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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对自己来一个剜眼什么的可就玩大了。
耳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那男人该是下了床,洛颜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全身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只是那男人却在她的身边只停顿了几秒钟就走出了“翎雀宫”,不知去了何处。
“呼……”洛颜夕吐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那一根根铁柱然后失声笑了笑,她该是同情那个男人吗?笑话!把自己当初受过的苦难和凌虐施加到其他无辜的人身上,这样的男人根本连当初的施虐者都不如。
次日,水月寒正无聊地挑动着焚香炉里的烟灰,这时门口的小太监来报,说是皇上宣他过去有事商讨。
水月寒邪魅地笑了笑,伸手束起了自己披散的墨发,甩了甩朱红色的袍子,对那报信的太监说道:“走吧。”
洛颜夕依旧是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如今有了褥子自己倒是学着懒床了。只是这躺得久了就会感觉咯得慌,于是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狂抓了几把头发,顺带着抖落了无数的羽毛,嘀咕道:“好闲啊,好闲啊,突然不想做宅女了,救命啊,放我出去!”
正鬼嚎着有趣,忽地见水月寒返回来了,于是急忙噤了声,眼巴巴地看向他,说道:“殿下,您放我出去走走吧,人家鸟儿训得好了都是可以放它出去自由飞翔的,因为等它饿了就会乖乖回笼子里了。”
这么说完,洛颜夕也顾不得鄙视自己了,心道自尊算什么,为了自由友情爱情都可抛,何况是这小小的自尊心呢。
水月寒似是心情大好,笑了笑打开了笼子,说道:“本王的确是调|教了一只精灵的鸟儿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王就准你出去,不过要是耽搁了进食的时间,你明白会怎样的。”
哎呀,知道了,唠唠叨叨烦不烦,每回都是一样的话!洛颜夕虽是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胆子说出来,急忙欠了欠身子谢过了他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听训吗?我怎么觉得不然呢。”水月寒嘀咕了一句然后回到榻上半躺着,继续挑动他那闻起来腻死人的香炉。
洛颜夕一路小跑着往太医院走去,一边走一边脱掉自己身上如同拖把一样繁复的羽衣,路上招来不少人侧目,大概众人皆是没料到这女人在水月寒的手里蹦跶了这么多天还没断气,如今竟是出来频频露脸。
洛颜夕也不搭理众人的注视,闯进了太医院之后白了连景一眼,对着穆砚殷勤地笑了笑,说道:“我过来看看这里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药柜购置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将药草分类?”
连景斜睥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说道:“听说昨儿个是你把太医院险些烧了是吗,哼,也就指望着穆砚兄好脾气了,若是被我逮到,你现在早就被抹了脖子了。”
洛颜夕对这种鸟人从来都选择无视,径直走到了穆砚跟前说道:“穆大哥,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有,作为将功赎罪也好。”
穆砚低笑了一声,附在洛颜夕耳边问道:“你这还是惦记着曲魂草吧?”
“不会,我就是秉着一颗赤诚的心前来帮忙的,穆大哥可是误会我的用心了。”洛颜夕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穆砚瞧着这个长相清新脱俗,娇弱动人的女孩脸上那有些不符的笑容摇了摇头,满是笑意地说道:“也好,柜子已经到了,你把我刚刚写好的名称拿浆糊粘贴上去,然后把地上这些药材归类分别放进抽屉里。对了,姑娘可识字呢?”
洛颜夕笑了笑,说:“中日英法,我识的字还不少呢。”说完,也不理会穆砚诧异的表情,拿剪刀将穆砚写好的药名一一剪开,然后端了浆糊走到柜子前面一一张贴起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又对照着地上那堆药材上粘贴的“便签纸”上的名字各自抓取了一小部分药材放进了对应的抽屉里,一边放一边还饶有兴趣地背诵着每种药材的名字。
等到这一切都做好了,洛颜夕回身冲着两位年轻的太医笑了笑,说道:“如何,我的办事效率还是可以肯定的吧?”
穆砚对那个踩着凳子自鸣得意的女孩笑了笑,说道:“嗯,可算帮了大忙,快点下来吧,别是摔着。”
洛颜夕拍了拍手跳了下来,一路走到穆砚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真是个温柔善良的好人,不像某个距离我十尺左右距离一声不吭的冰块男!”
穆砚脸色一红,咳嗽了一声,道:“连景一向不易与人熟络,但是人却外冷内热,是个有心人。”
“何必与这种女人费舌!”连景头都没有抬一下,只顾着在纸上写写画画,像是在编排书籍。
洛颜夕不去鸟他,问穆砚道:“现在大概什么时辰了呢?”
“约莫着午时一刻了吧。”穆砚说道。
“奥,该吃午饭了。”洛颜夕嘀咕了一句脸色一紧,拎起了衣裙就冲了出去,然后边走边喊:“耽误时辰了,糟糕,这下可要死人了。”
穆砚跟出门外,看着那女人一路小跑的架势笑了笑,对连景说道:“你不觉得这样的女人不仅不会被四皇子残害反倒会吸引了四皇子的注意吗,她,好有趣。”
连景嗤笑了一声,说道:“穆砚兄,你莫不是看上这疯疯癫癫的女人了么,别以为你感兴趣的女人别人也一定会喜欢,那四皇子是什么人,这女人若是在他面前也这么随心所欲,言语造次,绝对有十条命也不够丢的。”
穆砚脸一红,回身看了那口无遮拦的连景一眼,说道:“别在那里胡言乱语了,注意你的言行。”
“有什么说不得的,穆砚兄至今未娶,若真是对她有意倒不如向四殿下讨了她,正好也可以助她脱离苦海。”
“你!”
