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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玉子晨?洛颜夕没料到那个瞧着还算忠厚的男人居然也会参与到这场争夺赛中,他既为长子如何还会有继承权方面的担忧呢?仔细想想也怪不得他,这玉家的少爷哪个不是心怀江山,并且城府颇深呢。
来者面露凶光,既不承认是不是玉子晨的授意却也不否认,而是齐齐地向河边进犯,看来是想着借此机会肃清玉子晨的所有威胁了。
明雨澈见他的随从们个个剑拔弩张,等着肉拼,于是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们自家事本少爷可没心情掺和一脚,我泡得也够数了,走吧。”说完,从河里站起身来准备上岸。
玉子曦笑了笑,说道:“且慢!”
明雨澈一顿,勾唇笑了笑,问道:“怎么,需要我帮你处理后事吗?”
玉子曦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对那前来行刺的几十人说道:“抓了他威胁明逐天解除对江南一带的控制,想来大哥会很高兴吧,那人素来喜欢在我爹面前出风头,你们可是别错过了帮他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众人一听,见明雨澈随从不多,认为的确是该下手为强,于是兵分两路,少部分人用于斩杀玉府的人,其余人等与御林军火拼起来,如此一来倒是为玉府的人逃跑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玉子曦一手扯住洛颜夕避过了几人的袭击,一手持剑索取对方性命,连连败退了几步之后一起跃入了河里然后看了一眼被血水晕染开来的河面,对玉子朝说道:“放毒,撤!”
只见玉子朝从怀里取出一包密封的毒药,捂了口鼻之后扬撒了出去,然后说道:“马上离开,这药腐蚀性极强。”
说罢,率先游出了几米开外的距离,其余人等对这毒佬早有忌讳,一见他撒药赶紧退离,却是苦了一些反应迟钝的人,只闻得河面传来一阵恶臭,然后见那湖面像是沸腾了一样,灼蚀了许多人的肌肤,有点像是生化危机现场一样,极是惨不忍睹。
洛颜夕被玉子曦拖拽着往河的对面对岸游去,目光却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慑得厉害,心想这和硫酸有什么两样,甚至比那玩意的腐蚀性都要强上许多呢。
这玉子朝当真是条毒蛇,出门在外居然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毒药在身,还真是不放弃任何机会找人来试毒呢。
几人匆匆游至河岸,这队伍里除了会武功的三位少爷以及孟长春慕容渊和如影随形之外全部命丧那河里,有的是被乱剑刺死的,有的则是被那毒药活活侵蚀死的。
看着湖面上那如同蜕皮一样的尸体,洛颜夕胃里一阵翻腾,措不及防地吐了起来,幸好玉子曦躲避及时,不然可是要跟着遭殃。
看了一眼追上来的明雨澈,众人双双举起了不曾离手的宝剑,看来是准备趁此机会除掉他了。
“罢了,留他一命吧,这人既然是明雨辰忠实的帝党成员,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威胁,趁那群人一时半会追不上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玉子曦说了一句急速向前走去。
玉子朝追上了玉子曦的步子,笑了笑,说道:“二哥,他若是回到明逐天身边少不了要检举大哥试图绑架他威胁明逐天的意图,如此一来怕是会激化我们玉家与摄政王之间的矛盾吧,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杀了他就可以万事大吉了吗,他来江南的目的明逐天定然很清楚,如果他这独子就这么丧了命,你以为这事情就不会变得更糟吗。”玉子曦轻笑着说道。
“二哥心里怎么想怕是只有自己最清楚吧。”玉子朝一脸深意地说了一句然后错身走在了前面,算是默许了玉子曦饶明雨澈不死的意图。
连续几日亡命,洛颜夕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心里甚至生出了要不要随着明雨澈进宫的念头,这留在玉府根本就是在刀刃上混日子的,一招不慎就会丧命。
晚上,终于是抵达了宁阳,江南最富盛名的商贸之城,一入境就能感觉到热闹的气氛,两侧林立了各色店铺,张灯结彩的,倒是有种节日的氛围。而那来往的行人可谓比肩接踵,十分壮观。
可惜,洛颜夕这一路走来气喘吁吁的,根本没有心情考虑逛街购物的问题,随便付了街边一个商贩几个铜板,要了一碗粥喝了下肚,舔了舔自己并没有湿润的嘴唇,问玉子曦道:“二爷,我们还不落脚吗?”
