
楚辞笑着放开她,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在她脸颊上印上一个吻,笑着道:“这样对着你一辈子,看来也不会闷了。”
云锦抿着嘴唇,觉得自己怎么总是被动的被他调戏?什么时候得调戏回来,不然很吃亏。
“不过确实要审一审,不过不是审你,要审一审那个阿静。”楚辞提到阿静,眼睛微眯了一下。
云锦猛地抬头:“审她做什么?”顿了顿:“你要怎么审?不会像我从前看的那些画图本子一样,用刑吧?”
楚辞眯眼:“你关心他?”
“他跟了我十六年。”
“不准你这么关心他?”
“嗯?”
“你应该只看到我,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别人不行!”
“嗯?”顿了顿:“哈哈”再顿了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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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主审房,楚辞把玩着手中的惊木,也不看桌案下边跪着的阿静,没说要审,也没说不审,显然是打击报复(橙子表示王爷太小心眼了。某人一眼斜过来,橙子慌忙闭嘴)。
良久,楚辞幽幽的开口:“你有何话要说?”
“和小姐无关。”简洁的回话,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楚辞眯眼,也不急,淡淡道:“你的一句无关就无关了么?相反你这样的维护,反而让有心人揪了话柄去。”
阿静一惊抬眸,显然楚辞对阿静,若是动粗,或许胜负不好说,但是论这个智商,如果说楚辞是那个从前大闹天庭的猴,那么说阿静是把猴关进炼丹炉里那个老头的炉子里面的灰,都觉得是侮辱了那灰,着实阿静在这算计方面……还不如云锦那个二diao。
阿静望着他:“你会救她。”不是问,而是肯定,是陈述。
楚辞勾着嘴角转过脸望着他,道:“当然。”顿了顿:“只是需要你的配合。”
“怎么配合?”
楚辞笑道:“哦,你或许还不晓得自己的身世!那便让本相给你讲讲。”
阿静皱眉,身世?他有什么身世?他的身世不过就是跟在小姐身边罢了。
“从前还不晓得怎么会有男人长得像女人般好看。”楚辞勾起嘴角看了一眼阿静,显然是打击报复,接着说道:“此次本相征战东川,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还真的有男人长得像女人的。”他是说阿静娘娘腔么?可怜阿静太老实!橙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阿静眯眼望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楚辞也不急,只是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修长的手指握着青瓷的壶柄,竟是说不出的好看,轻轻抿了一口茶,轻轻皱眉,将茶盏放下来,轻声道:“去换些好茶来。”
幸亏下面是阿静,阿静本就没什么表情,更没什么喜怒,此刻见楚辞这样,也不怒,若是换成云锦,早就暴跳起来。
直到换来好茶,直到楚辞再次给自己斟上一杯新茶,才缓缓道:“你猜那个东川陛下向皇上说了什么?”
阿静不怒也不说话。
楚辞也不怒,淡淡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狱卒,缓缓道:“你们都出去守着罢,没有本相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语气淡淡的,却有种让人不敢抗拒的压迫感,那是贵族门庭常年修养下来的贵族霸气。
“他说你是东川皇子。”楚辞仔细看着阿静每一个表情。
阿静却是半分变化也没有,仿佛说的不是他一般,皇子身份对他而言,也没有半分诱惑。
楚辞皱眉:“你难道不高兴?”
阿静抿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