“当然,至于聘礼更省了,她不是想求一株曲魂草吗,你偷偷送她一株就是了,大不了少了的那株我们拿鱼腥草代替就是了。”
“你!”
“当然,这杀头的罪责得你自己顶,若是被查出来了,老弟我可不会包庇你的。”
“……”
洛颜夕回到“翎雀宫”时正瞧着水月涧也在,于是赶紧行了一礼,面色有点古怪地钻进她的“鸟窝”里,却听着那水月寒冷声说道:“果真这抓来的鸟儿野性太大,一放飞出去就忘了要归巢。”
洛颜夕刚欲争辩见水月涧笑了笑,说道:“四弟如今也不小了,多少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父皇如今既然给了你表现的机会,你就莫要因为一些小事而让他对你有看法。”
“是啊,四殿下,您就行行好放我出来吧。”洛颜夕借机说道。
“如果是二哥的意思,我照办便是了,明日出城正愁着我的鸟儿无人喂养,我便允她跟着吧,好歹她还能发出点动静来。”水月寒笑着说道。
“路上保重。”水月涧深深地看了水月寒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这一次,谢谢二哥。”水月寒突然深沉地说了一句接着一笑,说:“要不是二哥这些年来一直护着我,帮衬着我在父皇那里说好话,我如今怕是过得连宫里的奴才都不如,四弟一直都记着你的好。”
洛颜夕听完起了一身的鸡皮,心道真是好基友好朋友啊,只是这水月寒……
说出来的话可是出自真心?
这个男人自己已经无法拿平常心看待了,当一个男人满腹仇恨的时候,所谓的恩惠他往往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了,我知道你一直想着找机会让父皇对你另眼相看,所以打后我会帮你安排机会的,你尽情地大展拳脚吧。”水月涧说着微微一笑,阔步走了出去。
水月涧真是个好人啊!洛颜夕看着人家的背影陶醉了一番,忽听水月寒说道:“女人,明日你便随我出城,如果这一次那秃驴闹事的问题能顺利解决,爷心情一好,兴许就还你自由了呢。”
洛颜夕一喜,点点头道:“嗯,我会帮你出谋划策的。”
水月寒嗤笑了一声,说道:“省省吧,刚才那番话我只是说给我二哥听得而已,我真正缺少的不过是一个床上的伴侣,虽然你其貌不扬,不过若是能卖力地讨好于本王,我玩够了自然就把你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说你呢,看完了记得留言奥,哈哈,我指的是所有人啊,来,么么
☆、第四十七章 最是难消刻骨恨
想我堂堂一个千年不遇的穿越女居然沦落到要给人做性|奴!
洛颜夕气得吹胡子瞪眼;对面的水月寒却是笑得花枝乱颤;说道:“女人;学着感恩吧;能沾一点本王的雨露,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
我呸!你当老娘稀罕!你这个阴阳人;你这个男女通吃的变态!
洛颜夕暗骂了他几句接着低头笑了起来;心想才不管你放不放人呢,一出宫门自己就想办法逃跑;当初自己不也是顺利地从大理侍卫的掌控中溜走的吗?
半夜;洛颜夕似乎是兴奋过头了;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何况这几晚自己总是做恶梦,梦里自己千辛万苦地回到玉家;却发现那翩然若仙的男子早已不在,跃入眼前的只有一座坟头,上面深深镌刻的三个大字让她险些晕厥,正是“玉子曦”。
她觉得这似乎不是一个好兆头。
摸了摸肩膀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洛颜夕往被窝里缩了缩,此刻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一生,自己注定不会平凡了,仿佛自己被卷入了一场精心刻画的乱世阴谋里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写剧本的不是自己。
第二日,洛颜夕褪下了凌乱的羽衣换上了一身素净飘逸的花粉长裙,外罩一层半透的白色外衣,束起几缕发丝简单地挽了个发髻,其余青丝柔软地搭在肩上,看着倒是也有那么点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
水月寒眯着他那魅惑绝伦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洛颜夕几眼,轻笑道:“这么看来也算是个佳人,哼 ,也好,省得夜里扫了爷的兴致。”
说完,身手拎起了洛颜夕,轻轻一跃上了战马,然后摆了摆手对那几十个随行的侍卫说道:“走吧。”
洛颜夕不自在地扭了一□子,那妖孽身上腻人的香味实在惹人厌恶,最后万般无奈只好捏住了鼻子拿嘴巴喘气,心里暗暗地感慨,被他这么一熏,自己指不定折寿几年呢。”
离开京城之后,及至傍晚时众人走到了热闹的集市,两侧来往的女人皆是停住了步子仰望着马上那魅惑倾城,妖气横生的四皇子,一幅幅垂涎欲滴的表情。
洛颜夕轻笑了一下,心道这水月寒的影响力果真和玉子曦有得拼呢,只是不同的是人家是美名远播,这水月寒却是臭名远闻。
所以,众人因是惧于水月寒的残虐只敢远远地看着,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轻易上前。
水月寒甩开了折扇,嘴角含笑,附在洛颜夕耳边小声说道:“如何,本王美貌无双,是不是比那玉子曦强多了?”
洛颜夕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应付道:“是是,殿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哉美哉。”
正说着话,忽见前方一个三四岁的孩童为了追逐一只彩球而跑到了街中央,眼见着水月寒的马儿就要踩踏上去,洛颜夕惊呼了一声对身后的男人命令道:“赶紧拉住缰绳!”
那水月寒鬼魅地一笑,踢了一下马肚就欲加速冲过去,视人命如草芥的他哪里会勒紧缰绳,反倒是喜欢杀人为乐。
洛颜夕见势不好急忙伸手抓紧了缰绳,然后狠命一拉,那马儿顿时前腿翘起,发出一声悲鸣,