玉子然身子似乎恢复了正常,见玉子曦并没有搭理洛颜夕,于是笑了笑说道:“前面不远处有我们在此的宅子,本是从前的府邸,后来觉得此处太杂所以迁去了峪州,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落脚了。”
话音刚落,人群有些沸腾起来,只见各种年龄各色容貌的女人呈现了聚拢之势,将玉家的少爷们困在了其中,竟是阻碍了众人前行。
“天啊,我一定是昨晚向佛祖祈愿而愿望实现了,天降仙人啊。”有女人一脸陶醉地望着玉子曦说道。
“如此风度,简直比传闻中的玉公子都要美上几分呢。”又有人接话。
玉子曦虽然有些不耐,只是自己显然是在习惯了伪装成一副慈善家的面孔,所以不便动怒 ,只能是勉强走一步是一步了。
洛颜夕暗自发笑,心想这年代幸好不流行要签名要合影,不然这玉子曦就算挨到明天早上也脱不开身了。
“二哥,你倒是想想法子支开这些女人,要不然你在前面开路引开他们,我们先回府上喊人过来救你。”玉子然拿了玉子曦开涮道。
这话刚说完,忽见一个着装暴露的女人冲了过来,倒不是黏上了玉子曦而是挂在了玉子然身上,说道:“我喜欢这个男人,怎样,今晚做我的入幕之宾吧?”
感情竟是连风尘女子都跑出来凑热闹了吗?
玉子然轻笑了一声,挑起那女子的下巴道:“求之不得呢,不过我喜欢带女人回我那里过夜,你不妨就跟着我走吧。”
死性不改!洛颜夕白了他一眼然后率先走到了前头,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周边的女人虽是面对着玉子曦个个垂涎,但是却没有一人对他动手动脚的,也许是碍于他出尘的气质不敢轻易触碰,总之是没有敢伺机占取他的便宜。
如此总算是走两步退一步地行至玉府旧时的府邸,那大门一开众人匆匆地跑了进去,生怕迟一刻就会被挤成肉泥。
只是外头的女人却不情愿就这么放过他们,竟是争相往里面挤,若不是有守门的几个护卫拔刀恐吓,这群女人怕是会击破门槛。
“妈呀,他们真是玉家的公子!”外头有谁像是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惊呼了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子打了鸡血般的嚎叫。
关上门之后众人齐齐地呼了口气,这时才想起那明雨澈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只是多了一个还挂在玉子然身上的女子,干脆也不搭理他的喜好,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洛颜夕揉了揉自己酸痛的眼睛然后准备下床洗刷,忽闻外头像是传来一阵女人嚷嚷的声音,于是挠了挠头出门查看,发现大院里站了两个女人正对着孟长春喷道:“干嘛抓我们,丑八怪!我们要见二爷。”
“哼,见二爷需要你们翻墙吗,这是上辈子没摸过男人还是怎样,居然要你们这么拼命!”孟长春不悦地训斥道。
洛颜夕暗暗地笑了笑,发现另一侧的玉子然甩开折扇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在他身侧还黏上了昨日里那个媚惑的青楼女子,看样子昨儿夜里两人极尽缠绵,春光无限了。
洛颜夕有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懂玉子然的心思,这个男人既滥情又专情,既想着放手一切荣华与心爱的女子浪迹天涯生死相随,偏偏又喜欢在外沾花惹草随意纠缠。
是花千寻伤了他的心吗?
正疑惑着,忽听那玉子然的临时相好媚笑了几声,但是那表情却是有些过分的花枝乱颤了,她一步三扭地跺至那两个入侵的女人面前,说道:“放着正门进不来就想着翻墙吗,我看干脆扭送官府吧,也好让外头的女人长长记性。”
洛颜夕不禁鄙夷起那个骚_包的女人来,心道不过是爬上了五爷的床献身了一晚而已,倒是很不客气地把自己当作了这府里的女主人。
玉子然一旁微笑着看戏,忽地瞥见了同样看热闹的洛颜夕,于是冲着她笑了笑,却发现她正对自己打眼神,意思是她不喜欢这个女人,要玉子然赶紧给她泼一头冷水。
玉子然轻笑了一下,跺至那女人身边,挽起她一缕发丝柔声道:“雯儿,罢了,有我二哥出现的地方少不了一些不要命的女人蜂拥而上,你给我打盆水来,我洗洗脸。”
那叫做雯儿的女人倒是被玉子然收拾得服服帖帖,应了一声就去一旁打水了,而玉自然则是面带笑意走到洛颜夕身边说道:“怎么不去服侍二哥起床呢,他这身子本就不好,这两天又如此折腾,一个不好可是要躺上半年下不了床了。”
洛颜夕睥了他一眼,心想这男人说得如此风轻云淡,那玉子曦昨儿若不是想着救他们几个废人自己早就跑了,想想他们还真是不把自家兄弟生死放在眼里呢,于是不悦地说了一句:“五爷管好自己吧,不过你这小日子想来过得很舒坦,初来宁阳就现拐了一个服侍丫鬟,好手段。”
“没办法啊,随来的丫鬟除了你全部损失了,我总不能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吧。”玉子然依然说得轻松,看来任何人的性命在他看来都如草芥一般分文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累死了奥!!!晒得跟个二百五一样,练习了一整天的科目三,晚上回来时都快晕厥了,没有存稿的日子不是坑爹吗!!!亲们,任务完成了,我睡了,爱你们,晚安,么么!
☆、第二十六章 生平不愿惹相思
事实上,那如同冰雕雪筑的偏偏公子的确是卧床不起了,也许是因为这两天长途颠簸外加过分消耗真气造成的,总之吃过了药之后就幽幽地睡过去了。
洛颜夕将药碗搁置在一旁,看着他虽然睡下了却轻皱的眉头呼了口气,想到玉子然跟自己说过的话,一时间竟是有些同情起这个男人来,他,可是习惯了独身一人所以不愿拿真心待人了呢,处处提防,处处戒备……
只是,总觉得他在自己面前似乎放下了许多的芥蒂,一切反倒显得自然了许多。
合上房门之后,洛颜夕面色古怪地回了房间,然后抖出一件偷来的雪色长袍,心道这古代不是最流行女扮男装吗,自己还不曾尝试过呢,趁着玉子曦没有发觉赶紧出去风|骚一圈,兴许也会上演一段被女人错爱的戏码。
披上似乎有些过长的袍子,腰上系好玉带,甩了甩玄文水袖,洛颜夕还算满意地啧啧了两声,接着随意地竖起了长发,甩开扇子迈着阔步走了出去。
只是还不待走出几步忽见玉子然凑了上来,并且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这身打扮是准备去哪?要知道二哥性洁,你偷了他的袍子若是染上了一点尘埃他都是会介怀的。”
“只要你不告状他怎么可能发现呢。”洛颜夕白了他一眼然后四下里看了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推门走了出去,只是迎面推来的人潮却是逼迫得他后退了几步又回到了院子里,惊魂未定地喘了口气,道:“这帮女人怎么还在外面蹲点呢,这下如何是好。”
“妹子,走吧,大哥难得出来一趟也是闲不住。”耳边突然一阵疾风刮来,接着孟长春凑了上来一个公主抱将洛颜夕抱在了怀里,一跃上了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